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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嬋羽望來,唇梢勾起,溫軟道:“季少。”乖巧又精致,真當迷人。季欽身經(jīng)百戰(zhàn),才開葷不久的嬋羽自是比不得,她努力放開,又始終帶著缺乏經(jīng)驗的生澀,可一旦季欽想玩點花樣,她也會配合。不扭捏,又學得極快。這些特質(zhì)都令季欽十分滿意,也樂意寵她,某次隱晦的提起,嬋羽可以在自己這邊討點什么。半是試探,半是真。真心實意的買賣。嬋羽只是笑笑,沒有得寸進尺,也不搞真愛論那套:“多謝季少的好意,但我暫時沒什么缺的,等有需要了自然會找季少搭把手,倒時季少不要嫌我煩就好了?!?/br>季欽似笑非笑的瞇起眼:“你就不怕我到時賴掉?”“怕啊——”嬋羽已清洗完畢,彎腰把季欽丟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件撿起,小心的撫整,連邊邊角角都不放過,“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季少您不是那樣的人?!?/br>季欽笑聲低沉,拉了把嬋羽,后者跌到床上,又被男人摟著,拂開長發(fā),細碎親昵的吻,密密落下,連嬋羽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此刻都甘美到不可思議。“那么相信我,嗯?”季欽拍掉她手里的衣衫,“別管那些?!?/br>反正等會有人會給他送新的上來。他不玩那套,只是找玩伴而已,又不是討賢妻。嬋羽果然不動了,季欽得寸進尺,他邊吻邊說,話音曖昧含糊,眼梢笑意加深:“寶貝兒,你可真是我的寶貝兒。真慶幸那天去溜了圈,撿了你這么個寶貝回來,不然,我可得虧死了!”嬋羽轉(zhuǎn)過身,第一次那么強勢的捏著季欽的下巴,在他唇上點了點,一本正經(jīng)道:“嗯,你說的對,遇見我真的是你的幸運,另外——”“季少也是我的心肝寶貝兒~”季欽愣了下,隨即,笑聲朗朗。坦白說,嬋羽的確是個相當不錯的情人,容貌和性格皆是,她討好他,卻不刻意,客客氣氣的喊著他“季少”,姿態(tài)倒不放低,甚至是處在平等的層面。這種感覺季欽倒是久違了。他們之間,不太像包養(yǎng)關(guān)系,反而有種各取所需的錯覺。季欽熄了煙頭,凝著那漆黑的一點,笑了笑。可不是么?這位清高得緊,從不問他討東西。“季少,想什么呢?一個人埋在角落里笑,大家難得出來放松放松,可不帶你那么不合群的。”“都玩點什么?”季欽站起,那邊立馬把中心的位置騰了出來,季欽不客氣的落座,包廂里光線幽幽,又靡亂得很,偶爾有光打到他臉上,矜貴得不合群。明明大家都是出來玩的,這位真要鬧騰起來,許是這里最兇的。他們這個圈,有自己的一套交際方式,在場都是在容城說得出名頭的少爺,跟季欽都算熟悉。“還能怎么,老三樣唄?!?/br>季欽隨意掃了眼,興致不高,目光落到某處時頓了頓,身邊的人見了,立馬給他說明:“那個啊,徐少前些天剛得的新寵,剛好十八歲,明年夏天就該高考了,年紀小又嫩得很,人現(xiàn)在可寶貝著呢,是不是啊許少?”后兩句是故意加的。可再怎么寶貝,畢竟只是個玩物,那位徐少揣摩著季欽是不是瞅上這人了,要是,他還真不介意做個順水人情,一個床·伴換一個人情,多劃算。于是,他直接大方的讓季欽一起玩,別客氣。季欽懶洋洋靠著沙發(fā),一腳踹過去,力道不輕,嚇得徐少連帶那高中生都抖了抖,季欽臉上光影明滅,下一刻又哥倆好的笑罵道:“去你的,我還沒那么禽獸。我有更好的?!?/br>不知怎么,就把那人跟嬋羽做了比較。一個天一個地。比完又想,這都什么玩意兒也配拿來比?季欽說好,那必然是好的。這些人都來了興致,讓季欽抽個空,把人帶來給他們瞅瞅——季欽這人很挑,極少玩別人剩下的,但他玩夠了的,倒是有不少給他們接了盤。“怎么,翻天了不是?!?/br>眾人紛紛說不是,季欽稍稍弓身,手指輕叩著桌面,一雙銳利的帶著笑的眼,漫不經(jīng)心的在那一張張臉上掃過,卻宛若凌遲,“人現(xiàn)在還在我手里,她啊,嬌貴著呢,再說我現(xiàn)在還沒膩?!?/br>這又哪能不懂?膩了就隨你們。這圈子消息傳遞極快,季欽找了個新人的事大家都有耳聞,聽說這次啥都沒送,還以為不得寵,今天這么一試,這哪是不得寵?都快寵上天了!連“嬋羽”這名字都被扒了出來,有人念了聲,說這名字聽著怎么有點耳熟,又有人回,是個演戲的,耳熟很正常,便不再多想。這事算是揭過,不多時,這幫人玩嗨了去,群魔亂舞。被這群人一提,季欽還真有點想嬋羽,憑什么他們一個個能快活自得,他只能坐著聽狼嚎?季欽從來都是實干派,念起,也不管現(xiàn)在已過零點,出去,任性的給嬋羽打了個電話,等到忙音都快出來了,電話才被人接起。那頭低柔的聲音傳來,季欽心間那點火氣立馬被撫平。“寶貝兒,是我,睡了么?”嬋羽的聲線略低,應該是睡著了被吵醒,她也不跟季欽客氣:“睡了,可惜被你吵醒了。”許是才醒還不太清醒,她語氣帶著點撒嬌,“本來想著如果是經(jīng)紀人,就按掉關(guān)機睡覺,沒想到是你?!?/br>季欽隔老遠都能想象出她氣惱又氣餒的模樣了。“好了寶貝兒,我的錯,都怪我?!?/br>“沒誠意。你……怎么了?”“我的寶貝兒是在緊張我?挺好。沒什么,就是想你了。”“咦——這個時間,季少不是應該在外面風流瀟灑么?”這是起床氣上來,不僅伶牙俐齒,還敢朝他揮爪子了,可這不痛不癢的跟撓癢癢似的,就是只貓兒在撒嬌。季欽低笑:“外面哪有你好啊,寶貝兒在家吧?”嬋羽亦笑了笑:“嗯。”“等著,我現(xiàn)在就來你家。”“好,你快一點,我怕我熬不住又睡過去了,算了,你大概多久能到?我多定幾個鬧鐘候著,還有——你喝酒了嗎?”不等季欽回答,嬋羽絮絮叨叨的繼續(xù)說,“喝酒別開車,找個人代駕,安全第一?!?/br>季欽一愣,不知怎么,舌尖一繞,“沒”就變成了“好?!?/br>掛斷電話,打了招呼離開,又找了代駕的人,季欽坐到后頭,直到車開出好一段路,季欽才慢慢回神,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蠢!而這種郁塞感,等下又全部發(fā)泄到了始作俑者身上。嬋羽家地段一般,面積也不大,裝修也稱不上多金貴,卻勝在溫馨別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