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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澈苦笑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她根本沒有變,還是那么絕情的,昨夜所有的深情只是他的自作多情而已。他點點頭:“那如果下次你還有生理需求呢?”夏蕉愣了下,隨即回答他:“這就不勞您費心了。”“我可以負責延保的,如果你還有……”夏蕉笑了笑:“七年了,有些東西不是需要延保,可以換新的了?!彼幌朐谶@個問題上和他多討論,“我現(xiàn)在真的有急事,要回家一趟?!?/br>“好,我送你。”江一澈的車就在酒店停車場。“家里地址沒變?”車開出停車場后,江一澈問她。“嗯……”夏蕉指了指數(shù)據(jù)線,“我充下電?!?/br>他點點頭,看她給手機插好電把手機放在腿上等開機。正常開機后,夏蕉以第一時間撥了電話出去,電話那頭是個男人的聲音。“稍微等我一會會,我馬上就到。嗯嗯嗯……好的。”江一澈憋了一路想問她是不是昨天送她去酒店的男人,直到送她到家里樓下他總算確定,就是那個男。他身邊還站著兩大一小,男的是路盛,他認識,女的牽著一個小女孩。“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的錯……”夏蕉小跑到他們面前,“我去換個衣服馬上下來?!?/br>江一澈跟在她后面,走上前和他們打招呼。“路師兄好久不見?!彼斐鍪帧?/br>“好久不見……”路盛也伸手和他握了握。松開手后,他摟著身旁的女生:“這是我太太,柳依南?!庇謱χ滥险f:“這位是江一澈。”柳依南眼神里絲毫不掩飾地表達著“原來就是你……”然后和江一澈點頭示意。“沒想到路師兄女兒……”江一澈看看那個漂亮的小女孩。“不是不是?!绷滥蠑[擺手,“這是我學生,是周湛的女兒?!闭f完指指身旁另一位男士。江一澈愣了一下,他承認,那一下他慌極了。“你好,周湛?!敝苷砍斐鍪?。“江一澈?!彼采斐鍪郑椭苷肯辔諘r用的力氣比剛剛和路盛握手是用力多了。“Molly。”周湛向小女孩招招手,女孩子過來后,他把她抱起來:“叫叔叔?!?/br>“叔叔好……”小女孩奶聲奶氣地叫了江一澈一聲。“你好?!苯怀汉退蛘泻?,然后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試圖在她的臉上找找有沒有夏蕉的影子。“Daddy,一會我要坐在Summerauntie和柳柳老師中間?!盡olly對周湛說。“可以,但是不能搗亂?!?/br>“OK?!盡olly比劃了下手勢。Summerauntie?江一澈聽到了關鍵信息,悄悄松了口氣。夏蕉換了身黑色衣服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江一澈,她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定他已經(jīng)走了。“別看了?!背弥囘呑?,柳依南湊到她身邊,“剛剛一個電話把他叫走了?!?/br>“我沒看他啊……”夏蕉否認。“是嗎?”柳依南把她的連轉過來,“臉上寫了五個字啊,‘他怎么走了’?!?/br>“柳老師,你跟著路盛學壞了?!毕慕杜拈_她的手。他們開車去的是離蘇城不遠的一個市里的小縣城,這里是Mollymama的家鄉(xiāng),也是她最后的安息之所。“Mommy,我來看你了呀。”小小的Molly捧著一束大大的花放在墓碑前,墓碑上是一個女生漂亮的照片,刻著“愛妻米莉之墓?!?/br>小縣城里的公墓葬的大多是縣城里老人,墓碑上米莉笑容滿面的彩色照片和周圍的顯得格外不同。夏蕉和路盛也把花放上去。“Mommy,爸爸,還有Summerauntie,還有路uncle,還有柳柳老師,都來看你了?!?/br>“柳老師是路盛的老婆,你看他總算追到手了。”周湛蹲下來,對著墓碑說:“還有,夏蕉今天早上是被江一澈送回來的。江一澈你很好奇對吧,我今天替你見到真人了,說不定明年再來看你就多個人了。”“呸呸呸,你別聽他瞎說。”夏蕉連忙說。三個人待了一會,給米莉鞠了個躬,就先離開了。留下給他們一家三口獨處的空間。路盛接了個電話,在一邊談工作,她們兩人坐在附近的茶館里,柳依南撐著腦袋:“小Molly好可憐哦,沒想到周湛這么深情……”“他?”夏蕉笑了笑:“算是吧……”“你給我說說Mollymama吧……她是什么樣一個人?。俊绷滥蠁査?。“嗯……”夏蕉想了想從哪里開始說起,然后慢慢講述,“米莉是這個小縣城的人,你看這里民風淳樸,但是老一輩的思想也是根深蒂固的,米莉出生沒多久,就因為她是女孩子,所以被扔在了縣福利院門口,那時候這樣的小縣城,根本追蹤不到任何信息。她就在福利院里長大,然后靠著自己走出縣城,讀大學,再憑自己的本事出國念書?!?/br>“她好厲害……”柳依南感嘆。夏蕉點點頭繼續(xù)說:“然后她認識了周湛,和他交往,和他結婚。我剛到加拿大的時候因為你老公的關系認識了他們,米莉那時候和周湛結婚沒多久,就把結婚前她租房子的房東介紹給我,我繼續(xù)組了她住的房子?!?/br>“那她怎么會……”“米莉總說,可能老天看不慣她越過越好,所以才會讓她生病。她的病來的太快了,擴散得也太快了,不到半年就離開了。半年里一直是周湛和周湛mama在照顧她,我媽幫著帶Molly,所以Molly和我媽感情特別好?!?/br>柳依南感到很惋惜:“太年輕了。”“米莉說……”夏蕉喝了口水:“她這輩子很多事情都由不得她自己,但是嫁給周湛,生了Molly是唯數(shù)不多的兩件由她做主的事情??墒侨税。辛艘揽亢途鞈倬蛯@個世界更加不舍了。”話題太沉重了,夏蕉鼻子有點酸,柳依南看著她眼眶有點濕潤,想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咳咳,夏蕉小姐,請問一下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本來約好了周湛去車站接了她和路盛然后去夏蕉家里接她,可是一早上都聯(lián)系不到她,好不容易聯(lián)系到了,居然還讓她見到了江一澈。“昨天我最好的姐妹結婚,我去參加婚禮了,婚禮結束還有第二攤,太晚了不高興回來了就直接在酒店住下了?!毕慕墩f的全都是實事,只是省略了一小部分而已。“就這樣?”“就這樣!”“沒勁?!绷滥相洁阶?,她自然知道不止這樣,但是夏蕉不愿意說她也不多問。正好路盛打完電話回來:“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