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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ele出來。他得以進入更多,只剩下最后一點留在外面。雙手后撐,方便自己發(fā)力,他開始毫不留情地頂弄,明明自己也已經(jīng)爽到快要失去理智,卻還是堅持追問。“此君怎么不說?為什么要想著別人?”他頂?shù)奶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連船都開始更加搖晃起來,好像下一刻就要傾倒。江玉卿如同水中浮萍,被里外激狂的波濤打的毫無自保之力。裙子已經(jīng)完全散開,發(fā)上的簪子也“啪嗒”一聲落下,發(fā)絲散亂,被她流出的涎水打濕,沾在面上。“我,我沒有......沒有想著別人......”“沒有?”伸出手,揪住她亂跳的乳尖,段衡不滿極了。“此君為了不認識的孩子,哈......把我晾在一邊......是不是?”“此君剛才許了什么愿?”“不,不能說,說了就......太重了,輕些好不好?唔......”當然不好。保持這樣的速度與力度,段衡故意往上抬臀,讓自己更多地蹭到她小珠。“此君的愿望里有沒有我?”又一朵煙花炸開,江玉卿失神地看著頭頂?shù)慕k爛,感覺下身已經(jīng)快要化開。“說,此君的愿望里有沒有我?”不愿意讓她一個人快樂,段衡用指甲輕掐乳首,讓她回答。“有......有......嗚......”她忍不住哭泣,感覺快要死去。”子觀,求求你,出去一點好不好,太深了,要被穿透了......“她宛如失禁一般,湍急的水流不斷澆在段衡的rou柱上,段衡也并不好受。伸直腿,他用勁揉捏她臀rou,將她伸出口的香舌含入口中,呢喃時,如同惡魔低語。“就是要穿透才好......要把此君里外都染滿我的氣息......”“唔......”江玉卿被動地吞咽他渡來的涎水,感覺快要窒息。耳邊傳來潺潺的水聲,但她已經(jīng)分不清這到底來自于船內(nèi)還是船外。段衡卻還在步步緊逼。“此君還替誰許了愿?”替誰許了愿?“爹爹,嬌嬌,還有......嗯......”還有?段衡思緒一緊,沒有收住力道,最后那一段也進去了一部分,只留下最后一點守在關(guān)外。“還有誰?是不是此君自己?”江玉卿沒有回答,只是痛苦地將頭埋到他肩頸。“不要......太多了......”心念一動,他雙手掐在她腿上,威脅般往后拉扯,“此君乖,還替誰許了愿?說出來,我就不往里面去?!?/br>她沒有聽出他話里潛藏的含義,只想讓他出去一點,天真地開了口。“還有師兄......啊?。?!”他勃然大怒,摩擦著那顆珠蕊全根沒入。“傻此君,這是我們的節(jié)日,怎么能替別人許愿呢?你說對不對?是不是應該好好懲罰此君?”洞房時的疼痛再次回歸,江玉卿真的怕了,她搖著頭想跑,卻被段衡抓住腳踝扯回。她香淚盈腮,氣斷聲吞,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能被他不斷抬高臀部,又重重坐下去。加上段衡自己的抽出,每一次被進入都是徹頭徹尾地全面入侵。就連哭聲都被打碎成好幾段,江玉卿兩股顫顫,幾欲昏厥。悶頭重復了幾百次這樣的動作,段衡心中的郁氣稍解,這才悶哼著結(jié)束了第一次的戰(zhàn)斗。他看著她的雙眼,緩緩抽出的時候,她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短暫的解脫,還在打著哭嗝。直到“?!钡囊宦暫?,洶涌的水聲傳來,江玉卿才擦去睫毛上掛著的淚珠,有些希冀地問他。“是不是......嗝,可以,嗝,回去,了?”她的眼神如此期盼,連段衡都有些不忍心。真是可憐啊。他都有點想放她回去了呢。但是懲罰還是要做完的,對不對?不然此君怎么會知道自己的錯誤呢?輕柔地將她放在鋪著的毛毯上,段衡帶著歉意的微笑,重新進入。“煙花還沒放完呢,此君不是要看煙花嗎?”“而且此君才說過會努力的,怎么可以半途而廢呢?呃......是不是?乖,把屁股抬起來,我們才好繼續(xù)努力?!?/br>努力?江玉卿已經(jīng)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她沒有空去想這所有事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聽話地抬起臀部,發(fā)麻的下體已經(jīng)感受不到疼痛。還沒流完的液體被重新堵了回去,有些脹。她咬住指節(jié),懵懵懂懂,“這個,也要嗯......努,努力嗎?”“是啊......”段衡開始了新一輪的撻伐,他帶著她的手,觸摸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你看,我正在此君體內(nèi)努力種孩子呢,這樣孩子才會來,懂了嗎?”原來是這樣的努力啊。那她的確還不夠努力呢。努力抬起頭,她認真地盯著兩人相連的下體,眨眼時,剛才產(chǎn)生的淚珠順著鬢角滑下。適時,又一朵銀花在空中炸開,她看見他汗?jié)竦念~頭有一滴水珠落下,抬手擦去。“辛,辛苦......子觀......”這個動作已經(jīng)花去她最后的全部力氣,雙手無力地掉在身側(cè),她沙啞哀求,“可是......嗝,可不可以,下次?我......沒有,沒有,力氣,嗝,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