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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可惜在場的三人沒理她,柳伴深知她的德性,楊振華是因為她老是在自己父母面前裝可憐,害他被叨念,景佑是因為煩了她的糾纏不休。回程的路上,同個目的地的柳伴與景佑一起坐上車,他瞥了一眼纏著楊振華說話,而楊振華不耐煩甩開她的許盈庭。“你要小心她,別和她太交心,我怕她會算計你?!彼檎f著。如果原承安在場,他一定會氣極敗壞地扇景佑的頭,因為這段話,是他老是對著景佑交代,要小心柳伴的內(nèi)容,卻被景佑拿來對柳伴說,讓她小心許盈庭。柳伴無所謂的哼笑著。景佑并不知道柳伴在暗地里,處處為難欺負(fù)許盈庭,只有原承安知道,因為柳伴要卡許盈庭的路,誓必會利用到原承安的名頭。這也是為什么原承安看她不順眼的原因之一,覺得她人品敗壞,見不得朋友的發(fā)展比她好,暗地里打壓對方。不過因為景佑的處處維護,原承安只好啞巴吞黃蓮,默認(rèn)她的囂張行事。反正許盈庭又不是他的誰,他也不會閑得沒事去拉她一把。“我也會替你看著她,不讓她欺負(fù)你的?!本坝游罩氖郑?jīng)肅穆地說著。柳伴勾唇?!澳阍倜?,我就起感覺了哦!我就會逼你玩車震,然后,剛好我那個來了,就不僅是車震,還會鮮血淋漓,你要嗎?”景佑頓了一下,心里已經(jīng)有退意,卻又不肯弱了男人的面子,整張臉呈現(xiàn)復(fù)雜的表情,握著她的手指,僵直不敢動。不是在床上,就已經(jīng)在挑戰(zhàn)景佑的極限,車?yán)镫m然是隱閉空間,窗戶也貼了鍍膜貼紙,但是它就是在人來人往,光天化日的地方,更讓他有大街上裸奔的感覺。加上柳伴說她生理期,這時候怎么能行房,不行,絕對不行的,這是禽獸的行為。柳伴主動握緊他的手指,壞心地催促他。“怎么了,要不要?。俊彼褪撬銣?zhǔn)了他絕對不敢,故意要逗弄他。景佑臉色一變,將車子停在路邊,非常嚴(yán)峻地瞪著她,開始以女人不可過于行事放蕩,經(jīng)期性交對女人身體損害過大,劈哩叭啦的念了她一頓,然后再狠狠地瞪她。柳伴二話不說,立即轉(zhuǎn)身要開車門,被景佑拉回來。“怎么了?你生氣了?我的口氣太兇了?對不起,我一時情急,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注意,我會改的,你別生氣了?!本坝玉R上氣弱,像小媳婦似地道歉求饒。柳伴抿著唇偷笑,臉就是不看他,讓他一路低聲下氣、小心賠罪。女演員09某天一大早,八荒小心翼翼地進到景佑的家門,躡手躡腳地打開他房間的門。沒辦法,景佑有嚴(yán)重的起床氣,他做事必須要輕手輕腳,要不然景佑會跳起來怒吼咆哮,然后又爬回床上睡,醒來之后根本就不記得這事了。嚴(yán)重一點,他還會拿床頭柜上的東西來砸人,據(jù)說原大人被他拿手機砸過,幸好景佑沒準(zhǔn)頭,要不然他肯定會被原大人暴打。如果不是昨天半夜,原大人臨時通知早上九點有通告要趕,他也不用一大早趕過來,拿準(zhǔn)備要穿的衣服去外頭處理,忍受這提心吊膽的氣氛。順利進到房間的八荒,沒注意到背后的床上,棉被蒙住的身體特別肥碩,他緩緩?fù)崎_衣柜的門,然后輕柔地拿出襯衫衣服,因為要多挑幾件,以免穿在身上搭配的不適合,所以他花的時間有點久。然后他聽見身后有唏唏蘇蘇的絲稠磨擦聲響,他怔住,以為是景佑翻身,他側(cè)頭偷看,發(fā)現(xiàn)景佑的棉被里,露出一小截的長卷發(fā)。他倒抽了一口氣,還特別注意不發(fā)出聲音。他日日與柳伴見面,當(dāng)然知道柳伴就是長卷發(fā),唐唐是短發(fā),可問題是,景佑和柳伴睡一張床上,就不怕原大大沖進來發(fā)現(xiàn)嗎?八荒從那日的微博上,猜出了景佑與柳伴的關(guān)系,可是他畢竟是猜的,和實際親眼目睹,還是有一定的落差。他還知道柳伴的男友,是景佑藝校里的好兄弟,這樣睡兄弟的女人,真的符合景佑的氣質(zhì)嗎?難道不覺得人設(shè)崩壞了嗎?再說,如果睡了之后,柳伴和對方分手,那景佑被扶正了,這還沒話說,偏偏她沒打算要分手,景佑頂著小三的身份,與柳伴發(fā)展不欲人知的地下情。這事只有八荒發(fā)現(xiàn),他死也不敢讓原大人知道,那絕對會是一場浩劫。床上的兩人似乎要清醒了,八荒聽到柳伴的呻吟聲,聽起來單純只是起床前的嚶嚀,可是發(fā)現(xiàn)兩人的姿勢問題,她大概是被壓著睡,身體麻了,她想推開還沒醒來的景佑。八荒下意識地丟開手上的衣服,趴下身,動作迅速的翻滾進他們的床底下。文科生做到他這動作矯捷靈活的地步,也是醉了。他心里猜測著,柳伴究竟知不知道景佑的低氣壓起床氣?要不然她怎么敢吵醒這個暴龍?柳伴似乎不清楚,她掙扎著要從景佑的身下出來,把沒睡飽的景佑吵醒,然后景佑一個大動作,撞擊著床板,柳伴驚呼一聲。八荒躲在床下,一臉懊惱后悔,責(zé)罵自己怎么手腳這么慢?如果在他們醒來前就拿著衣服離開,不就沒這倒楣的事了嗎?景佑應(yīng)該不會神智不清地暴打柳伴吧?如果真的是,原大大可會氣瘋的,睡一起也就算了,還在事后虐打女伴,萬一這事曝光,對景佑來說,可是毀滅性的打擊。八荒心里擔(dān)憂著,剛才景佑那撞擊聲是怎么回事,柳伴怎么了?過一會,床板持續(xù)搖晃,伴隨著柳伴微啞的嗓音,八荒緊張顧慮的臉扭曲了一下,心里又是松了口氣,又是無可奈何,他們倆人干上了,自己躲在床下是怎么個事呢?現(xiàn)在走出去,會被減口吧!萬一景佑被自己的出現(xiàn),嚇到萎了呢?“不要再干了,我的腿要合不攏了?!绷榈穆曇舻蛦△然?,不曉得是因為剛睡醒的關(guān)系,或是被干了一整晚的后遺癥。回應(yīng)她的,是綿綿不絕的起伏擺動撞擊。“你別給我閉眼裝死,醒來!啊,畜牲!”柳伴的聲音變了調(diào),整個變得渾沌不清,像是被堵住唇說話。八荒有八成的機率相信,景佑真的是沒醒,只是潛在意識動作。例如,他的身體某零件啟動了,就會在他沒有清醒時,就自發(fā)性地尋找記憶中的地方,鉆進去工作。不過景佑真是會看人下菜,對面他與原大人,就是怒吼砸東西,對面情人柳伴,就只是壓在床上cao,真得是見色忘義的家伙。床板搖晃的聲音里,帶著奇怪的嘰哩咕嚕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