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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她就能得到想要的不是么?因此對白馥愈加不喜。她顧自沉思中,卻突然聽白馥道:“你知道你這次受傷是被人設計的嗎?”一驚,“你說什么?”“我看過那面廣告牌下邊支撐著的竹筒,切割口明顯被人動過手腳,你知道自己最近得罪過誰嗎?”得罪過誰?不喜她的人可以從這里排到醫(yī)院門口綽綽有余。仿佛現(xiàn)在耳邊就能聽見那些刺耳的笑聲在嘲弄著她——眼見孫芳芳的面色一點點白下去,白馥聳肩:看來她也明了自己的不討喜。病房里一陣寂靜后,孫芳芳虛弱地開口:“謝謝你?!闭Z氣早沒了先前的銳氣。“不用謝,我順手而已?!痹S多往往看似巧合意外的事情,其實不然。她那些‘七權’的舊同僚中,恰恰好有一人就是專門替女帝動手,擅長于幕后制造各種意外事件發(fā)生,實則謀殺。“不,是真的謝謝你?!睂O芳芳認真的神色。娛樂圈中無真心,不會有人如此舍命救下自己,更不會有人愿意提醒她。“我欠你兩次?!?/br>“我知道,人情就先欠著好了,”白馥嘴邊露出溫暖的弧度,“說不準日后欠著、欠著就得以身相許了……”撩妹必殺一擊。孫芳芳眸子瞪大。手掌一把捂住心口,“你……”“安心養(yǎng)病吧,有空的話我會來探望你……”轉(zhuǎn)身朝著門口走去,而后走到門框旁話語突轉(zhuǎn),“對了,聽說下午顧影帝會進組呢,真可惜,芳芳姐你錯過了和影帝初次見面的好時機呢……”伴隨的是少女回眸狡黠的神色。——二擊殺。一提及顧擎宇,孫芳芳就悔恨不得撓爛床單枕頭和被子。關上門,果不其然里面就傳出女人的尖叫聲。少女勾笑。或是導演組那邊有通知,男二角色扮演者顧影帝終于在下午提前入組。她拍完戲正坐在板凳上邊瞧導演轉(zhuǎn)鏡頭邊啃水果,就見場地的入口方向有些sao動——自從劇組工作人員都知曉影帝什么時候來后,眾人皆期待興奮的神色令她有點在意起這位影帝的風采。試鏡那天對方戴了墨鏡穿得一身黑,很普通低調(diào),明顯有意將存在感降至最低。即使如此,仍沒有人能忽視他的存在。忽然一陣驚呼,緊接著一大堆人簇擁著一個低首戴帽子的高大男人,后者身高大約一米九,屬于大長腿叔叔的類型。行走間身披的大風衣有型有款,自帶bgm的男人——他的身邊圍了兩層的助理和保鏢替他隔絕了其他人的靠近,饒是如此外圍的人皆是花癡神往的模樣。“咦,來了啊?!睂а菀姷饺?,看上去有些熟稔地與影帝寒暄,后者交談時無意間往她這邊望了一眼。她一愣,微笑著朝他頷首。哪知那人卻朝她走了過來。白馥聽見了周圍女性們的吸氣聲——顧擎宇摘下了他的帽子和眼鏡,勾笑道:“你就是白馥,軟兔子?”……嚇?前面她聽得懂,就是后面的……軟、兔子,什么鬼?影帝明顯沒有解釋的意思,“小丫頭,我很期待和你的對手戲?!?/br>“請前輩多多指教。”圈中資歷有別,就算人家不在乎這個,不代表你可以無視過去。她彎腰一個大鞠躬。劇組的氣氛似乎隨著顧擎宇的到來變得有些活躍。化妝師替她上妝時就不止一次和旁邊妹子討論起顧擎宇的英俊帥氣和魅力值。作為華國史上獲獎最年輕的影帝,上至八十歲老人下至八歲小孩,無一不是迷倒在顧擎宇的大長褲下——華國影視圈第一個魅力值通殺男女不同年齡層的人。……所以,方才那些攝影大哥幕后制作大哥們眼里閃亮亮的光點也是看見偶像的激動表現(xiàn)咯?與男一較為大眾普通的人設身份不同,男二的人設很高大上——世家子弟的繼承人,傳媒集團的老板及私人擁有一個實驗室團隊。若在起/點文中,這樣子的人設在前期就是給主角打臉的存在。相反在晉江的話,妥妥的反派無疑。而在影片中,男二角色名字顧曼斯則是一個宛若光明神救贖身份的男人。幸存的人們躲在超市里不敢出來,也不敢與外面的喪尸群對抗——是后來的幸存者小隊的加入,即經(jīng)過小隊靈魂領頭人顧曼斯的逐漸潛移默化的感染下,這批人逐漸有了拼搏的動力、對生的希望……顧擎宇從試衣間出來時,已換了一副樣子。很少有男人能將銀色西裝穿得如此禁欲而斯文,他面無表情挽著袖口露出性感結實的手臂時,片場內(nèi)吸氣聲和吞口水的聲響不絕而耳。白馥的目光帶點小疑惑——很明顯顧影帝在模仿著一個人。那個見過數(shù)面,氣質(zhì)高貴冰冷的男人。……第50章影帝顧擎宇,出了名的演什么像什么。其實并非他演技好,而是模仿技術一絕。年輕時曾經(jīng)為魔術行業(yè)的金牌魔術家,外號‘欺詐師’。后來無聊了才想到做演員這行,嘗遍人生百態(tài)。眼下當他穿著銀色西裝從試衣間步出時,像極了那個冷漠禁欲的男人。“片場各就各位……ag!”……超市外面來了一部新的大貨車,當他們還不知道里面的人究竟屬于人類還是喪尸的時候,男主角一馬當先沖出去,“喪尸是不會開車……”果然貨車里和他們一樣,都是逃到附近的幸存者。男主角帶領了一堆人沖出去救援,剩下幾個武力值尚可守在超市幾個容易被突破的角落——經(jīng)外面那么一鬧,方圓五公里的喪尸應該都會聞訊而來。超市幾道玻璃門并不算太結實,外面的喪尸們不斷拼命沖撞著,血淋淋惡心的血rou和內(nèi)臟黏在玻璃上面,顧安安看見有點作嘔。眼見玻璃面逐漸有了裂痕,她握緊了手里的槍支,瞄準目標。隨著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