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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有關(guān)雷莉瑯的半分消息。這丫頭,該不會是雷莉瑯的女兒吧?大廳眾人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話語落在雷美詩的耳里,先是一陣晴天霹靂,而后看著白馥那張熟悉的臉龐后內(nèi)心嫉恨交加……那賤人死了不夠,女兒也上門討債來了!又瞥見自家大哥和侄子與白馥說話的場面,恨不得上前撕了那個小賤人的嘴臉!她雷美詩才是雷家正統(tǒng)的公主!她的女兒才是雷家小孫女!“你是白馥?”雷鈞身旁的中年男人背脊挺直,目光沉穩(wěn)。一看就是軍人的做派。“我的父親,雷英霆?!崩租x介紹并調(diào)皮眨眼,“也是你的舅舅?!?/br>雷英霆,現(xiàn)任陸軍少將。“舅舅您好?!甭犝f當年發(fā)生母親那件事時,這位舅舅尚在軍營。因為年紀較小就被送去軍營受訓的緣故,與雷家人關(guān)系都不太親密。但雷老爺子放心將雷家當家人的位置交給他。“嗯?!崩子Ⅵ此茋烂C,實則對初次見面的侄女印象不錯,“見過爺爺了嗎?”“還沒呢?!?/br>“待會你和……”忽然一把尖銳的女嗓插話進來,白馥留意到雷英霆眉峰一皺。“什么雷家孫女,我的女兒鈴蘭才是雷家正宗的小公主。”雷玲蘭不屑打量著白馥全身上下,“而不是外面哪里來的野種……”不止白馥和她身旁的克勞斯面色沉下來,就連雷英霆也呵斥:“雷美詩,注意你的言行!”整家人中他最煩的就是這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meimei。腦子光長草去了。“大哥,你居然為了個外人來吼我?”“今晚是爸的壽誕,別再給我們家丟臉?!彼吐暰?。雷美詩更是不依了。“這小賤人找上門來了,我還能忍下去嗎?我……??!”整杯有色香檳被從頭淋在身上。雷美詩的妝容和頭發(fā)立馬糊了。始作俑者白馥少女笑瞇瞇握著作案道具的杯子,“不好意思,手抖了?!?/br>“有些人的嘴巴就是太臭了,需要清洗一下。”黑乎乎的眼影混雜著不知名的閃粉一路流到下巴,看起來跟流淚的女鬼差不多。雷美詩手抖指著她,眼尾留意到周圍人嫌棄看待她的目光,怒極大喊一聲朝白馥撲過去。克勞斯立即擋在白馥的身前,將張牙舞爪的婦人反手制住,‘咔嚓’一聲扭斷了對方的手臼。在場人聽見殺豬般的慘叫,皆掩面或口頭勸止。奇就奇在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雷美詩為人如何可見一斑。從廳外回來的雷玲蘭見到自家母親被人制住,吃驚后便是沖上去拉扯:“你們干嘛欺負我mama……”她是認得克勞斯的,待看清楚他的樣貌后也是呆了。“你……”“鈴蘭呀,他們欺負我們兩母子呀……”雷美詩哭喊著。“來人啊……給我把他們趕出去!趕出去!”雷家也是有些保鏢候在會場附近,聽聞sao動他們沖進來,剛想動作就被雷鈞一個手勢止住。“快抓住他們啊,為什么沒反應……雷家白養(yǎng)你們了!”sao動自然也引得樓上人的注意,雷家老爺子和老夫人在傭人的攙扶下,下樓。一見兩老人,雷美詩見到救世主般熱切:“爸爸、mama!”“美詩,我的美詩……你怎么了?”老夫人看見自家小女兒的慘狀,驚呆了?!澳銈?,是誰?”掃一圈視線落在白馥身上,內(nèi)心波濤不已:“你……”“你是白馥吧?”老爺子拄著拐杖,表情有些復雜。“是的。”她應道,老夫人呼吸便急促起來,“你是……莉瑯的女兒?”眼中悔恨、內(nèi)疚、痛惜一一閃過。她抬起手似想撫摸白馥的臉,被白馥躲過。“我是你的外婆?!?/br>呵,外公外婆什么的不覺得太遲了嗎?少女冷笑。“雖然說,雷莉瑯是你們的女兒,但我本人并沒有受過你們雷家一丁一點的恩惠,我吃了你們的飯了還是穿你們家衣服了?”老夫人一臉懵然。“咱們頂多是有點血緣關(guān)系,但請你們務必明白——我們不熟?!?/br>不熟,所以別想著在她身上得到任何的利益關(guān)系。許是她話語說得太絕,許是她眼神太過攝人。好一陣子大家都沒有說話。老爺子嘆一口氣,“罷了,本來就是我們的錯?!?/br>埋怨看她一眼,“那你今天過來是干嘛?”有點小孩子賭氣的成分。一把年紀賣萌這招,白馥不受用。“做什么?”她勾笑,“自然是來砸場子的?!?/br>她說得太過輕巧,眾人一陣懵逼臉。“爺爺,接下來,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br>場地燈光暗下,原本放置大蛋糕舞臺的屏幕自動亮了,一輯輯畫面出現(xiàn)在屏幕中央。畫面里全是揭露了雷家入贅女婿即雷美詩丈夫被外人行/賄買賣官職或勾結(jié)當?shù)豭ian商涉/黑的證據(jù)。眾人一片嘩然。雷家上門女婿原先只是小戶之家的男人,婚后耐不住雷美詩的懇求和老夫人的嘮叨,老爺子托戰(zhàn)友在地方部門找了個閑職讓女婿做。沒想到……雷老爺子越看下去,臉色越黑。“他在哪里?!”拐杖敲得地板老響。環(huán)視一圈,現(xiàn)場沒有雷家女婿的身影。“爸,我剛才看到姑丈慌張跑到后花園去了……”雷鈞原先以為對方有什么急事,原來如此。雷英霆隨之吩咐屬下等著一隊人馬立即抓捕妹夫。“你胡說!我爸怎么會是那種人!”眼看著自己要從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變成眾人眼中不屑的模樣,雷玲蘭指責白馥,“一定是你誣蔑我爸!”“誣蔑?要是這么明顯的證據(jù)都不能拖你爸進牢房,國內(nèi)的公檢法執(zhí)法部門也恁沒用了。”“你為什么要回來,這個家根本沒有你的位置!”惡狠狠的雷美詩手臂脫臼甩在兩側(cè),于外人眼中有些可笑。“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