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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來說,她對與白凌翊的這一份感情,并沒有很重視。會和白凌翊在一起,只是一種習慣,腦子里認定他是適合自己的人,于是同意他的追求,與他在一起。兩人之間,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戀愛的甜蜜、刺激與感動,沒有感情的加溫階段,好像省略掉曖昧與熱戀時期,就直接像老夫老妻一樣的過日子了。可是她對待唐澤道卻不是這種感覺,在他面前,她彷佛沒有自我,事事以他的需求為優(yōu)先,好像在討好奉承他。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么面對他的態(tài)度,會是這樣小心翼翼、忍氣吞聲?難不成是因為他的條件太好,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迷戀他的美色,而不自知?或是因為他的氣勢太強盛,讓她不得不低聲下氣?樓傾婉陷入迷惑茫然當中。唐澤道沒發(fā)覺她的不專心,盯著她白皙纖細的頸子瞧,越瞧越心癢,最后實在是忍不住了,他一口咬在她觸感細膩的頸子上。她嚇到濕熱的xiaoxue一縮,把他夾個正著,兩個人一起發(fā)出驚呼聲。他的力道并不是很重,她只是被他的舉動給嚇到了,畢竟脖子是一個很敏感的地方,任誰被人從后面這樣攻擊,都會像她一樣的反應。正常的女人,被他這樣一咬,一定會反口問他說:「你是屬狗的嗎?哪有像你這樣咬人的?」或是用嬌嗔的口吻說:「你真討厭,怎么咬人???」可是樓傾婉礙于個性,卻說不出這樣的話,她只對他說:「你別咬了,我怕癢。」她以為自己這樣說,他就會松開口,不再繼續(xù)這種行為,結(jié)果卻沒想到,他竟然回她說:「癢?你會怕癢?那我咬大力一點,就不癢了。」樓傾婉啞口無言,他說的理直氣壯,讓她無從反駁,而且他說到做到,還真的加重力道咬下去,疼得她發(fā)出嘶嘶聲。或許不是因為她的個性太軟弱,而是他的太強權(quán)霸道了,正常的男人會這樣回答嗎?結(jié)果害她隔天起床,穿戴好衣服準備去上班前,在玄關的全身鏡里,發(fā)現(xiàn)她頸子上鮮紅的吻痕,她瞪大眼。她急忙地回到房間,想找辦法遮掩那個曖昧痕跡,后來實在找不到適合的當季衣服,她無可奈何之下,到附近藥局買了一張酸痛藥膏貼布,貼在她被咬到腫起來的頸子上。誰讓這痕跡的面積太大,讓創(chuàng)口貼都蓋不住的地步,只能拿大張的貼布來擋了。唐澤道開車載她上班,發(fā)現(xiàn)這塊貼布,還不明所以地問她:「你這是怎么回事?昨天睡覺的時候扭到脖子了?」新搬來的女人14新搬來的女人他一本正經(jīng)地問著,完全沒想過,昨夜他摟著她睡,她要是扭到脖子了,也是他一手造成的。樓傾婉抿唇,很想用瞪他的行為,以泄心頭的怒氣,但是想了想,她每次和他作對,最后吃虧倒霉的還是自己,所以斂起怒容。「這是昨天被你咬的痕跡,它消不下去,我才買一塊貼布貼在上面。」唐澤道怔了怔,一臉納悶不解。「我明明咬的很輕,怎么還會有痕跡呢?而且有痕跡就痕跡,有什么好遮的?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顾f的光明正大,完全不覺得這有什么好遮掩,男女之間的男歡女愛,這不是很正常嗎?他還有一種大男人的觀念,覺得這個咬痕,是他在她身上打下的烙印,表示這個女人是屬于自己,其他異性不得覬覦窺視。樓傾婉不曉得他的隱秘想法,憋著氣不說話。這些日子他接送她上下班,已經(jīng)引起不少女同事的好奇打探,她解釋是因為唐澤道是她學長,兩人早就認識,加上是鄰居的關系,唐澤道才會順路載她,極力撇清兩人的關系,不想有謠言產(chǎn)生,造成他們的困擾。如果被她們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有吻痕,又和唐澤道互動親密,時常接送上下班,還不引起軒然大波才怪。要知道因為唐澤道高富帥的身份,有本事能力在建筑設計行業(yè)占有一席之地,加上本身的長相、氣質(zhì)、涵養(yǎng)絕佳的條件,不少女同事對他都有意思,就算接觸不到他,私底下也對他議論紛紛,表示出好感與期盼。如果讓她們知道唐澤道和她有了關系,非常不利于自己在工作上面的發(fā)展,她可能會被女同事排擠。再說,因為同處一個建筑行業(yè)的圈子里,她和白凌翊的事情是紙包不住火,遲早也會傳到這里來,到時候她不就會面臨四面楚歌的情況嗎?想到這里,她的心情就更郁悶了,因為唐澤道還不曉得她的這一段歷史,以他的潔癖來論,說不定會后悔碰了她。這無關她是不是處女,第一次是不是給他的原因,而是她曾經(jīng)跟有婦之夫在一起,是一個名聲敗壞的第三者,她怕他心里有疙瘩,怕他會看不起自己。患得患失之下,她的心情就更沉重了。這天他下班回到居住的公寓時,已經(jīng)是將近午夜12點了,他從后視鏡的桿子上,小心翼翼地取下紅符,將它放在靠近胸口的內(nèi)襯袋里。當他走出電梯,經(jīng)過她住的公寓時,他的手捂在胸口處,隔著衣服撫摸著紅符。他閉上眼,快步走向那道大門,在經(jīng)過它時,還聽見里頭傳來隱約的電視聲,他的腳步不敢停頓,甚至不敢張開眼。他打開了自己家的大門,望著里頭黑漆漆的客廳?!赴⒖?,你又不聽話跑到沙發(fā)上了?」客廳沉寂無聲,一點動靜都沒有,冷清沒有生氣。他不以為意,進到里頭,打開玄關的燈。「你別幫它說話,它一直都這么調(diào)皮,怎么教它也不聽,如果不是你求請,我早就把它關到陽臺上去,不讓它吃飯了?!顾麄?cè)耳傾聽,可是在他身邊明明空無一物,但是他的行徑,卻表現(xiàn)出好像有個人在他身旁跟他說話一樣。「我知道你有幫它洗澡,但是我就是無法接受它的毛發(fā)沾在沙發(fā)上面,我心里有疙瘩,覺得臟?!拐f完,他像是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或是打斷它對他說的話?!柑砹?,你要吃什么宵夜,水餃嗎?還是烏冬面?還是烏冬面吧!它比較快?!购孟衤牭剿趯λг?,他露出了難得的笑容。「我問你,是因為尊重你,但是決定權(quán)還是在我身上?!顾麚Q了居家服,在廚房忙活了一陣子,從里頭端了碗出來,只拿了一雙筷子。他很自然地夾了面,將它遞給對面的空位,靜靜地等待了一會,才把面送入自己的口中,稀哩呼嚕的幾口就把它吃完了。吃完面之后,他端著空碗進廚房里?!高@個假日,我?guī)愀⒖铣鋈ネ饷孀咦甙?!整天跟著我上下班,你應該很累了?!顾粋€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