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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從地走到他面前,問:“陳總叫我來,有何吩咐?”眾人個個都是人精,該有的眼力見還是具備的,瞧出事情不對勁,紛紛看熱鬧不嫌事大。“沒事還叫不動你了?”陳友勝喊她來,本想嘗嘗鮮,順帶讓她露露臉,為日后攀關系做鋪墊。哪知這小妮子天生反骨,不服管教。被她問的面子上掛不住,陳友勝極為不悅,有些后悔自己輕率的決定,讓她來今天的局。他應當把她調(diào)教好了,再帶出來,怪他太心急。寧菀直杵杵地站著,又不言語。陳友勝以為鎮(zhèn)住了少女,他要找回面子,大爺般地吩咐:“跟各位老板把酒滿上?!?/br>寧菀聽話地拿起酒瓶,順著茶幾上杯子擺放的順序,一一斟滿。少女乖巧的小媳婦樣,陳友勝看得心里非常暢快,他指著酒杯說:“替我陪在座的人都喝一杯,以盡東道主之宜?!?/br>眾人聽了神態(tài)各異,老男人們對這種事已是司空見慣,最愛看少女無助忍辱的可憐樣,要哭不哭,像朵嬌花,讓人忍不住蹂躪踐踏。小姐們倒是同情居多,她們對這些客人的惡劣脾性一清二楚,年輕不懂事時也都經(jīng)歷過這種教訓,只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少女怕是要吃虧。為了拿業(yè)績提成,她們可是使盡渾身解數(shù),讓這些老男人開酒,開的都是最貴最烈的洋酒。在場有十幾號人,這一圈敬下來,只怕人半條命都去了。寧菀不走尋常路,她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不好意思,陳總。我酒精過敏,喝不了酒?!?/br>眾人大跌眼鏡,笑聲此起彼伏,陳友勝聽著刺耳的嘲笑,氣得面紅耳赤,他怒極反笑:“小賤人,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我花錢買的玩意!”寧菀一臉麻木,就當什么都聽不見,被罵也不會少塊rou。熟悉陳友勝的人知道,他要動手了。寧菀想著包廂這么多人,眾目睽睽之下,男人好歹是個有文化懂禮節(jié)的大老板,再怎么樣,也不會做出有失身份的舉動。但是一顆丑陋的心,無論裝飾得多華麗,也遮不住它邪惡的本性。男人一個狠拽,把她拉入身側,寧菀反應過來時,身子已被桎梏住,酒瓶頂開了她的牙關,濃烈的酒水填滿了口腔,難聞的酒精味彌漫整個鼻腔,難受極了。“喝不了酒,哼!哥哥我今天幫你治治病,保管你以后能喝!”陳友勝捏住寧菀的下巴,將一瓶威士忌不斷地往她嘴里灌,臉上露出冷笑。少女劇烈地掙扎,奈何兩手被旁人制住,無法活動,雙腿無濟于事地踢蹬著桌腳。寧菀喉嚨反射性地吞咽,酒瓶里的酒水一點點減少,她瑩潤的小嘴含著瓶嘴,殷紅的唇角溢出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她纖細白皙的脖頸往下流淌,流入高聳的乳溝。酒水染濕了少女胸前白色的衣襟,進而透明一片,粉色胸罩的輪廓隱約可見。她被迫后仰著,胸脯不自覺地高高挺起,飽滿的豐盈瞧著更加可觀。陳友勝看得熱血沸騰,見到少女的第一眼,他就忍不住想上了她,現(xiàn)在好了,項目拿到手,他想怎么玩都行。敢和他唱反調(diào),他看少女就是欠干,干她個幾次,干得她哭爹喊娘,就曉得他的厲害了。光是想想,他就興奮不已,身下那物硬了起來。美酒在側,佳人卻不在懷。以往最愛的酒,喝在口中也變得了無滋味,甚是乏味。而某人冷似塊冰,叫來的小姐,他一個眼神看過去,都嚇得如鵪鶉般,大氣都不敢出。宋璟之無趣得緊,將人轟了出去。他覺得自己腦抽,叫誰不好,偏偏叫了這么個不解人意的大佛陪他喝酒消愁,真是活受罪。他去洗手間,上廁所的空檔跟秦蓁打了個電話,對方關機了。沉悶的心又陰郁了幾分,他決定明天直接殺上門去逮人。走在廊道,路過某處包廂,宋璟之看見陳友勝肥胖的身軀壓在少女身上,像頭發(fā)情的公豬,油膩的胖臉帶著赤裸裸的欲望,撕扯著少女的上衣。霸王硬上弓的戲碼,圈子里很常見,照平時他根本懶得看,可今天太過枯燥,他也起了看戲的興趣。好東西當然要跟兄弟分享,宋璟之回到包廂,門沒關緊,留了道門縫,足夠聽清外面的響動。他坐回原位,對男人曖昧地笑道:“好白菜要讓豬拱了,陳友勝那廝在玩學生妹呢,小女生長得真水靈,可惜了。你聽聲,可激烈了。”“放開我……你走開……”男人仿佛一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野獸一樣撕扯著她的衣服,寧菀拼命地推攘他的手,拍打著他的胳膊,仍抵擋不住侵犯。只聽見一陣裂帛之聲后,緊接著胸前頓覺一涼,對方那雙油膩膩的手襲了上來,胃里翻涌,她惡心得想吐,她不甘心。周圍男人們的嬉笑助威聲響徹她的耳膜,一群人渣,沒有人幫她,她感覺暈頭轉(zhuǎn)向,腦袋漲得快要爆炸。寧菀察覺到男人的手試圖扯掉她的胸罩,她身子克制不住地顫抖,她要被強jian了,當著這些人的面。絕望之感油然而生,她眼里有了魚死網(wǎng)破的狠意,她的手悄悄地探入褲子口袋,掏出剪刀,握在手里,對準男人的胳膊重重地刺了下去。金主的掌心寵第9章受辱第9章受辱一扇門,隔成兩個世界,門外鴉雀無聲,門內(nèi)花天酒地。寧菀推門而入,包廂里烏煙瘴氣,一群老男人摟著小姐抽煙劃拳喝酒情歌對唱,玩得不亦樂乎。她好似一只無辜的小綿羊闖入狼窩,一身學生裝扮,愈加顯得格格不入,與眾不同。勾得心懷不軌的男人們不約而同地起哄,調(diào)笑道:“小meimei,找哥哥們玩嗎?”包廂門大敞,寧菀站在門口,不言不語,雕像般一動不動,面無表情。一時之間,眾人摸不清頭腦,有人欲上前搭話。陳友勝故意將她晾在一旁,好殺殺她的傲氣,見火候差不多,搶先開口:“還不過來?!?/br>寧菀順從地走到他面前,問:“陳總叫我來,有何吩咐?”眾人個個都是人精,該有的眼力見還是具備的,瞧出事情不對勁,紛紛看熱鬧不嫌事大。“沒事還叫不動你了?”陳友勝喊她來,本想嘗嘗鮮,順帶讓她露露臉,為日后攀關系做鋪墊。哪知這小妮子天生反骨,不服管教。被她問的面子上掛不住,陳友勝極為不悅,有些后悔自己輕率的決定,讓她來今天的局。他應當把她調(diào)教好了,再帶出來,怪他太心急。寧菀直杵杵地站著,又不言語。陳友勝以為鎮(zhèn)住了少女,他要找回面子,大爺般地吩咐:“跟各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