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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順手一撈:“咦……天……天級功法?” 人群炸了,一擁而上,抓箱子的抓寶物的瞬間亂成一團(tuán)。 靈魂哀嚎之聲響徹暗紅空間。 “不!”兩個宗主聲嘶力竭地怒喝:“全都住手!” 之前勉強(qiáng)抵抗了靈魂汲取的強(qiáng)者們也立刻配合宗主,各自穩(wěn)定局面,可終究還是攔不住那一剎那的人心貪婪。等到?jīng)]來得及動手的門人臉色蒼白地被限制在外,場地上已經(jīng)躺了一地的尸體,全都尸身完好,而只剩軀殼。 只是一息之間……最多一息,門人已經(jīng)死亡近半。 冷竹劇烈地喘息著,痛苦地看著滿地的門人尸首,慢慢轉(zhuǎn)頭看向了那個鼎。 “感覺到了嗎?云兄……”冷竹痛苦地閉上眼睛:“這是乾坤鼎的氣息……根本不是虛實鼎!蒼冥多次往京師方向,恐怕就是為了這個……真正的虛實鼎,恐怕已經(jīng)在皇宮了?!?/br> “乾……坤鼎?”云千荒張大嘴巴,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好久才憤怒地一拳轟碎山寨鼎,仰天怒吼:“姬青原!我cao你姥姥!” “??!”極致的怒火與悔意讓兩個宗主的靈魂再度陷進(jìn)了強(qiáng)烈的旋渦里,兩人費盡全力,重重地抱著腦袋往外沖:“全部撤退!走!” “轟!”兩宗門人狼狽地飛串上河面,各自痛苦地跪在河邊。這次的傷亡,說大倒是不算太大,先入陣的都是兩宗強(qiáng)者,不是那么容易一下就被個陣法廢掉的,但也各死了兩三位平時靈魂修行不太穩(wěn)的。至于后來進(jìn)入的門人弟子,只在一息之間損失近半,這種斷層損失,不是一位宗主能輕易接受得起。 最氣憤的是,不是死于戰(zhàn)斗,而是死于無恥的陰謀! “姬青原!”冷竹用力捏住河邊泥土:“新仇舊恨,本座早晚與你清算!給我等著!” 而此刻的古陣深處,聚集了兩宗強(qiáng)者無數(shù)的負(fù)面氣息飄飄蕩蕩,慢慢成了一個螺旋,繞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旋轉(zhuǎn)著,吸收著,人影慢慢變大,變得窈窕修長。 夤夜慢慢睜開了眼睛,吁出最后一口濁氣,低頭看著自己衣裳不整的身軀,嘟囔道:“我覺得我比秦?zé)o夜漂亮?!?/br> 話音未落,“嘭”地又變小了。小女孩懵逼地眨巴著眼睛,“哇”地哭了出來:“怎么還不夠啊……” 第三百五十三章與弈者何干 不夠是因為人少,薛牧終究沒能突破自己的道德底線。 在派人散播流言時,他只散播了姬青原和戰(zhàn)偶相關(guān),如果他能狠下心直接把此地有天材地寶的消息散布江湖,引來無數(shù)人潮,那這回夤夜說不定真的可以一戰(zhàn)功成。 好在質(zhì)量夠高,狂沙門自然門兩宗門下的精英弟子帶來的靈魂力量,真不是普通江湖武者可比,夤夜停滯了有段時間的修行終于再度飛漲。至于漲到什么層次,沒人能分辨,就算她自己也說不準(zhǔn),她的修行本來就不是以正常等級區(qū)分的。 夤夜眼淚汪汪地在拆陣,這個陣不能再留了,再留要坑普通人,非大家所愿。幾次接觸,她對這個陣法已經(jīng)完全解析,拆得很快,以后自己要仿制也不難。 這里的東西也被夤夜一掃而空,其中珍品真的不少,當(dāng)然比不上心意宗千年積累的多,可比起單獨一家分?jǐn)偟氖找嬉呀?jīng)猶有過之了。 “轟!”隨著最后的核心拆除,空間驟然塌陷,夤夜流星電射,迅速撤離。 奔騰了數(shù)萬年的紅河,在其后幾個月內(nèi)慢慢變得清澈,再也沒有什么特別。 ………… 而當(dāng)冷竹他們還在路上追蒼冥,尚未入紅河時,薛牧就已經(jīng)回到了靈州。 原本是心急火燎地要去看看鼎的狀況,可剛到胭脂坊門口,就被一抹劍意吸引了目光。 一個白衣少年,衣飾破舊,身負(fù)長劍,筆挺安靜地站在坊市入口處,渾身劍意繚繞,就像是初見時的慕劍璃。 簡直是標(biāo)志性的氣質(zhì),薛牧忍不住開口問:“問劍門下?” 少年干巴巴地行禮:“問劍門下陸劍一,奉慕宗主之命前來送貼,已候多時。” 慕宗主……薛牧面頰不自然地抖了兩下,接過帖子看了一眼。制式的請?zhí)?,上書“敝宗將于十月十日舉辦新宗主繼任大典,誠邀江湖同道觀禮?!毕旅嬉恍行∽ⅲ褐滦窃伦?。 看來和送給別家的請?zhí)且粯拥臇|西,并沒有慕劍璃特附的信息。薛牧反復(fù)看了兩遍,問那陸劍一:“貴宗大典,也請我魔門?” 陸劍一神色略有幾分怪異,還是很嚴(yán)肅平靜地回答:“只有星月。慕宗主之意,星月宗既受封爵,薛總管乃一方城主,早已不算魔門?!?/br> 想我去看你就明說啊……想也想得到,這丫頭堅持要請星月魔宗觀禮,肯定要有一批頑固反對,為這點事兒力排眾議又是何苦。薛牧嘆了口氣,收貼入懷:“小兄弟進(jìn)來歇歇腳,喝兩杯水酒?” “不用了,在下還要給別家送貼。”陸劍一拱了拱手,似要告辭,可剛轉(zhuǎn)過身,又有點猶豫地回頭:“聽聞薛總管和我家宗主……” 薛牧笑笑,沒有回答。 陸劍一看懂了,聲音變得更冷:“那貴宗參與大典者,最好不是薛總管?!?/br> 薛牧笑道:“為何?” 這回輪到陸劍一沒有回答,轉(zhuǎn)身離去。 薛牧齜牙,身邊卓青青失笑道:“公子若去,恐怕挑戰(zhàn)都應(yīng)付不完,最可憐的是,一個都打不過?!?/br> “打不過又怎么了,匹夫之勇。”薛牧哼哼道:“要不是我家劍璃的基業(yè),我用經(jīng)濟(jì)戰(zhàn)就能拖垮這個一腦門爛賬的宗門,逼得他們?nèi)W(xué)橫行道。簡直是最好欺負(fù)的宗門之一了,還一個個牛逼哄哄?!?/br> 公認(rèn)的攻擊力最強(qiáng)宗門,在薛牧眼里是最好欺負(fù)的,但此時此刻沒有人敢認(rèn)為他在胡吹大氣。心意宗滅門案,普通人或許以為是朝廷組織的結(jié)果,可知道內(nèi)情的自然明白,從心意宗衰落的起因,一直到滅門之戰(zhàn),從頭到尾都是薛牧的手筆。 說心意宗被他一個人滅的或許夸張,可說他占了一半功勞恐怕沒幾個能反對,潘寇之臨死之言已經(jīng)說得很明確。 包括了此時藏在地下密室的虛實鼎,見證了戰(zhàn)績。 來到密室的時候,薛清秋盤膝而坐,雙手觸鼎,光華從鼎身上和她身上往返流轉(zhuǎn),彷如一體。所謂的排斥早就被她化解了,這種交流和共鳴仿佛已經(jīng)進(jìn)行了幾個月一樣的,和諧無比。 “這才是真天才?!毖δ赁D(zhuǎn)頭對卓青青道:“論武論道,這個世間我真的只服清秋,真不知道她是什么做的?!?/br> 卓青青輕笑道:“她是什么做的,世上還有人比你清楚?哪里都摸過去了還問這話。” 薛清秋睜開眼睛,嗔道:“真以為我入定了呢?什么胡話都說?!?/br> 薛牧便問:“怎樣?” “不是我特別天才,而是虛實鼎認(rèn)我身上和你雙修帶來的氣息,自然和諧?!毖η迩锏溃骸岸Ρ緹o主,心意宗能控,也不過是通過相關(guān)的法則運作,如今心意既亡,我們只要摸索出各類控鼎法則,自然就算我們的。不過本宗的道和虛實之道雖有相通之處,終究不是太吻合的,還需要再給我一段時間來構(gòu)建關(guān)聯(lián)?!?/br> 薛牧坐到鼎邊,伸手輕撫:“虛實兄,給我老婆點面子,大家一起構(gòu)建一個新法則唄,別讓她花腦筋,太辛苦了將來對孩子不好。” 虛實鼎:“……” 薛清秋:“……” 很顯然這回虛實鼎壓根沒理他。鼎是天道的化身具現(xiàn),會因為你的氣息相融而與你和諧,并不代表具備意識。天道恒在,關(guān)聯(lián)是需要人類自己挖掘?qū)ふ业?,道也是需要自己去追尋感悟的。要是可以主動給你送關(guān)聯(lián)送法則,還不如把天道直塞給你豈不是更方便? 哪有那么美的事。 薛清秋也知道薛牧心急,柔聲道:“有鼎在面前,予我時時感悟,已經(jīng)是難得的幸運,人心何不知足?” 薛牧嘆了口氣,轉(zhuǎn)移話題道:“鼎挪到我們這邊,有沒有失位之嫌?萬一導(dǎo)致邪煞大起……” “這是不會的。”薛清秋道:“心意宗距離我們還不足千里,這點距離對于天道覆蓋不過一粒塵沙之距,沒有影響。其實靈州相對算是神州正中,便是九鼎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