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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們的談話,原來肖欽與時達的任總也是通過一個共同的朋友認識的。這任總本對環(huán)宇電子了解不多,是聽那朋友推薦環(huán)宇的核心網(wǎng)設(shè)備潛力巨大,于是便派人赴環(huán)宇考察,參觀工廠了解產(chǎn)品,后來聽派出去的人匯報說產(chǎn)品著實新穎,才有了今天的飯局。起先他對肖欽常年的國外經(jīng)歷略有異議,認為這在國外待久了的人不了解對國內(nèi)實際行情,還老愛動不動直接上洋人那一套,結(jié)果多弄巧成拙。肖欽也不急著反駁,神色自如,直接從頭到尾把大到整個行業(yè),小到各家單位的相關(guān)情況捋了個清,順便把國外經(jīng)歷變成了公司眼界和設(shè)備標準的優(yōu)勢,直讓這任總沒話說。這不,飯局接近尾聲,兩方已經(jīng)基本達成一致,開始隱晦地商量利益瓜分了。怪不得聽說,十個投標會里,有九個都是提前內(nèi)定好了的,果真是親身經(jīng)歷了才知道,梁鹿今天算是開了眼界。這頓飯吃得氣氛融洽,算是十分順利,不過,要是沒有旁邊的這位哥們老打擾她的話那就更好了。梁鹿坐的位置一邊挨著程經(jīng)理,另一邊挨著時達通訊的運營總監(jiān)小任總。這小任總是前面提到的任總的堂弟,比任總小許多,人看著倒是精神,就是似乎對這生意和工作并不上心。飯局開始沒一會便挨著梁鹿找話題聊,凈扯一些有的沒的。梁鹿心里不耐,卻也不能表露出來,便面上撐著笑,實際左耳進右耳出,全當耳邊風。因為和肖欽一起,梁鹿今天也精心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件V領(lǐng)的的襯衣裙,露出雪白的鎖骨和胸前隱約的溝壑,取了架了多年的框鏡,換了隱形眼鏡。因為化妝技術(shù)不好,所以只上了薄薄的粉底,涂了口紅。只是這樣略施粉黛,就襯得她肌膚賽雪,唇如激丹,這會再加上酒精帶來的天然腮紅,更顯嬌艷動人,一時竟讓小任總心癢不已。但礙于眼下飯局已經(jīng)結(jié)束,他沒機會再更進一步,于是趁眾人起身離席的時候,禁不住伸手輕輕扶住梁鹿的纖腰。梁鹿很快察覺到腰間的手,便很快不動聲色地躲了開,疾步走到程經(jīng)理身邊,跟著她與眾人告辭,離開。看著女人躲開匆匆離去,小任總心里很不爽,在看不見的人后露出了陰鷙的眼神,面目猙獰……第二天的招標會主要是銷售部的工作。沒想到前一晚的飯局會取得如此成果,程經(jīng)理和梁鹿在來之前還做了許多工作,準備當一場硬仗打。既然現(xiàn)下雙方已經(jīng)有了共識,她們便有恃無恐地輕松應(yīng)對,在會上認真詳細地介紹了公司情況,重點突出產(chǎn)品優(yōu)勢。梁鹿跟著配合程經(jīng)理的工作,也一心想在肖欽面前表現(xiàn),便也忙得夠嗆。所幸,當天下午她們就接到了中標電話。當時,梁鹿和程經(jīng)理,周峰一起在酒店餐廳吃晚飯,程經(jīng)理接到的電話,一時大家都有些激動,便趕緊打電話通知了肖欽。他當時在另一個私人飯局上,似是早知結(jié)果如此,只通知他們幾個明天放一天假在B市休息,吃喝玩樂都算公司賬上,后天回公司后再組織大家一起慶祝。語氣之淡然讓程經(jīng)理不禁汗然,感慨:“還是肖總沉著淡定啊,倒顯得我們驕躁了。”不管怎樣,大家緊了幾天的心終于放松下來。程經(jīng)理和周峰也開始籌劃放松放松,各自約了在當?shù)氐呐笥眩掖页酝觑?,先后離開。梁鹿在這里沒有朋友,也沒心思出去玩,便拒了倆人熱情的邀請,自己慢慢吃完回房間休息。在房間待著上了會網(wǎng)也無聊起來,一時閑了下來也不知道該干點什么,梁鹿看了看時間,8點,還早,也睡不著,就出了門打算在酒店花園里散散。誰知一下樓,路過酒店的咖啡區(qū),就看見小任總坐在里面向她招手。不知為何,梁鹿心里有些抗拒這人,并不想與他有來往,奈何眼下躲不過去,便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本想打個照面就走,卻被攔下:“梁小姐,在這里碰見這么有緣分,喝杯咖啡的面子都不給我的話那我可傷心了,畢竟咱們兩家公司以后還要繼續(xù)合作的不是?”這話一出,梁鹿便也不好再拒絕,安慰自己喝杯咖啡也很快,便坐了下來。這小任總倒也沒把她怎么樣,只是像X光一樣上下打量她的眼神,和似乎飽含深意的笑讓她很不舒服。她匆忙喝了咖啡便借口有事就起身離開,連花園也沒心情逛,直接回了房間。晚上快9點,肖欽終于從飯局脫身,回到酒店。卻剛從電梯里出來,沒走兩步就看到有個人彎腰靠在自己房間對門,周峰的房門前。那人看著眼熟,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梁鹿。她蜷著背,姿勢怪異,他不禁走過去,開口:“梁助理?”男人帶著微微的酒氣和涼風靠近,梁鹿無力地抑制著身體的顫抖,抬頭,半天才確認是他,開口道:“肖,肖總……”梁鹿一抬頭,肖欽就怔住了。她臉色潮紅,掛滿了汗,嘴唇輕抖,像是在極力忍耐什么,連眼眶都泛紅了,這狀態(tài)明顯不正常。他不禁扶住她靠著門不斷滑下去的身子,忙問:“你這是……生病了?”身子再也支撐不住,她倒進男人的懷里,緊緊揪住他前胸的襯衣,哆嗦著道:“我……我好像發(fā)燒了,程經(jīng)理還沒回來,找周助理好像也不在,你有退燒……藥嗎?”肖欽明了。伸手探向她的額頭,卻并未察覺出有異樣的灼熱,心下奇怪:“難道是低燒?”來不及多想,懷里的女人抖得越來越厲害,他不禁扶穩(wěn)了她,低頭對她道:“我這沒藥,先扶你回房,我?guī)湍阏摇!?/br>說著便攬起女人,往她房間走,等到了門口,才發(fā)現(xiàn)門鎖上了。問她要房卡,她卻是一臉迷茫:“房卡?”楞了楞后開口:“啊……好像忘在房間了……”安全起見,這酒店的門都是自動閉合上鎖的,看來她剛剛出門急,忘了這回事。懷里的女人懊惱地垂著頭,抖得厲害,看起來甚是可憐。他不禁一手箍著她的腰,讓她伏在自己的身上,將她帶緊,一手取自己的房卡:“走,先去我房里?!?/br>進了門,將她放在窗邊的榻榻米上,他出聲安慰:“放松……你先躺著,我去找藥。”說罷,便轉(zhuǎn)身要走,卻沒走成。因為女人的手依舊死死地抓著自己的衣服,扭著嬌軀,一個勁往自己身上蹭。他心下詫異,扶起她的下巴。她額角的發(fā)已經(jīng)汗?jié)?,一縷縷貼在蒼白的小臉上,尖尖的鼻頭和臉頰散著不正常的紅,秋水似的眸子里泛著霧氣,雙瞳抖動,似難以聚焦。出神間,她已經(jīng)順勢將臉貼在自己的手掌上摩挲,發(fā)出輕微的嘆息,低喃:“不要,別走……”作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