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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把持不住,化身為狼吃了她。“不,不行,我要被你弄死了?!备杏X到他粗礪的舌頭,順著她的大腿嫩rou,舔吮至她的媚rou里,她著實撐不住,苦苦求饒著。他聽見外頭巡夜人打梆子的聲音,含著她的唇,依依不舍的與她吻別。“別擔(dān)心許婚的事,我會想辦法的?!?/br>她因高潮而淚眼婆娑的美眸微張,惹得他又愛又憐地?fù)Пе?,溫存纏綿了會,才肯離開。他離開后,香凝走進(jìn)臥房,見到羅景敏正拿著手帕擦拭身軀?!澳腥?,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可千萬別聽他的情話,傻傻的受騙上當(dāng)?。 ?/br>羅景敏笑了笑?!澳愣挤治鼋o我聽得這么透徹,我哪還這么天真會信他?”不過她心想,被他弄得真的挺舒爽,自己怎么都弄不出這滋味,這大概是羅景敏對他唯一喜愛之處。炮灰女的命運04「不過他近年來,的確不再針對羅家,還讓他的母舅家收斂對羅家的敵意,看來你對他的影響的確很大?!瓜隳榱艘谎哿_景敏越來越渾圓飽滿的奶子,覺得其中太子功不可沒,尤其是乳尖處,都被吸腫一圈了。「其余的皇子,與他根本就沒有競爭之力,倘若皇上一駕崩,皇位必定落在他頭上。若非你提醒的早,恐怕將來他上位之后,第一個對付的,就是羅府了?!挂f太子與羅德希有什么仇,大概就是因為太后與皇上過渡寵愛羅德希,惹得太子眼紅妒忌。這太子的心胸真是不寬闊,入他眼的人,百般寬厚容忍,讓他視為眼中釘?shù)模瑒t是不除不快的態(tài)度。「你千萬別讓他得手了,先不論什么血緣至親的關(guān)系,讓他得逞了,你在他心中就沒這么重要了?!龟P(guān)于羅家兄妹的真實身份,別說穿書的香凝,連羅德希和羅景敏都不曉得,全天下知曉真相的,大概僅剩下太后與皇上吧!羅景敏點點頭。「他不敢的,如今皇上、太后還壓著他呢!」在看時,香凝就覺得奇怪,里的太子,醉心于權(quán)位,對女主角香聚有好感,卻也只是對她行事作風(fēng)的贊賞,僅此而已,太子對美色似乎不看中。所以在羅景敏頭一回進(jìn)宮出席皇室宴會,她故意讓羅景敏用驚艷出眾的容貌,對太子露出嫵媚柔順的笑容,去誘惑他,只是抱持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對能達(dá)到目的不抱希望。卻沒想到太子輕易就上勾了,隔沒幾日,羅景敏外出挑選衣料時,他就不請自來,將羅景敏鎖在懷里,對她傾訴迷戀愛慕之意,把羅景敏給嚇壞了。這太子正經(jīng)肅穆的外表之下,是個浪蕩多情的性情,說起情話一筐一筐,不帶重覆的。頭一次私下相處,就抱著她說甜言蜜語,第二次就親吻她,第三次手就不安份地摸上來,簡直就像情場浪子一樣熟練。誰敢說太子不留連女色,誰敢質(zhì)疑他在女色上的身經(jīng)百戰(zhàn),羅景敏會一巴掌搧過去的。「不曉得他會用什么辦法,來阻止太后的意圖?」香凝愁眉苦臉?!改阏f你兄長都還沒娶妻,她這么著急把你嫁出去做什么?」羅景敏嘆了口氣,覷了香凝一眼。「還不是因為靜安郡主。皇上與太后早就有意把靜安郡主嫁給兄長,但是兄長百般推脫,哪怕是她財力雄厚、勢力龐大,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過的女人,哪個是省油的燈?兄長不怕她,我都怕她一言不合,拿刀把兄長砍死了?!瓜隳蛎虼?,沒敢告訴羅景敏,在原文里,她最喜愛崇拜的,就是她了??上н@個靜安郡主早有心儀之人,還是在文中一心為國為民的太子,要不然配亦正亦邪的羅德希,真是天生一對。記得里,靜安郡主最后也沒嫁給羅德希,她不僅拒婚不嫁,還當(dāng)眾向太子示愛。被太子婉拒后,她毅然決然地離開京城,回到她的封地去,再也沒踏出那里一步,死守邊疆地區(qū),也沒提到她最后究竟有沒有結(jié)婚生子。「太后怕她性格過于剛烈,讓我受委屈,想讓我先出嫁,避開與她的接觸。」靜安郡主都還沒和兄長談婚事呢!就已經(jīng)讓她受到壓迫委屈了。「這事,還得讓太子去處理不可。靜安郡主心儀的是太子,要讓她出面拒婚,得讓太子出面?!瓜隳膊淮_定太子究竟知不知道,靜安郡主喜歡他的事,畢竟這是配角的愛恨情仇,也沒描述得太細(xì)。羅景敏聽到她的話,面露詫異?!杆矚g太子???」她心里想著,那老是繃著張俊臉,故作嚴(yán)肅的太子,配上一臉殺氣騰騰,穿戴盔甲的女漢子,那場景,莫名的有喜感。香凝還以為羅景敏會吃醋,或是心里不舒服,畢竟太子已是她的裙下之臣,入幕之賓,猛然聞言有別的女子心儀于他,會產(chǎn)生太子被搶走的不悅感,沒想到羅景敏摀著嘴笑了。「反正太子還沒娶太子妃,配上靜安郡主也挺配的?!箍刺用鎸o安郡主,怎么猥瑣放蕩的起來,也不曉得是誰扒了誰的衣服,誰撲倒誰。======================炮灰女的命運05羅德希拿著信丟在羅景敏面前。“你還說沒那個人,那你瞧這信怎么回事?你什么時候和柯禮安勾搭上的?”羅景敏驚愕地望著落在腳邊的信,正要彎身撿起時,羅德希一腳把它踢開。“你還真想撿?!這骯臟玩意,你怎么能觸碰呢!”有個妹控的兄長,脾氣還陰晴不定,真是心累。“我沒……”“你還想狡辯?!說,你們什么時候開始暗渡陳倉?那次在亭子里,是不是在我面前裝不認(rèn)識?”羅德希開始歇斯底里了。“不是,我真…”“你是不是想騙我?你為了一個男人,要背叛我們相依為命十幾年的感情嗎?為什么?!”羅德希就是個神經(jīng)病,一但發(fā)起神經(jīng),誰也控制不住他,包括羅景敏。這就是為什么,羅景敏雖然很敬愛他,卻親近不起來的原因,她的兄長就是個瘋子,喜怒不定,上一秒笑瞇瞇,下一秒就能掀桌罵人,沒法拿捏住他的節(jié)奏。香凝和香聚推門進(jìn)來,見到羅德希在羅景敏的房里,還氣急敗壞的大聲咆哮,兩人懵圈了。香凝見到地上的信紙,將它撿起,以為是太子給羅景敏寫的情詩東窗事發(fā)了,羅德希在為此發(fā)飆。她不經(jīng)意地掃到信紙里頭的內(nèi)容,察覺這不是太子的字。皇宮成員寫的字體,與外頭不同,那一板一眼的,她還以為見到活字印刷體,每個字都長得一樣。尤其是太子握著羅景敏的手,摟著她寫情詩,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