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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夏侯荻抿著嘴,心里有些失望,終究還是嘆了口氣道:“知道了?!?/br> “有麻煩的話去找小艾,她能幫你。” “你的京師分舵就沒有能打的,能幫我什么?” “能?!?/br>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其實是在和空氣斗智斗勇?” “我記得楚天明說過,哪怕九十九次一無所獲,只要一次有所得,那就是勝利。你要是安排他來做這件事情,他想必會同意我的觀點?!?/br> “他一直就在做這件事情,明明一無所獲,還是和你一樣犟。他要是去做別的,恐怕早就立功一大堆了,至于這么空耗光陰?” 薛牧笑道:“這小伙子果然有前途,不枉我慧眼識珠把他從論武挖來?!?/br> “你不挖有的是人挖。”夏侯荻搖頭失笑,忽然主動吻了他一下:“在靈州做得不錯,這是獎勵?!?/br> 在玩天上滑板飛翔的時候,薛牧還時不時想起夏侯荻次主動的吻,回味不已。卓青青飛在身邊護(hù)著,正有點沒好氣地想提醒他飛行認(rèn)真點,更高處就先傳來了酸溜溜的聲音:“留神點,堂堂薛盟主真要摔死了,笑掉天下人的大牙?!?/br> 卓青青抬頭看了一眼,心中也覺得公子挺神奇的。 就算她全程旁觀過薛牧和秦?zé)o夜的交集,也不會想到秦?zé)o夜居然真的愿意浪費時間不遠(yuǎn)萬里陪他出行,做他的一個小小護(hù)衛(wèi)。 講道理,雖然有親疏之別,卓青青還是覺得秦?zé)o夜應(yīng)該會比夤夜靠譜那么一點點…… 第五百章云州 飛得高了,氣流直沖,迎面勁風(fēng)猛烈吹拂,站在那不靠譜的翼鳥上面有著搖搖晃晃的不踏實感,薛牧也有了點恐高心態(tài),不敢再去想七想八,專心致志地cao縱方向,穩(wěn)定身形。 習(xí)慣之后,倒也覺得還可以……只要不飆機(jī)慢慢來就行…… 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看見真正能載人的飛行器?按火車都出現(xiàn)了雛形的情況看,說不定不會太久遠(yuǎn)。 薛牧非常期待。 低頭看去,前方遠(yuǎn)處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連綿群山的輪廓,有趣的是,地面沒有鋪水泥路,而是另有一條不知材料的軌道,正從京師郊外延伸出來,如龍如蛇,一路從地面直奔西南。 看來西南長線試點和他那邊不同,是先做軌道? 也不知道是朝廷的意思,還是莫雪心自己的意見??傊δ烈呀?jīng)可以看見前方有一座山,穿過了長長的隧道。 洞虛能碎山的世界,穿隧道的事很多武者包括戰(zhàn)偶都能做,效率不低于現(xiàn)代化開山。但是事前測量山體、事后穩(wěn)定結(jié)構(gòu)等等,這都是磨洋工的細(xì)活,不該這么快才對。 可這軌道都已經(jīng)鋪進(jìn)去了,隧道里還有火把照明,估計不是剛開的隧道,而是原有的。 這個方向,確實原有很多隧道可以利用,修整一番就可以,不需要一座座山去折騰,省了很多工夫。 薛牧早已不是剛穿越那種諸事不知的時候了,七玄谷那邊的情況他早就通過各種卷宗和長期的情報收集,了解得較為清楚。 從京師向西南方向還有數(shù)百里平原,之后就開始進(jìn)入連綿群山峻嶺,不見盡頭,曲折難行。京師到七玄谷的直線距離并不算遠(yuǎn),恐怕還不到三千里,但算起實際路途來,或許七拐八繞也就上了萬里,加上陡峭難行,比別人正常萬里路走得慢多了。 別看京師有什么事情,莫雪心總是個到,好像特別近,那只是因為她是暴烈性子,歷來用飛的……飛著自然忽略了地勢問題,方便了許多,所以薛牧特意找李應(yīng)卿借翼鳥助飛,就是因為懶得走這種路。 當(dāng)然讓秦?zé)o夜帶著飛也可以,說不定旅途更旖旎,但自己能飛總歸有用處,事到臨頭不至于措手不及。這方面薛牧還是很拎得清的…… 群山之后又是廣闊的盆地和平原,沃土千里,適合種植,作物極其豐富,而群山也多物產(chǎn)靈獸,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確實靈氣充足,得天獨厚,薛牧就沒見過真正貧瘠的地方。這才能支持這個世界人人都奔著練武而去…… 按道理云州這樣的地方也該是富裕大州,無論地理還是風(fēng)土都很是接近薛牧心中的蜀境天府。 可實際上云州算不上富裕,無非還是受限于交通不便。能飛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物資交通少了,自產(chǎn)雖多,終究只是一潭死水,無法繁盛起來。多年來云州武者自己開山鉆隧道,慢慢的也打通了不少,但是限于專業(yè)問題,成效不怎樣,隧道也鉆得如同狗窩,總之交通環(huán)境和別處相比還是差遠(yuǎn)了。 比如這里的糧價比京師低了三倍,鐵價卻貴了五倍……被無孔不入的縱橫道jian商們一cao縱,更是常見一些啼笑皆非的離譜價格差。 這便是莫雪心一聽修路提案便特別上心的原因,個申請了試點,越俎代庖地把云州程總督的活兒都干完了…… 薛牧一路飛去,竟發(fā)現(xiàn)所見之處都有軌道,不知到底鋪到哪了,這個效率著實有些驚人。從項目提出到現(xiàn)在,好像也就三個多月吧?不知道七玄谷弟子在其中起了多少作用。 可惜薛牧的真氣無力支持長久飛行,沒法繼續(xù)在空中俯瞰了。眼見天色漸黑,卓青青怕他有失,還是提前降落,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小城歇息。 看薛牧收起翼鳥,早已臉青唇白,好像身體被掏空。 卓青青忍不住笑:“真是的,這兩天沒人榨你啊。” 薛牧搭在她肩上喘息:“求榨啊,那才是回血?!?/br> “好好好,先進(jìn)城歇著?!弊壳嗲喾鲋δ镣抢镒?,轉(zhuǎn)頭后望,秦?zé)o夜已經(jīng)不見人影。 秦?zé)o夜是盡量不出現(xiàn),此外還有重新恢復(fù)了一言不發(fā)的暗影形態(tài)的葉孤影隱身藏在身后。即使薛牧的行蹤被人看見,也摸不準(zhǔn)他這次身邊的實力。 薛牧現(xiàn)在的思路是越發(fā)謹(jǐn)慎,出門之前的布置,還寫了信從薛清秋的靜室門縫里塞了進(jìn)去,也不知交代了些什么。卓青青覺得薛牧是一直在成長的,最早認(rèn)識他的時候,真不能算以謀略見長,只是新奇點子比較多,洞察人心很有一套。可是隨著時時刻刻都在思考,信息掌握越來越多,歷練也越來越多,他真的開始有點智者布局的味道了。 有趣的是他還是覺得自己算不上多有謀的,卓青青看得出來他不是謙虛,是真覺得自己謀略只是一般般。 進(jìn)城不遠(yuǎn)就有個小客棧,挑著燈籠搖晃,客棧冷冷清清,酒客只有兩三人,裝修也頗顯破敗。卓青青皺了皺眉,低聲問:“公子?要不要換?有城的地方,就有合歡宗青樓,條件怎么也比這里好?!?/br> 薛牧抬頭看了一眼,笑道:“估計這里外客很少,和以往所見不同。不去青樓住了,畢竟我?guī)е蛉寺??!?/br> 卓青青臉色一喜,好久沒聽他喊夫人了,喜滋滋地扶他進(jìn)了客棧,一眼看見掌柜趴在桌邊打盹,小二懶洋洋地過來問:“住店?” 話音方落,聲音就哽在喉嚨里,直挺挺地看著卓青青的容貌,哈喇子都快流了下來。 卓青青眼里閃過殺機(jī)。 薛牧也瞇起了眼睛。 那小二如夢初醒,忙不迭道:“有上房,有上房,二位請跟我來……” 兩人慢慢跟著小二上了樓,樓梯發(fā)出刺耳的咯吱聲。 房間里倒是整潔,小二賠笑道:“二位可要酒食?” 薛牧淡淡道:“來一壺招牌好酒,幾個拿手小菜?!?/br> 小二賠笑著倒退而出,順手掩上了房門。 薛牧和卓青青對視了一眼,都在各自眼中看見了笑意。 這前倨后恭的表現(xiàn)太明顯,區(qū)區(qū)一個店小二居然把歪主意打到他們身上來了……是我魔門拿不動刀了還是小二你飄了? 仔細(xì)想想,確實星月宗的修行特性不凸顯在外,這種小人物絕對看不出他倆的修行層次,看薛牧病懨懨的模樣以為是兩個普通人?這就有趣了,七玄谷地界這么亂的嗎? 是了,當(dāng)初紅河小鎮(zhèn),鎮(zhèn)霸欺壓龍小釗,那也是七玄谷邊緣地界,和玄天宗交界處。那鎮(zhèn)霸好像還是七玄谷最底層的附屬吧…… 當(dāng)初薛牧還說怪不了莫雪心,誰也管不到那么偏遠(yuǎn)細(xì)致??墒乾F(xiàn)在走了這么多地方,即使問劍宗最混亂的時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