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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籌備最后一期。目前所定九人,包括臣下本人在內(nèi),都算武人……” “等等……你本人?”姬青原極其驚訝:“你上絕色譜?” 夏侯荻板著臉:“臣下不夠格?” 姬青原眨巴了兩下眼睛,啞然失笑:“有趣,有趣。我們夏侯總捕居然也知道自己是個美人。嗯……繼續(xù)說?!?/br> 夏侯荻木然道:“江湖只是江山一隅,既是江山絕色譜,自然不能盡出于江湖?!?/br> 姬青原瞇起眼睛:“江湖只是江山一隅……總捕之言?” 夏侯荻抿了抿嘴:“薛牧之言?!?/br> 姬青原沉默。也不知想了些什么,良久才嘆了口氣:“然后呢?” “臣下之意,若無宮中代表,談何江山絕色?” 姬青原愣了一下,看著夏侯荻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神色古怪地問:“你真這么想?” “真這么想?!?/br> “朕的后宮之人,畫出去給天下人評頭論足?成何體統(tǒng)?” “夏侯荻國之重臣,都能受天下之評。區(qū)區(qū)妃嬪,以色侍君之輩,有何不可!” “哈……”姬青原居然站起身來,踱了兩步,失笑出聲:“有意思,很有意思。也讓天下人知道,江山絕色,可不止是薛清秋,不止是她星月宗,對不對?朕所擁有的,要比她星月更美,對不對?” 夏侯荻張了張嘴,很想問你這莫名其妙對星月宗的比較之意到底哪來的,可終究沒問出來,反而道:“正是。” 姬青原斷然道:“去請最好的畫師來,給貴妃特制一幅新畫,若能壓得星月失色,重重有賞!” 很快有影衛(wèi)匆匆出門,似是直接找宮廷畫師去了。 李公公面無表情地站在一邊,心里只有一串省略號。你畫成天仙了那不也還是星月門下嗎?失色個鬼啊…… 御書房內(nèi)安靜了一陣,夏侯荻吁了口氣,把心思從絕色譜上脫離,問道:“沂州之事……” 姬青原此時似乎心情頗佳,笑道:“沂州之事,六扇門從心意事變起就一直在cao作,沂州長期大亂也多得六扇門和內(nèi)衛(wèi)之力,可笑正魔雙方還以為都是自己很了不起。此事尚未嘉獎總捕之功?!?/br> 夏侯荻淡淡道:“心意宗引瘟疫于東南,蒼生涂炭,喪心病狂,實是人神共誅,何況此事也是李公公調(diào)度得宜,臣不敢居功。” 姬青原笑道:“心意宗此滅,去我心頭數(shù)十年大患,正道聲勢大減,所謂同氣連枝更是暴露出虛偽可笑的脆弱,連正道名聲都連帶著降了許多。更兼得了沂州,無論正魔大局,勢力沉浮,彼消我漲,算是大獲成功之役?!?/br> 夏侯荻對李公公拱了拱手:“是陛下用人得力,李公公確實是能人。” 李公公聽得出夏侯荻這話殊無誠意。六扇門參與心意之戰(zhàn)的并不少,除了奪鼎細(xì)節(jié)之外,夏侯荻基本情況都比較了解,在她眼中,滅心意的核心顯然是薛牧。只不過花花轎子眾人抬,夏侯荻也不會吃撐了去在皇帝面前削李公公的功勞,反而突出敵人之功,既惹龍顏不悅,又得罪大內(nèi)總管,何苦來哉? 所以六扇門上報姬青原的情況基本和李公公上報的模板是一致的,這就是體制內(nèi)共有的默契,夏侯荻也不能免俗。當(dāng)然也是因為這只是抬功勞的小事,不是什么對國對君不利的原則之事,夏侯荻也就沒那么古板,要真觸犯了原則,夏侯荻甚至敢御前拔刀砍你個閹人,才懶得管你什么體制默契。 李公公心里明鏡一樣,笑瞇瞇地回禮:“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br> 姬青原嘆道:“可惜世事總難盡如人意,虛實鼎的結(jié)果,你知道了?” 正題來了,御書房內(nèi)一直很和諧的氣氛終于開始進(jìn)入了肅然。 第三百五十九章消失的鼎 “知道。”夏侯荻鳳目有了凜然之意,轉(zhuǎn)向李公公道:“但奪鼎之戰(zhàn)均是洞虛強(qiáng)者,六扇門無法靠近,不知詳細(xì),只聽說李公公也出手奪鼎了,還請了魔門助陣,阻隔正道接應(yīng)?” 看出夏侯荻有點向李公公發(fā)難的意思,姬青原倒是難得地有了擔(dān)當(dāng),擺手道:“李總管出手奪鼎,是朕有過授意,若有機(jī)可乘,則可試著一奪。” 夏侯荻嘆了口氣,果然如此。想也想得到自家父皇不會那么誠實地遵循和各家的所謂協(xié)議,李公公出手奪鼎實屬正常。但偏偏這個舉動在她看來實是敗筆,從這一刻起,一旦事有變故,朝廷都脫不了干系。 另外這事最讓夏侯荻不滿的是,既然你想過奪鼎,這么重要的事,姬青原居然不派宣哲,只信宮中供奉,導(dǎo)致奪鼎之戰(zhàn)六扇門無力插足。面上是說體諒宣哲,不去讓他和冷竹對著干,實際上她很清楚,父皇是忌憚宣哲臨場反而幫冷竹。 每次到類似此類情況,夏侯荻都覺得很累,很不想說話。 見夏侯荻沉默,李公公適時道:“請魔門助陣是老奴自作主張,請陛下責(zé)罰?!?/br> 姬青原擺擺手:“奪鼎是大事,自該有臨機(jī)決斷,請魔門阻截正道接應(yīng),乃上佳之策,何罪之有?” 李公公陪著小心:“但是蒼冥盜鼎,這真不是老奴請的,蒼冥影蹤無定,老奴此前從沒見過此人……” 姬青原淡淡道:“蒼冥盜鼎……嘿,要么就是賊性發(fā)作,要么就是別人指使,你們說是哪一種?” 由此也可見姬青原真的很信任李公公,太監(jiān)是皇帝身邊人,平時貼身侍奉,大小事宜都讓他很滿意,馬屁拍得震天響,好端端怎么會去懷疑。何況此役是已經(jīng)完成了姬青原的需求,鼎本來就不是姬青原必得之物,他更希望的是能借此挑撥正道相爭,從這個方面去看,李公公一切都按計劃完成,該算功臣。 包括夏侯荻也從沒懷疑過十幾年前就入宮的人能和薛牧是一伙的,壓根不會往那兒想。 夏侯荻終于開口:“若是賊性發(fā)作,與其后表現(xiàn)不符,必是他人指使無疑,有心誤導(dǎo)給朝廷。” “對。”姬青原一拍案桌:“所以主使者是誰!” 夏侯荻腦海中時間閃過薛牧的面龐。她抿著嘴,沒有說話。 這事從面上確實和薛牧無關(guān),星月宗真要奪鼎,怎么可能連薛清秋都不露面?哪來的自信這么重大的事都不出動自家最強(qiáng)者,反而去請外人?薛清秋要是出手,那是傲視群雄無人與抗,幾乎穩(wěn)得一鼎。為了撇開關(guān)系,就不怕錯失機(jī)會拱手送人么?根本不合常理。 所以朝廷和正道都沒懷疑薛牧,只是夏侯荻個人直覺認(rèn)為,應(yīng)該和薛牧有關(guān)。沒有理由,只因為這事薛牧明明參加了,說和他無關(guān),感覺真違和。 這種直覺與其說是職業(yè)敏感,還不如說薛牧在她心中等級凌駕在一群洞虛之上了,這奇葩理由怎么敢胡亂說給皇帝聽? 李公公忽然道:“老奴有個不成熟的想法……” 姬青原頷首道:“說?!?/br> “老奴以為,蒼冥出手之時只是賊性發(fā)作。他很可能是隨虛凈一起來的,發(fā)現(xiàn)魔門阻截了正道,而山頭奪鼎激烈,賊性嗅覺讓他覺得有機(jī)可乘。”李公公一副慢慢整理著思路的樣子,緩緩道:“而奪鼎之后,才發(fā)現(xiàn)虛實鼎排斥強(qiáng)烈,他跑不遠(yuǎn),而且虛實鼎氣息濃郁,也藏不住。這時候,冷竹或者云千荒某位追近了,傳音與他做了個新謀劃。” 姬青原瞇著眼睛道:“瞞天過海,禍水東引?” “陛下英明!”李公公拍著馬屁,繼續(xù)道:“此事關(guān)鍵就在于,虛實鼎不可能無端消失,至少蒼冥肯定辦不到。只有正道中人長期接觸鎮(zhèn)世鼎,才能設(shè)法遮掩鎮(zhèn)世鼎的氣息,然后賊喊捉賊,說是朝廷拿了?!?/br> 夏侯荻沉默。雖然感覺一些細(xì)節(jié)還很含糊,可她也無法反駁這個推理。 這是信息缺失的緣故,他們只知道正道兩宗追逐蒼冥,結(jié)果各自死了人,然后號稱追的是個假鼎,真鼎不見了,把所有矛頭指向了朝廷。 朝廷方看來這真是賊喊捉賊,鼎的氣息一直存在,你們追著追著無端端消失?蒙鬼呢!除了你們自己,還有誰能藏?瞎扯一個假鼎,還說是乾坤鼎的氣息,你倒是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姬青原敲著案桌,緩緩道:“此事說難也不難……朝廷是否得鼎,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