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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么?為什么會對我這么好?” 羅千雪想了一陣,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們相公是個奇怪的人,他對玉麟都很有好感,正魔之分在他眼里不怎么存在,我們也就慢慢的不怎么在乎了?!?/br> 慕劍璃眼睛一亮:“你的意思,你們相……咦?為什么你會喊他相公!” “撲哧……”羅千雪又忍不住捶桌:“你是在吃醋嗎我的慕j(luò)iejie?” “沒、沒有,只是好奇?!?/br> “我們偽裝一家人,日常喊習(xí)慣了,現(xiàn)在夤夜師叔喊爸爸簡直是脫口而出,回去后怕是宗主要吐血。”羅千雪懶洋洋地趴在桌上:“再說了,我們喊相公怎么了,公子真要我們,我們樂還來不及呢。我跟你說,公子的雙修……” “停停停……”慕劍璃撫額:“這事你好像跟我說過。” “對哦。我好像跟你說過很多姐妹勾搭過公子,全都沒用?!?/br> 慕劍璃又有點好奇了:“為什么呢,他不是喜歡皮相聲色的么,我看你們一個賽一個的漂亮,他都不動心么?” “不知道啊……”羅千雪托腮道:“感覺好像是,如果只圖雙修,他就心中別扭。他的價值觀有點不一樣,甚至寧愿談了價錢交易,也不喜歡這種抱有目的的雙修。” 慕劍璃徹底沉默下去,抱有目的,這話忽然就砸進(jìn)她心里。 抱有目的……自己這算不算? 第二百零九章不科學(xué) 本來應(yīng)該不算的…… 為什么站在江邊不走?為什么戴著項鏈不摘?為什么跟著他們回來?她知道說什么都是借口,唯一的真相是她動了情。 包括薛牧在內(nèi),所有人都認(rèn)為慕劍璃這樣的人不可能被隨便撩撩就真撩成了,她自幼唯劍的修持讓她不會輕易動念??墒聦嵤?,上回在陵光縣薛牧那么一撩,還真的很有效果。原因無他,這妹子從小抱著劍,啥時候被那種高水平撩過?加上當(dāng)時連傷帶毒的虛弱,強烈的反差感讓薛牧的影子在她心中特別深刻。 少女年紀(jì)到了,情感總有萌芽的時候,薛牧恰好切在了那個點上,影子便扎進(jìn)了心里。 當(dāng)然那時候只能說是心亂,心里有了那個人,有所困惑,倒也不能算是動情了。靜修個一段時間,很可能也就平復(fù)如常??捎腥さ氖?,她為解惑去求教師父,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得之忘之…… 那好,既然必須歷經(jīng)情劫,既然必須深愛過,那自然也就會敞開心防,嘗試去愛。她慕劍璃是果斷劍俠,不是小家碧玉,愛就愛唄。 但她也知道薛牧并不合適,大到正魔之爭,小到兩家仇怨,很難忽視。所以她特意南下,去尋找一個能讓她愛上的人。 正在這樣的時候,卻再度中著yin毒落進(jìn)了薛牧懷里,猶如命中注定。感受著他懷中的溫暖,眼睜睜被他戴上項鏈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這回是真的被撩動了心弦。 就像一個輪回,他從來不會借著yin毒起什么下流主意,即使雙方正魔對立,可他一直都在保護(hù)自己,做的件事都是為她解毒??陬^上說不想讓他虧大了,可落在行動上就是不想她受到傷害,他眼中欣賞的意味她看得出來。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yīng)如是。 慕劍璃知道自己忘不掉了,這場情劫就是應(yīng)在了薛牧身上。 在所有同道的冷漠里,薛牧的關(guān)懷如同溫暖的陽光,舍不得走,舍不得摘,對他的關(guān)懷和不平她會感到很開心。 跟他一起回來,心中是有著羞喜的……只是她不知道該怎么去表達(dá)自己的內(nèi)心,而且心中也有猶疑——她知道薛牧自有愛人,自己插一杠子算什么事? 所以她沒去和薛牧說話,反倒是躲進(jìn)了羅千雪的房里閑扯淡。 但羅千雪這句“抱有目的”,忽然擊中了要害。 她忽然想起,自己追求的并不是愛情,根本目的是為了將來的忘卻,有意找個人去愛。這算是抱有目的嗎? 薛牧若是看出來了,會反感她的吧……是了,他那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想到薛牧欣賞的眼神變成了猜疑和反感,慕劍璃忽然就覺得不寒而栗。 她絕對不愿意見到那樣的一刻。 再說了,為了遺忘的愛情,這還叫什么愛情? 這樣的愛情,出發(fā)點就有問題,對心中之劍不誠,對心中之情也不誠,自己這修的到底是劍道還是魔道! 慕劍璃渾身如墜冰窖,這種對“道”的質(zhì)疑,讓她氣血紊亂,劍心震顫,居然“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羅千雪嚇了一跳,急忙過去攙扶,卻見慕劍璃面色蒼白,全無血色。 “不是吧,我什么都沒說啊……莫非是之前戰(zhàn)斗受了暗創(chuàng)?”羅千雪有些慌了:“我去找夤夜師叔?!?/br> “不……不用去的?!蹦絼αЮ囊滦洌吐暣ⅲ骸笆俏倚扌谐隽藛栴},誰也幫不了我,只能自悟。” “這就更該找夤夜師叔了啊,別當(dāng)她小孩子,既是修行問題,問她更沒錯了?!?/br> “等一下。”慕劍璃實在不知怎么說,夤夜層次是高,或許對各家修行都能點撥一二,可她這是能說給人聽的嗎?我喜歡你爸爸?又覺得自己心不誠,入了魔道? 正在此時,薛牧推門而入。 一眼看見羅千雪攙扶著慕劍璃,唇角與桌上鮮艷的血跡,薛牧心里也是咯噔一跳,急促上前問道:“怎么回事?剛才受了暗傷嗎?” 慕劍璃更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心中慌亂,情急智生,答道:“沒事,只是淤血,吐出來就沒事了?!?/br> 話一出口,她的臉上就有點發(fā)燒。 這或許是她有生以來次說謊。真是一處入魔,處處入魔,現(xiàn)在連謊言都說得如此順暢了么? 薛牧從懷中摸出一個瓶子,不由分說地整瓶塞進(jìn)她手里:“這是星月宗的返生丹,撫平暗傷調(diào)整無內(nèi)很有效果,收著。” “不需要的……” “白癡嗎你?”薛牧沒好氣地直接罵了出來:“你不心疼自己,老子心疼!” 慕劍璃愣在那里,手上拿著瓶子不知所措。 看她蒼白的臉色,薛牧又嘆了口氣,伸手抹去她唇角的血跡:“次次看你,都在受傷……” 被他的手抹過來,慕劍璃呆呆的都忘了閃避。手拇指抹在唇角,和她嬌嫩的肌膚相比,薛牧的拇指略有些粗糙,但很溫暖,動作輕柔,就像是觸摸到什么名貴瓷器上有了裂痕,心疼的感覺溢于言表。 羅千雪有點奇怪地看著慕劍璃。 薛牧占便宜的舉動挺正常的,他從來就沒掩飾過對慕劍璃的好感和覬覦,可慕劍璃的反應(yīng)是怎么回事兒……這么明顯的占便宜你沒感覺嗎? 直到薛牧擦完了血跡,慕劍璃才有些清醒過來似的,慌忙垂首,感覺自己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都快要蹦出嗓子眼了。 他心疼…… 而且很真誠,劍心完全能夠體會到那真真切切的關(guān)懷沒有虛假。或許、或許有點故意占便宜的成份?可自己不反感啊……反而覺得很溫暖…… 慕劍璃完全不知道自己腦子里在想什么,徹底亂成了一團(tuán)。 羅千雪好像懂了點什么,她倒也靈醒,起身道:“我出去一會,公子坐?!?/br> 看羅千雪一步一回頭地出門,薛牧也悟了點什么。本來看慕劍璃沉默得過分,以為是傷勢問題,而且慕劍璃本來也不是多話的人,挺正常的??陕?lián)系到她至今不摘的項鏈,以及剛才不躲避的情形,這妹子好像真是對他動了情? 奇了怪了,好像自己也沒做過什么啊,就上回在陵光縣撩了一撩,加上今天接住她戴上項鏈,有那么點浪漫意思吧,這就成了?哪有這么好泡的? 這對于一個沒出過門的懷春小姐還有點可能,可對于一位常年闖蕩江湖、不知多少俠少傾慕、卻把自己當(dāng)劍來練的劍客來說,挺不科學(xué)的啊…… 第二百一十章你我并肩 羅千雪一走,這忽然就變成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慕劍璃的呼吸更急促了,可她怎么都無法凝聚思維,想要說什么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薛牧以為她不知多少俠少傾慕,天可憐見她是真的沒有。在感情上她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