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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后悔

    火車轟隆隆地駛進隧道,梁鹿在背景漆黑的玻璃上,看見自己的臉,被燈光照映著,微微發(fā)窘。她打斷腦袋里不合時宜的回憶,岔開話題,問:“我今天看到新聞,李釗已經被立案調查了?”

最近的新聞幾乎天天在更新李氏事件的最新動態(tài),不光李釗被調查,李佳非法拘禁的事情也出了新的曝光視頻,視頻里是李佳審訊被囚女子的畫面,李佳的臉赫然出鏡,正是她本人。

視頻看起來是第三者近距離偷拍,肖欽一下子就想到了為什么王波會突然出現正好被李佳逮住。他是帶著任務自投羅網,先偷錄拿到證據,然后救成語及時消失。

李成楠招招式式都是拿準了李佳的反應,先一步走在前頭埋坑,就等對方自己踩進去,可謂處心積慮。

網上流露出的視頻較短,暫時還不能證明拘留是否達到三天,構成非法拘禁,但故意傷害和礙害作證這兩項罪名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數罪并罰,再加上背后靠山倒臺,以后的貴圈恐怕再是查無李佳此人。

肖欽早已意料到這樣的情況,他點頭道:“一旦被人盯上,查出問題是遲早的事情。攤子鋪得越大的,背后見不得光的事情越多,牽出一個線頭,往往就能扯開一片。李釗的罪名不會比李佳少,他翻不了身了?!?/br>
梁鹿不禁想到最開始和肖欽在一起時步步為營的日子,以及后來被監(jiān)視。要不是親身經歷,作為一個普通人,她實在是想象不到這樣影視劇化的橋段在現實中真實上演,而這些,肖欽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肖欽仿佛知道梁鹿在想什么,從后將她抱得更緊,低聲問:“后悔了嗎?”不等她回答,又霸道地說:“后悔也來不及了,誰叫你當初先招惹得我。”

梁鹿哭笑不得,玩笑道:“就要后悔怎么辦?”

肖欽聽出她故意開玩笑,仍沉聲打斷:“不許!”他懲罰似地低頭咬在她頸窩,留下淡淡的牙齒印。梁鹿怕癢,縮起脖子,他的唇又從臉側追上來,擒住她的,好一番溫存。

前節(jié)的車廂里本就沒坐幾個人,且當地民風熱情奔放,有人看見兩人也只淡淡一笑,眼神不做停留。

梁鹿仍是害羞,借口困了,閉目休息。睡著前,聽見肖欽在她耳邊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有些事務遲早要摘掉的。”

與她度過許多個夜晚,肖欽發(fā)現,她的睡眠從來都是安穩(wěn)踏實,有讓人安心的魔力,只有心無藏事,衾影無慚才能這樣心安理得。他又怎么忍心打破這份寧靜,讓她跟著自己過上惶惶不可終日的生活。

況且這時代在變,一切都在變得更透明化,從前的一些做法已經落伍,打打殺殺、觸碰法律底線的做法低級又不可取,注定長久不了。

李氏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火車在海崖邊上繞了幾曲,駛進巴塞羅那城區(qū)。Costa按原計劃坐飛機先到,已經將托運行李安置進酒店,此時開車候在火車站了。車子在規(guī)劃四方四正、整齊到幾乎一模一樣的街區(qū)之間游走,Costa是土生土長的加泰羅尼亞人,一路開車一邊介紹,神色間洋溢著對高迪的崇拜和這座藝術之城的驕傲。

梁鹿也十分喜歡這座城市,與馬德里的繁華恢宏不同,在這里,明亮斑斕的色彩總是和各式線條奇異的建筑融合,更像是一個現實中的童話世界。

但因為行程的關系,他們在這里沒待幾天,只來得及欣賞梁鹿向往已久的高迪的幾大著作,去波蓋利亞市場買上一束繁花在琳瑯各色、鱗次櫛比的果食間流連。

四只貓咖啡館一如電影午夜巴塞羅中的優(yōu)雅神秘,當地特色的水果酒度數不高,卻讓梁鹿沒一會就醺醺然然。

晚上,他們去巴塞海灘吹風。梁鹿穿著長裙,像連著線的彩色風箏,一收一放地,一會挨在肖欽身邊,一會跑去海邊趕浪潮踢水花,在細軟的沙灘上留下成串的腳印。她散著的長發(fā)被濕咸的海風吹得擰成了縷,便毫不客氣地跑回來蹭肖欽身上的罩衫。

亞麻質地的衣裳幾下就皺得沒了形,肖欽好氣又好笑,打橫抱起她,作勢就要將她丟進海里泡水。梁鹿才不信他真的扔自己下海,但仍是緊緊勾住了他脖子,失聲輕叫,叫著叫著便自己笑起來。

回酒店的時候,梁鹿的半截裙擺已經被海水打濕,兩腳冰冰涼涼的,晚上氣溫有點低,但也沒到開暖氣的地步,肖欽怕她著涼,擱在自己腿上用手給她暖著。

Costa開著車,沒刻意看他們,但笑得慈祥又欣慰。肖欽一點也不介意,倒是梁鹿不好意思。她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天,肖欽在外面給自己暖腳,還自覺自愿的。

肖欽看出梁鹿的別扭,低聲道:“別動!真生病就麻煩了,明天還要坐飛機?!彼曇粲行娪?,手心的溫度卻暖到了梁鹿心里。

她人雖看起來瘦,但從小到大并不怎么生病,身體還算結實,但在肖欽看來,似乎總是覺得她體弱多病,所以格外上心。

梁鹿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擔心緊張過,一時間鼻子都有點酸酸的,差一點想沖動抱住肖欽,告訴他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只是旁邊有人,便忍住記下了。

第二天飛機如期起飛,兩人去往旅途最后一站。梁鹿沒記住城市的名字,因為是西班牙語,不像馬德里和巴塞那樣出名,比較生僻。她只知道是這片領土最南端的一個海邊城市,很小,但陽光充沛沙灘廣闊。他們在那邊會待上幾天,不止兩人,還會有接應他們這次旅行的供應商老板,特地設宴接待——

吃rou警告。

自己撥開,放進去(H)<小鹿(限)(默默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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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撥開,放進去(H)

城堡、花園、陽光、大海,這是一座被時間遺忘的城市,一切都仿佛慢下來。在露天咖啡館曬太陽的當地人,品一杯咖啡可以坐到日落,商店里收銀的服務員不緊不慢地摁著計算機,一張一頓地數錢,連廣場邊拉手風琴的流浪藝人,彈出來的曲調都是惺忪慵懶的。

梁鹿和肖欽戴著在街邊小店買的編織遮陽帽,腳踩軟底的人字拖,踏著崎嶇不平的碎石路散步,只是散步,仿佛已經融入了這慢節(jié)奏的時間。

兩人沒有目的,不趕時間,手牽著手,閑步走在谷歌地圖都顯示不出名字的小路上。這是一片盤著山頭沿坡而建的居民區(qū),家家戶戶緊挨著,皆是以白色為主明黃色為輔的顏色,間或各色各樣的花草。從遠處看,一座疊一座,在湛藍色天空的映襯下,如色彩絢麗的復古油畫。

許是周內的緣故,各家各戶門窗緊閉,他們一路幾乎都沒有碰到什么人,于是隨心所欲地穿梭觀賞,走走停停。這一片建筑均是白墻石子兒路和鐵藝雕花陽臺,外觀大同小異,房屋巷弄里的小路曲折蜿蜒,不熟悉的人一不小心就容易走進死胡同。

梁鹿和肖欽就是。

晌午的陽光懶懶地照在四周高聳的墻頭,在陽光照不到的墻根處,電線桿旁,兩具身影貼墻相纏,傳出曖昧喘息的聲音。

梁鹿頭頂寬沿的遮陽帽已經掉落在地,口里被肖欽的大舌和氣息塞得滿滿。她也不知道,明明是正散著步,只不過走到死胡同,她臨時起意偷親了他一下,怎么就被他慢慢逼到墻邊困住了。

“唔……”嘴里的空氣都被他抽盡,腦袋也暈乎起來,可她還記得他們這是在戶外,青天白日之下。

而肖欽的手已經從她只到膝蓋的裙擺下伸進去,隔著內褲,裹住兩顆圓嫩的臀瓣。

她心里一驚,推肖欽肩膀,推不動,只能嗚嗚地扭身閃躲。

肖欽終于松開她唇瓣,粗濁的喘息落在她耳邊:“躲什么?別動?!?/br>
梁鹿可緊張死了,怕被人看到,又怕不小心惹得肖欽更甚,抓著他衣襟,小聲害怕道:“別在這好不好?有人過來……”

她嘴唇被吸得紅腫,眼神有些央求,委屈又楚楚可憐。肖欽忍不住又吻上去纏住她,含糊哄道:“旁邊不是還有電線桿擋著?!?/br>
電線桿挨著墻,能擋住兩人面目和大半身體,但還是會被看到。梁鹿不依,還想反駁,雙唇卻被肖欽堵得死緊。

他大掌捧著鮮桃似的臀兒不管不顧地揉起來,軟膩的觸感叫他愛不釋手,于是手指貪婪地從內褲邊緣溜進去,揉面團一樣,臀rou都從指縫間溢出來。他的動作又狠又大力,腿心的rou縫也被連帶牽扯得一張一合,手帶著燙人的熱度,熱烘烘的煨著她的腿心,沒幾下,梁鹿只覺得整個身子都被他揉成了軟的,私處也一點點滲出水意。

“嗯……”她舒服地哼出聲,眼角無助地垂下來,臉上糾結無措。

肖欽輕輕一笑,安慰似地啄在她鼻尖,托起她的小屁股半抱起來,與下身齊高,抵上去隔著褲子在她裙擺里頂了頂,低聲誘哄:“解開,取出來?!?/br>
兩人挨得極近,他幾乎是咬著她的耳朵在說。

陽光照耀他身后的白墻和屋頂,風靜謐地吹著。梁鹿心跳如雷,不知是不是錯覺,仿佛也聽到了肖欽急促的心跳。她手都是抖的,仿佛被架在火上烤,看著肖欽,猶豫不決,“肖……我……”

肖欽忍不住又是重重幾頂,衣料摩擦輕響,龐大的前端幾乎要嵌進去,聲音粗嘎道:“你不是也已經濕了?別怕。你快一點,我也快一點。”

他說得像是商量,梁鹿卻沒得選。她顫著手去解他褲子,不敢解腰帶,只敢拉開拉鏈。

巨物被釋放出來,立時蓬勃挺立地翹在空氣里,甚至向著梁鹿輕輕點頭。梁鹿頭一次在這么明的光里看到它,只見那碩大通身青筋,圓端脹得腥紅,猙獰惡煞的,心里又是一驚,別開眼不敢再看。

肖欽低笑:“怎么還怕上了?又不是第一次見?!彼庥兴傅乜粗娜箶[,吩咐道:“我手騰不開,自己撥開,放進去?!?/br>
梁鹿又怕又羞,臉紅地能滴下血來。她睫毛輕顫,咬著唇,將柔軟的裙擺卷到腿根,露出里面濕出水印的小內褲,撥去一邊。

水潤晶亮的xue口一暴露出來,挺立的勃起就急切地貼上來,guntang地擠在rou縫里擦了擦,待沾染了水漬,便氣勢洶洶地堵在入口處。

他的聲音更粗重了,貼在她唇角,催促道:“放進去,快點。”

梁鹿握著那一手圈不住的硬物,仍不忘慌張地四下一掃,最終引著對準了xue口。肖欽送腰一使力,終于將半個頭部送進去。

兩人均是低沉沉地一嘆,梁鹿趕忙攬住他脖子撐住自己,肖欽則困難地繼續(xù)往里,咬牙道:“怎么這幾天沒做,又緊成了這個樣子?”

前些天白天游玩的行程緊,她一天下來累得不行,晚上兩人就只是休息。

誰知結果就是現在半天只將頭完整地送了進去,后面緊地擠都擠不開,跟沒路了一樣。

梁鹿也有點吃痛,身子更抖了:“我,我不知道,可能是緊張……”

她眉頭緊成了鎖,面色痛苦,肖欽也不忍再使蠻力,捧著她下身,姿勢沒換,就著一個頭淺淺插起來,一邊將她敏感的耳垂含進嘴里挑逗。

“放松……你這樣我插不進去……”

梁鹿軟軟地伏在他肩頭,只這樣一點點輕淺的抽插就讓她酥爽地吐出許多水。她仰著頭喘氣,嬌聲央求:“先這樣吧好不好……我怕……”

肖欽見她實在惶恐,也知這里不方便盡興,不再強求,全當叫梁鹿舒坦,只在她敏感的xue口變著花樣地頂刺cao弄。

他那圓端碩硬如拳頭,喂她的xue嘴綽綽有余,玩弄了沒多久,就見梁鹿雙腿打擺,小嘴裹住他軟軟地哆嗦起來,一汪清水接著流出來。

“這么快?”肖欽低聲戲謔道。

他見梁鹿垂頭紅著臉,心癢忍不住要去勾出更多水來,誰知一旁高墻后的院子里突然傳出人聲和腳步聲,像是有人要出門。

梁鹿也聽到了,顧不上身子還在抽搐,推開肖欽從他身上下來。

所幸那門叮叮當當開了有一會,打開的時候,巷子里已經空無一人——

預告,下章還是rou

看到微博有人說我是年更作者,我……我竟然無言以對,我反思。

海上游艇(微H)<小鹿(限)(默默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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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游艇(微H)

走出小巷,素墻窄徑的居落如走入時一樣平靜無瀾。梁鹿捂臉,說什么也不肯抬頭。她的遮陽帽已經丟了,知道她愛美怕曬,一會兒回去要抱怨曬黑,肖欽把自己的帽子摘去她頭頂。

窄邊的禮帽在她頭上空蕩蕩地晃悠,滑稽又嬌憨。

肖欽將人攬進懷里,貼耳溫聲哄:“我錯了好不好?真的沒人,沒人看見?!?/br>
梁鹿大半個身子都埋在他身側,仿佛這樣就沒人看見她,埋怨道:“被人看見了那還了得?你還笑!都怪你……”

肖欽語氣誠懇,聲音里的笑意卻沒停:“怪我怪我……下次一定注意?!?/br>
梁鹿掐他,好不威脅地說哪里來得下次,想得美,卻沒想到當天下午就兌現了。

烈日當頭,海風習習,翠綠清湛的海面波光泛映,刺得人不能直視。

藍高雙體船屹然不動地??慷煽冢装迳系哪信嗄_來回,籌錯的杯觥里是淡黃的香檳,正在舉行一場私人聚會。

隔著一扇玻璃窗戶,肖欽在室內談事情,梁鹿只能看到他著薄衫的寬背和厚肩,于是百無聊賴地靠在船舷看金發(fā)碧眼的比基尼美女。

看得并不安生,不時有打著赤膊的男子過來搭訕,可能是因為她在清一色的白種人里十分地與眾不同,隔著墨鏡,也能感受到對方的目光透過她鏤空的罩衫,打量泳衣下的身體。

梁鹿禮貌地回絕,但總免不了與對方碰杯,一來二去喝了不少,后來發(fā)現喝酒都不算什么,當地人的問候習慣是貼面禮,男性又喜好蓄胡子,一會下來刺得臉頰生疼。

送走了又一位胡須茂盛的男士,梁鹿揉揉臉,干脆去四處走走,轉身之際腰身落入一雙臂彎里。

“我再來晚一會,你是不是就要被勾跑了?”

梁鹿笑:“你也知道?”

他明明是背對著的。

肖欽哼笑:“多虧了我對面墻上的玻璃反光?!?/br>
梁鹿回身攬住他,“我也沒想到在這里這么搶手,你可得看好了?!?/br>
“那不行,夜長夢多的,我得先打個標記?!?/br>
薄熱的唇落在梁鹿前頸,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烙下一個草莓印。

朱痕雪肌,分外明顯,梁鹿從肖欽墨鏡的鏡片上就能看到。

她也不惱,眉梢輕抬,笑得更甜了,“這標記不一定管用呢,我看你最好還是一刻不落地跟著我,可能效果還好一點?!?/br>
肖欽朗聲笑起來,俊長的眉舒開,拇指點過她唇峰,“這么自信,剛才的談判應該叫你坐在我頭里,氣勢上我們就先贏了,哪里還要我再討價還價。”

通訊信息技術的尖端科技和關鍵芯片制造技術都掌握在外國人手里,只能從國外進口采購,這是掣肘國內電子信息行業(yè)和環(huán)宇電子的重要一步,占去成本的相當一部分。

這次的供應商就是,來自德國的一家芯片制造公司,承擔環(huán)宇的大批訂單,同時環(huán)宇也是他們的大客戶,否則也不會照顧他們至此。

“簽了?”梁鹿問。

昨天夜里秘書把MOU的最后一版電郵給他,肖欽到底是總經理做派,打印裝訂這樣的活指給梁鹿去做,不過也不防著她,條款金額她看得清楚,所以知道他今天的任務。說起來老板也不好做,休假工作連一起,一個人對那么多人。

肖欽倒是云淡風輕地,“嗯”了一聲就算完事,仿佛省下的那兩點利潤和即將要從公司戶頭劃出去的錢都不姓肖。

他靠近梁鹿唇邊,后知后覺地嗅出來,“喝酒了?”

梁鹿點頭,撇開臉。

鎖骨邊的一縷頭發(fā)被挑起,發(fā)根癢癢地撓在她下頜邊,肖欽把玩著,默了一會兒,才問:“要不要……去歇會?”

他聲線低沉,還未開口,熱意先襲。

梁鹿腮上紅起,想起早上的事情,這里的“歇”肯定不是單純地歇一會,便搖頭,“不要,我還沒玩夠?!?/br>
湛綠的海面被劃開白色的浪花,像魚尾一樣擺起來,她被吸引了注意,轉過頭去,問肖欽,“那是什么?”

肖欽順著她的目光,看見是摩托艇,狹長的眼一瞇,略一思量,便問:“想玩嗎?”

梁鹿興高采烈地跟著肖欽上了一輛小快艇。肖欽駕駛,她坐一側,空間剛夠。

發(fā)動機轟鳴,小艇像箭一樣劃開水面,轟隆駛開,梁鹿也跟著激動起來,她以為剛才那事就算過去了,沒一會坐在肖欽懷里由他指導開快艇也沒多想,結果就是剛開順手,分體式的泳衣上衣里就鉆進來一只手。

厚掌直赴前胸,握住一只挺立的渾圓。

梁鹿胳膊一抖,小艇立時就歪著走。

肖欽伸手在方向盤上輕輕一撥,將航線轉回來,不緊不慢地挨在她后頸,“緊張什么?放心開,這里又不怕碰。”

梁鹿扭一扭身子,委聲抗議:“可是后面還有其他的小艇,會看到……”

肖欽輕輕一笑,聲音落在梁鹿耳膜:“所以你不能松油門,小心讓他們追上?!?/br>
這一下是趕鴨子上架,梁鹿進退不能,在糾結的檔口速度慢下來,不一會兒就聽肖欽在耳后提醒:“后面的要追上來了?!?/br>
手卻覆著她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油門就在自己腳下,梁鹿握緊方向盤,硬著頭皮往前開。

胸前兩顆已經被他左右兩手分別捏住,后背的蝴蝶骨傳來濕意,是他炙熱的嘴唇,臀下坐著的更是堅硬硌人,劍拔弩張。

簡直讓人坐立難安。

梁鹿一口氣開出去老遠,都不敢回頭看,直到聽肖欽說:“可以了,慢一點?!?。

海面靜謐,四周只剩天和水,小艇慢悠悠向前蕩。她回頭就要和肖欽算賬,卻被他先一步擒住唇瓣,勾纏許久。她脫力地喘氣,軟在他懷里,還沒開口,卻見乳尖朱紅的一顆在他粗糲的指尖挺立,他意有所指道:“唔,真硬?!薄?/br>
肖二狹長的眼一瞇,略一思量,就已經盤算好怎么吃rou了。

海上小艇(H)<小鹿(限)(默默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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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小艇(H)

肖欽眼里泛著戲謔笑意,事實如此,梁鹿沒臉辯駁,咬著唇,推他手腕,扭頭四處查看。

手腕的推力輕如拂柳,手指輕松地揪住那點輕輕拉扯起來。

“別看了,剛才你真是開得飛快,后面連影子都看不到?!彼蛉ぶ?,另一手貼著她小腹從前滑入三角形的泳褲里,撫過稀疏的毛發(fā),尋出藏在其中的小核。

只一碰,梁鹿就針扎似的輕輕縮了一下,反射性地并住腿,本來還要和他還嘴,張口變成一聲扭曲的嘆息。

被夾住的手反倒更滿地貼在陰阜上,手指順勢輕擺,按住花核轉動起來。

在情事上,他了解梁鹿的身體比她自己更甚,如此上下夾擊,只動一動手指的功夫,欲望的火苗已經從梁鹿小腹綻開,流動蔓延。

她半闔上了眼,雙腿糾結地開開合合,隨著他手指的動作顫動。

“嗯……輕一點,痛……”她反手抓著他手臂,低呼。

“哪里痛?”

“上面,你換一邊嘛?!?/br>
肖欽笑了笑,松開那只腫如葡萄粒的乳尖,揉在另一只被冷落許久的乳上,“這樣?”

梁鹿幾不可聞地“嗯”一聲,微赫的神情在水面照映下異常顯眼。

肖欽咬住她耳尖,手上加了幾分力道,將她更深地扣在懷里,不一會,手指攪動嫩rou就發(fā)出“滋滋”的聲響。

三角褲里的水漬已經蔓延到了前端,不用摸就知道下面的細縫已經濕成了什么樣。

梁鹿也聽見了,在輕柔的海風里規(guī)律又響亮,她假裝忽略鎮(zhèn)定,卻聽肖欽挨著她,偏偏低聲問:“這么濕,已經高潮了嗎?”

意料之中的,沒聽到梁鹿回聲,他也不在意,抽出手指,指尖的水漬抹在她光溜溜的肚皮上,而后撥開擋住她私處的布料,揉上水汪汪的rou縫。

大掌又糙又熱,滿滿地覆住腿心,撥弄得小口一開一合,梁鹿低低哼出聲,腰軟地幾乎在他懷里坐不住。

肖欽抬起她一只胳膊將人提起來一點,側頭含住她胸前一粒,含糊問:“還要嗎?”

不吭聲不行了,梁鹿胸脯一起一伏,咬著唇答:“要?!?/br>
聲音里有難耐的哭意。

肖欽松開她扶正,在她臉頰輕輕一啄,“乖,再往前開一點,找個陰涼的地方。”

四肢又軟又顫,腦袋暈暈乎乎,梁鹿茫然然地看著海面,知覺都聚在下身。肖欽掐著她的腰,手指已經探到了xue口,在四周摸了一圈,伸入一指。

粗糲的指擠開rou壁,全部進去后,便屈著抽動起來。

梁鹿輕輕一晃,被肖欽扶住:“別動,幫你擴一擴,早上太緊了,一會不好插。”

他一本正經地說著這種話,梁鹿耳廓都紅了。

xue里的手指變成兩根,在甬道里上下左右地轉動撐合,梁鹿撐著方向盤,腰臀輕晃,xue口翳動,蜜水流在肖欽掌心。

“我……我找不到……”她難捱又著急,軟聲無措道。

“一直往左走?!毙J抬眼四周一看,指揮道,見她濕軟地差不多,這才拉下寬松的沙灘短褲,釋放出勃脹的陽物,和著手掌的蜜水擼了擼,擠去她臀邊。

巨物堅硬粗熱,隔著她的三角褲在臀尖兒敲打,梁鹿腰一顫,立時就反應出那是什么東西,害怕又有些期待,轉著方向盤的動作都機械起來,眼前的海面也仿佛混沌了。

陽具擠進三角褲,戳弄完臀rou又碾擦rou縫,直到兩人的下身都濕成一片,才輕抬她腰臀,將那礙事的最后一層阻隔緩緩拉下。

沒了布料兜著,成股的yin水立時從她腿心掉下來,落在座椅上,肖欽腿間,連綿不斷。

“真浪。”肖欽輕拍她臀瓣。

梁鹿沒有低頭,但自己也感覺出來了,感受到他的目光火辣辣地盯著那里看,臉上一熱,扭著屁股嬌嗔:“唔……別看,別看了……”

鮮艷的xue口在眼前開合,rou莖脹得直跳。

“開穩(wěn)了?!毙J在梁鹿耳后粗聲囑咐,隨即將那xue嘴套在頭部外,緩緩下壓。

碩大的頂端一寸寸擠入,一邊壓住了癢意,一邊擦出火辣來。梁鹿提著一口氣,仰頭輕輕叫起來,仿佛承受不住。

“太……太大了……”

被她卡得死緊,肖欽身上滿是汗珠,只能托著她淺進淺出地入,一點一點叫她吃下去更多。

“怎么還是這么緊?剛才都白插了?”他擰眉道,揉她的腰叫她放松,一邊偏頭用舌尖逗弄乳珠,感受到甬道里涌出更多細細的水流,rou莖已經進去大半,便將她一下子壓下來。

“啊……啊啊……”

硬物突然盡根沒入,下身被滿滿當當地撐開,梁鹿腰背忽地拔直然后軟成了泥,忍不住的嗚咽從喉間溢出。

肖欽撫著癱在懷里的身子,啞聲笑:“這就去了?瞧你這點出息。才開始呢,后面怎么辦?”

小艇失去控制,漸漸停下來。

看了眼腿上還在抽搐的人,肖欽一手扶住,自己開了起來,向不遠處高聳林立的礁石陰涼處駛去。

馬達突突地鼓動,劃開水浪,兩人只是靜靜地靠坐著,就被顛簸地晃起來。

硬物在體內跳動,胡亂地觸碰,梁鹿被磨得難受,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細碎的聲音,不等小艇停靠,便靠在肖欽懷里主動扭腰taonong起來。

不用再cao作駕駛,她雙腳大開踩在座椅沿兒上,抓著肖欽胳膊,放肆地前后騎坐,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你也動嘛……”她嬌聲催促。

肖欽一低眼就能看到陽具在她大開的腿心中間被吞吐的樣子,和她崴身浪扭的樣子,但礙于駕駛還不能占據主動,只空出一手捏著她的腰,輕晃下身配合地與她相互挺動。

他額前青筋微突,聲線粗沉:“小浪貨,這么著急,都不怕曬脫皮了?忍一忍,等我停到陰涼處?!薄?/br>
也就肖二還記得防曬傷了。

海上小艇2(H)<小鹿(限)(默默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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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小艇2(H)

水波漣漪,小艇像扁薄的葉子一樣飄在海面輕晃。

四周礁石萌蔽,肖欽壓著她放肆地慫動。

他力道可比梁鹿大多了,掐著她的腰,入得又深,狠進狠出幾下,梁鹿嗓子眼的低吟就壓不住,冒出一兩聲來,在不遠處的巖石上碰出回聲,再敲回耳邊,她便紅了臉,再不敢出聲。

那聲音尾音消散,絲絲縷縷,像貓爪子似的撓在心上,肖欽卻喜歡,他頂著她,聲音粗啞地催促:“再叫。”

梁鹿咬牙搖頭,身子比葉子一樣的小艇晃得還厲害。

“又沒有其他人聽到,你怕什么?”

肖欽多的是花樣,下身顛著,手指翻起她上身的泳衣撥上去,將暴露無遺的雙乳拿在手里,專挑最敏感的頂端搓弄。

梁鹿受不住地弓了腰,唇里立時就漏出低呼,彎彎繞繞地盤旋。

有一就有二,后面的聲音便再堵不回去了,她放棄了似的趴在方向盤上,低頭不看他。

肖欽很是受用,笑了笑頂著她站起來,順勢將人壓在方向盤上從后面撞。

性器相交,汁液縱橫,rou體拍打的聲音越來越響,幾乎將海浪聲都遮過去。

梁鹿身子蹭在方向盤上一上一下地,手指摳地死緊,長發(fā)微濕凌亂,纖薄的背在太陽光下白得晃眼。

肖欽低頭在那蝴蝶骨上吻出幾個草莓印,又貼著她后背挨過去,俊削的臉蹭開她耳邊碎發(fā),沉沉地喘氣,邪氣道:“聽到了嗎?”

下腹在她臀根重重一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硬物幾乎擠進宮口。

“都沒有你叫的聲響?!?/br>
梁鹿臉蛋爆紅,軟著身子要偏過頭,嘴唇卻被他銜住了,唇舌被他挨個兒地吮。

他高大的身子從后將她覆得嚴嚴實實,兩手握著雙乳從前扣住她,后身勁臀輕晃抵著粗壯的那根撬開宮口打轉,深入又不留一絲縫隙。

甬道本就被撐到了極致,堅硬的棱角如此凌虐花心,梁鹿前后躲不得,嗚咽著受了,隨即身子過電一般顫抖,再也撐不住方向盤滑下來。

肖欽被她縮地低哼一聲,接住她坐回座椅,她顧不上羞澀,只四仰八叉地軟在他懷里。男人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身上的軟rou,又惡劣地去碰她微鼓的小腹。

高潮后的大波體液被他滿滿地堵著,只捎一按,下xue就立時絞著rou莖哆嗦起來,不能自已。

“別……難受……”她急急道。

感受到她水淋淋的內里裹著自己,肖欽指尖輕點她肚皮,“流了多少水?鼓成這樣?!?/br>
梁鹿哀聲道:“你先出來,太脹了,我難受?!?/br>
她小臉皺成一團,肖欽輕輕提起她,縮腰退出來。

晶亮的水液混著白沫從微紅的xue口涌出,爭先恐后。yin糜的景象無比清晰地落在兩人眼里,察覺到頭頂上方赤裸裸的眼光,梁鹿不好意思起來,就要收腿遮住,卻被肖欽按住。

“別動?!彼吐暤?,修長的指落在陰阜上,甚至微微扯開xue口,好看得更清楚直白。

也不知是被他刺激得還是緊張得,那小孔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就這樣一開一合地翕動起來,活像一張饑渴的小嘴。

肖欽先是一愣,而后低低地笑起來,梁鹿甚至感覺到了他噴出來的鼻息,他黑眸促狹地睨她,梁鹿已經提前將臉捂起來了,但依舊不妨礙肖欽打趣她,他手指按在那顫動的小口上,譏笑的聲音傳來:“好一張貪婪的小嘴,剛才還沒喂飽是不是?”

“不是,是,是我剛才緊張得……”梁鹿紅著臉辯解。

肖欽反問:“是嗎?那怎么還含得這么緊?”他探進xue里勾著水液的手指證明似地往外抽了抽,包裹著的rou壁立時糾纏拖住。

梁鹿說不出話來,哀怨地看他。肖欽朗聲一笑,挺立的陽具在她臀下跳了跳,他抽出手指,拍拍她大腿,“轉過來?!?/br>
梁鹿聽話地起身,脫了卷在腿根的小泳褲,才面朝他坐下,自覺地將腫脹壓在xue下。

充血的花瓣異常敏感,被圓碩的巨頭不防備蹭了蹭就輕輕縮起來,酥癢的感覺讓梁鹿不禁握住那頭部在水縫里滑動起來,guntang碾過挺立的小核,瘙癢的rou瓣和xue口。

肖欽輕瞇著眼看她面色陀紅地嬌喘,甚至搭手在她后腰輕輕扶住她。

“舒服嗎?”他低聲問。

“舒服……啊……”手里的陽具仿佛更硬更脹了,她放浪地擺腰扭動,雙股都在輕輕打顫。

肖欽眼里簇著火苗,喉頭滾了滾,將沾著蜜水的手指頂進她半張的嘴里。

梁鹿眼前迷蒙,乖順地含住,舌尖卷起手指。

“好吃嗎?”手指比著媾和的動作在口腔進出。

梁鹿輕輕點頭。

“什么味道?”肖欽聲音更啞了。

“唔……你的味道?!?/br>
肖欽好奇:“我的味道?我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蜜水順著rou莖頂端流下來,外部的摩擦已經不能滿足體內sao動的欲望,梁鹿細腰微沉,吞進半個頭,一點一點向下,終于坐了下來。

她松開手指,脹地仰頭叫出來。

肖欽深吸一口氣,扣住白桃似的臀瓣,還沒忘了要她回答:“說話,什么味道?”

梁鹿扭一扭小屁股,趴在他胸前,自顧自地晃起來,擰眉想了想,最后道:“嗯……好吃的味道……”

肖欽失笑,下身被她緊緊絞住,忍不住挺腰拋起她頂撞,“你呀,不光下面的小嘴能吃,上面的也是?!?/br>
粗壯直進直出,次次頂進最深處,狠狠地拍打,梁鹿伏在他肩頭破碎地呻吟,再分不出心思說話。

甬道濕濡溫軟,裹著硬挺咂吮,肖欽大開大合地頂了好一會,解了勁,又將人壓在皮椅里提了腿折騰。

小艇又搖又晃,不比汽車穩(wěn)當,自顧在海上蕩起來。

梁鹿一連xiele幾回身子,稍微一碰就收緊了哆嗦,肖欽在她身后咬牙頓了又頓,在小艇蕩出礁石環(huán)繞的時候,抱著她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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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鹿累極了,再加上曬,出了很多汗,回程的時候看著粼粼的水面犯困,最后窩在座椅上,枕著肖欽的腿歇著了。

頭頂的天藍滟滟的,肖欽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摸著梁鹿下巴的軟rou,慢悠悠地往回開。

“最近是不是胖了?”

聲音還有點食飽后的饜足勁兒。

梁鹿不以為然:“怎么可能?我就不是易胖體質,最近又天天在外面逛,哪有機會胖?”

肖欽“唔”一聲,“那我怎么摸著有雙下巴?”

梁鹿白他眼,隔著墨鏡都能感覺到,“誰下巴還沒點rou了?我這都算少的了,只是這樣躺著比較明顯而已?!?/br>
她不服氣地伸起胳膊在肖欽脖子前夠一把,誰知他那里皮rou緊實,竟一點贅rou沒摸出來。

這些常年健身的人,真是該死的自律。

“怎么著?你嫌棄我?”梁鹿細細地哼出聲來。

肖欽視線從海面上滑到她臉上,不急不緩地說了句:“聽說胖了好生養(yǎng)?!?/br>
梁鹿不說話了,將臉側向他懷里那面,臉還是熱得不行,干脆拿寬大的草帽囫圇蓋住。眼前一黑,身子隨小艇晃悠,沒多久,真就睡了過去。

迷糊中,她感覺到自己被抱著躍了一步,聽到甲板上的音樂,應該是上了雙體船,老外還在開派對。肖欽走了幾步停下來,有人和他說話,大概是問候他下午開去了哪里玩,玩地怎么樣。

梁鹿臉上還蓋著帽子,但還是覺出聲源從上投下來,肖欽定是看著她,笑著回答那人:“非常棒,女伴都笑到睡著了?!?/br>
日落西方,斜陽半鋪,梁鹿在船艙雪白的床上醒來,一睜眼就對著舷窗,海鳥起起落落,彩色的晚霞掛滿天空,照得屋里的光都是暖粉暖粉,翻身另一側,是酣然在夢里的肖欽。

梁鹿醒來前做了一個不好的夢,夢見小時候住的大院起火了,從隔壁屋燒到了自己家,醒后知道是夢,但心里不免也還是抑抑的。她又想起來那會在甲板上肖欽暗暗地取笑她來著。

他可真壞,見縫插針地欺負自己,總拿她找樂子,在床上是,日常也是。

梁鹿忿忿地想,可看著他的睡顏,怎么也生不起氣來,滿腔的抑悶化成水,又化成蒸汽,隨著呼吸消散了。

他睫毛很長,又長又密,和嘴唇一樣微微翹著,有些孩子氣,睡著的樣子真是溫良無害,與他平日的形象大相徑庭。

他鼻梁挺拔,眼尾上挑,平日穿正裝多,瞟人一眼的時候,眼風清淡又涼漠,顯得不怒自威,凌凌厲厲的,叫人肅然起敬。他手底下的人都是小心翼翼,很會揣摩他臉色和心思。

梁鹿理解這種感覺,自己剛開始接觸他的時候就是,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就是緊張得要死,跟他一句話都要反復思量再出口。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就不怕了,可能是被他慣得吧,她喜滋滋地想,雖然自己總是說不過他,但可以撒嬌甚至撒潑叫他哄自己。

深沉遙遠的嘩嘩聲輕輕傳來,不知是海浪拍打船底發(fā)出的還是被海風吹起來的。梁鹿就這樣坐在床上看肖欽睡覺,在昏黃粉暗的光里,他的樣子添了夢幻迷離的色彩。

最近在外旅行的這幾天,美好得像是偷來的,有時候梁鹿甚至覺得像是做夢。她怕醒來以后什么也沒有,她還是孤身一人。要是她沒見過他還好,不知道他的面目,只記得一個朦朧的身影,還能在心里緬懷一輩子。最怕就是醒來以后發(fā)現,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肖總,他們生活在同一座城市卻毫無交集,她是否開心過得好壞與他無關,他們有極小的概率在街頭擦肩而過,但他身邊是別人,根本不會注意到她。

“怎么了?怎么哭了?”肖欽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她。

梁鹿眨眨眼,沒料到他突然醒過來,胡亂地抹眼淚,隨口扯道:“我……我剛做噩夢了。”

肖欽失笑,緊繃的身體松下來,起了興致,“夢到什么了這么傷心?讓我來猜猜。該不會是夢到我娶別的女人了吧?”

梁鹿臉一紅,雖然不是,但跟她的心事是八九不離十了,這么明顯的嗎?

她樣子傻愣愣地,肖欽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下,笑著問:“猜對了是不是?”

梁鹿低下頭去,小聲說:“才不是呢。夢見我小時候的家著火了?!?/br>
肖欽竟然有些失望的樣子,但預備好的那句萬金油也能用,仍是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夢都是相反的。”

梁鹿順勢趴進他懷里。他眼里的關切是真的,這些日子的相處是真的,他們之間的感情也不會有假,一切都在變,以后的事情誰說得準呢,就算到頭來是黃粱一夢,現在是真的就夠了。她想好了,就算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肖總,她也要一路披荊斬棘,非要往他眼皮子底下鉆,叫他不能忽視才可。

肖欽不知道懷里的人一時間腦袋里百轉千回想了些什么,只覺得她溫順異常,還有些依賴。

他頭埋在她后肩,吸氣道:“你怎么這么香?”

嗓音低啞,手指微緊,有越軌之嫌。

“哪有?我回來都還沒洗澡?!?/br>
房間被窗外夕陽照得粉粉的,她整個人也白里透粉,心動即行動,肖欽咬住在她粉嫩的耳尖,邀請道:“還要去洗澡嗎?”大掌已經攀附在酥胸上,握個滿盈。

梁鹿還沒說話,艙門被從外拍響,原來是晚餐已經準備好,請他們吃飯。

兩人這才想起時間,梁鹿去抓手機,肖欽逮著她多親了幾口才放開,出門前道晚上風大,看著她穿得嚴嚴實實才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