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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鎖好門,晚上別等我了,按時吃藥,自己注意安全,有事打我電話?!?/br>寧母一一應(yīng)下,讓她別太累著了。安排好寧母,寧菀在食堂買了菜包當(dāng)早點,邊走邊吃,趕去上課。楚湘凝幫她占了座位,室友也坐在周圍,教室人滿為患,寧菀便接受了她的好意。兩人相安無事度過了一上午。中午時分,她準(zhǔn)備去兼職時,接到了安琪的電話,說她人正在校門口,有事要見她。不知不覺又到了周五,大姨媽仍未走凈,寧菀想起上次羞恥的性事,心情不太美妙。她來到校門停車處,安琪靠在車邊,見了她,遞出一張黑卡,說:“這個給你,以后日常消費就刷卡?!?/br>寧菀有點懵,不解:“為什么給我這個?”不是二十萬買斷么?昨晚三更半夜被Boss吵醒,莫名其妙挨了頓批,卻非工作原因,而是為了他的小情人。史無前例的事,安琪頭一次碰到,可見少女不是一般得寵。她好脾氣地解釋:“厲總的女人都有這個?!?/br>但她沒告訴少女,給副卡你屬第一人。男人以往的床伴,都是當(dāng)晚完事就淘汰,她直接給一筆錢打發(fā)掉。哪像如今,事事cao心,親力親為。她若拒絕,就是她不識趣了。寧菀接了過去,但她不打算用。金錢最易腐蝕人心,越輕松獲得,越容易迷失自我。安琪開車離去,沒聽她提要陪睡,寧菀挺高興,她又繼續(xù)去做兼職。誰也沒發(fā)現(xiàn),樹蔭后有雙眼睛目睹了這一切,還偷拍了照片。周日,時代廣場。“停車,倒回去?!?/br>司機突然聽到男人的命令,傻了眼,這不是違反交通規(guī)則嗎,他也只敢在心里想,乖乖地聽命行事。黑色的賓利任性地停在馬路邊,引人側(cè)目,半降的車窗,露出男人冷峻又好看的俊容。廣場人來人往,少女扎著馬尾辮,戴著白色鴨舌帽,纖弱的手腕上掛著紅色手提袋,手里拿著一疊厚厚的宣傳單,正逢人就發(fā)。小臉熱得像紅蘋果,浮在表面的笑,讓男人覺得莫名刺眼。他薄唇輕抿,眼眸幽深,神情莫測,看了會兒,冷冷地說:“走吧。”司機懷著滿腹疑問,開車上路。另一邊,楚湘凝藏在不遠處,暗中監(jiān)視著少女的一舉一動,連拍了幾張照片,發(fā)給某個微信好友,匯報她的行程。她此時的心情很微妙,既同情寧菀如花的年紀(jì),卻要扛起家庭的重擔(dān),又嫉妒她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讓人死心塌地的喜歡。而她,費盡心機,只能當(dāng)個替代品。命運看似不公,實則最為公平。受Boss指示,安琪又來找寧菀,這次不談錢,談工作。給她錢她不花,現(xiàn)在還得變著法子,讓她心安理得地收,放心大膽地去花。安琪真想仰天長嘆,太難了。她算明白了,少女不好過,她也別想好過。讓她給男人當(dāng)生活助理,寧菀聽著像天方夜譚。她為難地說:“這方面我什么都不懂,而且平時還要上課?!?/br>本來就是讓你白拿錢不用干活的差事,這主意可是她想了一整晚才想出的呢。安琪內(nèi)心呵呵噠,面上笑著說:“很簡單的,每天收拾清洗一下衣物,每周抽空打掃干凈別墅。周末厲總在家時,做做飯給他吃,就行了?!?/br>寧菀猶豫不決:“你可以找專業(yè)人員來做的?!?/br>安琪半真半假道:“厲總不喜旁人進他臥室,但你不同,你進去他不會生氣。工作酬勞周結(jié),按市場價算,每周兩千,你看行嗎?”女人話里話外透出一個訊息,她在男人心里是特殊的。寧菀不可避免地心動了,她點頭答應(yīng)了。目金主的掌心寵第26章找茬第26章找茬但無法否認(rèn),豐厚的薪資,才是促使她接受的最大誘因。她需要錢,很多很多錢。多到足以支撐寧母治療到痊愈。自此之后,司機遵循她的課表,每天準(zhǔn)點候在老地方,接送她去別墅回學(xué)校。待遇可謂十分好。別墅共三層,面積上百坪,空蕩蕩又冷清,毫無人氣。一樓是生活區(qū),二樓是娛樂區(qū)和書房,三樓是厲明廷的臥室,他的私人領(lǐng)地。因此整棟樓打掃起來,工作量極為龐大,且耗時耗力。令人奇怪的是,這周寧菀做衛(wèi)生時,每個地方角落都特別干凈,一塵不染,她只用象征性地隨便擦擦,即可了事。而前后院的花草由專業(yè)花匠打理,基本輪不到她插手。所以她每周的重點任務(wù),就是替金主整理房間,清洗衣物。感覺像他的小妻子,幫他cao持家務(wù)。寧菀閑下無聊之際,控制不住地胡思亂想。一連數(shù)天,男人也無生理需求的意思。有錢人應(yīng)該會有很多女人吧,他沒找她,并不代表他未找別人。男人皆喜新厭舊,他也會這樣嗎?最近她頗為多愁善感,似戀愛中的女人,患得患失。這是個不好的現(xiàn)象。男人大概挺忙,晝出夜歸,她卻與他相反,兩人總是完美錯過,互不相見,難以碰面。唯有床上的睡痕和浴室換下的衣服,向她證明屋子有人曾留宿,她不是在白忙活。這日,寧菀上完課,照舊來別墅打掃衛(wèi)生,突然門鈴響了。這個時間點,會是誰呢?她從貓眼看了下,是個陌生女人,長得明艷動人,打扮奢華,富家小姐模樣。稍微猶豫了幾秒,她開了道門縫,欲問其身份,女人卻完全不給她張嘴的機會,直接側(cè)身擠進屋內(nèi),四處轉(zhuǎn)悠張望,也不說話,態(tài)度傲慢,盛氣凌人。寧菀根本來不及阻止,她只得硬著頭皮,擋住對方的腳步,客氣地問:“請問您哪位,有事嗎?”女人仿佛才注意到她的存在,施施然坐在沙發(fā)上,恍然記起般,手半掩著嘴,嬌聲說:“呀,瞧我這記性,忘了你不認(rèn)識我,我是明廷哥的親meimei,明婉?!?/br>她臉上露出令人生厭的笑,像指使傭人般,對她發(fā)號施令:“給我倒杯水?!?/br>親meimei?雖然女人相貌出色,但五官跟男人無一點相似之處。寧菀不明她來意,對方的身份還有待確認(rèn),也不能輕易得罪,只能隨機應(yīng)變,便倒了杯水給她。厲明婉接過水,微抿了口,問道:“你還在讀書?”女人一開口,寧菀心里就有了底,明了她是沖她來的,她點了點頭。厲明婉笑得張揚,看著她,又問:“既是學(xué)生,為何不好好學(xué)習(xí),反而要跑去勾搭我哥呢?”她的話字字帶刺,看來女人是來找茬的,寧菀沒做聲,她無話可說。厲明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