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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需要吃糖才肯喝藥了?可她哄小孩的樣子讓他心頭一暖,點了點頭便要去拿碗。婉兒不讓他碰,“你坐好,藥太燙了,我給你吹吹?!?/br>他乖乖坐著,等她吹涼了些一勺一勺喂他,一碗藥竟很快就見了底。士麒嘆息,若日日能如此該有多好,他心中暗暗企盼這傷能好得慢些。“可是太苦了?我已經(jīng)加了些甘草了,但師父的藥方我也不敢亂改,怕效果反而差了。”說著將粽子糖剝開放到了他手里。一點都不苦!士麒如是想,嘴上卻說,“無妨的,我吃糖就好?!闭f著把糖放進了嘴里。?婉兒看著他英俊的臉龐始終未褪去的紅暈,忍不住也笑了。換藥對兩個人都是個考驗,手上的還好,可到了腿上,婉兒拆了布,但見傷口依然有些流血,?她第一次真正認識到這里危機四伏,而他這少年將軍并不好當。士麒則眼睛四處看著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可她離他不到咫尺,任他往哪兒看眼神都會落回她專注的臉上。他未想過能有一天她會為他上藥,總覺得自己在夢里,手忍不住就摸向她的臉。她抬頭,他驚覺自己在做什么,手停在空中,尷尬的道,“我……手有些麻,伸伸?!?/br>“是不是每一次都會這么危險?”她問,“每一次出征都九死一生?”他看著她,道,“茍利國家生死以,九死一生換大晉平安,是每個戰(zhàn)士所愿?!?/br>她鼻子一酸,眼眶便有些紅。他忙道,“如今四海升平,我出征的機會很少,我相信以后會越來越少。而且大晉強大,就像這次皇上命我領(lǐng)兵十二萬,兵力遠勝南詔,不出三個月我應(yīng)凱旋而歸?!?/br>她低頭給他蓋好被子,“你若三個月回來,我便……請父皇指婚……”她聲音越來越小。“什么?”莫士麒聽到了些,可他懷疑這是自己的錯覺。“莫士麒,我喜歡你。”婉兒抬頭看他,“我雖是大夫,但也是女子,你以為我會給悅己者之外的人包扎大腿嗎?”=======有mm問我還會不會有楚原和婉兒的rou,嗯……我想好結(jié)局再說目前有沒有越寫越像1v1呢但相信我,真的還在想1v2來著然后,求珠求留言啊,你們的留言我都有看的,第三十八章只要能留在你身邊聽了趙婉的話,士麒愣了一瞬,接著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真的?”婉兒皺了皺眉,她說喜歡他,他不該牽著她的手說“太好了我也喜歡你”之類的嗎?話本里都是這么演的啊。她什么時候信口開河過?“假的,我試試你的反應(yīng)而已。”婉兒嘟著嘴道。士麒用沒受傷的手拉住她,嘴角拉起了大大的弧度,“君無戲言,婉兒于士麒是君。婉兒,你不知道我此刻有多高興,等從南詔回來,我請父親向皇上提親。”她“哼”了一聲,臉上的笑容卻是情難自已,“雖然我不明白你為何對我如此長情,也不知道我的喜歡到底有多深,但是莫士麒,我喜歡和你在一起?!?喜歡你看我的眼神,喜歡你紅著臉說喜歡我,喜歡你陪在我身邊,甚至……喜歡你因為擔心我的安危而露出的焦急和不悅。婉兒突然意識到自己對莫士麒的喜歡不止一點點,她有些震驚,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婉兒是士麒等了一輩子的人,小時候不明白,只是喜歡和你玩,后來,喜歡你戲弄我卻又被逼無奈向我致歉,喜歡你明亮的眼睛里總有陽光的溫暖,于士麒而言,就算你不是晉陽公主,依然是這世上最特別的女子,”士麒摸著她的臉,眼神像抹了蜜,“我知道即使沒有我,你依然會活得快樂,可是我想看到你因為我而更加快樂,婉兒,我愛你?!?/br>她忍不住親了親他的手,“倒是沒想到你這么會說話,我還真小看了你。”士麒忍不住笑,“對著你,再好聽的話都說的出來,因為都是發(fā)自士麒肺腑。”婉兒也笑,起身本想親他嘴唇,最后還是親在了臉頰上,“等你傷好些。”她紅著臉道。只這一句話,他竟覺身上如過了電一般,某處又不爭氣的站直了。他眸色如火,點了點頭。用了晚膳,楚原也過了來,問了士麒昨夜的情形,便起身請公主與他一起回慶侯府。“我今晚留在這里照顧他?!蓖駜褐钢亏璧?。“不可?!眱蓚€男人異口同聲。“公主,將軍府兇險,您若留在府中,不光您的安全無法保證,將軍這邊也會因為需要保護您而分區(qū)府中兵力,這于將軍更加危險?!背馈?/br>“士麒需要大夫?!蓖駜旱?。“軍醫(yī)可以留在府中,親衛(wèi)會保護士麒,婉兒,你不能留在這里?!笔亏璧?。婉兒想了想,也只得點頭,又坐了會兒才起身離開。路上婉兒坐車,楚原騎馬,兩人無話。到了侯府,婉兒正要回屋,卻被楚原叫住,問她可否單獨說話。婉兒想了想,進屋拿了點東西便與他一起在湖邊亭坐坐。“原明日便要啟程去姚州了,”楚原道,“這邊的人能問話的都已問了,原從幾名太守府家丁那里了解到,張虔陀對閣羅鳳極為傲慢,且對閣羅鳳的女眷無禮,原想去姚州再查探一番,理出姚州城淪陷始末,還須去一趟鶴州,調(diào)查于仲通之死與張虔陀是否有關(guān)?!?/br>婉兒點了點頭,他眼神一如從前,淡淡燭火下,似有千般柔情。她垂下眼,她知今晚把話說清楚有些殘忍,可若不說,對莫士麒而言何其不公?她從袖中取出一個東西,攤開手,是兩枚小小玉牌,“香囊是宮中敕造,你擅自改動便是對父皇不敬?!?/br>楚原沒有上前接,只道,“能留在婉兒身邊一日,便是被罰,楚原也是甘愿的?!庇衽剖撬麚Q上去的,上有“一生一世一雙人”幾個字,是他花了二十日,一點點刻上去的。婉兒等了他許久他都沒收,只得將玉牌放在石桌上,嘆氣道,“楚原,愛上你我不曾后悔,離開,我也不會。也許我執(zhí)意與你和離讓你一時無法適應(yīng),可我們都知道這世上有更適合你的人,我能給你的依賴與閑適是我努力了許久的,而這些也許有人輕易就能給你,我與你算不得相愛相知,也希望你能早日走出過往,天下之大,總有女子與你所想象的那個意中人相似?!?/br>“婉兒可知,你在江南的世家子弟中很有名?”楚原道。婉兒搖了搖頭,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轉(zhuǎn)移的話題。“原曾拜于周逸清老師門下,恩師說大公主貌殊色善歌舞,行事有長者作風,巾幗不讓須眉?!背?,“原曾想,到底是什么樣的女子能得他這樣評價,而你當時也不過十二歲罷了。”婉兒挑眉,她從未聽楚原說起過這些。“第一次見婉兒,原只覺你比畫中走出的侍女還美幾分,可到底,原入京的目的并非尋找佳人。”楚原道,“原曾與婉兒說過,我曾有個庶弟,只比我小了半歲?!?/br>婉兒點頭,越來越不知道他想說什么。“原少時父母并不親近,父親心悅杜姨娘,對我的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