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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包了。“小宇,這個是巧克力,給你吃。”“就是村長家的電視上說的那種巧克力嗎?”小宇好奇地瞪大眼睛。“對啊,這個不能給你家大黃吃哦,狗吃了會死的?!?/br>“嗯嗯,我知道啦,謝謝老師?!?/br>小宇雙手接過巧克力,朝我鞠了一躬,一溜煙跑遠了。我看著小宇雀躍的身影,心口微酸,他定是舍不得自己吃,回去分給弟弟meimei們了。一天中,我還是最喜歡傍晚的大山,橘黃色的余暉落在山頭,有一種安靜祥和的美好。我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吃完了晚飯,小宇送來的饅頭我吃了一個就飽了,剩下的可以留著明天吃。到這邊已經(jīng)兩天了,像是在做夢一樣,沒想到我居然做了這二十多年來最瘋狂的一件事——離家出走。我本以為溫恪在床事上罰過我之后,這場小風(fēng)波就過去了,沒想到他竟然變本加厲,不讓我碰手機電腦不說,還不許我單獨出門!這已經(jīng)不是正常夫妻的相處模式了,溫恪的控制欲太強烈了,僅僅是林漾的幾句話就能讓他如此,以后還不知他會做出什么事來,這讓我有一種面臨深淵的恐懼感,我不能再任他揉搓下去。于是,我便趁著溫恪出差去Y市的大好時機,逃離了李媽的監(jiān)視,聯(lián)系了我大學(xué)時期的好朋友嫣然,她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來鳳崗村支教了,已經(jīng)在這邊支教了半年。于是我便來到了這里,一則是冷靜一段時間思考一下今后的退路,二則可以幫嫣然頂替一陣,讓她回家看望一下家人。可是我沒想到鳳崗村的條件居然這么艱苦,每日需要生火做飯不說,連洗澡都沒有條件,只能在灶上燒一盆水擦擦身子。不過,我現(xiàn)在倒有些理解嫣然為什么舍不下這里,當(dāng)站在小小的講臺上面對下面孩子們一雙雙求知若渴的眼睛時,一切辛苦都變得不值一提,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只是不知,溫恪在得知我出走的消息之后有沒有大發(fā)雷霆。我以為離開了溫恪的禁錮我能松一口氣,剛開始確實如此,可是當(dāng)做飯的時候我的手指被燒傷那一刻,我的腦海中下意識地便浮現(xiàn)出了他的臉……接著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睡不著的時候會想起他,吃飯的時候會想起他,做夢會夢到他……不得不承認,我大概是個受虐狂,在溫恪那樣對我之后,我的心里竟然還放不下他,對他的想念和恐懼交織在一起,讓我害怕自己有一天會被這些矛盾的情緒逼成精神分裂。傍晚還晴朗的天氣到了半夜突然狂風(fēng)大作,大雨傾盆而下,木門和窗戶被風(fēng)吹的哐哐作響,風(fēng)聲聽起來有些像女人的嗚咽,我把自己緊緊地裹在被子里,恐懼籠罩著我,被子里稀薄的空氣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可是我卻不敢掀開被子的一角。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傳來砸門聲,力道大的像是要破門而入。我嚇得尖叫一聲,把自己捂的更嚴,等了一會兒,敲門聲還在繼續(xù),我哆嗦著喊了一聲:“誰???”聲音細弱蚊蠅,我都懷疑能不能被外面聽到,可敲門聲明顯更大了。我無法,只好裹著被子下地,打開了房門。此刻剛好一陣驚雷落下,照亮了面前人的臉。是溫?。∥业纱罅搜劬?。他渾身濕透,雨水順著瘦削的下巴滴落,被閃電照亮的臉龐如同鬼魅一般……男朋友黑化了怎么辦冷靜冷靜“宛老師,快讓你的老公進去吧,這么大的雨淋壞了就不好了,小兩口有什么事要好好說……”光顧著震驚,我往后面一看才發(fā)現(xiàn)溫恪的身后還跟著村長和他的助理。可村長的話還沒說完,本來就不怎么結(jié)實的木門“啪”的一聲就被溫恪關(guān)上了,手電筒的光被隔絕在外面,小木屋里瞬間陷入一片黑暗。“別打架,別打架……”村長在外面焦急的喊道。“您放心吧,不會的?!睖劂〉闹戆参康?。“那就好那就好……”……他們的聲音漸漸遠去,我也恨不得能跟著村長一起離開,恐懼和不安感開始蔓延。黑暗中,我只能看到溫恪的眼睛,如虎狼一般緊盯著我,讓人透不過氣……“你,你……村長話還沒有說完,你怎么能把門關(guān)了,太沒有禮貌了……”“呵”溫恪低笑一聲,對我的話不置可否,他竟然繞開我走到桌子邊,點燃了桌上的油燈。昏暗的燈光照亮了這間簡陋的房屋,我站在房屋中間,像個傻子一樣身上還裹著一層棉被,可我不想把被子放下,這樣會讓我有一點安全感。“你寧愿生活在這里,也要逃開我?”溫恪斜靠著桌邊,把玩著手中銀色的打火機,他的身上淋濕了,卻一點不顯狼狽,平添了一股野性,帥氣的讓人不忍直視??墒侵挥形抑浪卸辔kU,他每拋一下打火機,我的心就下沉一分。“我只是想讓我們兩個人都冷靜一下,我給你留了信的。”“冷靜,”溫恪點了一下頭,把打火機扔到桌子上,開始解襯衫上的紐扣,“我讓你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冷靜。”他的眼神和動作讓我的恐懼到達了極點,我需要捂上嘴巴才能防止自己尖叫出聲,我瞟了一眼門口,只要跑出去,跑出去就沒事了……我的手剛碰上門把,溫恪的身體就從后面壓上來把我頂在門上,身上的被子扔在了地上,我的耳朵被重重地咬了一下。“啊!好疼……”我懷疑我的耳朵要被他咬掉了。溫恪改咬為舔,溫?zé)岬臍庀⒆屛叶銦o可躲。“桑兒想去外面做?雨太大了,你會感冒的,等下次再帶你野、合吧?!?/br>“你放開我,我不想做。”我抗拒地掙扎,卻拗不過他分毫。“乖一點,”溫恪一邊把我往床邊帶一邊剝?nèi)ノ疑砩系囊路?,“你也不想惹我生氣對不對??/br>沒有前戲,他狠狠地捅了進來,全根沒入,明顯是帶著滿腔怒火的。“混蛋!”我疼到渾身顫抖,咬牙吐出這兩個字,身體像是被一根木棍捅開一樣,我把手背搭在眼睛上,眼淚不住地滑落。溫恪站在床邊,抬高我的腿放在他的肩膀上,這下我的腰完全懸在半空中,我不得不用兩只手撐著床板,他握住我的腰,從上到下進出的越發(fā)放肆,逼得我不得不發(fā)出一連串的呻吟。身下的床是用磚頭和木板搭成,在如此狂風(fēng)暴雨的碰撞下發(fā)出“嘎吱嘎吱”快要散架的聲音。溫恪停下來,就這身下相連的姿勢將我從床上抱起,因為重力的作用,他碩大的yinjing埋的更深了,疼的我悶哼一聲,無力地趴在他的肩膀上。溫恪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道:“打起精神,還有一晚上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