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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把話說完,只是貼著嬋羽的耳朵笑了下。很快,賀延川身體力行的告訴嬋羽被略過的部分是什么了!因為,自那天起,賀延川都會在她做作業(yè)時準時出現,用盡各種手段sao擾嬋羽好好學習,男人像得了皮膚饑渴癥似的,嬋羽經常被他抱到腿上,賀延川只消在她背后簡單的一摸一舔,嬋羽筆下的字都歪歪扭扭的,思路更是亂做一團。“賀延川!”嬋羽急了,會連名帶姓的喊他。賀延川從喉嚨口發(fā)出低低一聲,把腦袋擱在嬋羽肩膀上,制止住她回頭的動作,手指還在少女背上撩撥點火,慢條斯理的解開她校服襯衫的最上面兩顆。一邊親吻鎖骨,一邊柔聲道:“寶寶好好做作業(yè),不用理我?!?/br>嬋羽咬牙,這要她怎么好好學習!被賀延川勾得起了火,嬋羽難得格外強勢的推開賀延川,從他懷里起身,卻沒有走遠,而是轉了個身,雙腿分開的坐到男人懷里。嬋羽高傲的仰著脖子,臉上還有被賀延川吻出來的潮紅,把人往前送了送,驕縱道:“吻我?!?/br>賀延川得令,低頭在她優(yōu)美的脖子里吸吮。嬋羽呼吸更急促,卻仍把男人往外推:“不是這樣。”賀延川停手,深邃著眼睛看她:“那是怎樣?”嬋羽說:“不是叫你親那里。”賀延川笑了下:“寶寶想我親你哪里?你不說,我只能猜了——”說著,他扯開嬋羽的衣領,親她鎖骨,“這里?”唇一路沿著脖頸往上,逼得嬋羽像天鵝似的高高仰頭,才能承受賀延川落到她下顎的吻,“這里?”男人一觸即止,再朝上,親她鼻子,“這里?”隨后,是眼瞼,“這里?”……賀延川把嬋羽整張臉親了個遍,唯獨不去觸碰她咬緊著顫抖的唇。嬋羽整個人都酥軟了,賀延川卻仍不肯放過她:“寶寶不說,我又怎么知道是哪里呢?”嬋羽瞪他,只是那眼中波光滟瀲,撩人得緊,那還有半點威勢?她看著面前好整以暇的男人,顫悠悠的的撐起最后的力道,捧著他的臉蛋,將額頭與他相抵,終于如愿的吻上了那雙總是把她折騰到毫無力氣的薄唇。“你漏數了?!眿扔鸱珠_后,又吻了吻他,“是這里?!?/br>唇舌甫一接觸,就被賀延川銜了去,沒一會,主動權完全交代,他的吻跟清貴的外表截然不同,攻城略池,密布兇猛得像要把少女蠶食鯨吞入腹,那些微弱的輕呼呻·吟,在這一刻都成了美妙的調味劑,激發(fā)著男人更深一步的肆虐殘忍。嬋羽很快就被吻到呼吸不能。可一結束,賀延川又跟變了個人似的,他的唇舌還停留在嬋羽唇間,沿著邊邊角角,自內而外,溫柔的舔·弄撫慰,還抬手輕輕拍著嬋羽的后背,幫她順氣,嘴里說:“好點了么,寶寶?”嬋羽瞪他,擰他,不理他。賀延川今天嘴里保證的好好的,不會再犯,可第二天又如法炮制,再一次把態(tài)度堅決的嬋羽給親到丟盔棄甲,根本沒辦法好好學習,作業(yè)自然也沒碰。賀延川當然也不會去做,都交給了他那些手下處理。家里只負責生活起居的傭人,看著這些個平常冷面朝天、拽到不行的肌rou大漢,為區(qū)區(qū)高考理綜愁眉苦臉、欲哭無能的模樣,不覺心有戚戚。三百六十行,行行不容易,黑·道也一樣。*嬋羽被賀延川那么纏著,根本沒空復習,她意識到男人是有意如此,自己制止不了,甚至還挺享受的,也就半推半就的一直跟賀延川胡著來。倒還沒有腦子完全發(fā)昏發(fā)熱,在少有的意識還清醒的時刻,跟賀延川提出說——如果她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考上c大的醫(yī)學系,賀延川就必須答應她一個要求,至于是什么要求,她姑且保密。男人擺出沉思的模樣,在嬋羽身上討夠了甜頭,才矜持的點了下頭。從此,嬋羽就過上了,白天好好學習,晚上荒·yin·無·道,深夜奮發(fā)圖強的奇妙生活。縱然賀延川沒做到最后一步,可光是如此就是花樣百出,讓嬋羽應付不來。此外夜晚奮發(fā)也太耗費精神了,沒幾天,嬋羽眼睛下就有了淡淡的黑眼圈,這些自然都沒有逃出賀延川的眼睛,他心疼的親著那層暗色,說:“寶寶,你不乖,我要罰你了。”對于賀延川所謂的“懲罰”,嬋羽沒有半點害怕,反而隱隱期待。接著,她就被賀延川摁著打了頓屁股。嬋羽:“……”這跟我想象中的劇本不一樣啊???這下,無論嬋羽說什么,賀延川都沒有半點松動,根本不聽她的求饒討好,“啪啪啪”連著打了十來下,力道不算重,恰好能讓嬋羽覺得疼,還有羞恥。男人氣定神閑:“還敢不敢了?”嬋羽咬著唇,羞到不肯說話。賀延川“啪啪啪”又打了她三下:“寶寶,嗯?”嬋羽思考了一下,見賀延川還要繼續(xù),連忙說“再也不敢了”,賀延川這才把她放開,他打得不算狠,卻還是到樓下取了藥,回頭直接把嬋羽褲子剝了。嬋羽只想捂臉,這還不如繼續(xù)打呢。賀延川俯身在紅印上親了下,這才正式替她涂藥,細致到連沒傷到的地方也一同被伺候到了,嬋羽臉燒得火紅,又聽他說:“知道我為什么打你么?”嬋羽答:“我不應該深夜不睡覺?!?/br>賀延川搖搖頭,指尖在她股·縫間一轉:“阿嬋,不許瞞我?!?/br>那一眼幽邃至極,瞧得嬋羽心底發(fā)顫。之后,賀延川把每夜糾纏嬋羽的時間縮成了原來的三分之一,囑咐她每天到十一點必須睡覺,他會定點來檢查,如果沒有——男人沒往下說,但彼此都知道那個意思。縱使如此,嬋羽的學習氛圍依舊惡劣,但她到底還是沖破了各種艱難險阻,志愿填報時,別人都給自己留條后路,嬋羽那里只有光光的一個——“c大醫(yī)學系”。賀延川什么都不說,甚至在嬋羽高考結束后,他兇猛的攻勢還有緩和的趨向,變得細膩溫柔,似和風細雨般滴滴入心扉。終于,嬋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