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4
書迷正在閱讀:絕對服從、貓有九條命、想meimei了,留下點回憶吧、二十四小時的欲-器具、娛樂春秋(里番+番外篇)、埃羅芒阿老師、男生異能工口事(書道部)、自虐女孩的成長、第六驅(qū)逐隊完全攻略、無限穿越之縱欲
的話,他的勢力才是最弱的一個,卻不自知,還在跟人家布局玩陰謀,人家的牌面比你多多了好不好…… 想起這時候天香樓里琴梨還在和葉觀水大戰(zhàn),這些人心中更是泛起寒意。敢情天香樓早都空了,就一個琴梨出來演戲? 那這會兒也不在演了吧?他們在哪? 鷺州城內(nèi)的民眾們有幸看到了此世個戲曲表演:男主演海天閣長老葉觀水,女主演星月宗南方總舵主琴梨。 這倆在天香樓門口打過來打過去,你來我往,氣勁迸發(fā),五顏六色,各種外景呈現(xiàn),法相凸顯,打得超級好看,圍觀的目眩神迷。打了半柱香時間,不知道哪里傳來一聲唿哨,兩人忽然停手,臉不紅氣不喘地對視一眼。 “領教了。” “厲害!” 也不知稱贊的是武技還是演技,然后兩人齊刷刷化作兩道流光,直奔白鷺門而去。 “?”圍觀群眾:“……” 此時的白鷺門更是熱鬧非凡。 數(shù)不清的光頭和尚團團堵住白鷺門的所有出口,圍得里三層外三層,其中數(shù)都數(shù)得著的入道者氣息都有七八個,要知道很多號稱一流大派的門派全家老幼撐死了都找不出一個入道來…… 白鷺門還不錯,門主孟歸山就是入道者,他還有個師弟也是……一門兩入道,在地方上真可以算是超強的了,平日里也是人人稱羨,可和正道八宗之一的千年強宗無咎寺比起來,怎么看怎么可憐。 人家無咎寺還沒出全力呢,畢竟還有很多人要看家的,光是守護鎮(zhèn)世鼎的強者也不比來這里的少了…… 元鐘一馬當先,站在白鷺門大門口,高喧佛號:“阿彌陀佛!請孟施主現(xiàn)身一見!” 元鐘并不覺得己方實力碾壓,因為潘寇之是洞虛強者,自己這邊一個洞虛都沒有,光是潘寇之一個人都能造成恐怖的傷亡,還能飄然而去,誰都拿他沒辦法。 就算自己這邊有洞虛,潘寇之要走也留不下。否則當時殺薛清秋,為什么要天時地利之下借助各種陣法還得動用無數(shù)強者圍攻? 這就是此世為什么人人都想變強的原因,你強到了一定程度,勢力什么的都是小事了,自己一人一劍,就是最可怕的勢力。 要是讓他之前的布局成功,眼下城中瘟疫大起,外面失智者肆虐而入,到處烽火,無咎寺焦頭爛額,洞虛之敵窺視在側,伺機而動……想起那個場景,元鐘真是不寒而栗,真是完全可以說無咎寺不死也要毀一半,鎮(zhèn)世鼎被奪的可能性高達八九成。 還好有薛牧,洞察一切,把所有的危害亂局提前扼殺得干干凈凈,形成了眼下大軍壓境的良好局面。 陰謀這種東西,性質(zhì)就是如此,如果被得逞,可能會造成很大的后果,可一旦被提前化解,就再也形不成什么破壞力。遠遠比不上堂堂正正的陽謀,或者以勢壓頂?shù)膶嵙δ雺?,那才是想破都破不成?/br> 正如潘寇之的實力,那就是破不成的東西。 眼下已經(jīng)是最好的狀況,重重結陣,嚴陣以待,潘寇之多半不會出來直面,直接拂袖而去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也就是說其實元鐘只想逼走潘寇之,根本不想和他真打。 所以他說的是請孟施主一見,壓根不提潘寇之,言下之意,潘寇之你可以走了。 潘寇之聽懂了,但他這回還真有點騎虎難下,不好走。因為他這回是來干大事的,不是孤身一人,而是帶了很多心意宗精英,入道級的師弟就好幾個。此外嫡傳弟子還失陷在無咎寺里,能不管不顧么? 看著身邊孟歸山求助的眼神,潘寇之沉吟良久,一聲低嘆:“低估了薛牧?!?/br> 孟歸山頓足道:“現(xiàn)在說這個有什么用!潘宗主洞虛之能,元鐘不敢輕舉妄動,是能談條件的,潘宗主出面轉(zhuǎn)圜,讓大家擺酒揭過去如何?” “潘某做事用得著你教?”潘寇之斜睨他一眼,忽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孟歸山心中大起警覺,正要后撤,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潘寇之驟然出手,以孟歸山入道之能,居然完全看不見他的手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呆愣愣地看著自己前胸,那里有一雙穩(wěn)定的手掌,頎長的手指箕張,摁在他的胸前要xue上,封住了渾身經(jīng)脈運轉(zhuǎn)。 孟歸山心中絕望:“你……” 潘寇之笑吟吟地將他丟給身邊的師弟,大聲而笑,聲音遠遠傳了出去:“元鐘大師不必多慮,正道八宗同氣連枝,潘某早就察覺這孟歸山心懷叵測,已然幫你解決此獠?!?/br> 隨著話音,潘寇之大搖大擺地帶著幾名心意宗強者,從白鷺門正門笑吟吟地走了出來,見到元鐘笑著拱手:“不請自來,大師勿怪?!?/br> 元鐘抽了抽嘴角,淡淡道:“潘宗主一番心意,無咎寺感懷于心,日后必有所報?!?/br> 這話就藏了“你給我等著”的意思了,心意宗無咎寺翻臉交惡已然沒有懸念。 潘寇之并不在意,示意師弟將孟歸山交給元鐘,揚長而去。 和尚們無奈地分開道路,眼睜睜目送他離開。元鐘身邊一老僧實在忍不住,低聲問:“方丈,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元鐘看著神色灰敗的孟歸山,搖頭道:“他是洞虛。真這樣打起來,生靈涂炭。” “可這實在是……” “他連徒弟都不要了,也算壯士斷腕。”元鐘輕聲一嘆:“放心,他不會好過的?!?/br> 老僧若有所悟:“是薛施主那邊……” 元鐘不答,只是道:“此地交給你主持,白鷺門上下不得走脫一人?!?/br> 說完沒入人群,很快不見。老僧若有所思地看著他離去的方向,方丈這應該很明顯是要去參與什么行動了,不知道薛牧到底是怎樣的安排? 希望能成,否則實在太憋氣了……一輩子念佛修持,以為已經(jīng)修得波瀾不驚,還是被潘寇之的無恥氣得犯了嗔戒。他深深吸了口氣,把怒意全部傾瀉在了眼前的白鷺門上:“眾僧聽令,擒拿白鷺門妖孽,一個不得走脫!” 第二百五十九章王牌 鷺州乍起血色,大雨逐漸滂沱。 薛牧站在飛鷺山頂,安靜地透過蒙蒙煙雨中的山間煙火,俯首下望,耳邊仿佛在回蕩城內(nèi)的廝殺聲。 飛鷺山不算太高,但在鷺州地貌上已經(jīng)是最高的海拔,站在山頂往下看,頗有登山而小天下的感覺,哪怕暴雨之中能見度不高,還是讓人感覺心胸和視野都開闊了許多。 他的視野也確確實實開闊了許多。 因為他開啟了靈魂修行,此世學名縈魂。 原本這種從練氣到縈魂的境界隔著極其堅固的壁障,兩個境界之間沒有什么很明確的過渡關系,是本質(zhì)的變化。一般情況下,如果沒有什么恰當?shù)臋C遇啟發(fā),是很難跨過這道坎的,因此成為江湖上一般高手和真正強者的分水嶺。沒想到這次吸收毒素多到爆炸,這量變積累到一定程度生生化為質(zhì)變,雄渾的真氣和毒氣螺旋環(huán)繞,直破眉心泥丸宮,一舉邁入了縈魂之境。 正常人是無法感覺到“靈魂”存在的,而這一刻薛牧很清楚地感覺到了靈與rou相互依存的關系,他甚至能看見靈魂之中自己未能明確的念頭,俗稱“潛意識”,也能看見自己遺忘已久、只在最深處隱藏著的記憶。一切纖毫畢現(xiàn),了然于心。 這種境界叫做“照心”,而這樣的狀態(tài)也不是照心境界內(nèi)能夠常規(guī)保持的,只是突破之時那靈光一現(xiàn),之后歸于沉寂。你能夠感覺到靈魂的存在,但很難利用起來,需要“時時勤拂拭”,才能溫養(yǎng)靈魂,鞏固心靈,期待下一階段的突破。 能夠明確的是,原本以為已經(jīng)到頂了的鍛體練氣,忽然就發(fā)現(xiàn)才剛剛起步而已……也就是說,大境界的突破,大幅度提升了鍛體和練氣的質(zhì)量和上限。無怪乎薛清秋那種人的鍛體程度,早就超脫了人類范疇,根本不是普通武者能想象。 所以……捕獵洞虛,真的能成嗎? 薛牧看著在雨后落入地平線的夕陽,最后的余暉悠悠映著末路的顏色,連雨點都閃爍著妖艷的色彩,一滴一滴地墜落,看得人心中很是不祥。他緊緊抿著嘴,有些憂慮。 希望這個不祥,只是潘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