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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修長的腿硬生生擠進(jìn)她兩腿間,眼神狠厲的逼視著她,“以前的你從不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br>“……”剎那間,一股寒氣從腳底板升起,盛瑾身體緊貼在門板,指甲不自覺的撓了下門板,“你……你恢復(fù)記憶了?”看到她眼底的懼怕以及表情的驚慌,再加上身體的顫栗,沐時炎總算知道為什么她會在自己夢里經(jīng)常哭泣。只不過稍微的試探了下,就得出了答案。“你很怕我對不對?”盛瑾不敢抬頭,全身的毛孔都在擴(kuò)張,指甲抓撓著身后的門板,手指骨節(jié)都在抖。看到她這幅樣子,沐時炎抬手捏起她的下顎,注意到她嘴唇都在發(fā)抖,“告訴我,過去那幾年,我到底都曾對你做過些什么?!?/br>如果什么都沒做過,她怎么可能會這樣怕自己?“你沒恢復(fù)記憶?”盛瑾含著淚反問:“你在故意試探我?”他默認(rèn)的態(tài)度激怒了盛瑾。“混蛋!”用力將他推開,“沐時炎你就個徹頭徹尾的混蛋!無論你是忘記我前,還是忘記我后,你都是混蛋!”打開門,走進(jìn)房內(nèi),盛瑾背對沐時炎而站,不再選擇逃避,“你不是想知道自己曾經(jīng)對我做過什么嗎?”轉(zhuǎn)過身,從下往上的揭開襯衫扣子,露出白皙傲人胸峰,解開后面的暗扣,將胸罩一把仍在地上,上身赤裸的呈現(xiàn)在男人面前,看到他鏡片后面迷惑的眼神,緩緩轉(zhuǎn)過身將后背的紋身展示給他。占據(jù)了她三分之一的茉莉花紋身,花蕊中心是醒目的“炎”字。看到這個紋身,沐時炎的心臟突然用力一抽,抬手摁在心口處,已經(jīng)快呼吸不過來。“知道這個紋身代表什么嗎?代表我是你沐時炎的性奴!你只不過是失去了有關(guān)于我的記憶,不會連自己是個變態(tài)男都忘了吧?”盛瑾冷笑著,“喜歡用皮帶抽我,還喜歡讓我跪下給你koujiao,讓我叫你主人,一次次的罵我是個賤貨?!?/br>“把我當(dāng)狗一樣用鏈子拴在地下室里,全身都不讓我穿一件衣服,進(jìn)門第一件事首先是讓我喝jingye,還給我喂下媚藥,讓我發(fā)情的像只母狗一樣求你cao?!?/br>轉(zhuǎn)過身,注視著他:“你是忘記了,但我沒忘記,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都已經(jīng)刻在了我的心里,你以為你忘記了我,就能抹去自己曾對我做過的那些殘忍舉動,以及罵我的羞辱話語嗎?根本就不會!”“你說你經(jīng)常做夢夢到我,雖然看不清我的臉,但你又知不知道?每晚我都會做噩夢遇到你,遇到又被你抓了回去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被你折磨,被你羞辱!”真想cao爛你?。?000字)盛瑾激動的將鉛筆裙脫下,“還有一處紋身你應(yīng)該看一眼!”不顧還在例假期間,將內(nèi)褲脫掉,躺在沙發(fā)上,沒有一絲羞恥感,把雙腿分開挽起,將那條盤在私密部位伸舌吐信子的黑蛇展示給面前的男人看,“這也是拜你所賜!”沐時炎已經(jīng)快喘不過氣,被那條黑蛇紋身刺激的眼前一片恍惚,難以置信自己曾經(jīng)竟然如此的狠毒,競對這個女人做出過如此卑劣的事。背過身去,“把衣服穿上!”“為什么要穿?你不是就喜歡看我難堪嗎?不時就喜歡羞辱我嗎?”盛瑾全身赤裸的走到他身后,伸手將他白色襯衫邊角從黑色西褲里扯了出來,手掌探到他衣內(nèi),撫摸著他硬實的腹肌,“剛才忘記告訴你了,被你囚禁在地下室里的時候,你連我來例假都沒有放過過,照樣cao我!你說那樣會有cao處女的感覺,覺得很刺激,會很興奮!”“你現(xiàn)在要不要試試?說不定試一次后……你就能記起我來了?!?/br>沐時炎摁住她的手,額頭緊皺,“去穿上衣服?!?/br>氣息粗喘,縱然心臟疼痛,但下身的雄壯卻已開始昂揚(yáng)抬頭,血液沸騰,直沖腦門。不想再傷害她,只能把她推開朝外走。盛瑾卻追上他,背靠著門背擋住他的去路,抬手勾上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問:“為什么要走?你來找我不就是為了想cao我嗎?來啊,cao我啊!用你粗長的大jibacao我yin蕩的sao逼……”“夠了!”聽不得她這樣糟蹋自己的話語,沐時炎捏起她臉,低頭吻住她雙唇,用吻堵住她全部的話。觸碰到她的嘴唇,沐時炎才有了那種在夢里才有過的感覺。在夢里他與她抵死纏綿,唇齒糾纏,吸取著彼此的唾液,下身連在一起……正如此刻,剛碰到她的唇瓣,就已忍不住的用舌尖撬開她的唇齒,勾住她柔滑的舌吸吮,雙手撫摸她絲綢緞一樣的后背,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低頭吞噬者她全部的氣息。嘗到她口腔中的甘甜,心口的疼痛才減少點(diǎn),沐時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女人真的是自己的“藥”。喚醒了他沉睡的身體,還緩解了他的疼痛。張口含住她的下唇,注視到她眼底的憤怒,將她雙手禁錮在頭頂,沿著她的唇一路吻到鎖骨間,反復(fù)的吸吮舔舐,再向上在她的天鵝頸允啃,期間手掌從未離開過她的rou臀,揉捏摁壓,用胯下的雄壯用力頂在她最柔軟的秘密花園,想起她還在例假期間,又一路吻向下。盛瑾感覺到腿間的黏滑,不知道是經(jīng)血還是身體動情留下的sao水。今天是她例假第四天,按道理不會再流太多血,一想到很可能就是自己的yin水,她就無比痛恨自己這副放蕩的身體!然而,當(dāng)男人的唇舌抵達(dá)小腹,在肚臍處舔舐,并且還要往下時,立刻伸手去推他的頭,“要cao就快cao!別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