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夤夜后心要xue。 指頭剛剛戳在夤夜背上,卻感覺戳在了什么萬斤鐵山上,“咔啦”一聲指骨折斷。夤夜重重撞進他身軀,黑袍人連個聲音都沒發(fā)出來,就被撞成了rou泥。 其他三個黑袍人目瞪口呆,腿都開始發(fā)軟。 這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連破防都做不到,仿佛他們欺負(fù)練氣的一樣……他們可全是入道巔峰的強者,這恐怖的女人難道真是合道不成…… 而夤夜手背輕拭唇角,也抹出了一絲血跡,她的目光也變得越發(fā)凝重。她欺負(fù)黑袍人可以虐待小朋友,可她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邪煞…… 這個邪煞和之前沂州那個差不多,差一絲就要徹底聚形,這種力量是比自己眼下這種狀態(tài)強的……沂州那時候是自己最巔峰時,都只能打個平分秋色,最后借了合道之光才取勝的,眼下自己狀態(tài)不及當(dāng)初,又沒有合道之光可借了,根本無法驅(qū)散它一絲一毫,打到天荒地老也只能白白累死自己,一個不慎還要被附體…… 夤夜張開魂力,死死抵抗著邪霧無孔不入的侵襲,腦子急轉(zhuǎn)著破局之策。 眼見萬千煞氣從四面八方飛速聚合,這個邪煞越來越強,馬上就要徹底固形了,怎么辦? 是了,它還需要借著八荒血靈之陣?yán)^續(xù)強化吸收周圍的所有煞氣,以圖盡早固形,所以它雖然能動,卻不想離開這個區(qū)域。 那和他拼什么?把陣給毀了不就得了?失了這個陣法,這邪煞要自我固形的時間必然大大拖延,那時候再找爸爸出主意啊…… 夤夜的目光滴溜溜一轉(zhuǎn),落在濃霧之后的陣心上。 抵抗邪霧進擊已經(jīng)艱難,過不去啊…… 三個黑袍人再度夾擊而來。 夤夜的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笑意,這一刻像極了勾魂奪魄的秦?zé)o夜。 下一刻長發(fā)飛舞,就像張開了萬千琴弦,發(fā)梢輕輕掠過三人的臉頰,有輕柔的樂聲響起,如同夏末的夜里輕柔的夢,觸動了人的心靈最柔軟的地方。 三個黑袍人頓了一下,目光同時變得呆滯。 星月熒惑,魔音攝魂。 用頭發(fā)都可以…… “去拆了那個陣,夤夜請你們吃豬豬糖哦……” 不太靈光的邪煞鬼臉都不知道豬豬糖是什么東西,怎么會具有這么大的誘惑力,讓那三個黑袍人發(fā)瘋了一樣沖向了陣心。 “你們敢!”暴怒的聲音響徹天際,濃霧漫過三人的身軀,三人連一聲慘叫都沒發(fā)出來,就齊齊變成了血水。 夤夜趁著一剎那的功夫,雙眸一凝。 “蹦”地一聲,陣心上崩開了一個陣石。 夤夜抽身飛退。 不管崩開這么一塊石頭有用沒用,自己也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則被邪煞入心,那才是最大的悲劇。 “死!” 恐怖的煞氣帶著無邊的憤怒,從前后左右洶涌襲來。 四處都是邪煞,根本不需要從什么后方追擊,無盡的威能,狂暴和毀滅,這煞氣根本沒再考慮什么合二為一的破事了,就是要她死! 夤夜玉足一頓,螺旋狀的尖嘯之聲直破而出,似有凄厲的靈魂鳴響,直破天際。 四周濃霧微微止歇了一剎那,夤夜往地底直沖而下,不知所蹤。 整個海底洞窟轟然塌陷。 幾乎與此同時,遠在陸地的薛牧失聲而喊:“夤夜!” 第七百二十四章賊老天欺人太甚 此時距離薛牧抵達鑄劍谷也不過半日,還在等待召集的強者們聚集而來。 薛牧也是時間感應(yīng)到了天涯鼎的異動,似乎正在飛速往天極冰原方向接近。 遠海之變,大家暫時感受不出,首先面臨的明顯是海天閣傾巢而出,扛鼎進擊,這必須先做個應(yīng)對。 于是慕劍璃個離谷,直奔天極冰原主持戰(zhàn)斗,與此同時星羅傳遞,問劍宗守鼎長老帶鼎而出,試圖將這場宗門大戰(zhàn)局限在冰原一地。 問劍宗這鼎出得干脆利落,天極冰原里一大堆問劍弟子在呢,不管別人帶鼎來干嘛的,為了大量問劍弟子的安危,問劍宗高層集體連個猶豫都沒有,生死鼎果斷出擊。 這是在當(dāng)初九鼎分立之后,千年來次兩大宗門出鼎離山的會戰(zhàn),象征著從來不輕動的戰(zhàn)略核武已經(jīng)成為了常規(guī)武器,普通武者如螻蟻的亂世徹底揭開帷幕。 薛牧的神色十分凝重,他知道海天閣帶鼎出擊引發(fā)的問題可不是宗門會戰(zhàn),而是九鼎失位。 “雪心,你坐鎮(zhèn)此地,等夏文軒影翼元鐘等人陸續(xù)過來,你居中做個協(xié)調(diào),準(zhǔn)備面對海上邪物。海上生靈極多,強大程度可以超過我們所能想象,務(wù)必不能大意了?!?/br> “你呢?” “我應(yīng)該還是要去一趟海上,那才是變故的核心,孤影陪我去……” “不行,這種變故核心地,必是危機四伏,孤影獨木難支。要不你就等他們?nèi)藖砹嗽俣嗾覀€人保護你,要么我跟你一起去,留別人居中協(xié)調(diào)?!?/br> 薛牧還沒回答,便有聲音道:“我陪他去啊?!?/br> 眾人轉(zhuǎn)頭一看,門口靠著一個妖嬈的身影,笑意盈盈。 秦?zé)o夜。 薛牧起身擁住她,用力吻了一下:“我就知道,你是個到的?!?/br> 秦?zé)o夜噘嘴道:“不許留我居中協(xié)調(diào),我做不來,還是咱家莫谷主素有威嚴(yán)……” 莫雪心無奈地?fù)u搖頭,沒和她爭。想想也知道這段時間秦?zé)o夜挺苦逼。 自夤夜跑路去沂州起,她就一直苦逼地坐鎮(zhèn)靈州中心,負(fù)責(zé)聯(lián)盟調(diào)度管理,卓青青和夢嵐也很苦逼地協(xié)助她,三張苦逼臉相處倒也很和諧。 秦?zé)o夜也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她一個合歡宗圣女,坐鎮(zhèn)星月宗山門,星月宗上下還找她匯報事宜,完全不當(dāng)外人看似的。秦?zé)o夜覺得如果自己要坑星月宗,星月宗都要被坑死了。 可她真不想坑,她覺得受信任的感覺很不錯。坐鎮(zhèn)核心,手握六道,這種大權(quán)在握的感覺也很不錯。能幫得上薛牧的忙,這感覺同樣很不錯。 但終究捱不住思念,在薛牧傳音求援的時間,她就把所有事項一股腦兒丟給了卓青青,自己化光而來,一路上想著卓青青夢嵐吃了翔一樣的表情,她還覺得很可樂。 但是很快她就樂不出來了,剛剛飛入鑄劍谷地域,一股極度不祥的感覺自心底涌起,繼而很快感受到天涯鼎的移動,正以極快的速度向陸地方向而來。 “海天閣瘋了……”秦?zé)o夜知道這次相聚可不是你儂我儂的時候,要面對的很可能是千年難遇的劇變,一著不慎,可能所有人都要死在這里。 她們都是真正懂行的世之智者,很遺憾這種級別的內(nèi)行人在海天閣里好像找不到……也許常天遠知道,可他已經(jīng)死了。 “那就無夜去吧,夤夜那邊可能也需要你的幫助。”薛牧想了想,又道:“海上的事兒,我們都不是太清楚,我建議再等一等,等元鐘老和尚……” 話音未落,那種強烈的能量共鳴之意再度涌起,海上那忽明忽暗忽正忽邪的熟悉能量反應(yīng)涌進心田,薛牧失聲道:“夤夜!” 眾人齊齊色變:“怎么了?” “不知道,夤夜似乎又撞上了邪煞,這是撞邪專業(yè)戶嗎?”薛牧再也保持不住冷靜安排的風(fēng)范,豁然站起:“不等元鐘了,我們走!” 三道流光直奔海外而去。 此時的大漠,薛清秋也從天道之光里睜開了眼睛:“夤夜……” 岳小嬋忙道:“師父,你成了?” 薛清秋沒有回答,似是在感知著什么,半晌才道:“海上有真煞成型,這或許便是我合道的最大意義?!?/br> 岳小嬋:“……” 她知道師父在說什么。合道也許是師父畢生最大的追求,涉及探索武道真諦、掌握世界本源的理想。但歸根結(jié)底,在理想實現(xiàn)的背后還是有實際價值的,比如讓星月宗站在世界之巔……但這個價值如今一看,合不合道都一樣,早都實現(xiàn)了好不好……一個能鎮(zhèn)壓天下的合道者,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合道了也沒有用武之地,巴掌都不知道抽誰去,這個感覺也挺哭笑不得的。 但這一刻薛清秋發(fā)現(xiàn),自己恰在此時合道完畢,仿佛恰好是為了鎮(zhèn)邪而生,冥冥之中猶如天意。 “嬋兒,帶興亡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