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性(H)
亂性(H)
喻成躺在床上,雙頰泛紅,呼吸沉重,出門前梳理得整整齊齊的發(fā)型經(jīng)過一番折騰已變亂,身上的衣物也皺了。 姜可幫他理了理衣服,讓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他忽然睜開眼,支撐起身子努力地分辨周遭的情景,似乎對面前的姜可有些詫異。 "你想吐嗎? "姜可略帶戒備地問他,生怕他一個低頭就吐得到處都是。 喻成似乎還存有意識,緩慢地搖了搖頭。 那渴嗎?姜可又問 喻成沒再搖頭,姜可起身倒水。 等杯子端過來,喻成低頭看了一會兒,乖乖地張口,姜可等他喝完后,用紙巾幫人他擦了一下嘴唇,關掉了旁邊的燈。 她不太會照顧人,也沒有照顧過人。 雖然自己喝醉那夜,她恍惚記得喻成有用濕毛巾幫她擦拭額頭,但她剛才摸了一下喻成的額頭,并不算太熱,她不認為需要降溫。 就這樣吧,睡覺,她想。 躺下沒一會兒,喻成的半個身子忽然側過來,手臂攀攀上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進懷里。 你不覺得熱嗎?姜可轉身。 大概是酒精上頭了,喻成沒有答她。 屋內還燃著一盞香薰蠟燭。 昏黃的燈光照在喻成的臉龐,勾勒出他刀削斧鑿般俊朗的輪廓,在酒精作用下,他的體溫比平日更高,身上特有的氣息也比平日濃郁。 姜可覺得自己不能再看下去了。 她試圖拉開他的手,坐起身,他卻抬起胳膊再次攬住了她 喻成,唔......她試圖喚出他殘存的意識,讓他松手,剛叫了一個名字,唇便毫無防備地被封住了。 喻成吻住姜可,唇舌輾轉流連間,手順勢抱住她。 他的掌心帶著guntang的溫度,唇舌分開之際,姜可感覺自己嘗到了喻成口中那些酒精,仿佛自己也跟著醉了。 別亂來。她還在做最后的抵抗。 可是被酒氣沖昏了頭腦的喻成哪里聽得進去勸說,猛地一翻身,將姜可壓在了身下。 更深入的吻。 因為陷在床榻里,連后退都沒有余地。 姜可清晰地感覺到喻成壓在自己身上的肌rou漸漸緊繃,下身的欲望直接明確地頂著她的大腿,那樣硬挺,躁動。 或許他一開始喝酒的時候她就該攔住她的,姜可回顧以往,忍不住想。 而喻成開始逐漸偏離,從耳垂到脖子到鎖骨,順著她皙白細膩的皮膚一路向下,捧上她的雙乳。 他輕輕在她的乳尖上親吻,用舌尖在其上打轉,不時還落下雙唇,用力吮吸頂端翹起來的粉色,直到它們在他唇舌下變成腫脹的深紅。 啊......細碎的呻吟忍不住從姜可的口中吐出。 他繼續(xù)往下 ,經(jīng)過她的肚臍,側腰,直把她舔得濕漉漉的,這才拉開她的雙腿,脫下她的內褲,低頭含住了她早濕潤不堪的花xue。 溫熱濕潤的口腔頓時包裹住了姜可。 也許是前戲太過持久,當他唇驀地貼上去那一剎,刺激格外強烈似乎所有的感官都涌到了下體,脊柱亦仿佛竄上了火花細電,一路麻到腳趾間。 唔她忍不住嚀嚶,你做什么? 嘴上推拒著,柔軟的內壁開始不住分泌花液 喻成舔吻著,將晶瑩的液體悉數(shù)吞下。姜可只能無力得向后仰起脖頸,咬住自己以防叫出聲。 太刺激了。 盡管努力抑制,可她的身體還是誠實地反映了她有多愉悅。 喻成就這么把手臂撐在她腿兩側,在她腿間呼出潮濕的熱氣。愈發(fā)深入地含允著她,舌尖擠進去,不知疲倦的舔弄。 隨著他的深入,她呻吟漸漸壓抑不住了,下身也源源不斷地溢出水液。 她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的腦袋。 他卻牽起她試圖推阻的手,一樣地親吻,直到看到她光禿禿的左手無名指而那里本該帶著戒指。 喻成愣了一下,停下了動作。 我姜可下意識的開口想要解釋,然而剛出聲,忽然感到大腿再次被打開,喻成皺眉看著她,挺身將自己送了進去入。 經(jīng)過剛才漫長的一陣廝磨。 喻成早硬得不像樣,而姜可亦濕得一塌糊涂。 進入的過程很順利,完全貼合的那一刻,姜可忍不住哼聲。 喻成她終究還是叫了他的名字。 他聞言用力將她擁入懷中,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一般,再次封上她喘息的小口,用力頂了一下深埋在她體內的roubang,便開始馳騁起來。 酒精可以麻痹一個人的感官,卻不能蒙蔽一個人的靈魂。 多年前,姜可可能會以為喻成醉酒后睡了她是單純的性沖動,多年后,她才明白,酒精不過是讓人變得沖動,于是有勇氣去做那些做平日不敢做的事罷了。 就像那夜她酒醉,她醒后責問程瀟為什么打電話給喻成;程瀟卻告訴她,電話是她打的 是她自己打通了電話,又什么都不肯說,喻成這才打電話找了程瀟。 此刻,喻成在朦朧的醉意中。 他火熱的性器緩緩在姜可體內抽送,深邃眸子像是燃了火,緊緊鎖著她。 姜可躺在他有力的身軀下,感受到他跳動的心臟和奔流的血液,同樣亦感受到了洶涌的感情。 如此怨憤又渴求,不甘卻不愿放手 他兇猛地在她身上進出,似乎在宣泄著他的不滿,手卻探過來,執(zhí)著地交握她的手,與之十指相扣。, 姜可目光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嘴唇微張,整個人被這幾乎磅礴感情和滅頂?shù)目旄兴螠?/br> 除了呻吟和喘息,她發(fā)不出任何言語,只好渾身顫抖著緊緊抱住身上人,隨他一起在情欲的巨浪里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