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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心的琴cao遂在寢宮外跪了五天,絕食八天。病榻中仍不愿意進食。她的固執(zhí)與堅持一方面令民間部分女眷為這份情感動,另一方面則被那些愛國將領人士所不齒。只因兩國之間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這時候琴cao的行為無異于叛國。最后女帝失望道如果她愿意摒除國籍和身份,不再為麒南國人,斷得一干二凈之后就讓她凈身而去,并直言今后麒南國將永不接納她。如愿以償?shù)那賑ao當場跪地謝恩。往地上重重叩了幾個響頭,在侍女的攙扶下她眼中含淚望著皇城的方向,久久站立。人走的時候零單只影,身旁只有最親近的侍女陪同。在這般寒冷的天氣趕路,就算能抵達那最遠邊的北方、抵受得住氣候的問題,可身處那樣的大戰(zhàn)爭環(huán)境中,誰能保證活得下去并如愿尋覓得到情郎?終是一聲嘆息罷了。絨毛般的雪花靜靜而落。回廊下走遠了的御史中丞大人停住腳步,絕美的側(cè)臉遙望著天際烏云背后的陰翳。“大人?”素手攤開,雪花在掌心消融。靜靜凝視著掌間,頃刻她唇間輕啟:“不過是花自飄零水自流,各安天命……”如今邊關(guān)戰(zhàn)事告急,兩國矛盾一觸即發(fā)。她們身上肩負的,既是驕傲也是榮耀。轉(zhuǎn)身不再留戀,裙擺曳起,吹散一地霜花。那時,她們終將在奈何橋畔相見。……少年懶洋洋躺在沙發(fā),眼瞧著電視機里的廣告,表情特拽。突然廣告放完,后進了一段音樂背景。他朝廚房那邊喊道:“輪到你那節(jié)目播放了,快出來。”將水果全部切好放進玻璃盆里,倒入各種口味的沙拉醬混雜著。少女洗了洗手端盆子從廚房出來?!伴_始了沒?”“剛放片頭呢。”少年自覺讓了點位置,她順道坐下。客廳內(nèi)布置溫馨,不因空間小而顯得狹窄。小套間90平方米,三房一廳。為了方便白馥和弟弟聯(lián)絡感情而特意租的,加之總覺得住在白家那個大房子里不大舒心。位置就在北影附近,白蹊他們學校離這兒也近。在征得梅藝琳和長輩們同意后,他們就在這兒住了一個星期。有了兩個大男生的助力,房子很快就整理完畢,風格全部按照他們自個兒的想法來。白玘是醫(yī)學生,在學校的時間呆的比較多,家里面多半是白馥和白蹊兩人在。“嘿,開始了……你還挺上鏡的嘛。”白蹊嘿嘿一笑。電視上播放著一個時尚訪談節(jié)目,節(jié)目主持人擁有多年資歷,觀眾緣很好。而今期的嘉賓是白馥。因上次糖果廣告和白馥色口紅在時尚界卷起的風波,白馥得到這個節(jié)目的邀請不足為奇。她支著下巴認真留意屏幕中的自己,畫面上的女孩笑容甜美,俏皮中帶著一絲狡黠。素裸對鏡的臉蛋白潤精致,雙頰微微焦柔感,連主持人也忍不住夸她皮膚好。只見被贊的少女眼珠靈動一轉(zhuǎn),雙肩微聳:“看來我要給我的化妝師加薪水了,不然我怕她被人挖走咋辦?”恰如其來的幽默感令對面的主持人和下面的現(xiàn)場觀眾們會心一笑。“噢,白馥,我喜歡你的性格。”主持人康姐笑道。這話倒不假,誰讓少女的眼神太過靈動呢。符合年紀的天真與俏皮,知道如何將自己的哪一面更好地呈現(xiàn)到廣大觀眾面前。這樣的新人,何愁不紅。康雅巖拋出的橄欖枝,她接了。按照臺本的大致流程,康姐陸續(xù)以鄰家jiejie的態(tài)度詢問了她幾個問題,后者一一風趣解答。“白馥,我知道雜志上那款‘白馥色’風靡時尚界后,想必有許多粉絲都咨詢過你到底是什么牌子的色號吧?”她捂著心口,“噢,你知道的,剛才我一直無視現(xiàn)場導演的眼色,其實我最想問的就是這個問題啊……”現(xiàn)場觀眾席下面?zhèn)鱽硪魂囆β暋?/br>“你們別笑,我知道你們也很想知道的……白馥你看,她們多心口不一……”康姐夸張翻白眼。白馥笑著,視線投視在下邊——一個個求知欲強盛的眼神。“好吧,其實我當時涂的是mc家新推出的11號色號……”“等等,”康姐連忙叫停,“導演,給我拿個小本子過來,我要把型號抄寫下來?!闭{(diào)侃的話語又引得場下笑聲四起。“ok,電視機前留意我們節(jié)目的小姑娘要小黑板記下來哦,大熱的白馥色解密就在我們這期……”她吐槽,“我感覺我們這期收視率得漲了……”節(jié)目氛圍歡樂而逗趣。不愧為多年主持經(jīng)驗的金牌主持人,懂得控制住一整期節(jié)目的節(jié)奏和笑點。電視機外觀看的白馥認真記下要點。“說真的,你那個什么‘白馥色’挺火紅的?!卑柞枭倌暌贿呁炖锶瘕埞麎K,一邊道:“我們學校的女生十個有八個都模仿你的唇色,就是沒有你涂的好看?!毙@內(nèi)一大片的磚紅色嘴唇,饒是再好看也覺得視覺麻痹。這時,門關(guān)那邊鎖聲響,清雋少年推門而入,看見他兩人坐在客廳也不覺奇怪。“阿玘,你回來啦?!彼酒鹕?,“來,吃水果。”“不用了……”硬是被這個名義上的jiejie按在沙發(fā),自家親弟弟則看好戲。白玘少年有點無奈,這樣子的場景上映不止一次了。對于這般耐心而善意的白馥,他是有些無措的。除了白蹊外,其實他與親生母親梅藝琳也算不上親近。“你餓嗎,我去給你煮碗面?”白馥溫聲問。“我也要。”她睨了眼插嘴的白蹊,“吃了晚飯又吃水果,你的肚子是橡膠做的嗎?”“不管,白玘有的我也要。”……總覺得好像撒嬌爭寵的小孩子呢……她搖搖頭走向廚房,“叉燒面行嗎,冰箱里有些配料……”“要加辣。”白蹊少年傲嬌要求。她回頭,“不行呦,白玘不能吃辣。”“……其實,一點點無所謂。”燈光下,清雋少年斂容微側(cè),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