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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翌日。午后的咖啡館里陽光正暖,盛瑾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聽著輕音樂,看到郁煙端了甜點過來,趕緊起身去接,“每次過來你都這么熱情的招待我,我都不好意思再過來了,總覺得是在蹭飯。”郁煙笑了笑,扶著發(fā)酸的腰坐下,“你別不好意思,有你來陪我聊天解悶,我還得感謝你呢?!?/br>拿起一塊草莓餅干遞到盛瑾面前,“嘗嘗,這是我自己烤的?!?/br>“你還會做餅干呢?”盛瑾接下,嘗了口,甜而不膩,豎起大拇指,“好吃,改天你也教教我吧,我反正這陣子都很閑,又靜不下心畫圖,正好跟你學(xué)做甜點?!?/br>“可以啊,你想學(xué)隨時都都可以?!?/br>她們二人雖然剛認(rèn)識,卻都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不同于顧悅薇的直性子,郁煙說話委婉,性格又慢熱,遇事冷靜,總能把事情分析的很透徹,盛瑾喜歡跟她聊天,還準(zhǔn)備把她介紹給顧悅薇。“墨琛哥最近幾天可能會找你讓你打掉孩子,你不用慌,讓他選醫(yī)院,然后自己過去就行,我會找人在醫(yī)院那邊安排一切的,不會讓他們傷到你。”郁煙知道盛瑾是為了自己好,想要通過打掉孩子讓梁墨琛認(rèn)清自己的心,“我不想欺騙他,如果他一定要我打掉這個孩子,我會打掉的。”“你不覺得對你孩子不公平嗎?你為了他犧牲了自己的事業(yè),卻因為不想欺騙就放棄他的生命?!笔㈣忉尩溃骸拔夷芨杏X到墨琛哥也想要這個孩子,我們欺騙他,也是為了讓他未來不留遺憾?!?/br>……郁煙最終同意了盛瑾的計劃,在盛瑾準(zhǔn)備下樓時,郁煙接聽了一個電話,抬頭看了看她,用眼神示意她先不要下去。“沐總過來了,正在樓下……”郁煙有些為難的說道:“他還帶了一個女孩。”“好吧,我就再等等?!?/br>盛瑾等待的過程中也沒閑著,打開隨身的圖冊,用畫畫轉(zhuǎn)移注意力,不知畫了多久,仔細(xì)一看竟是一個男人的輪廓后,失笑著撕下了紙張,揉成一團扔進(jìn)垃圾桶里。郁煙上來告訴她沐時炎已經(jīng)走了,身邊帶了一個和她長的很像的女孩,委托她介紹給自己曾經(jīng)的經(jīng)紀(jì)公司,為女孩進(jìn)娛樂圈鋪路。“長的很像你,要不是你在樓上了,我還以為是你?!?/br>盛瑾沒太大反應(yīng),“都怪我太大眾臉了?!?/br>“沐總分得清你和那個女孩,一直保持距離?!?/br>“他的事情跟我無關(guān),分不分的清都跟我沒關(guān)系?!?/br>“你心里還有他?!庇魺熖嵝训溃骸般蹇傂睦镆灿心??!?/br>“你心里不也有墨琛哥?”盛瑾釋然道:“心里光有彼此是不夠的的?!?/br>性癮2200字盛瑾離開郁煙的咖啡館,坐出租車到了轉(zhuǎn)彎處就被一輛黑色勞斯萊斯攔下,司機急剎車,就怕會撞上這種名貴的車,畢竟賠不起。“抱歉師傅,讓您受驚了?!?/br>道歉后又付了全車程的車費,掃了眼橫停在馬路中間的勞斯萊斯,走過去打開后排車座的門坐了進(jìn)去。今天的沐時炎比往常平靜,臉上沒有憤怒,也沒有狠踩油門,緩緩在路上行駛,始終保持靜默。盛瑾扭頭看向車窗外,隨著外面的大樓越來越熟悉,她自嘲的揚起了唇角。沐時炎恰巧就是看到了她這抹笑后心里相當(dāng)不爽,以前的她乖的像只溫順的貓,哪里會沖自己露出這種笑?把車開到距離華臣別墅附近的一條巷子里,兩旁都是梧桐樹,這個季節(jié),光禿禿的只剩下枝干,不遠(yuǎn)處還有環(huán)衛(wèi)工人在清掃路上的枯葉。“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好好聊聊。”說這句話時,沐時炎握的手緊了方向盤,他肯放下全部的驕傲和自尊,只為了不想再跟她錯過彼此,“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六年前和傅愈的婚姻只是形婚,你并沒有背叛我?!?/br>盛瑾面色平靜,內(nèi)心卻不免感慨,竟過去六年了,時間過得真快……“我不知道你是因為什么要嫁給傅愈,六年前我沒能阻止得了你,但你要跟墨琛哥訂婚,我會阻止到底,我承認(rèn)過去的我在某些行為上對你造成了心理陰影和身體上的傷害,我已經(jīng)意識到了自己的錯,我現(xiàn)在正在接受心理治療,我的性癖好,還有我的性格,我都會做出改變和讓步?!?/br>沐時炎很坦誠的說這些話時,發(fā)現(xiàn)盛瑾唇間始終泛著輕嘲的淺笑,就好像是在嘲諷他是個傻子一樣!“你他媽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講話!”三句話未到,他就又發(fā)火了……這就是所謂的改變和讓步?盛瑾與后視鏡中他的視線相對,“沐時炎,你是不會改變的,我從13歲認(rèn)識你到現(xiàn)在,無論你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后,你的性格都是這般暴躁,你之所以肯降低身份同我講這些話,無非是因為我不再是你那個聽話的性奴?!?/br>“你想再征服我,以征服我為樂趣,并不是因為喜歡我,你跟六年前一樣,是在享受征服我的過程中的樂趣,等你有了新的獵物,你對我的性趣就淡了,再說……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新的?”知道郁煙已經(jīng)告訴她蘇錦的存在,沐時炎沒有回避,“我承認(rèn)我?guī)湍莻€女該是因為她長得像你,但我還沒幼稚到把她當(dāng)成你,她是她,你是你,她就算長得再像你,也永遠(yuǎn)都替代不了你,你在我心里無人可替代。”“呵呵……”盛瑾失笑,沒有矯情,也沒有與他硬碰硬,“沐時炎,你現(xiàn)在還恨我失手殺了你母親嗎?你現(xiàn)在向我告白,是準(zhǔn)備要放下對我的所有仇恨,然后把我娶回家當(dāng)老婆嗎?”“……”沐時炎的沉默等于是給了她答案。預(yù)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