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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夏蕉拉住了他:“你睡這邊吧。”江一澈看著她,眼神里有些欣喜。“哎呀,我是說睡覺,就是……睡覺。”夏蕉有些語無倫次,弄得好像她主動要做寫什么一樣。“我知道?!苯怀盒χ驯蛔臃畔?,“我去洗澡,你先睡,我一會過來。”洗完出來,就看見夏蕉盯著自己手上的手鏈咯咯咯地笑。他果然沒選錯,夏蕉手腕稱不上骨感,但是勝在皮膚細(xì)膩雪白,江一澈送了她一條手鏈,Tiffany的經(jīng)典紅色吊飾手鏈,戴在她手上特別漂亮。“這么喜歡?”江一澈拉開被子躺下。第一次睡在一起,夏蕉還是有點緊張和不適應(yīng)的。“嗯……喜歡”紅著臉點點頭,轉(zhuǎn)過身仰著頭對他說:“謝謝你?!?/br>江一澈把她攬在懷里,握著她的手:“很漂亮。”夏蕉反握住他的手:“你……介意和我說說你們家的事情嗎?”江一澈沒有說話,夏蕉接著補充了一句:“不想說的話也沒關(guān)系?!?/br>“我們家……”江一澈緩緩開口,“有我爸,阿姨,還有個meimei,比我小10歲?!?/br>“那你……”夏蕉想問他mama呢。“過世了,我8歲的時候?!苯怀嚎戳丝此?,加了一句,“車禍?!?/br>氣氛突然有些凝重,夏蕉帶著一絲同情的語氣問他:“那,阿姨對你不好嗎?”江一澈低低地笑了笑:“沒有偶像劇里那種,阿姨對我很好,meimei也很好。但是我和我爸,關(guān)系一直就不是很好?!?/br>夏蕉等他繼續(xù)說下去。“我mama和我爸爸其實沒有什么感情,我mama過世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辦完了離婚手續(xù),我爸其實不愛我媽,我媽……應(yīng)該也不愛他?!?/br>夏蕉不由自主的摟緊了他的腰,她想要給他一點安慰,想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主動和江一澈說起了自己家里的事情。“你知道嗎?我有個叔叔,他和我爺爺吧就像是你和你爸爸一樣,從小到大我總能聽見他們兩個吵架,吵得肯定比你和你爸爸厲害。我爺爺都把他掃地出門的,兩人大概十多年沒聯(lián)系了,就逢年過節(jié)吧,我奶奶和我叔叔聯(lián)系聯(lián)系,我爸媽和我叔叔有些來往,我叔叔在京州幾乎都沒回過蘇城?!?/br>江一澈抱著她,聽她一個人斷斷續(xù)續(xù)的講著故事。“我叔叔和我嬸嬸也出過車禍,我嬸嬸雖然活下來了,但是雙腿殘疾了,他們兩人也沒有孩子。那時候我還小,也不太懂,后來我爸說那時候他們的車禍特別嚴(yán)重,但是我叔叔特別愛我嬸嬸,這么多年兩人特別恩愛。我爺爺是個老頑固,對我嬸嬸好像也不怎么認(rèn)可,但是我叔叔就很堅持,非我嬸嬸不可?!毕慕墩f到這里還有點興奮。“是嗎……”江一澈只是淡淡地回應(yīng)了一句。夏蕉以為他談到自己的mama有點傷感,繼續(xù)說:“所以其實長輩的愛情,我們作為旁觀者怎么能看得清呢,你爸爸mama一定是相愛過的,不然怎么會有你呢對不對?”“嗯……”江一澈回答了一下,又問她:“蕉蕉,如果我有事沒告訴你,你會怎么樣?”夏蕉自然以為是關(guān)于他mama的事情:“這有什么關(guān)系,等你想說的時候,我洗耳恭聽啊?!?/br>“蕉蕉?!苯怀何侵念~頭,“生日快樂?!?/br>“我告訴你一個我許的生日愿望吧……”夏蕉湊到他耳邊,悄悄說:“我希望我以后每一個生日,你都在我身邊?!?/br>“好?!苯怀捍饝?yīng)她。果然,生日愿望是不能說出來的,說出來了,就實現(xiàn)不了了。“洗完我能吃嗎?”<和好如初(牛油果可樂)|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shuise“洗完我能吃嗎?”第八章十二月底的時候夏蕉總算考完了大三上學(xué)期的期末考試,江一澈他們大四晚幾天,要元旦后才結(jié)束,夏蕉就陪著他等考完了一起回蘇城。伍婷婷回了老家,賀婧是京州本地人,也早早回家宅著,她男朋友考完也回了老家。比起圣誕節(jié),這個跨年就剩下夏蕉和江一澈兩個人,顯得冷清了許多。“要不要叫沈辰年一起來啊?!毕慕断氲剿且粋€人。“叫他來干什么?當(dāng)電燈泡?他自己有活動?!?/br>夏蕉想了想問他:“那你呢,我在這里你會不會少了很多活動?”江一澈把她的腿拉倒自己身上,“和你在一起的活動比較有趣?!?/br>夏蕉拿腳佯裝踹他:“流氓?!?/br>說完起身去廚房洗草莓。“我說什么活動了嗎?我是說……”江一澈跟過去,從后面環(huán)住她的腰,把腦袋磕在她肩膀上,“玩Xbox的活動?!?/br>“你走開?!毕慕吨浪脚皠e打擾我洗草莓?!?/br>“你怎么這么喜歡吃草莓?!苯怀喊阉龘У酶o了。一到草莓上市的季節(jié),每次問她要吃什么水果,無一例外都是草莓。“會有人不喜歡草莓嗎?顏值又高又好吃?!毕慕兑У舨葺钐鸬募饧饽遣糠?,轉(zhuǎn)頭把沒那么紅的上半部分塞在他嘴里,“你不喜歡?”“這種草莓,一般般?!苯怀航懒私姥氏氯?。“那你喜歡哪種?”居然還能挑起品種來。薄唇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吐出幾個字:“種在你脖子上那種?!?/br>果不其然,聽完這句話,夏蕉臉又漲的通紅。她用手肘懟他,這個人說起這種話來真是俄羅斯套娃一樣,一套又一套。江一澈不再逗她:再給我吃一個。“不給,都是我的了,你討厭死了?!毕慕蹲o著那盆草莓,拿一個小的塞在嘴里。還沒來得及吞咽,他就湊了上來,抬著她的下巴吻了下來,舌頭挑開她的牙齒,慢慢地把她嘴里嚼碎的草莓卷入自己的口腔里。冰涼的草莓變得微熱,就如同她的臉一樣。江一澈把她手里的那盆草莓放回水池里,用力摟住她的腰讓她貼緊自己,夏蕉手臂搭在他腰上,他捧著她的臉,嘴唇從她的嘴唇上離開。“讓不讓我吃?”額頭互相抵著,江一澈看著她。“你不是吃到了么……”夏蕉小聲嘀咕。“沒吃到……”“嗯?”“沒吃到……蕉蕉。”他說:沒吃到蕉蕉。“嗯?”江一澈咬著她的耳垂,舔弄著她的耳朵。嘴唇從耳朵慢慢過渡到她的脖頸,發(fā)絲弄得她奇癢,夏蕉感覺到下面有yingying的頂著她,手指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江一澈在等一個答案,一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