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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媽是無法接受除了她爸以外的男人碰她,就算她爸萎了也一樣。說不定她媽更高興他萎了,沒萎之前,這禽獸一天照三餐cao她,老二起不來了,也要吃藥逼硬它起來。整天在家里玩老婆的嫩xue,把她弄得苦不堪言,最后弄到媚xue發(fā)炎去看婦科醫(yī)生。這變態(tài)非得要找個女醫(yī)生也就算了,還監(jiān)督對方給老婆檢查,目光一刻都不肯離開她身上,就怕老婆讓人占了便宜,喪心病狂的令人發(fā)指。不過也是惡有惡報(bào),她爸早年玩得兇,身體虧損嚴(yán)重,后來又沒保養(yǎng),娶了個水濂洞似的妻子,日夜入洞交歡,還吃助興傷身的壯陽藥。這媚rou才享用沒幾年,她都還沒長大,她爸那玩意就廢了。龐旭堯?qū)λ脑挷挥柚迷u,他只問:“你媽什么時候喝藥?”劉含微又想搧他巴掌了。薛大舅子比薛菲予大了近二十歲,又早婚,他的大兒子只和她差了幾歲。上回結(jié)婚的是他的小女兒,薛家都有長子幼女的情況發(fā)生,所以全家人都會偏疼小女兒。“劉成元那渾蛋呢?又不見蹤影了?”薛家早年是從軍隊(duì)里出來,每代子孫都會送入軍隊(duì)里磨練,混得好的就繼續(xù)待著,混著不行就出來創(chuàng)業(yè)。所以他們家男人,渾身上下都有一股嚴(yán)謹(jǐn)肅殺之氣,看吊兒郎當(dāng)、浮夸不著調(diào)的劉成元,特別不順眼。每次薛大舅子一出現(xiàn)在劉家,就吼著劉成元,尋找他的蹤影,意圖要折磨他,找個藉口想揍他一頓。他大兒子薛承勝面無表情,不茍言笑,像個機(jī)器人模型,五官立體出眾,卻一點(diǎn)鮮活之氣也沒有。“姑姑。”只有在面對女人時,他的眉目略帶溫和暖意。女人招手讓他坐在她身旁,摸摸他的頭,無視他梳得一絲不茍的發(fā)型,被她給揉亂。他也不在意,很自然地將頭倚在女人肩上,埋首在她的頸邊,高挺的鼻尖,抵在女人細(xì)膩柔軟的頸間處,輕輕磨蹭著。“都這么大了,還和姑姑撒嬌呢!”薛大舅子發(fā)出洪亮的笑聲,震耳欲聾?!澳銉鹤佣伎旌湍阋粯痈吡?,看了一定會笑死的?!?/br>薛承勝的身體僵了一下,默默地離開女人的肩上,坐直身子,繼續(xù)面無表情。龐旭堯瞇著眼,看著薛承勝,總覺得這個男人不對勁,好像仗著自己是晚輩的身份,使勁的在她身上吃豆腐,只是這個人做得很自然熟練,沒人察覺出有問題。“怎么沒帶佩君與孩子們一起過來?”女人柔聲問著。佩君是薛承勝的妻子,兩人也是世家利益結(jié)合,因?yàn)檠Τ袆俟ぷ鞯年P(guān)系,兩人聚少離多,感情生疏淡漠。她與薛承勝生了兩男一女,最大的已經(jīng)上初中了。“我不讓他們過來,帶著孩子過來,吵得不得安寧?!毖Υ缶俗哟蟾攀撬泻⒆幼畈幌矏鄣臓敔旑愋停らT大,脾氣大,破規(guī)矩一堆,更慘得是,這爺爺上頭還有個太爺爺,一脈相承的個性。除了薛承勝比較安靜沉穩(wěn),薛家年長的倆父子一說話,能震到窗戶晃動的地步,平常對話就像是對罵,一但真的對罵,全家人與鄰居都會被驚動出來勸架,鬧到街頭巷尾都知道的地步。龐旭堯被薛大舅子氣勢如虹地逮著逼問身家背景,被他一雙牛眼似的大眼瞪著,龐旭堯被壓制的大氣都不敢出,總算明白為什么這種家庭聚會,劉成元會跑到不見人影的原因了。“姑姑,最近好嗎?好想你哦!”一本正經(jīng)的薛承勝,趁著父親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使勁地在女人身上撒嬌,又是摟抱,又是埋在她頸肩上,這回不僅是鼻尖蹭在她頸上,而是唇瓣印在她頸間了。豪門貴婦11劉含微沒注意到大表哥的行徑,正瞅著龐旭堯被薛大舅子提問時的膽戰(zhàn)心驚,心里興災(zāi)樂禍、暗笑不已。女人自幼就和這個侄子一起長大,感情很好,甚至在他mama跟著薛大舅子隨軍,沒空照顧他時,都讓他和女人一起生活吃睡。兩人的親近,在知道他們關(guān)系的人來說,是一件理所當(dāng)然的事,但是不包括他的妻子佩君,所以薛承勝每次都會避開妻子與姑姑的會面,以免造成雙方不愉快。“姑姑,我上個月,這里受傷住院了?!毖Τ袆侔粗氖?,摸在他的腹側(cè)。女人緊張的啊了一聲?!霸趺礇]人通知我?。?yán)重嗎?”薛承勝捉著她的手不放。“我去你房間,脫衣服給你看傷口?!?/br>然后女人就這樣被一臉正直嚴(yán)肅的侄子拐走了。女人被劉成元調(diào)教到什么花樣都面不改色、淡然處之,也從小被薛承勝纏到什么都由著他,總歸就是習(xí)慣與沒主見在從中作崇。腹黑的薛承勝,每次都讓氣勢兇悍、霸氣十足的父親擋在前頭,把劉成元給嚇跑,然后才跳出來哄著女人任他擺布。這也是這么多年來,劉成元嚴(yán)加防守,虎視眈眈防備外來的男人撬他的墻角,卻一直沒察覺到來自她娘家侄子的嚴(yán)重漏洞。“姑姑,他們說用舌頭舔傷處,利用唾液滋養(yǎng),傷口很快就會好了,你幫我舔好嗎?”薛承勝脫去上衣,露出精壯健碩、富有張力的線條,指著已經(jīng)收斂的皮rou傷口,與上頭已經(jīng)結(jié)痂的縫線。因?yàn)閭郦M長,一部份還被長褲遮蔽住,他很順其自然地褪下長褲,還當(dāng)著女人的面剝了內(nèi)褲,露出已經(jīng)昂揚(yáng)抬頭的巨物。只是女人滿心滿眼都在那道傷口上,沒有發(fā)覺他怒張猙獰的性器。“舔?哪聽到的胡言亂語?”女人抬頭望著他笑了笑,笑容清麗,宛如百花齊花的耀眼絢麗,拍打著他赤裸結(jié)實(shí)的臀rou。“姑姑,你幫我舔啦!我這傷口正在結(jié)痂,癢得難受,快點(diǎn)?!毖Τ袆僦苯影褌继帨惖剿难矍?,逼著她舔。這個在人前總是一板一眼、正經(jīng)嚴(yán)肅的男人,只有在她面前才會盡顯小男孩姿態(tài),這是從小就養(yǎng)成的相處模式。女人遲疑了會,被他的撒嬌哀求弄得心軟,俯首側(cè)頭,啟唇伸出小巧柔軟的舌尖,在那傷口處細(xì)細(xì)、溫柔地舔舐著。薛承勝瞇著眼,享受她的唇舌在那里滑動的感覺。然后恬不知恥地在她舔完后,翻過身,正面對著她,用腫大粗壯的欲望,頂著她的臉?!肮霉茫冶荒闾蛴擦?,你幫我?!?/br>女人露出為難的神情。“我們不是說好別這樣了。”薛承勝捉著她的手。“幫我嘛!最后一次了,姑姑?”在薛承勝第一次遺精時,就是和女人一起睡的時候,他故作害怕地埋在女人豐軟的胸口上哭,是女人用手幫他舒緩那腫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