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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宗大總管,魔門六道之盟的盟主……且不說這種身份能給一般武者帶來的恐慌程度,光說這類世間頂級妖人出現(xiàn)在正道強宗的山門前,這感覺就足夠讓人別扭爆了。 瞧瞧他身邊笑嘻嘻的小妖女,本來還覺得嬌俏可人,美不勝收。可這會兒再看,就變成了妖里妖氣。 大雪山下,薛牧依然搖著折扇,一晃一晃:“正是薛某。怎么?你們還攔有帖的客人?” 那頭領(lǐng)神色陰晴不定,忽然咬牙道:“據(jù)說薛牧修為不過照心,這請?zhí)赡鼙粖Z,我們要驗明正身?!?/br> 薛牧啞然失笑:“怎么驗?脫褲子?” 岳小嬋撲哧一笑,周圍都有人笑了,有人小聲道:“我看是不用驗了,妖人無疑?!?/br> 那頭領(lǐng)大聲道:“聽說薛牧修毒功,接我一招便知端倪!” 要說星月總管的請?zhí)蝗藫屃嗣俺洌^對是滑天下之大稽,可能性幾乎為零,誰都看得出來這只是刁難。別人也許以為是正魔之爭所導(dǎo)致的,而薛牧清楚,連個看門弟子都敢沖持帖貴客刁難,這絕不是正魔之爭的問題,實際上是問劍門下對自己泡了他們宗主的集體反彈,說不定還特么上過了,這是真心沒人受得了,可以理解。 他當然不會自掉身份地跟個看門的起沖突,只是淡淡道:“上一個對薛某出劍的人叫藺無涯,你確定要試試的話,最好請示一下你上面的執(zhí)事?!?/br> 這話一出,集體默然。這種氣度絕對是薛牧無疑,他不需要和人爭執(zhí),只需要用最簡單的言語就能提醒你搞清楚級別差距,搞清楚這是什么場合,你家宗門高層允許你在大典山門前這么搞? 那頭領(lǐng)臉色陣青陣白,過了好一陣才悻悻然收了貼,很勉強地行了一禮:“薛總管請隨我來?!?/br> 薛牧也不追諷,反而微微頷首算是回禮,繼而折扇一收,在眾人圍觀中悠然上階。 岳小嬋亦步亦趨地跟在身邊,覺得很好玩。以她的姿容,從來走到哪里都是別人目光的焦點,可這一回薛牧氣場全面碾壓,別人眼里只有薛牧,她好像真的被視為一個小護衛(wèi),理所當然地跟在身邊,連問都沒人問一句。 第三百七十六章入賀 “那便是本宗八方聚劍堂,已有不少貴客到場,宗主與諸位長老都在敘話。薛總管自行進殿,在下身負職守就不多陪了?!?/br> 在距離大殿起碼還有一兩里的大老遠,那山門守衛(wèi)頭領(lǐng)就不耐煩地指著路讓薛牧自己走,是一刻都不想多帶,可見薛牧在問劍門下不受待見的程度。 薛牧也不計較,自己牽著岳小嬋的手,當看風(fēng)景一樣慢慢往上走。 “龍?zhí)痘ue舉目皆敵的感覺呀。”岳小嬋幸災(zāi)樂禍。 “這是我的榮幸?!毖δ列Φ煤荛_心。 “我就看你怎么逆轉(zhuǎn)乾坤?!痹佬刃ξ溃骸鞍催@個態(tài)度,多半只要是你的主意都會被抵觸,你還想力挽狂瀾?很可能我們薛總管次灰溜溜哦?!?/br> “要不要打個賭?” “怎么賭?” “如果我能成事,下次你的早安咬換個模式?!?/br> “不賭,沒好事!” “嘖,又變機靈了……” 其實這個待遇薛牧是早有所料。慕劍璃在江湖上就是屬于問劍宗招牌,新秀譜絕色譜兩榜齊上,炫目絕倫,很明顯平時就應(yīng)該是無數(shù)年輕同門仰慕的對象,個個心中當女神看的那種。如今當了宗主就更成了部分人的精神信仰,卻被你個魔門妖人騙了芳心,還不知道被啪了沒有…… 這是肥水流了外人田加上鮮花插了牛糞上,仇恨值巨大無比,臉都沒露就起手OT。 最氣人的是這不是江湖路遇想砍就砍,而是大典貴客,你還得保護他的安全不能讓他被別人砍,那個憋氣程度就別提了。你讓所有問劍仇敵一起過來開嘲諷,恐怕一時半會都搶不走他薛牧的仇恨。 好在問劍之道的趨勢從來是走向忘情,像藺無涯那樣并不影響到宗門立場,反而會是生死仇敵,千年來類似狀況也不少,所以不至于因為這個戀情影響到宗主資格,宗門中高層也不會像年輕弟子那種心情。 將心比心換了他薛牧自己是問劍門下年輕弟子的話,恐怕態(tài)度也差不多,說不定更陰狠的要玩陰謀借刀殺人之類的弄死那個妖人再說,這個守衛(wèi)頭領(lǐng)還算是比較正常的了,只是態(tài)度差而已…… 早先薛牧是起意過夜探慕劍璃香閨的,不去看別人的臭臉??蓡杽ψ诰退阍俣罕龋谖淞Ψ矫孢€真是沒空子鉆,薛清秋巔峰期來都探不了,別說他靠個岳小嬋了……只能老老實實前來拜山,這會兒他倒是很擔(dān)心羅千雪她們團隊怎么來? 到了大殿門口,又有一對守衛(wèi)左右站在門前。岳小嬋笑嘻嘻的表情里也略帶了些許嚴肅,這兩個守衛(wèi)可就不是山門守衛(wèi)等級的了,而是問劍內(nèi)門精英,劍意驚人得很,她認真了起來,開始把心思放在保護薛牧安全上。 而這兩個守衛(wèi)的見識也不凡,見薛牧和岳小嬋無人引路,先是有些詫異,又很快認出了這兩位是誰,各自對視一眼后,開口通傳:“星月宗薛總管,岳少宗主到!” 大殿內(nèi),原本有些對話的聲息忽然安靜。 薛牧就在一片靜默之中,攜著岳小嬋踏入大殿,拱手而笑:“星月宗恭賀慕宗主?!?/br> 在大殿正向,一片衣冠似雪,很多問劍宗高層分列左右,中間慕劍璃豁然站起,略帶憔悴的俏臉上竟是久別重逢的喜意,那櫻唇微微顫抖著,似是想敘別情,卻不知從何說起,最終變成了一句:“謝謝。” 薛牧笑了笑,目光落在慕劍璃左首,藺無涯平靜地坐在那兒看著他,他也平靜對視。片刻后,藺無涯微微一笑:“問劍宗謝過貴宗心意,薛總管、岳少宗主請坐?!?/br> “等等!”有不和諧的聲音從大殿右邊傳來。薛牧轉(zhuǎn)頭看去,卻見一個錦袍中年神色鐵青地站起身來:“問劍大典,怎么有妖人入場?” 賓客實在大殿左右安坐的,各人一張案幾,椅子不定數(shù),有人帶了一些門下蹭臉熟,有人獨自前來。說話的這位似乎是獨自前來的,薛牧打量一眼,笑了笑:“閣下是?” “這位是神槍門凌門主。”慕劍璃道:“凌門主請安坐,星月宗已非魔門,是我……是本座親邀?!?/br> 那凌門主冷笑道:“無知少女,被妖人蠱惑,戀jian情熱,天下皆知。不意竟公然請了jian夫到宗門了?” 問劍宗集體色變。便有暴脾氣的老者拍案而起:“凌百戰(zhàn),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畢竟貴宗內(nèi)事,別人管不著?!绷璋賾?zhàn)淡淡道:“在下脾氣直了點,有一說一,雖不好聽,也是善意勸誡。” “你!”問劍宗長老正要發(fā)作,卻聽薛牧悠悠地插了進來:“這位凌什么,說話可負責(zé)任?” 凌戰(zhàn)天斜睨著他:“本座浩然男兒,一口唾沫一個釘,可不像某些魔門妖邪……” 話音未落,又被薛牧截斷了:“哦,很好。宣侯,有人信口誹謗朝廷男爵,你怎么看?” 客座上的宣哲心中很無奈,口中卻立刻道:“凌門主慎言,薛牧乃我六扇門金牌捕頭,功勛赫赫。你再信口侮辱,莫怪宣某翻臉!” 薛牧的鳳凰男……他再不喜歡這個破爵號,那也是朝廷正式封爵。武道宗門看不起朝廷,別說朝廷男爵是妖邪,說皇帝是傻嗶都可以,但這可不能當著六扇門的面說,那是挑釁。何況薛牧還是六扇門金牌捕頭,以六扇門的名義在鷺州做過很多事,被人指著鼻子說妖邪,六扇門的臉往哪里擺?宣哲再不想摻和薛牧的事,在這種名譽層面上也必須出面挺他到底。 凌百戰(zhàn)的神色很難看,只能指著岳小嬋道:“那這個妖女呢?也公然入內(nèi)?” “無咎寺高僧里還有江洋大盜立地成佛呢,你管得真寬,武林盟主嗎?”薛牧不屑地嗤了一聲,又對另一邊拱了拱手:“元鐘大師,好久不見。” 元鐘也嘆了口氣,合十道:“阿彌陀佛,薛施主風(fēng)采依舊。” 主位方向,藺無涯安靜地看了一陣,終于開口:“本座與薛清秋生死之敵都沒說話,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