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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忘記自己,而自己卻要記得所有一切?不公平不是嗎?清理好下身,又洗了把臉,走出臥室看到坐在沙發(fā)上吸煙的男人,盛瑾扭動著水蛇腰走過去,直接坐在了他腿上,“我還挺喜歡聽你聲音的,我剛才都潮噴了呢。”雙手勾上他的脖子,拉起他的左手往兩腿間送,“你摸摸,被你聲音刺激的現(xiàn)在還在流水呢?!?/br>在即將觸碰到她秘密花園之地時,沐時炎將手收回,“那是你應(yīng)得的報酬,先看一眼,如果覺得不夠再給你加套巴黎的別墅?!?/br>往茶幾上掃了眼,盛瑾笑了,“沐總你未免也太大方了,語音服務(wù)了你一次,竟然給我張黑卡,還要給我別墅?”但緊接著,她的笑容便凝固了,“你不會是?要跟我發(fā)展長期的炮友關(guān)系吧?”“我說過,不會cao你,只語音,直到我想起她?!彼ы曋?,眼神無比真誠,“希望你能幫我?!?/br>“可是你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難道婚后我還要跟你繼續(xù)語音做?你未婚妻不介意?”“你介意?”盛瑾擰眉,“什么?”“介意我結(jié)婚?”心里一頓慌張,盛瑾故作平靜,點頭應(yīng)道:“當然介意啊,我找炮友的前提是不能有家庭,咱們倆這種關(guān)系雖然不是炮友,但是跟炮友也沒什么區(qū)別,我心里會膈應(yīng)?!?/br>“那我就不結(jié)?!?/br>“……”剎那間,盛瑾驚住了,這男人瘋了吧?就為了跟她語音zuoai,連婚都不結(jié)了?“你……你不是很愛你未婚妻嗎?還是別了,反正你就是覺得我的聲音跟你想不起來的那個女人聲音很像,就去找上次我介紹給你的那個聲優(yōu)多好?反正聲音都是一樣的,干嘛那么挑呢?”“那你呢?我跟墨琛哥都是男人,為什么你可以跟他做,卻不跟我做,我哪點比不上他?”沐時炎語氣平緩,看她的眼神有些許的冷。與他目光相對,盛瑾會有種他根本就沒失憶的感覺,害怕這樣的他,立刻避開他的視線,從他腿上下來,“不是比不比的問題,我私生活雖然亂了點,但我心里始終時候界限,除非我跟他結(jié)束,才會再找下一個炮友,梁墨琛給我感覺很棒,我還不想換。”盛瑾這番話說的很認真,走到窗前轉(zhuǎn)過身,再次與沐時炎對視:“你還是把卡收起來吧,我不想跟你發(fā)展長期,也不想影響你的生活?!?/br>……沐時炎走了,卻把黑卡留在了茶幾上沒有拿走。盛瑾幾乎是連夜就換了酒店住。梁墨琛得知她換了酒店,知道是因為沐時炎,“準備什么時候回巴黎?”“今晚就回,我去跟悅薇道個別就走。”她已經(jīng)想好了,能早離開就趕緊離開,再拖下去將毫無意義。“我之前提的那個建議,你考慮的怎么樣?”梁墨琛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她,“你猶豫的原因,是不是因為心里始終放不下他?”“怎么會呢。”盛瑾明顯有些不屑,“我早就不是以前的盛瑾了,不會再傻兮兮的送上門找虐的。”“那為什么不選擇忘記他呢?忘記了時炎,重新開始嶄新的生活?!?/br>解除婚約2100字。這已經(jīng)不是梁墨琛第一次說這種話,在巴黎第二年的時候他就建議她接受催眠,將關(guān)于沐時炎的全部記憶抹掉,那時候她說考慮考慮,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年了,還考慮什么呢?“墨琛哥,再給我三個月時間吧,他跟宋晴安舉辦完婚禮,我就接受催眠,忘記他,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br>沐時炎都已經(jīng)把自己忘了,自己又何必還要記得他呢?梁墨琛拉起她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小瑾,我承認我有私心,我想讓你徹底忘記他,把心清空好接納我,我知道讓你現(xiàn)在接納我你根本做不到,我只能自私一把,用這種方式走進你的心里?!?/br>“我知道?!笔㈣痤^,微微一笑,“我知道墨琛哥你是為我好,其實忘記他挺好的,反正他早就忘記我了。”……盛瑾來到微幸福,走到顧悅薇辦公室門口,剛要敲門,門從里面就已打開,衣衫不整的顧亦左臉頰還有些紅腫,眸底腥紅一片,一看就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看到盛瑾,顧亦一句話都沒有說,一邊系扣子一邊大步朝電梯口走。盛瑾走進辦公室,看到一頭亂發(fā)的顧悅薇癱坐在地上,臉頰同樣也是紅腫的,“悅薇?”顧悅薇洗了把臉,將頭發(fā)高高扎起,坐下后從茶幾上抽出紙巾擦了下還在滲血的嘴角,左右兩邊臉頰都紅腫,可見顧亦下手是有多狠。盛瑾拿了冰敷的毛巾給她,“消腫的?!?/br>“謝了。”顧悅薇接過毛巾,覆在臉上,笑容諷刺的說道:“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臉跑來質(zhì)問我,他自己在外面各種群趴開,3p雙飛都玩!跑來管我,不讓我找男人玩!以前我是沒找過,但是我這兩年真的想的很開,我憑什么不能找呢?我一單身的女人,我樂意追求身體上的快感!我又沒違法!”“可是我夠傻逼的,昨晚上玩的男人竟然是陸子旭!呵呵!他媽的喝醉了酒,竟然被陸子旭給上了!他轉(zhuǎn)頭就跟顧亦炫耀,現(xiàn)在好了,顧亦知道了,跑來質(zhì)問我是有多寂寞!還他媽的要強jian我!我氣不過打了他一巴掌,他倒好,直接還了我兩巴掌!”顧悅薇始終在笑,頸間還有密密麻麻的吻痕,她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恨意,“這兩巴掌我記著!他給我等著,我下次要睡的就是他二哥顧昊!他們顧家的男人我顧悅薇要睡個遍!惡心死他!”其實盛瑾知道顧悅薇雖然姓顧,但跟顧家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當年顧悅薇的母親大著肚子將顧亦大哥顧相廉的原配逼走,進了顧家后生下了她。一直以來顧悅薇在顧家過的都是小公主的生活,直到她17歲那年,和母親一起被顧家趕了出來,當初不知道原因,后來她才知道,原來是父親顧相廉想再要一個孩子,卻被查出來“死精癥”。死精癥的男人是不孕的,顧家人讓取了顧悅薇的血樣,做了親子鑒定,發(fā)現(xiàn)竟真的不是父女關(guān)系!從那以后,顧悅薇就再不受顧家人待見。“悅薇,要不你也跟我去法國吧?!笔㈣嶙h道:“把小幸福交給職業(yè)經(jīng)理人,你就在法國定居,偶爾回北城。”顧悅薇立刻搖頭:“我不去法國,我要留在北城惡心死他們顧家人!”名義上是惡心顧家人,但其實是惡心顧亦。顧悅薇打電話給陸子旭,約了他下午御府見面,結(jié)束完通話后,對盛瑾說道:“我告訴你盛瑾,顧亦,陸子旭還有沐時炎他們都是渣男!那個梁墨琛也是一個衣冠禽獸!表面上對你深情似水的,但是你是沒瞧見昨晚上他玩的有多瘋狂!直接叫了兩個姑娘玩!怕是這幾年憋瘋了!”盛瑾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她早已習以為常,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