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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竟也出了化形期的弟子,且力量運用已經(jīng)深得其中三味,以勢運力,頗具其妙。” 薛牧聽得不明覺厲:“真比你厲害???” 岳小嬋仿佛才回過神來,失笑道:“當然比我差遠了?!?/br> “那你緊張個什么勁?” “因為……這種三流門派都能培養(yǎng)出這等優(yōu)秀弟子,正道八大宗門的好苗子更不知道有多少,說不定所謂的潛龍十杰,真比我強?”岳小嬋輕聲道:“還是要更努力才行呢。” 見這始終笑瞇瞇的小丫頭難得地流露出這種嚴肅與憂慮的感覺,薛牧忍不住寬慰道:“你今年才十三四歲吧,干嘛去和人家業(yè)已成名的什么十杰之流比?” “我是岳小嬋。”岳小嬋停下腳步,抬頭很認真地看著薛牧的眼睛:“宗門的未來盡在我身,只有實力才是一切的根本,就算是落后他們半步都是不可饒恕的罪孽!” 這畫風讓薛牧感到有點不適應,可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來。 這丫頭真不僅僅是個笑瞇瞇沒心沒肺的小姑娘,也不僅僅是個不把人命當回事動輒挖眼睛的魔女……這一剎那給他的感覺挺美的…… 可怎么說呢,這連胸都沒長開,雙肩纖弱得看上去一巴掌就能捏碎,小姑娘的形象和這種沉重的使命感形成了極端的反差,讓人有點窒息。 薛牧忍不住轉頭看了看馬車,不知道薛清秋聽見徒弟的話語沒有,她是怎么想的? 想必只會很欣慰吧? 薛牧搖頭笑笑,一時無言。 街上的路人對話有一句沒一句地傳到薛牧耳朵里,他再度感到了自己與這個世界的格格不入,就連旁觀者的心態(tài)都有點出戲……瞧這個奇葩的對白: “啊,張兄,瞧你滿面春風的,是遇上什么喜事了嗎?” “犬子昨日通過了七玄谷的考核,順利成為外門弟子!” “那真是恭喜了!” “哈哈同喜同喜?!?/br> …… “李賢弟,愚兄近日參悟白云出岫頗有所得,今晚尋個地方印證切磋一番?” “那敢情好,小弟今晚在家中略備薄酒,你我飲酒論武豈不暢快!” …… “哎,老王,聽說你閉關多日,練得如何了?” “還可以吧,今晚到百花苑,去小荷花面前露上一手,包那娘們春心蕩漾?!?/br> 薛牧越聽越是無語,你MLGB這連嫖妓都是秀武功的?這畫面想想都覺得太美,簡直無力吐槽。 等等……百花苑,怎么好像有點耳熟的樣子。 他試探著問岳小嬋:“之前聽你們說損益,提到了百花苑?” “嗯啊。”岳小嬋的心思也從那種使命感里脫離出來,笑瞇瞇地點著小腦袋:“那是我們在京師的產(chǎn)業(yè)?!?/br> 薛牧繼續(xù)確認:“青樓?” 岳小嬋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笑容里竟帶了幾分嫵媚,聲音也膩了起來:“喲,怎么,我們薛爺有興致?要不要小妹喊幾個姑娘來陪你???就當是你故事講得好的獎勵了。” 薛牧捏著額頭,還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說你們牛逼哄哄的什么宗門的未來、實力的根本,老子以為你們多高端呢,搞了半天開的是妓院! 敢情老子以為自己應聘了黑手黨的財務官,其實只不過是東莞洗浴城的會計對嗎? 第六章魅惑 “你那是什么古怪眼神?開個青樓怎么了?”岳小嬋斜睨著他:“偌大的宗門,衣食住行打哪來?修煉資源打哪來?你全去搶?” 薛牧想了想,沒毛病。所謂的升級打寶戰(zhàn)戰(zhàn)戰(zhàn)的玄幻世界,那些宗門怎么發(fā)展的?一般提到的就狩獵妖獸或者爭奪礦脈,實際上任何社會都是有諸多方面構成,無論是金錢還是修煉資源,來源都會有很多形式,只靠戰(zhàn)斗爭奪和拍賣會的世界根本是畸形的,人類基礎全盤崩壞,不可能長久存在。 岳小嬋又道:“青樓只是我們旗下產(chǎn)業(yè)之一,姑娘們不是我們的門人。我們只是經(jīng)營,和別家宗門經(jīng)營其他產(chǎn)業(yè)一個道理,可別以為本宗是出來賣的,那眼神真讓人討厭?!?/br> 薛牧舉手投降。你自己動不動流露出嫵媚之意,小小年紀言語間渾然不把男女事當回事,被人誤會怪我咯? 話又說回來了,你這三觀明顯不對路。經(jīng)營別的產(chǎn)業(yè)和經(jīng)營皮rou生意是特么一回事嗎?難道真覺得人口買賣、逼良為娼,也和別人收田租賣糧食一個道理?怪不得你們是魔門。 當然薛牧不可能吃撐了去跟她討論這個問題,事實上自己玩娛樂業(yè)的在這個角度上也算不上什么好東西,拉皮條的事兒做得也不少了,索性閉嘴不答。 到了地方薛牧才知道,百花苑不愧是她們大宗門的產(chǎn)業(yè),并不是想象中的就一棟花樓那么低級,反而是占地數(shù)頃,亭臺樓閣節(jié)次鱗比,花園假山流水隱隱。如果不說這是青樓的話,初臨此地的薛牧大概會以為是什么王侯府邸。 所謂青樓只是最靠街市的數(shù)層大樓,樓后分了很多層次的區(qū)域,如客人留宿的院落、護院守衛(wèi)的居所等等,繞過院落有一片竹林,竹林最深處戒備森嚴的所在才是她們星月宗門人的駐扎之地。 他們也不是直接走的青樓,而是從后門進了竹林,竹林有陣法,薛牧親眼見到一名女護衛(wèi)上前動了什么機關,原本霧靄沉沉的竹林立刻變得清朗,另有鈴聲悠悠傳揚,跟門鈴似的。 薛牧暗自思量,陣法的話,理應涉及術算,星月宗既通陣法,就不該表現(xiàn)得加減法都不會算。也許是門下各有專精,各司一門? 見他沉思,岳小嬋好像看懂了他在想什么,撇嘴道:“要不是夤夜師叔陷在六扇門,師父為什么要親自算賬?等我們救出師叔,她大概會和你有些話題?!?/br> 薛牧點點頭,沒說什么。果然是各司其職,一個宗門不可能那么簡單。 一個婀娜美少婦領了數(shù)名女子穿出竹林,對著馬車盈盈下拜:“參見宗主?!?/br> 薛清秋的聲音從車里傳來:“青青,六扇門那邊什么情況?” “夤夜師叔是被夏侯荻親自帶回來的,應當不會受到虐待。弟子調查過,師叔如今在天字三號獄里,守衛(wèi)森嚴,處處奇陣,劫獄的話……成功率不高?!?/br> “夏侯荻……”薛清秋似是有些頭疼:“這個瘋女人親手的功勞,想撈人就麻煩多了?!?/br> “宗主不必憂慮,六扇門也不是夏侯荻一手遮天,還是有辦法可想的。” “嗯……安頓一下,我們再議?!?/br> “是?!鄙賸D青青的目光落在薛牧身上,眼里閃過訝色,似是有些猶豫。 她們?nèi)诙际桥?,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男人是怎么回事,該用什么規(guī)格安置住宿?而且這男人看上去好像一點修為都沒有……宗門里什么時候有這樣的人啦? 看出她的困惑,岳小嬋道:“這是薛牧,師父欽點的賬房先生?!?/br> 姓薛、管賬……青青仿佛頓時明白了什么,不再糾結,笑道:“諸位請隨我來?!?/br> 薛牧知道她誤會了,或許是把自己當成了薛清秋的親戚?轉頭看了看岳小嬋,岳小嬋做了個鬼臉。 這丫頭……故意的吧。薛牧心里倒有了些暖意,這個故意的引導可挺重要的,是被當作貴客呢還是被當成個下人對待,全憑這一句。奇怪的是薛清秋也沒有反對,不知是覺得無所謂呢,還是太寵岳小嬋了,不想拂她的意思。這一默認,頓時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瞅了個空子,岳小嬋笑嘻嘻地附耳道:“不用那樣看著我,我只是覺得你和那些下人很不一樣。真想謝我呢,就多給我講幾個故事?!?/br> 薛牧微微一笑:“想聽多少都可以?!?/br> 作為男人,薛牧和星月宗弟子們終究還是分開居住的。為他引路的是個少女,自稱夢嵐,方才就站在青青身邊,可見也是星月宗在此地負責的重要弟子了。薛牧也不去隨便和妹子搭話,一路默不作聲跟著她到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落。 一棟小竹樓由青竹搭成,別致淡雅,小院里綻放著不知名的小花,芬芳宜人。薛牧一看就喜歡上了這個小院,暗道現(xiàn)代的什么農(nóng)家樂也沒有這個清新真實啊。遺憾的是這里不可能有網(wǎng)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