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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成于武。若是沒有這么強盛的武道與好勇斗狠的爭戰(zhàn)之心,世間也不會凝聚出成型的煞之力,哪里還需要什么去鎮(zhèn)?” “你這是廢話,武道本來就是世之根本,你自己都是最強合道者,還想扭轉(zhuǎn)風(fēng)氣?先問問你自廢武功不?” 女子嘆了口氣:“若我自廢武功能扭轉(zhuǎn)風(fēng)氣,那廢就廢了??峙挛易詮U武功換來的不是什么風(fēng)氣扭轉(zhuǎn),先得被你們搶入后宮才是真的,你姬昊就是個出手的那位。你看我像個傻瓜么?” 被稱為姬昊的男子啞然失笑:“我也沒有那么差勁吧……你我合道都是為了乾坤山河,為了天人如一,不是為了好勇斗狠,更不是為了一己之欲。怎么在你眼里我都跟應(yīng)盡歡她們一副德性了?” “我覺得差不了太多。”女子淡淡道:“我近日剛剛新研究了一個功法,名為夤夜神功,可權(quán)衡善惡,直問人心。然后從你身上散發(fā)的氣息,不是太好聞,可見你的心思并不像你說的這么偉大?!?/br> “夤夜神功?”姬昊很是無語:“我說孟還真,你不要一頭栽在夜空星月出不來了。這乾坤萬里,大好河山,這么陰暗干嘛?” “哪里來的大好河山?這人間怨氣,遍地煞起,不見天日,不是深夜是什么?” “是是是。”姬昊似是懶得跟她爭,翻白眼道:“直問人心……你這個新功法很可怕,用得不好就是人形邪煞,走到哪里哪里成魔窟?!?/br> “以毒攻毒吧,決戰(zhàn)之時自是有用的。你搞出了什么新名堂?” “有,你瞧我這招?!奔ш荒贸鲆黄鸩骸芭で南螅胶拥孛}整個亂了,邪煞要是想通過什么陣法來凝聚,可以打亂?!?/br> 孟還真探頭看:“好手段,需求很高吧?” “非合道者不能用,否則必定生命枯竭而死。我用給你看看?!?/br> 隨著話音,空間一陣扭曲,四象錯亂。 一個人影毫無征兆地從兩人中間冒了出來,詭異得連兩個合道者都沒有任何察覺,仿佛根本就不是存在于世間的生物。 姬昊手上拿著的金箔猝不及防被拱到了河里,一下就被沖走了。 姬昊:“……” 孟還真:“……” 薛牧初臨貴地,還搞不清狀況,一臉懵逼。 “你是何人?”姬昊抬起了手掌,眼里閃過殺機。 “等等?!泵线€真架住他的手掌,語氣非常怪異:“這是我……弟弟?!?/br> “你什么時候冒出個弟弟?” “關(guān)你屁事!”孟還真拉起薛牧的手,大步遠去:“我要去看看我的劍鑄好沒有,三日之后天極冰原見?!?/br> 姬昊皺眉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低聲自語:“奇怪的人,根本不存在的人?可我為何又能觸碰到他?這強烈的乾坤之氣又是哪里來的……” 想了半天沒想明白,轉(zhuǎn)頭想要去找丟失的金箔,轉(zhuǎn)念又笑:“也罷,丟便丟了,留待有緣。” 說罷灑脫而去。 ………… 那邊孟還真拉著薛牧,一步百里,十步天涯。薛牧只覺得耳畔的風(fēng)嗖嗖響,連眼睛都睜不開,等到停下來差點沒吐得稀里嘩啦,睜眼一看卻是一個山谷,有輕煙裊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拇蜩F聲隱約可聞。 “你還不如開空間通道……”薛牧辛苦地撐著樹干,吐又沒東西吐出來,無力地道:“這是從沂水到了鑄劍谷?速度簡直不是人……” 孟還真抄著手臂:“你到底是誰?” 薛牧深呼吸了好幾下,好歹撫平氣息,看著這個女人他實在是心情怪異無比。 這個時候就算再不敢信,也必須承認這個女人絕對就是星月祖師,當(dāng)時那場夢……似夢還真。 自己再度穿越了千年,還不知道怎么回去。 他瞪著孟還真看了好半天,真不知道怎么說才好,自己和她的纏綿……算是什么? 怎么面對這個女人? 憋了半天,薛牧才說出話來,句變成了這樣:“我建議你改手札,什么鬼的自合陰陽,想坑死后人么?” “你真知道我寫的什么內(nèi)容?”孟還真神色比他還怪異。 這可不是網(wǎng)絡(luò)時代,正常人對于穿越的事是完全沒概念的,孟還真再懂得多也不會往這個方向想。 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十分理智清醒,既不是次被邪煞入侵重傷之時,也不是第二次處于觀想狀態(tài)差點走火入魔之時,而是正兒八經(jīng)在跟一個亦敵亦友的對手說話的時候,在這種時候忽然出現(xiàn)的男人絕對不可能是自己原先想象的什么觀想幻象了。 但他為什么又能知道自己剛剛昨天才寫好的手札? 更奇怪的是她無論怎么測算,也覺得這個男人不存于世。 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 孟還真都快哭了,既不是幻象不是心魔,那怎么會有一個不存在的男人出現(xiàn),還和自己那個了! 那天靈魂的顫栗,毫無虛假……這兩天她還在回味著呢…… 世上多少男人追她,她沒一個看得上眼,就算剛才那位人中之龍她都嫌臭呢,居然就糊里糊涂地和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靈魂交織,共譜陰陽? 話說回來了,這個男人氣息很好聞啊…… 薛牧就歪著脖子看著她五顏六色的表情,忽然覺得這個祖師有點萌? “喂……”他伸出一只手指點了點她的肩膀:“輝月神石是不是該還我了?” “哦。”孟還真抽了抽鼻子,哼哼唧唧地摸出石頭想要遞給他。 如果這個不是自己的幻象,換句話說,當(dāng)初他是救了自己……這么想著也就覺得沒什么了……交織就交織吧。 薛牧看著遞到面前的輝月神石,忽然問:“剛才那男人是誰?” “這世上不認識他的人不多?!泵线€真木然道:“你連我寫什么手札都知道,為什么不認識他?” “他姓姬?姬日天?” “姬昊。”孟還真道:“你問他干什么?” 薛牧把輝月神石推了回去:“那你還是留著它吧……說不定過幾天你……反正這玩意有用。” 孟還真看了他一陣,也沒拒絕,默默收回了輝月神石:“那么……你是誰?” 薛牧欲言又止,他不記得世上有關(guān)于“薛牧”二字的任何記載,導(dǎo)致有些謹慎,不知道說出來會不會導(dǎo)致世界線產(chǎn)生什么奇怪的變化,想了半天才道:“就叫星月好了,這便是我會與你相見的原因。” 第七百四十九章所謂邪煞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谷內(nèi)。 迎面就是一溜的強者嚴陣以待,強者的氣勢匯聚在一起,如龍虎奔騰,風(fēng)云涌起。 居然清一色都是入道以上強者,其中洞虛的都十幾個。 薛牧看得呆了眼,區(qū)區(qū)一個鑄劍谷,洞虛者這么多?千年前天道完整的武道之盛,至此終于展露了冰山一角。 孟還真帶著他走過去,一群強者見到孟還真,都點頭示意,繼而讓開道路讓他們進去。薛牧小聲問道:“這些人守護鑄劍谷?” “鑄劍谷?這個名稱不錯?!泵线€真悠悠道:“世間邪煞大亂,人們無法獨立生活,當(dāng)然要有幾個合適的地方匯聚在一起。這里是其中之一,一群鑄劍者聚集于此,便有許多人自發(fā)也一起住在這里,布陣防御,共抗邪煞?!?/br> 薛牧懂了,這個年代四處邪煞,無法存在正常的城鎮(zhèn),都是依托各類有益戰(zhàn)斗的生活職業(yè)為中心,強者匯聚守護,形成聚居點。而姬昊孟還真這樣的合道者,則獨立出去除煞,走到哪里都受人尊敬。 說不定剛才那些強者里面,就有熟人的祖先。 到得谷內(nèi)中心,打鐵聲隱約傳揚,輕煙飄蕩,很有幾分脫離塵俗的隱世氣息。想起后世那個軍火壟斷的鼎盛宗門,薛牧總有幾分喟嘆感。 孟還真推開一扇門,里面有個鍛爐已經(jīng)快熄滅,一把神劍光芒隱隱,云遮霧繞,躺在一邊鍛臺上。有個壯漢正在旁邊看著不規(guī)則的劍身,微微皺眉。 “鄭武子,我的劍好了?” “你這把劍,上合群星之力,引動月華之炎,與你之神功極為相合,可加倍發(fā)揮實力,實是好劍。但是……” “但是什么?” “暗夜之息太重,縹緲難測。且這不規(guī)則的道,很容易扭曲身心……說是魔劍不至于,但若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