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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快要告一段落,他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加上離去前此君吃醋的這個認(rèn)知,回來以后,段衡在月光下看著江玉卿玲瓏起伏的線條,邪念被重新喚起。輕扯露出一角的系帶,他甚至沒有碰到江玉卿分毫,就成功將她的里衣里褲除去。她的蝴蝶骨下,自己留下的牙印還未褪去。段衡隔著空氣愛憐地?fù)徇^那處自己留下的烙印,雙手同時解開她頸后和腰間的蝴蝶結(jié)。好巧,都是“蝴蝶”。這并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但是身處極度的愉悅與克制之中,段衡忍不住輕笑。此君今天穿的又是密合色的肚兜。扯著右側(cè)的細(xì)繩,那塊布料被緩緩扯了出來。隨著這扯動,她右邊的山峰被不斷帶出,若是碰到了床單上的褶皺,還會帶起一陣波動。段衡死死盯著那處,左眼感到一陣輕微的刺痛,汗水劃進(jìn)了眼眶。等到那個小帕子一般的物事被完全從江玉卿身前剝離的時候,段衡仰起頭,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連喘息也如同被拴著鎖鏈的野獸。他渴望釋放,卻又抑制釋放。矛盾的兩面,都是他的本能。喉嚨上的鐵鏈?zhǔn)站o時,他眼前蒙上一層白霧,在施虐與受虐的云端無聲咆哮。將肚兜攥在手心,段衡伸出食指,勾在褻褲的邊緣,一脫而下。他飛快除去自己的衣物。清冷的光線照在白墻,那里,被他的身影遮擋住的地方,野獸的皮毛亂舞。現(xiàn)在,他和她,裸裎相見。余光里,段衡甚至看到自己昂揚(yáng)的欲望已經(jīng)開始渴望地?fù)u擺。右手撫上跳動的欲望,他的目光化為螳螂的利刃,將這只一無所知的蝴蝶一寸寸切開。面對此君,他總是懷疑自己自發(fā)長出了第六感、第七感。形、聲、聞、味、觸......不論用什么形式與她結(jié)合......他都是愛欲的饕餮。“嗯......”前液早已溢出,順著柱身下滑,將男根潤濕。段衡低喘,哪怕已經(jīng)快被自己捏爆,欲望仍然如同蝗災(zāi)。瘋狂的啃食,帶來的卻是饑荒與干旱。好餓,好渴。望梅止渴,他上下都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涎水。無數(shù)透明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從那個小眼里飛射出去。段衡猛地停下動作,無視下體難耐的抽搐,左手隔著肚兜將她的兩只手松松抓在一起。他一直克制著自己齷齪的下體不要碰到此君。所以江玉卿出聲時,他才如此驚訝與愧疚。看看,此君的腰窩都被他濺出的yin液填滿了......段衡扣著她兩只手腕的大掌緩緩松開,江玉卿想翻身,被段衡壓著腰間制止。拇指輕輕摩挲,她微微豎起的寒毛下是一個個可愛的小疙瘩。“此君,我可不可以......從后面......”他問,卻已經(jīng)開始覆在她身后。他知道她一定會答應(yīng)。那次他醉酒,以為自己在夢中,強(qiáng)迫著從后面入了她。那是最原始、最野蠻的姿勢。在發(fā)情的季節(jié)里,農(nóng)村隨處可見以這樣的姿勢交配著的貓狗。這樣的方式,在酒意的引燃下,宣泄的,已經(jīng)不能稱為“情欲”,而只能是赤裸裸的“獸欲”。但也正因為這樣的赤裸與原始,那種水與乳的交融,強(qiáng)與弱的碰撞,rou與rou的交織,才顯得更加淋漓盡致。才能更加,將他的愛,不是一點(diǎn)一點(diǎn),而是一腔一腔;不是一下一下,而是一股一股;不是灌注,而是傾覆給她。段衡鴉羽似的長睫下是兩顆純黑的眼瞳。他微挺下身,傘頭就鉆進(jìn)了江玉卿的腿縫。“......可以嗎?此君?!?/br>江玉卿將頭埋進(jìn)胳膊。默許。段衡有些強(qiáng)硬地將她的手重新在背后固定。空閑的右手撐著自己的上身。下身沉了下去。“哈啊......”江玉卿的嬌吟被軟枕吸去,顯得有些低悶。段衡不悅地拿走枕頭,讓她墊著自己的胳膊。靠近她耳邊的紅痣,段衡的聲音從胸腔傳去。“今天,嗯......先不跪著,此君趴著就好......”江玉卿的雙腿因為害羞而并攏,他進(jìn)得很有些艱難。可正是這樣的緊致,才讓他更加癲狂。野獸喉嚨上的鐵鏈被縮的更緊。段衡渾身顫抖,忍不住發(fā)出野性的低吼。“要全部cao進(jìn)去......”不知道是好心的警告還是冰冷的提示,江玉卿咬住他小臂的時候,段衡沉到了底。“嗯?。?!”江玉卿的身上在這一瞬間溢滿了汗珠。她悶哼,十指收緊,指甲撓在段衡的小腹。段衡回味了一會,等她放松下來,才開始全根的抽出與插入。“啪”、“啪”的拍打聲中,逐漸混入了“噗嘰”、“噗嘰”的水聲。每一次拔出的時候,江玉卿的臀部都會被帶起,上下半身形成一個越來越小的角度。然后這個角度又被飛快抹平。她初始還能忍耐,到了后面,失去力氣的小腿開始隨之被帶動。極度的失控。明明身處一片黑暗,眼前卻不斷閃爍白光。身后的人一聲不吭,江玉卿仿佛置身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