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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聰明人,看宗主這態(tài)度,立刻就聯(lián)想到這合歡圣女莫非也是公子的人了? 想到這里,便試探著問:“秦jiejie?” 秦無夜有些糾結,實話說她心里和薛牧這還只是一場交易,可怎么到了這兒就動不動陷入jiejiemeimei的后院排序里了? 這事兒不對嘛…… 可她這時候又不想得罪“全權負責音樂事宜”的夢嵐,只得尷尬地回應:“喊我無夜就好……” “那怎么好呢?”夢嵐很是親熱地挽著秦無夜的手臂:“秦jiejie,你我初見,今晚同榻夜話可好?” 秦無夜一身功夫都不知道怎么發(fā)揮,跌跌撞撞地被她拉到屋子里,心中哭笑不得。這夢嵐現(xiàn)在在外頭也是人人追捧傾慕的仙子了,怎么也沒點脾氣的? 這薛牧,到底怎么管理的后院?這水平有一手啊……看來那把劍也不要本座幫你化水了,你自個兒搞定吧。 ********* 薛牧真搞不定。 話已經(jīng)甩出去了“我不是為了你身子”,還非要強行跟人研究怎么行房那就太沒臉皮了,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非常君子地送了慕劍璃回房歇息,自己也孤零零地回了房。 躺在床上,薛牧看著天花板實在睡不著,心中那個氣啊,明明上手了的妹子卻不能吃,氣得失眠。 其實薛牧自問還是有點調教功夫的,再不濟塞個蛋給她夾著走路,就不信她能保持多久的性冷淡。主要還是對慕劍璃真心很有好感,做不出像當初對待祝辰瑤那樣的態(tài)度來,這君子風度一擺,那還就真沒什么主意了。 他不知道慕劍璃此刻也睡不著。 人生終究是在今天走向了最特殊的拐點。對情的誠心而入道,她甚至不知道這究竟是否和師父的道路相同。不過不同也沒關系,她問劍宗萬里拜劍,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劍意領悟,她和師父本來就不是完全相同,將來的路子也不一定要一樣。 劍道與情感的沖突終究撫平,可另一個麻煩卻浮現(xiàn)了。 慕劍璃對男女之事只能算似懂非懂,原本她心中的男女交往就該是相敬如賓,并肩攜手走江湖的那種,整天想著房事的該算yin邪才對??山裉焖l(fā)現(xiàn),她自己也會想要跟薛牧親熱,想親吻他,喜歡他抱著自己的感覺。 無怪乎陰陽和合從來就不是邪道的標志,這是人倫之常。 可惜自己身體似乎有問題,除了起初的緊張之外,之后不管薛牧怎么嘗試,她都起不了半點反應。 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冷得像把劍,想必薛牧的感受就更不怎么好了。 這怎么行呢? 且不說他會不會因此厭棄,就是自己也覺得這太不應該了啊…… 可她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彌補一點心中的愧疚之意,躺在床上翻過來覆過去的想了一整夜都沒個主意,想去再請教羅千雪,又覺得那家伙也不靠譜得很,再問她估計要被坑死。 這個特殊的夜,兩個人各自停燈向曉,抱影無眠。 ********* 次日一早眾人就全軍開拔,繼續(xù)往鷺州而去。薛牧出靈州起就沒怎么好好趕路,雖然大家腳程都很快,可一直是游山玩水的“體驗江湖”,時間浪費了不少。如今又在萬年縣耽擱了這一陣,時間已經(jīng)將至六月,距離天下論武的日子越發(fā)近了,不敢再行耽擱,一行人日以繼夜向鷺州進發(fā)。 一路上慕劍璃也沒和薛牧多說什么話,只是默默跟在他身邊,看著他們偽裝的“一家子”其樂融融的感覺,心里有點羨慕。 她還是有些格格不入,相比于卓青青她們,她太沉悶,話不多說,劍不離手,和他們的家人溫馨感有些不協(xié)調,就像是臨時加入的客人。 格格不入是她自己的問題,還是不太放得開,對薛牧話都不多,連跟羅千雪說的話都比薛牧多點。可薛牧從沒有冷落她,一路上同樣的關照,笑容依舊,言語溫柔。 每每看到他的笑臉,慕劍璃心中都很暖。他確實不是只貪圖那點事兒,可以看出他確實在把自己當家人看待的。包括夤夜她們對她也很好,是真的沒把正魔之分和往昔齟齬放在心里。 一個奇怪的男人,有著特殊的魅力,心胸和格局影響著身邊所有人。 一邊行路,薛牧一邊還在應老婆女兒的要求在繼續(xù)講西游記的故事。 慕劍璃也很喜歡聽,還會在薛牧休息沒講的時候,自己去問羅千雪前文故事。 遠道西行、降妖除魔的故事,讓她覺得挺有趣,經(jīng)常能找到自己萬里拜劍沿途行俠仗義的代入感,尤其是在她的角度上,能找到卓青青夤夜她們所沒有留意到的共鳴點。 她行俠仗義的時候,也經(jīng)常遇到這么一種狀況——正要教訓某某壞人的時候,來了個正道某宗門的長輩,笑瞇瞇地說:“慕師侄,此乃我門下弟子的親戚,請賣個薄面?!?/br> 她往往不賣這個薄面,該殺的就殺了,不去理睬那些前輩們變了的臉色,漠然離去。 而她發(fā)現(xiàn)薛牧的故事里,這樣的事也很多。孫猴子有些殺了,有些放了。 區(qū)別在哪里?慕劍璃陷入了思索,覺得似乎能對自己的塵世修行有些啟發(fā)。 而卓青青她們和她的關注點顯然完全不同,比如眼下正在講的這個女兒國的故事,慕劍璃沒什么太大感覺,卓青青她們則個個聽得很是緊張:“相公,你這故事不對?。俊?/br> “哪不對了?” “女兒國王都那樣了,唐僧不為所動?這是你想出來的故事嗎?你你你……你對我們星月宗……不會是想走吧?”夤夜可憐巴巴地拉著他的衣角,泫然欲泣:“爸爸不要走……” “我去!別瞎代入好不好?”薛牧哭笑不得:“那是唐僧不是我,唐僧是個自幼修持的和尚,我薛牧是個好色妖人,二者能是一個表現(xiàn)么?有人像女兒國王那樣勾搭我,打死我都不走好不好?” “好爸爸,我派娘來勾搭你?!扁挂剐ξ匕炎壳嗲嗤δ辽磉呉煌?,卓青青也不反抗,順勢就栽進了薛牧懷里,抬頭媚意盈盈地學著薛牧講故事時漏出來的輕哼:“悄悄問圣僧,女兒美不美?” “美!”薛牧樂不可支。 那一刻卓青青的妖嬈嫵媚落在慕劍璃眼里,她相信這比女兒國王也不遑多讓了。眼看著薛牧兩眼發(fā)亮的模樣,慕劍璃沒有醋意,反而若有所思。 連唐僧那樣的圣僧都差點被這種妖嬈破了禪心,陷入了兩難取舍里,可見這是所有男人都喜歡的,薛牧的表現(xiàn)證明了這一點。如果自己也能做到這樣,薛牧會不會很高興? 對了……慕劍璃心中一閃。忽然想起當初在陵光縣,薛牧說過,他想要看見慕劍璃這樣的女人……怎樣來著? 第二百二十一章死鎮(zhèn) 慕劍璃暗自做好了決定應該做些什么,可惜的是短期內(nèi)她沒有實施的機會,確切的說是沒有那個氛圍。 放開來趕路的武者們遠比薛牧的世界所知的武者耐力強韌,眾人一路疾行,三天三夜都用不著休息,根本就遇城不入,自然也就沒有實施想法的時間空間。 好不容易進入了鷺州地界,慕劍璃本來以為前方城鎮(zhèn)會是薛牧休息的個站點,結果大家剛進個城鎮(zhèn),就看見了一座死鎮(zhèn)。 鎮(zhèn)上一個人也沒有,家家關門閉戶,站在街面上,看著酒旗隨風獵獵,而四周空無一人,那種荒蕪蕭條的詭異感覺讓人毛骨悚然。慕劍璃再也起不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踏入死鎮(zhèn)的一剎那,她就變成了那個凜然的劍客,纖手再度握緊了飛光,轉頭看著薛牧,等他的意見。 薛牧隨意走向一棟民宅,伸手一摸門板,門上都有了灰塵,可見已經(jīng)有段時間無人居住了。 薛牧搓著手中灰塵,沉吟片刻,直接破門而入。 屋內(nèi)收拾得很整齊,可見是有組織的離開,不是臨時化為死域。慕劍璃四顧打量了一陣,低聲道:“應當是無咎寺組織人們撤離了?!?/br> 薛牧嘆道:“鷺州境內(nèi)方圓千里,城鎮(zhèn)無數(shù),組織這種工作可挺麻煩的,怪不得無咎寺連安排人負責接應參賽者的心思都沒有?!?/br> 這個確實是不容易,以現(xiàn)代政府的組織力度要做這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