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600珍珠加更)
出院(600珍珠加更)
病房里,余惜然摟著賀承煊的手臂,咿咿呀呀的求。 我不發(fā)燒啦,想出院,我陪你去上班,好不好。 護士長休假了,前幾天還黏黏糊糊聽話的余惜然立馬翻臉。 不行。 賀承煊用被子繞住她,額頭頂額頭測溫度。 咿 余惜然躲,會傳染的。 音落,有一點輕柔落在唇邊。 余惜然差點炸了,雙手把他推遠(yuǎn),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鼻子眼睛。 她眨巴著眼,你感冒了別怪我。 好久沒見到她這樣有活力的樣子,賀承煊心情也松了松。 即使她下一分鐘又可能會陷入陰暗的情緒里循環(huán),他還是很高興。 他難得起了玩心,故意捏住她小巧鼻尖,不過三秒,小嘴張開,他趁機吻上去。 吮著她的唇瓣,賀承煊低聲詢問,今天喝了幾杯橙汁? 唇間滿是橙汁的酸甜味兒。 22杯。 她從被子里伸出兩根纖細(xì)手指,搖搖晃晃。 真的嗎,我看看。賀承煊作勢要去冰柜。 余惜然趕緊摟住她的腰,整個人鉆進他的懷抱里膩歪,連環(huán)地夸他:賀承煊你買的橙子超甜,你真棒。 賀承煊笑了笑,覆上她的唇:多謝夸獎。 她生病時體溫偏高,口腔里也一片火熱。 賀承煊掠取她喘息的機會,吻得一點也不溫柔,像是下定決心要跟她一起生病。 嗚。 余惜然氣憤地抓他頭發(fā),揉亂他的發(fā)型。反擊似的回吻。 柔滑小舌頂著他的上顎,再掃過他整齊的牙齒,四處點火,就是避著他勾纏的動作。 他都不在乎感冒了,她擔(dān)心什么。 賀承煊抓住她下滑的手,拽住,病還沒好。 沒好你親什么親,管點不管滅嗎你。余惜然生氣,在他撐起的帳篷上輕輕地捏。 賀承煊微頓,而后更加熱烈的吻她。 手還握著沒放。 余小姐?在嗎?有人按響病房的門鈴,禮貌十足。 余惜然停下動作,辨別了一下是誰。 你那個朋友又來了。她抱怨,為什么總來找我啊。 她住了幾天院,文毓嫻就來了幾天。 不知道哪來的熱情,看完朋友又來見她。 誰?賀承煊詢問。 文毓嫻。 Emily? 叫這么親密干什么!余惜然抽開手,戳他。 在嗎?門鈴又響。 文毓嫻猶豫地按響第二次門鈴,這回病房門打開了。 開門人比她高許多,身體背光,伴著分散的光線,格外有壓迫感。 Emily?他并不客套,你怎么在這? 從現(xiàn)有的資料來看,文毓嫻并不是什么會主動探望朋友的角色。 賀董? 文毓嫻只見過賀承煊一次,但她從Bob口中知道他是怎樣的人。 許是心虛,她的微笑有點勉強,我朋友住院了,我 惜然在休息,不便見客。 余惜然悄悄觀察門口情況,見他三言兩語把文毓嫻送走,態(tài)度一點也不客氣,心里激情拍手。 雖然不符合他平時形象,可是爽啊。 * 那以后,文毓嫻再沒來過。 在達成住院滿五天成就的時候,賀承煊終于松口出院。 余惜然打完最后一針,賀承煊還沒到,她按著手背溜到護士站找小護士聊天。 聊著她突然想到文毓嫻出車禍的朋友。 我隔壁是不是住了一個車禍骨折的病人? 108病房嗎?來的第二天就轉(zhuǎn)院了呀。 余惜然啊了一聲,說道:可是她朋友這幾天,每天都來誒。 不會吧。小護士想了想,我們這層最近只有那一個骨折的病人了。 惜然。 余惜然回頭,歡快地朝走來的賀承煊招手。 她馬上又是自由的小鳥了! 求求你們早日結(jié)婚叭天天秀。小護士語氣酸溜溜。 說完她就猛地閉上了嘴。 這幾天她和余惜然混得很熟,說話也不想著委婉。 可是面前的是賀董啊啊啊啊她是不是要失業(yè)了! 借你吉言。賀承煊不但不怒,面色還很和煦。 小護士更害怕了。 賀董笑了啊啊啊啊她是不是還沒醒! 我們走啦。 余惜然假裝沒聽到結(jié)婚的話題,瀟灑地?fù)]揮手。 她拉著賀承煊的手臂,自己超越他一步走在前面,臉上的笑容墜了下來。 一個時刻可能會變得瘋狂的人。 憑什么結(jié)婚。 走進地下停車場,余惜然停下來,給身后人讓位。 她找不到車。 賀承煊順勢牽住她,側(cè)頭低問:剛剛在聊什么? 小咪剛才說文毓嫻的朋友早就轉(zhuǎn)院了。余惜然壓著情緒,不讓他看出自己的異樣,那她怎么還天天來? 不用理會她。 你好像對她很有意見。 沒有。 車門輕響,余惜然坐進副駕駛。 關(guān)門時她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賀承煊。 他的神情淡淡的,有些漠然。 他是真的對文毓嫻有意見。 余惜然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