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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自己的全部。段衡有些猶豫,他有些激動,又有些懷疑。心底有個猜測,不敢相信那會成真。他還是松開了口。口水牽扯出長長的絲線,他舔去,借機用舌尖挑弄她已經(jīng)被吸的腫脹的紅梅。她看透他的把戲,卻摸他頭發(fā)鼓勵他。段衡反而不好意思起來,訥訥地閉上嘴。江玉卿微笑,捂著紅腫一片的胸前,跪坐起來,慢慢下移。他的里褲濕透了,白綢緊緊貼在身上,透出下面粗大的男根。因為衣物的束縛,它乖巧地貼在他的小腹處,經(jīng)脈時不時有力地跳動,散發(fā)著guntang熱意。江玉卿忍著羞澀,笨拙地拉起他的上衣,就著月光,看到那壯碩的頭部已經(jīng)探出了里褲邊緣,頂端的小眼在感受到她注視的那一刻,驀地噴出一小股水柱。段衡感覺有些丟臉,他拳頭在身側(cè)握緊,卻不敢打斷她。他隱隱猜到她要做什么,心潮澎湃,如墜夢境。不,比在夢里還歡喜千百倍。這次一定不能……他剛剛這么想著,江玉卿的手碰到的時候,還是差點忍不住射了出來。原來下面被她親手觸碰的感覺是這樣的。他無力地躺在那里,雙目失神,任她施為。這還是江玉卿第一次真正見到他分身的全貌。小心地拉下里褲,因為布料已經(jīng)黏在他身上太久,她不得不湊近了,小心地撕開。她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看到了一抹深沉的rou色,摸到了一陣濃厚的滑膩。但因為是他,她覺得這并不難接受。褲子褪下,那根東西彈了出來,幾滴液體濺到她臉上,江玉卿幾乎以為自己被燭淚燙到。江玉卿沒有在意,她有些緊張的微微分開自己的乳,慢慢敞開自己的胸懷容納他。她想著他剛才是如何動作的,剛開始還有些生澀,只會直上直下,讓他有些欲落未落的遲滯感。但她細心觀察他的反應(yīng),知道了碰到哪個地方的時候,他會難受地粗喘;揉到哪個地方的時候,他會滿意地長吟。后來,她甚至學會了,讓自己的乳兒打著轉(zhuǎn)夾他,或輕或重地用自己挺立的乳尖蹭他下腹的曲線,并且在下落時,用自己的鐲子輕輕敲擊他的囊袋。羞恥的感覺退去,江玉卿隨著他的快樂而快樂。她并沒有意識到,這并不是取悅,這是另一種形式的掌控。但那一刻,她腦中只有一個想法。讓他滿意。過度的摩擦讓她的rufang內(nèi)側(cè)通紅發(fā)燙,手臂酸澀無比,汗如雨下。他坐起來,按著她的頭,開始挺動。那冒著透明汁液的傘尖不時重重戳到她咽喉,帶來欲嘔的感覺。她不退反進,低下頭,讓自己的下巴和脖頸能更好地夾住他。段衡被她這舉動激的眼尾發(fā)紅,更加大力地cao干起來,空閑的手去用力拽她紅腫的乳尖,拉到最長,然后猛地松開。江玉卿有些疼,但她還是分開原本有些遮住乳尖的中指和無名指,方便他賞玩。“好舒服……cao此君的大奶子好舒服……”段衡死死盯著她胸部的運動,忍不住在她面前說出了心底的污言穢語,動作快的幾乎出現(xiàn)殘影。“哈……嗯……要丟了……”“嗯……”她暫時停下手中動作,擦去掛在睫毛上的汗珠,語氣溫柔,隱含鼓勵。“那就射出來吧。”隨著這句話,他的手指用力插入她發(fā)里,臀部收緊,立即開始了漫長而激烈的射精。一條,兩條,三條……乳白濃稠的液體在清冷的月光下劃過陡峭的弧度,紛紛揚揚落在她胸前臉上,再一一墜下。段衡仰著頭急喘,久久不能從這場性事中平息。——————————日更我覺得進度有點慢,好想多更點,但是搬東西實在是太累了,只能擠時間寫。今天我好像短暫地上了一下新書榜!太感謝大家了!開心地要昏古起了!師兄有cp的??!之后會寫點他們的rou!再次感謝大家!啵啵啵啵啵她“小姐,那個書生怎么三天兩頭來陳府?真有這么多事情可記嗎?奴婢看......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說這話的丫鬟麻利地修剪著花枝,嫌熱,頭上草帽被丟到一邊,她瞟一眼遠處路過的段衡,曬得通紅的臉上滿是促狹的笑意。江玉卿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因為發(fā)絲太滑,她的草帽不時歪斜,需要空出一只手來扶正,難免有些手忙腳亂。事情本就多,她已經(jīng)恨不得再生出一雙手來,鈴兒還拿些莫須有的事打趣她。江玉卿沒有順著鈴兒的眼神往外看,只是一手按在腦后固定帽子,一手舉起手上的小花鉗,瞪圓雙眸,作勢要打她,“好個促狹鬼!什么書生武生的,可是嫌事情太少,要多找點事情做?——既如此,我看不若多繡些香囊手帕,也好讓大家多沾沾喜氣。”此話一出,近處遠處的草帽都上下抖動起來,偷聽的丫鬟們都聳動肩膀,偷笑出聲。鈴兒羞的整個人如同一只喜蛋一般,她雙手捂住guntang的臉頰,不服氣,“小姐還說奴婢牙尖嘴利,依奴婢看,小姐才是伶牙俐齒才對......再說奴婢,奴婢的事還早呢......”她囁嚅,拼命想要扯平嘴唇,又忍不住偷偷笑起來。她不過說了一句,鈴兒就這般害羞,誰敢相信是這人起的話茬呢!江玉卿又好氣又好笑,看她實在羞赧,好心地不再尋她開心,只低下頭繼續(xù)修修剪剪,“好了好了,不說了——只一個,以后你也不許說我了,讓有心人聽去了,無端壞了人家名聲?!?/br>她沒有嚴辭厲色,鈴兒卻感受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