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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蹭走,不一會兒,她的手上就滿是糖漬,粘膩不堪。段衡心下生歉,捧著她手仔仔細細舔過她每個指尖指縫,一遍不夠,再一遍,再一遍……她的手很快就沾滿了他的涎水,顯得晶亮透光。“嗯……”她低喘,冪離下的紅唇微張,露出里頭小巧潔白的貝齒。段衡口舌生津,他粗喘,呆呆地盯著她粉嫩舌尖,訥訥道:“女菩薩也嘗嘗這糖吧?!?/br>說著,將她手放在自己肩頭,將她抵在樹上,薄唇從她簾布下鉆了進去,叼著她舌尖啃咬起來。“疼……輕些……嗯……哈……”她乖順地伸出舌頭與他在空中糾纏,被咬疼了,嗔怪地咬他舌頭。他聽話地放輕力道,吮吸她的汁液,只覺得比飴糖也要甜上萬分,不由醉了。大手迅速解開腰帶,順著寬松的半臂下擺鉆進了里衣里,他甚至不敢解開肚兜,只敢隔著布料輕輕揉弄,被她輕輕捉住。段衡哀求,“女菩薩渡渡我吧,用您的乳兒渡渡我吧?!?/br>江玉卿似是不忍他的懇求,僵持片刻,還是別開臉,松開了手。“你輕些……”段衡下體幾欲爆炸,他一邊聊勝于無地擠入她腿間摩擦,一邊快速撩起她衣服,看到那肚兜都快抱不住的渾圓,涎水都快滴落。他長大嘴,想要一口含住,卻只能吃下去一半。一半也好,他不斷改變方向,分次也要把她統(tǒng)統(tǒng)吞吃入腹。偶爾吃到邊上沒有被肚兜包住的地方,他感覺自己比佛祖還美,下體也忍不住加快了磨蹭的速度,幾乎要把她頂起來。“啊……”她咬住手指,音調(diào)愈加動人,段衡簡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女菩薩讓我進去吧,我想被女菩薩含著,嗯……”他想用鼻子頂開肚兜,去吃她的紅梅,卻怎么也做不到,氣的隔著肚兜,咬著她的乳尖處狠狠的磨牙。“好疼……你弄痛我了……”她吃痛,玉腿環(huán)著他腰,夾緊,腿心處與他隆起緊密貼合,不留一絲縫隙,段衡只覺脊椎處一陣酥麻,他硬撐著磨蹭幾下,居然就忍不住射了。……“段兄,段兄?”灶(微h)段衡睜開雙眼,眼前是一張烏木桌案,上面堆滿了書本卷宗,雖然被主人收拾的井井有條,但還是顯出了一份逼仄。他身前攤著一張紙,上面畫了幾叢青竹,不過寥寥幾筆,顯然他還未畫完就睡著了。抬起袖子,袖口已然被墨打濕了。他面無表情地放下手臂,看向來人時,臉上已帶上慣常的笑意,“師兄,你來了?!?/br>“都說了別叫我?guī)熜至耍也旁摻心愣涡植艑??!眳遣邎A臉上喜氣盈腮,他把一小盆文竹放在段衡案上,善意取笑他,“你最近忙什么去了?怎么在翰林院里都能睡起覺來?!?/br>段衡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苦笑,“最近圣上主持修書大典,陳年舊書都要翻新一遍,你也是知道的。我被抓了壯丁,搬書都來不及,每日還有許多書要抄,實在是……不過倒也受益良多?!f起來,你今日怎么想起要送我這個?”吳策嘴唇朝他那張畫撅起,做了個滑稽的表情,“喏,還不是老是看你畫竹子,我還以為你十分喜歡呢……你要是不喜歡,下次我就送別的?!?/br>“原來如此……”段衡若有所思地抬手輕撫竹葉,那瘦弱的文竹就在他手下輕顫起來,他朝吳策露出一個笑容,“我倒確實喜歡。——你手里大包小包的,還要去哪?”說到這里,吳策開心地憨笑起來,“今日我?guī)熋蒙?,雖說老師沒有大辦,但我這做師兄的,當(dāng)然要給她撐撐場面?!?/br>他師妹,那不就是……段衡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語氣激動,“什么?!今日是你師妹生日?!”吳策被他嚇了一跳,“是啊……你這么激動干嘛?”“啊……”段衡迅速反應(yīng)過來。反正已經(jīng)下值了,他坐了回去,一邊收拾桌子一邊道:“我當(dāng)然激動了,你師妹自然就是我?guī)熃悖瑤熃闵?,我這個新晉師弟怎么能不表示表示?!?/br>“呃……”吳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他覺得自己好像不應(yīng)該告訴他這些了。他結(jié)巴著說:“你……你跟師妹好像不熟吧……”這算不算是套近乎啊……段衡此刻已經(jīng)收拾完桌子,重新站了起來,語氣自然,“就是因為不熟,所以才要認識,不然若是師姐誤以為我不懂禮數(shù),就不好了?!獙α?,你給師姐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吳策不由自主地被他牽著鼻子走,“啊,師妹喜歡吃筍,我去邯山寺買了些功德筍,又給師傅買了些九堂春,再買些糕點,就算齊活了。”寒酸。不過想到她,他又覺得這禮物送得對極了。吳策啊吳策,我可真要謝謝你給我提了個好建議。段衡想到她收到他的禮物時會綻放的笑容,拉著吳策健步如飛,“師兄,你可得陪我去置辦些禮物?!?/br>幾刻鐘后,二人站在江家小院門口,段衡伸手,敲響了院門。等人開門的這段時間,吳策看著身邊的段衡,欲哭無淚,“段兄,你買這么貴的禮物,顯得我好生小氣?!?/br>就是要顯得你不足才好啊,我的傻師兄。段衡面上羞慚,“師兄莫要笑話弟,弟今日才得知,只能備下區(qū)區(qū)薄禮,聊表心意,哪比得上師兄親力親為,情深義重?!?/br>這倒也是。吳策輕易被他哄騙過去,重新挺直腰板,沾沾自喜地等師傅開門。江老果然來了,他打開門,看到段衡,倒是有些意外,“子觀怎么來了?”段衡舉高手里的禮物,“聽師兄說今日是師姐的生日,匆匆備下薄禮,還望老師不要見怪。”這個吳黑蛋,真是欠教訓(xùn)了。他女兒的生日,怎么能到處說。江老“呵呵”一笑,并不讓開,只對他們道:“原是祝賀你師姐,那把禮物放下就好,我會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