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休息
回去的路程三十分鐘,對姜可來說卻漫長地仿佛經(jīng)歷了一個世紀。 裙子黏黏的,內(nèi)褲更是不能穿了;汽車停下時,喻成將外套脫了給姜可披好,這才抱著她進門 盡管整個過程,司機和其他傭人識趣地至始至終都沒有朝兩人方向望一眼。 但姜可還是羞得無地自容,一進到臥室就從喻成身上跳下來,拽下身上的外套丟到一邊,直直進了浴室。 很明顯,她的心情不太美好。 通常這種時候,喻成都很自覺,會將浴室的優(yōu)先使用權(quán)讓給姜可。 可今天卻是例外。 經(jīng)歷了車上一場激烈的性事,喻成的心情似乎并沒有回轉(zhuǎn)多少,只撿起外套放到一邊,然后扯下領(lǐng)帶,推開了浴室的門。 下半場依舊激烈。 無論是醉酒亂性還是angry sex,對于清醒的人來說都絕對不是一番好的體驗。 喻成摁著姜可在浴室里面做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的侵占來勢洶洶,姜可根本沒什么反抗的能力,只能被壓在身下,雙腿抖個不停地夾在他腰的兩側(cè),隨著他進出,潰不成軍地喊著他的名字 從浴室折騰到床上,又換遍了姿勢,才總算被放過。 第二日,姜可毫無意外地醒晚了。 不知是不是這幾日被喻成折騰習慣了,姜可雖然覺得四肢有些酸,但到底不想新婚第二日那般,整個人好像散架了一般。 反觀喻成,第一次沒有晨起鍛煉,依舊呼吸平穩(wěn)地熟睡著。 大概是喝了太多酒的緣故吧。 姜可側(cè)頭去看他的睡顏,他睡著的時候整個人比平時柔軟許多,不像zuoai時瞇著眼,神情鋒銳,額頭的青筋凸起得有些怵人。 這樣看,他的睫毛還挺長的。 姜可伸手,剛碰到那睫毛,一只手臂忽然橫出來,壓倒了她腰上。 是仍熟睡中的喻成無意識的舉動。 他的手臂壓著她的腰,溫熱的手掌附上來貼著她的背,整個把她攬在懷中的姿勢。 海邊的清晨有點涼,她貼著他溫熱的軀體其實挺舒服的,不過 她憑什么要給他當抱枕? 他哪天晨起時給她當過抱枕,守著她起床了? 這么一想,姜可毫不猶豫地拿開了壓在身上的手臂。 洗漱下樓。 南溪一早準備好了早餐,并端來一晚姜茶,說是解酒的。 姜可嫌棄地瞥了一眼:給你家喻總留著吧。 她昨天并沒有喝什么酒。 其實和方旭他們劃拳也好,玩游戲也好,她要不想喝酒,有的是辦法賴掉,從前不過是喜歡欺負喻成而已。 喻成又何嘗看不出呢? 姜可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隨便刷著新聞。 等早餐吃得差不多了,才見喻成從樓上下來,不是西裝筆挺,而是休閑的家居服。 今天周六。似乎看到了她眼里的疑惑,解釋了一句。 姜可當然知道今天周末,但依照他公司的忙碌程度,她以為他已經(jīng)不會休假的。 不過這個,喻成就沒解釋了。 他走到位置坐下用早餐,一邊吃一邊看報,完后進了書房。 切,她還真以為他放假呢,不過換個地方辦公。 姜可心道。 南溪走過來:可可,還要安排車出去嗎? ? 喻總今天休息。 姜可,關(guān)我什么事。 普通夫妻的休息日會做什么?她不知道。 但看喻成的樣子,也沒余打算同她過休息日不是嗎,她干嘛要推掉自己的安排。 姜可仍舊讓司機開車送她去Shopping。早飯吃的晚,她一直逛到兩點才消停,打算約人出來喝下午茶。 剛摸出手機,姜敘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說他晚些約了煕創(chuàng)的秦總秦墨和在家談生意順便吃晚飯。 讓她和喻成也回家吃飯。 據(jù)我所知,秦總和你們是一個學校畢業(yè)的,他和喻成一個系,算起來是他師兄呢,反正喻成今天也休息,你讓他回來吃飯。姜敘。 喻成今天剛休息,他怎么知道?肯定是南溪這個內(nèi)jian。 姜可心道,卻還是應(yīng)聲:行。 不過既然談生意,我她又道。 姜敘卻打斷他:秦總的太太也會一起來,所以你也得回來。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姜可無語地望著黑下去的屏幕,只好讓司機掉頭回姜家,過了一會兒又該主意道,先不急,你還是載我回商場吧,我去做個臉。 秦墨,和喻成一樣,算是新一代財富階層,姜可雖聽過她的名字,卻和他一直沒什么接觸。 但秦墨的太太池妍,姜可就接觸得多了。 那是圈里出了名的美人。 小的時候,姜可就老是聽人提起池妍的名字,并不是因為姜家和池家有多密切往來。只是因為姜可和池妍年紀相仿,同樣的漂亮,又同樣的是獨女且驕縱 小時候,池妍繪畫天賦出眾,而姜可音樂天賦出眾,因此圈內(nèi)人總是格外喜歡把她倆放在一起比較。 不過,意外的是,池妍十八歲的時候,池家遭受了變故,池妍整個銷聲匿跡,徹底退出了這條競爭賽道 直到四年前,她嫁了秦墨,藝術(shù)經(jīng)紀人做的有聲有色,又回到了圈子正中心。 秦墨在隔壁文出場時也是二十九,差不多三十;現(xiàn)在嘛,你們可以看做是四年后,畢竟池妍和姜可是差不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