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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炎盯著她看了幾秒鐘后才開口問道:“你想回去嗎?”想啊,當然想,回去繼續(xù)當你的性奴?!笔㈣Z氣平淡,微笑著坐起身,看起來就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醫(yī)生說了流產跟生孩子一樣,一個月內不能行房,你要是想要的話,我用嘴幫你好不好?”“盛瑾?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恨我?”沐時炎墨色眸底泛起失望的眼色,“沒關系,恨吧,恨總比忘了好。”盛瑾一臉的無辜:“我怎么可能會恨你呢?我是你的性奴,怎么可以恨自己的主人呢?”“夠了!”沐時炎憤怒的握緊拳頭,盡量不在這種時候向她發(fā)火,“盛瑾,你不要再激怒我!”盛瑾開口笑道:“我哪有激怒你,我說的都是實話呀?!?/br>“夠了!”……沐時炎離開了病房,他怕自己會再對盛瑾爆粗,控制不住情緒的他在病房外吸著煙,手中拿的是盛瑾的病例,翻來覆去的看著,眼神愈發(fā)的復雜起來。盛瑾坐在床上,雙眸呆滯的望向窗外,遠處霓虹燈璀璨,無比的耀眼,只是這萬家燈火,卻沒有一家是屬于自己的。過了半個多小時,沐時炎推門走了進來。盛瑾扭過頭,照常對他微微一笑,“主人回來了呀?”沐時炎沒回話,走到她面前,從皮夾里拿出一張支票,“就當是給你的補償,拿著這些錢離開北城,去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br>用錢打發(fā)她……盛瑾的心在隱隱作痛,但她卻強迫自己笑著接過了支票,“謝了?!?/br>”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贝丝?,沐時炎的眼神轉為了柔和,不見了往日的陰戾,“墨琛哥是個好男人,跟他在一起后,不要再像以前那樣在外面亂搞,你是女人,亂搞的下場只會讓自己染上更多的婦科疾病?!?/br>盛瑾只能點頭:“嗯,我以后會洗心革面當個安分守己的女人,不會再亂搞了。”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沐時炎抬手輕輕撫摸了下她的臉,眼神雖有些不舍,卻還是凝視著她說道:“盛瑾,從今晚開始,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關系了,過去我對你的恨,都一筆勾銷?!?/br>“我知道。”盛瑾點完頭,鼻尖已經酸楚,但她依舊佯裝很高興的樣子,“真好,以后咱們就真正的家人了,謝謝你啊哥?!?/br>聽到她這聲哥,沐時炎收回了手,沒有一絲留戀,轉身離開。望著他的背影,盛瑾失笑。曾經想過無數次他們結束關系的場景,卻怎么也沒想到會是在醫(yī)院的病房,也更加沒想到,他們之間,會以這種方式收尾。有些突然,內心酸澀的同時,拿起那張支票,撕成了碎片……(結束了,他倆的關系終于結束了,但是在去法國前,還得虐沐渣。這次是真的虐他的身,也虐他的心?。?/br>梁墨琛的私心2300字盛瑾流產的事情只有梁墨琛和沐時炎知道。一周后出院,盛瑾住進了梁墨琛安排的公寓里,離沐家和傅家都有些距離,勝在環(huán)境優(yōu)美,坐在陽臺上就能看到北城的雁棲湖,每天清晨開窗還能聽到鳥兒的叫聲,非常適合靜心休養(yǎng)。期間母親阮成湘給她打了幾十通電話,也發(fā)了十幾條謾罵她不接電話的短信,她選擇無視的同時,干脆把母親的號碼拉黑。梁墨琛定好了機票,三天后飛法國巴黎,護照還在傅家,盛瑾便回去拿。傅愈再見到盛瑾,看到她消瘦的樣子,礙于梁墨琛在,沒好意思問她這陣子都去了哪里。看到盛瑾從樓上提了行李箱,梁墨琛上去接,他才突然明白,“你這是要走了嗎?”“嗯,以后我媽如果再給你打電話,你不要接,把她的號碼拉黑就好?!笔㈣宄赣H是什么樣子的人,不想給傅家找麻煩,“我已經跟我媽斷絕母女關系了,我跟沐家現在也沒有任何關系。”“可是……”傅愈還想說些什么,但話到了嘴邊,他卻又咽了回去,因為他更想問沐時炎知道嗎?沐時炎同意你走了嗎?考慮到梁墨琛目前和她的關系,還是能少說話就少說話吧,免得招惹禍端。……沐家那邊也已經一周多沒有聯系到沐時炎,號碼關機,就連宋晴安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宋晴安給梁墨琛發(fā)信息,“時炎那晚離開醫(yī)院后就再沒有任何消息,我真的有點擔心他。”梁墨琛給顧亦打過去電話,問他沐時炎的行蹤,顧亦原本還想再瞞,但一想到這一周來二哥沐時炎的變化,嗓音就有些沙啞和無奈,“大哥,我們真的做錯了,二哥他是真的不能沒有盛瑾!”“發(fā)生了什么事?”“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你自己過來就行,誰也不能告訴,不然……二哥這輩子就真毀了!”顧亦發(fā)了地址,導航顯示是北城最有名的別墅區(qū)思慕。思慕是沐氏旗下高端樓盤,獨棟別墅,帶游泳池和小型籃球場以及花園,勝在環(huán)境好以及安保上。外面的人要想進思慕得經過層層審批,住在這里的業(yè)主來頭也都很不一般。梁墨琛抵達后思慕后,看到了顧亦的車停在停在車位上。顧亦站在門口神情有些緊張,連續(xù)熬了一周的他此時已身心疲憊,看到梁墨琛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大哥你終于來了!”“時炎呢?”“在里面?!?/br>走進去首先看到幾名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和護士正往樓上跑,“這里怎么有醫(yī)生?”看到他們都往樓上跑,顧亦也立刻緊張起來,“糟了大哥!二哥又發(fā)病了!”梁墨琛和顧亦走上樓梯,聽到一聲熟悉的嘶吼:“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去找盛瑾!我要去找她!你們放我出去!”“盛瑾!盛瑾!你不能跟梁墨琛走!不能!”“你要是跟他走,我就殺了你!絕對殺了你!”到了二樓臥室門口,看到被好幾個男性醫(yī)護人員摁在床上,甚至手腕和腳腕都被棉繩綁住,撕心裂肺的怒吼掙扎的沐時炎,梁墨琛怔在門口,“時炎到底怎么了?”“二哥他……”顧亦的喉嚨像是被什么卡住,有些哽咽,咳嗽了幾聲,清了下喉嚨:“醫(yī)生說是精神分裂,大腦受到了刺激,分裂出了另外一個暴躁性格的二哥,我們平時見到的二哥已經快被這個暴躁的他吞噬?!?/br>“二哥就是怕自己會再傷害到盛瑾,提前給自己準備了后路,離開醫(yī)院后就來了這里,讓我把他綁起來,在沒發(fā)病前……請了醫(yī)生過來。”床上的沐時炎瞳孔放大,一雙手全是血紅,都是他在掙扎的時候指甲撓破了自己,而那手背上密密麻麻的針眼,全是在他情緒失控時,醫(yī)生所給他打的鎮(zhèn)定劑時留下的針眼。“再這樣下去,二哥真的就是毀了?!鳖櫼鄬嵲诓蝗绦目催@樣的二哥,“大哥,你能不能告訴盛瑾?讓她過來一趟,讓她來看看二哥,說不定她來了后二哥的情緒就能穩(wěn)定點,有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