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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完全暗下來,僅余下男人幽暗發(fā)亮。有關(guān)這夜的記憶注定是紊亂的。男人如一頭夜間出沒的野獸,沖破了所有的枷鎖,只余下本能的掠奪與殘暴,他不顧少女的哭叫,輕而易舉的把她的裙子撕碎,露出真實的、完整的她。可祭品,并沒有得到溫柔的對待。他冰冷的,帶著薄繭的手指,落在少女脖頸處的傷口上,熾熱又粗暴,而后,不近人情的撫過她身上的每一處,撩起她稚嫩的情·欲,卻又薄情的不肯給予。嬋羽忍不住的喊出“賀叔叔”,這三個字仿佛一道魔咒,男人終于稍稍滿意,獎勵的把身體覆上,指尖在她傷口流連,勾起陣陣痛處的顫意。隨即,賀延川低頭,一口兇惡的咬在嬋羽肩膀上!足以將她撕碎了囫圇。漫漫長夜才剛剛開頭——他在她身上肆意啃噬撕咬,卸下斯文禁·欲的假象后,粗暴異常,執(zhí)意要留下自己來過的痕跡,在聽到少女的驚呼后,又溫情的以唇舌舔·弄安撫,待她稍稍平靜,又去迫害下一處。周而復(fù)始,永無止境。嬋羽隨著賀延川的動作一時被拋到天上,快活極了;一時又被他沉入深海,瀕臨窒息……在如此陰陽兩極中不知沉浮多久。賀延川在她耳邊舔舐,手卻滑進(jìn)了她并攏的雙腿間,細(xì)心把耳廓納入唇間,戲耍把玩,飽含春·情的聲音低沉至極,又咬了耳廓一口。“打開它?!?/br>他命令道,“寶寶,為我打開。”嬋羽依稀聽到自己“嗯”了聲,男人的吻一路朝下,埋入她雙腿間,嬋羽能感覺到他呼吸噴撒在比曾經(jīng)的傷口還要深的位置。而后,賀延川笑了,氣息愈發(fā)深入:“乖孩子。”是他的吻。第29章賀延川(十)賀延川(十)翌日,嬋羽醒來,賀延川還沒走。男人躺在她身側(cè),渾身上下沒有碰到她半分,這人昨天分明里里外外把她扒到什么都不剩,自己卻仍穿著那件襯衫,下擺扎在西褲里,皮帶扣緊,沒有半絲松動。他闔眼的模樣斯文又溫雅,搭配出挑的容貌,好似教育良好的貴族,可嬋羽從身體到內(nèi)心都都清楚的記得,他深藏在清冷外表下的暴虐瘋狂。昨天,男人便是這么衣冠楚楚的——嬋羽抬手,摸了下脖子。那里的傷已經(jīng)處理,她稍微坐起,忍不住伸手去撫男人臉頰,剛碰到,人就醒了。賀延川睜眼的瞬間,沒有常人醒來的迷茫,反而帶著一閃而過的銳利,看到面前的人是嬋羽,又把那些情緒壓下。少女的手顫了下,想要收回,卻被他更先一步的捉住,拉到唇邊吻了吻,動作和聲音都是跟昨晚截然不同的溫柔:“阿嬋,還好么?”嬋羽動彈不得,羞澀的點了下頭。賀延川笑著起身,把嬋羽攬到懷里,親吻她發(fā)頂,說:“我不是什么好人,這段時間你可能也有些了解,但我可能比你意識到的……還要壞——壞很多很多,像昨天那樣?!?/br>他稍頓,“這樣的我,你也喜歡嗎?”“喜歡!”嬋羽的回答幾乎是脫口而出,沒有半點思索的時間,“賀叔叔怎么樣我都喜歡。”對上男人格外幽深的眼,她羞澀的補(bǔ)充,“昨天那樣,我也很喜歡。”話音剛落,視線再度被男人遮擋。“乖寶寶,你太誠實了?!蹦腥苏f,又在她唇上親了口,“好了,你現(xiàn)在跑不掉了?!?/br>嬋羽呢喃:“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跑……”賀延川額頭貼著她的,呼吸像記憶般綿長:“嗯?!?/br>這樣,就算是在一起了。賀延川和嬋羽共同生活了十年,對彼此的習(xí)性都相當(dāng)熟悉,那么多年處下來,關(guān)系本就比親情要深許多,似有若無的摸著愛情的門檻,又因為種種原因,不可逾越。不久前,嬋羽總算捅破了那層窗戶紙,而昨晚賀延川的態(tài)度,便是他的回應(yīng)。這兩人能走到一起本來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再自然不過。至于這層“愛”里究竟有多少親情的成分——無論是嬋羽對賀延川的信任依賴,又或者是賀延川對嬋羽的寵溺縱容,如此經(jīng)年累月下來,早已成為最初情感的一部分,割舍不開。聰明人不會為雞毛蒜皮的津津小事煩惱,也無須計較,把心態(tài)放平一些。他可以像父親一樣寵她,也能如情人一般愛她,她既是小女孩也是戀人,同時享受著男人雙倍的愛,這又何樂而不為呢?愛入骨髓。*嬋羽的傷并不嚴(yán)重,至于那些被綁架后的恐懼記憶,那本來就是偽造的,后來又被賀延川絕對的霸道掠奪所侵占、覆蓋,根本再也記不起半點。可賀延川還是給她請了幾天壓驚假。明明是該很忙碌的高考前夕,嬋羽卻被男人抱在懷里,他不給她刷題,也不給她復(fù)習(xí),低頭輕舔著她的耳廓:“我不喜歡你好好學(xué)習(xí)的樣子?!?/br>“?。俊?/br>賀延川將嬋羽的耳朵咬出淺淺的印子,又以唇舌溫柔撫慰,短短幾秒鐘,切了兩幅面孔,也終于把深藏心底的話吐露。“你每次更優(yōu)秀一點,就好像離我更遠(yuǎn)了些,我飛不起來,也追不上你,只能看著你越來越高。但風(fēng)箏的線還牽在我手里,拽回還是剪短,阿嬋,我需要思考很久?!?/br>嬋羽愣了愣,她沒想到賀延川心里是這么想的,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又聽到賀延川用柔和的聲音繼續(xù)訴說。“現(xiàn)在這樣就剛剛好,你坐在我懷里,而我可以掌控你的一切,我們就住在這里,不出去,也不用擔(dān)心外面花花世界會迷了你的眼?!?/br>嬋羽回頭親他,目光專注,說:“外面又沒有你,要怎么迷我的眼?”賀延川不動。嬋羽又含吮著男人的薄唇:“賀叔叔,我把一切都交給你,你可以這樣掌控我,一輩子?!辟R延川剛要深入,又聽到她含糊又堅決道,“只有學(xué)醫(yī)這件事不行,但你可以等我學(xué)成歸來,做我唯一的專屬病人?!?/br>賀延川失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