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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束后,她喘著氣,按著他的肩,緩緩起身,將他的疲軟抽離她的身體。“你這禮拜過量了,從今天起要禁欲了。”程澤擰眉,露出不悅的神情,但是見到她純凈的眼眸,他隱隱產(chǎn)生的怒意消退,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才會管著他的次數(shù)。“知道了?!?/br>她俯首主動含吮著他的唇,像是獎勵他的聽話?!爱?dāng)初不是你說的嗎?一禮拜三次,即不會傷身,又能適當(dāng)舒發(fā)精力,達到養(yǎng)身的效果?!?/br>程澤望著她澄澈的眼眸,沒吭聲。這么多年,他已經(jīng)習(xí)慣說一不二,不容他人質(zhì)疑反駁,更不能容許他人的指手劃腳,哪怕是以為他著想的名義,他也不接受。但是面對她,他卻詭異地順從了。程澤望著她起身下床,進到浴室里,露出沉思的神情。=========================內(nèi)鬼疑云07王歷渚不僅是手段兇殘狠毒,他處理事情也很雷厲風(fēng)行。當(dāng)發(fā)現(xiàn)證據(jù),到逮捕嫌疑犯,逼問他口供,揪出與他接頭的人,不花一個小時。可是當(dāng)他從嫌疑犯口中,得知情報外泄的經(jīng)手人時,露出糾結(jié)沉重的神情。「怎么可能是他?他才進入集團沒多久,你是不是想咬亂人,能拖一個是一個?」王歷渚質(zhì)疑地問著。被揍得鼻青臉腫,身上全是傷患的男人,身體直顫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收了十萬,替他傳個消息。我以為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貨來了,通知他一聲。我不是內(nèi)鬼,我什么都不知道。」「十萬你以為是好拿的?這是買命錢??!」王歷渚嗤笑了一聲,拿出手機打給程潤賞,也不管現(xiàn)在是半夜,會不會擾人清夢。「你家男人惹事了,是要你送過來,還是我上門提人?」=====================黎敏凈是被樓下鬧哄哄的聲音給吵醒,她翻了身,手摸到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她茫茫然地睜開眼,望了一下無人的房間。她走出房門,卻沒有下樓,聆聽樓下的爭吵聲。「他就是個鴨子出身,你說他是內(nèi)鬼,這話說出來誰信???你自己也清楚,他除了騙女人的錢,哪來的十萬收買員工?」程潤賞的聲音,帶著譏諷的笑意?!改闶遣皇锹犐驊z琴吹枕邊風(fēng),為她報不平,對陳與增公報私仇了?我聽見你說交了個新女友,她是與增的前女友,我就知道她的用意了,用這辦法報復(fù)前男友,真是手段高明?!埂肝覀兪蔷褪钦撌拢瑹o關(guān)什么前女友、前男友的。是對方咬出陳與增,不是我憑空捏造?!雇鯕v渚好聲好氣的與她溝通,沒講幾句話,他的火就來了,顧不得是在程澤面前,朝著程潤賞就發(fā)飆了?!赋虧欃p,我告訴你啊!別拿感情用事這一套來干擾我辦事。我老早就告訴你,情人是情人,別與公事扯在一起。他原本就是個小白臉,你把他提到管事的位置,他有這本事嗎?今天無論內(nèi)鬼是不是他,他都有責(zé)任?!埂付紕e吵了?!钩虧梢淮笤缇捅凰麄兊碾娫捊o挖起來,起床氣犯了,看誰都不順眼?!覆痪褪菫榱艘粋€情人,還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有什么好吵的?」程潤賞一聽,就知道老頭又要偏幫王歷渚,索性惡人先告狀。「我就不服氣他的處理手段,明知道與增不可能是內(nèi)鬼,他卻因為枕邊人的話,不管不顧要對付與增,毫無道理可言?!构?,程澤被她話里的內(nèi)容所吸引。「他的枕邊人是誰?」程澤還不曉得王歷渚交了女友,一臉納悶地問著。程潤賞連忙搶話?!妇褪桥c增的前女友,兩人鬧崩了分手。爸,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女人,刻意為了要報復(fù)與增,才故意接近王歷渚,想利用他打擊前男友?」王歷渚對她的無恥言論氣笑了。沈憐琴完全沒對他提到陳與增的半句話,他也不曾與她提及集團的公事,她要怎么吹枕邊風(fēng)?程澤挺忌諱枕邊風(fēng)這事,尤其是對針王歷渚,他可是自己以后的繼承人,怎么能被女人牽著鼻子走?王歷渚一見程澤的神情,就猜到他的想法,程澤心性多疑殘忍,如果不趕緊解釋清楚,怕沈憐琴會有危險?!盖瑒e聽她亂說,我和沈憐琴根本就沒同居,她還住在她們公司配套的公寓里,我只是偶爾到她那住一晚,一點公事都沒談?!钩虧沙烈髁藭??!父奶彀阉龓斫o我見見?!?/br>王歷渚最怕他提到這一點。程澤對他的管制,比程潤賞嚴(yán)厲多了,對女兒是全然放養(yǎng)、置之不理,對乾兒子卻是緊迫盯人、嚴(yán)苛對待。每次只要他帶回來的對象,被程澤發(fā)現(xiàn)有一絲不妥,程澤就會派給他最遠的外線,讓他跑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女友投入他人懷抱,造成他每一段感情都不長久的主因。總結(jié)就是,被程澤不看好的女人,最后王歷渚與她一定會分離。「那現(xiàn)在你肯把陳與增交給我了吧?」王歷渚望著程潤賞,咬牙切齒地問著。他清楚知道,程潤賞遲遲不肯把陳與增交出來的原因,并不是對陳與增有深厚的感情,只是為了與他爭一口氣。程潤賞心不甘、情不愿的嗯了一聲,同意他的要求。她也不是多在乎這個空有外表,一點內(nèi)涵也沒有的新男友,就是覺得被王歷渚事事壓一頭的感覺很憋屈。內(nèi)鬼疑云08她從以前就知道,她爸會把將來一切的產(chǎn)業(yè),留給王歷渚繼承,自己就只能得到分紅與一些房產(chǎn),她就算有怨氣,也不敢朝著程澤發(fā)。當(dāng)年她媽怎么死的,她還記憶猶新、歷歷在目,不敢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程澤沉默了會,突然朝著樓梯口,喊著黎敏凈的名字,喊了兩聲,聽見她的回應(yīng)?!赶聛?,有事和你說?!估杳魞舸┲J卣R的休閑服走下來,這讓看習(xí)慣她穿睡袍、浴袍、微透的白襯衫到處跑的程潤賞和王歷渚,都覺得違和,覺得今天的她穿得太多了,有點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她這一身打扮,襯著她純真清澈的眼眸,就像是個初上大學(xué)的少女,青春揚溢,保持著赤子之心,尚未被世俗所污染的純凈氣息。「過來?!钩虧梢娝@身裝扮,眉眼彎了彎,朝著她招手,讓她坐在他身旁,親昵地?fù)е难?,旁若無人似地對她說:「你昨天說有條新線路,想找人去試路,我給你找來試驗品了?!顾喡缘呐c她說了陳與增的情況。程潤賞驚愕地望了程澤一眼。讓他去試新線路,這不是讓陳與增送命嗎?他一個鴨子出身,靠俊俏的外表給女人包養(yǎng)的小白臉,完全不懂怎么運貨,怎么接路。說難聽點,他就是靠著自己,才有今天的地位,一步登天得來的權(quán)勢,一點基礎(chǔ)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