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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住。8-初潮緊張?zhí)鴦拥拿}搏一下子平靜下來,郝嘉想要繼續(xù)前行的腳步想生了根似的,再邁不開。她也想要一鼓作氣。可若是沒成功,豈不是打草驚蛇?畢竟郝振已經打算搬出去了。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開始分崩離析,她轉身回房換回居家服,一連喝兩瓶冰汽水,試圖平靜心頭的躁郁和煩悶。忽然,她感到下腹隱隱傳來墜脹一樣的疼痛——她的生理期提前來了。第二日,郝振照常醒來,頭一回沒有見郝嘉在客廳練瑜伽。他先去做早餐,等早餐做好仍不見人,他不由去她房間外敲門。“嘉嘉,吃早餐了?!彼麊?。臥室里沒人應他,門卻是虛掩著,有輕輕的哼聲從里出傳來。“嘉嘉——”他又喚,忽然聽到“哐當”一聲,什么落地的聲音。他推開門。臥室里很幽暗,厚重的遮陽簾拉著,只有一角被掀開,郝嘉捂著肚子跪在床邊,慘白的一張臉,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她腳邊橫著一個玻璃杯,想來是剛才聲響的來源。“你怎么了?”郝振連忙上前扶她。郝嘉咬著脣沒答,搭在他手臂上的手冰涼冰涼的。“我送你去醫(yī)院。”郝振連忙抱起她。“別……”她這才氣若游絲地開口道,“只是肚子疼……緩一會兒就好了。”“可你都疼成這個樣子了——”她身體緊繃,緊皺著眉頭,分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郝振還想說什么,忽然瞥到她的床頭某盒包剛拆了包裝的衛(wèi)生綿。一下子明白過來了。他沒說完的話就這么卡在喉嚨,將郝嘉放倒在床上,扯過杯子輕輕幫她蓋上:“我去幫你倒杯熱水。”房門再次虛掩上。郝嘉整個人無力地陷在床里,捂著肚子,蜷縮成一團。小腹的疼痛像像有什么鈍物在她zigong里不停攪動,從腹部蔓延開來,直至整個下身。昨晚喝下兩瓶冰水如數(shù)全都還了回來,變成液體在不受控制的從身下流淌而出。郝嘉皺緊了眉,她其實好多年沒有這么疼過了。她的初潮是在十一歲來的。很突然的一個下午,她正坐在教室里上課,忽然,下腹部某個地方緩慢地涌上來一種詭異的感覺,彷彿有什么東西忽然腐壞,被扯落,化成了一灘水,帶著糜爛的腥味。汩汩溫熱液體從甬道深處洶涌地流出來,一下子沾溼了座位和她的褲子。那天,她也是這般疼,感覺整個人像被腰斬了一樣。學校給她家里打電話,最后來的人是郝振。跟他一起來的還有家里的司機。司機吳伯跟郝毅差不多年紀,只有一個兒子,搞不明白女孩兒怎么這么嬌弱;一連問了郝嘉好幾個問題,見她大概沒辦法自己走,伸手就要去去抱她。郝振卻說,我來吧。然后,他脫下外套圍在她腰間,幫她遮好臀部的異常,這才小心翼翼的抱著他從醫(yī)務室的床上起身。郝嘉翻滾到了床的另一頭,捂著肚子輕哼,睫毛隨著呼吸輕顫。她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吊帶和一條墨綠色的運動短褲,上下堪堪把挺翹的胸、臀包住。郝振端了紅糖水回來就看到她白生生的大腿。他先把水杯放在一邊,重新拉起被子裹好她,這才扶她坐起身,拆了一顆止痛藥就著紅糖水給她喂了下去。止痛藥要半個小時起效,但帶著熱量的糖水也有舒緩的作用。沒過一會兒郝嘉緊繃的身體便放松了下來,她閉著眼睛緩了一下,再睜開時已經恢復了些精神。“你先躺一會兒,我去熬點兒粥?!?/br>郝振拿來紙巾幫她把額頭的汗珠擦掉,再次給她掖好被角。郝嘉卻拉住他的手,將臉湊近他的掌心,毫無防備地蹭了蹭:“哥哥,你的手好暖?!?/br>她的手冰涼冰涼的,拽著他的手一點一點將臉拱到他手心下;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喟嘆,像黏人的貓,乖巧又可愛。郝振低頭看著身下的人,有些恍惚時間的流逝,曾經那樣瘦弱、倔巴的一個孩子,彷彿忽然間就變得如此成熟,如此愛撒嬌了。他還記得她第一次來生理期。那時,她疼了也不哼一聲,就那么死熬著。晚上還偷偷拿自己她被弄臟的褲子和他的外套去洗衣房。她不會用家里洗衣機,于是自己洗。他起夜聽到聲響,循著聲下樓,只見她夠著身子站在水槽邊,將衣服撒了洗衣粉泡在水槽里,柔搓著。布料摩擦的聲音回蕩在封閉的,白色瓷磚圍成的空間里。她抖動這瘦弱的肩頭,一下又一下,使勁地搓著。他喚了她一聲,她整個抖了一下,轉頭,連忙把衣服嘗到自己身后,象是犯了什么錯一樣。那時候,她到郝家已近四年。從一開始的侷促寡言,到后來慢慢變得活潑、變得愛笑,他以為她已經很好地融入了郝家。直到那晚,她才發(fā)現(xiàn)他錯了。她并沒有真的當自己是家里一份子,她始終帶著寄人籬下的謹小慎微。“你怎么自己洗衣服?”他走過去,正好看到她下午那條褲子,還有上面某攤被搓淡了褐色,“明天讓阿姨洗吧,要實在洗不掉就扔掉?!?/br>“還有……生理期,每個女孩都會經歷的,正常的,你不用覺得羞恥?!?/br>家里的傭人們不適合同她說這些話。方嫻只有他一個兒子,對于郝嘉又不甚關心,加上忙,也不會同郝嘉說這些。他不知道她學校的老師是怎么教她的,但她明顯對此表現(xiàn)出不正常的回避。他只好硬著頭皮告訴她,那是zigong每月必有的疼痛、內膜脫落、出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嗯?!焙录文抗忾W爍地點頭。然而接下來的日子還是小心翼翼。似乎一不小心弄臟了床單,都是件不可饒恕的事。“說到底還是缺乏安全感吧。”家里的醫(yī)生聽他提起這事兒,替郝嘉嘆了口氣,“你爸半路把她撿回家里,也沒空關心她,你媽的性格你也清楚,現(xiàn)在都不愿意讓她叫她一聲媽;她只有你這個哥哥,可惜你也是個話少的,你讓她怎么融入你們家里?”9-偷親那之后,郝振越發(fā)關心郝嘉。很多時候他覺得自己像個老父親,把郝毅沒做到位的工作全都做了。而郝嘉則像一只刺猬,在他努力下,漸漸收起防備和敏感,把信任和柔軟、依戀……一一展示給了他。她比以前喜歡撒嬌了,他看著床頭的人。這是好事,這代表她感到安全,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