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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采木耳與蘑菇,牽著毛驢馱著睡袋準(zhǔn)備走遠點,有些人知道哪些地點是木耳窩蘑菇窩,就象人工種的一樣密集,搞好了采一季就能賣不少錢,胡寧寧為幾人準(zhǔn)備了不少干糧,還專門醬了幾斤豬頭rou,再帶上幾瓶酒,送幾人出門,滿眼的不舍,董波說:“寧寧在家里養(yǎng)好身子,照看好老人孩子就中,切記莫要惦記外面活,有活等三五天我們回來再弄!”原本張嶺子說好要和董家兄弟一起去采山貨,但是他想著胡寧寧,董家兄弟在時,沒機會下手,所以他假惺惺說他岳父過生日,他得留下過去祝壽。他把董家兄弟送到村口,便飛快地回來,直接奔向李四兒家。在李四兒家院子外面遇到李四兒家鄰居張三傻和李鎖柱,兩人見他急急過來,都笑起來,問他:“這回李四兒家沒人看著了,你是不是要來cao小媳婦兒?”張嶺子嘿嘿一笑:“你倆也這么想的吧,早就看到你們張頭探腦的,心里咋想的,我一看便知!這回董家哥們走了,放心弄!”張三傻說:“不敢呢,膽突的!”張嶺子說:“怕啥,李四兒在上林口出事被抓去勞教了,半年啊,他jiba用不了,也要找人cao他老婆,誰cao不是cao!”李鎖柱說:“可是這李四兒是個不要命的,還是得小心,張哥你先上,大家都跟著你,人多了,他李四兒就是知道了,報復(fù)誰去?”胡寧寧正坐在井邊洗衣服,見張嶺子敲叫院門,忙過來問:“張哥,有啥事嗎?”張嶺子說:“董河說他的工分本可能落到你家倉庫了,讓我找一下,幫他保存好!”工分本是當(dāng)時社員們勞動記工分的小本,秋天賣了工糧后,把工分折算成金額,村民們憑借手中的工分本領(lǐng)錢。胡寧寧聽了,就打開院門,帶著張嶺子去找本兒。哪知一進倉庫,張嶺子就一把抱住胡寧寧,又親又摸,胡寧寧拼命掙扎,張嶺子喘著粗氣:“你讓劉順子cao了,讓董波cao了,讓董河cao了,憑什么不讓我cao?”胡寧寧喘息著道:“那都是李四兒同意的,家里老爺們兒做主的,你這個不合規(guī)矩,要是李四兒同意的,我就沒說的!”張嶺子大怒:“cao你媽的賤屄娘們,老爺們兒讓你死你也死啊,老子就是要cao你,cao死你,你給我老實聽話,以后我對你好!“哪知胡寧寧認(rèn)死理,死活和張嶺子掙扎:“家里老爺們兒沒同意,絕對不行!”為什么董波董河得手很順利,主要是他們之前幫胡寧寧家干了一段時間活兒,人也長得順眼,胡寧寧有了感情,所以沒反抗他們,對于這張嶺子,她是拼命反抗。張嶺子見說服不了胡寧寧,就開始用強,把胡寧寧雙手背到后面用一只手抓著,見倉庫角落有一處用草捆碼好的草垛,做得象一張床大小高低,還有條褥子折在邊角處,猜想這就是董家兄弟弄得,用來和胡寧寧在此逍遙的,不由妒意大發(fā),罵道:“sao娘們兒,在這搭個鋪cao屄專用,他們cao得我就cao不得?”把胡寧寧拖到草鋪邊,鋪上褥子,就開始扒胡寧寧衣服,胡寧寧忽然咬住他的手,死死不放,疼得他直歪嘴,罵道:“放開!信不信我咬掉你兩個奶頭,讓你再也招不來男人稀罕?”彎腰咬住胡寧寧的奶頭,拉得足有半寸長,胡寧寧吃不住痛,放開他的手。張嶺子立刻打了胡寧寧幾個嘴巴,罵道:“被人騎過的破鞋,cao你是看得起你,長成這個sao樣,天生就是挨cao的貨,cao你媽的還來勁不?”胡寧寧掙扎出一身汗,還是被張嶺子扒光了衣裳,她拼命夾著兩腿,張嶺子情急之下,用膝蓋猛撞了她的腿襠幾下,罵道:“媽的,再不張開,老子就咬掉奶頭,拿木頭棒子捅你的屄,破鞋也敢和老子對著干?”張嶺子終于得逞,插進去抽插起來,看到胡寧寧淚流滿面,他的憤怒又來了,憑什么董波董河哥倆干,她就那么樂意,對他就那么反感?他又罵道:“你說你有多賤,那晚看電影,董河誣陷你,你挨李四兒的揍,結(jié)果是狗吃屎不長記性,倒和董河好上了,欠cao的貨!”張嶺動作粗魯,很快射了精,覺得和他平時想象中的cao胡寧寧相差太遠,雖然緊致,但遠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快慰,想再cao一回,可看到胡寧寧閉著眼,不肯看他一眼,興致頓消,就邊穿衣服邊問:“董波董河cao你,你把背心褲衩都送了他們,你送我點啥?”胡寧寧只不吭聲,他就把胡寧寧的背心褲衩全拿走了。李鎖柱與張三傻見張嶺子這么快就出來,手上還冒著血,以為他沒得手,說:“沒成吧,咬到你手啦?”張嶺子看了看自己手說:“媽個屄的,這娘們看著沒啥力氣,還挺能舞扎,不過小屄很緊,我手疼,幾下就cao完了,回家包一下。”李鎖柱忙問:“她是白虎嗎?說是逼上沒毛的?”張三傻也問:“你沒多吃會奶?聽說娘們的奶水,男人吃了能壯陽,那些到六七十歲還能cao上種兒的,都是吃老婆奶吃的,咱村的老徐頭,七十歲續(xù)了個三十多的娘們,cao上種兒了,又生倆,和我說他年輕時,老婆奶都讓他吃了,每個孩子他都吃三年奶,把老婆吃得精瘦,先死了,他那jiba就特別好使,七十了還象年輕時一樣!”張嶺子愣住了,他只顧著和胡寧寧打架撕巴了,沒吃胡寧寧的奶,也沒看胡寧寧的屄,就哈哈笑著說:“這不是手給咬了,我急著趕快cao完了,回家包手呢,別的都沒顧上,下次再慢慢細玩……”他拿出胡寧寧的背心與褲衩說,“看到?jīng)],咱也有她的背心褲衩了……”他把褲衩拿到鼻子上聞了聞?wù)f:“這褲衩一股sao味,好sao啊,哈哈哈!”三天后,就有六七個村民聲稱都cao到了胡寧寧,人手一個褲衩,幾人聚在一起比誰的褲衩最有味道,張嶺子也掏出褲衩湊了過去,冷笑著說:“那胡寧寧哪會有這么多褲衩?一般人都是兩三個褲衩用來換冼的,再多也頂多三四個,你們?nèi)巳四靡粋€褲衩,不可能全是胡寧寧的,說不定是從哪弄來的,在這比什么呢,我這個才最正宗,原汁原味的!”他拿過一個村民手中的花褲衩看了看,大笑道:“你這褲衩尺碼都不對,胡寧寧哪有這么大的腰?”這村民苦著臉說:“我cao晚了,這胡寧寧衣服里啥都沒穿,背心褲衩全讓人扒沒了,估計也沒布做新的穿?!?/br>另一村民說:“對呀,扒人家褲衩的,就給送塊布過去,讓她做新的呀,這樣后面的人才有得褲衩拿,我cao她時也是衣服里面啥都沒穿,空空的?!?/br>有個村民提出用家里的一只奶羊換張嶺子手中的褲衩,張嶺子沒同意,他得意地說:“誰不知道我下手早,先到先得,這褲衩絕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