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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燈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以為你是好人?!?/br>他聞言淡淡一笑,“夜凝宮沒有好人。”青燈沒有再言,低頭往山下的路走,她心有些慌。這麻煩了,這個人是夜凝宮的,不談她的真實身份,首先假扮榮承公主身份之事定然會戳破,到時不談圣物盤龍印,那狠戾暴烈的宮主會如何折磨她她不敢想。青燈打了個哆嗦,又吸吸氣停下腳步走回頭路,那男人仍躺在瀑布邊闔上雙眸小憩,雙臂枕在腦下月色之中十分愜意。青燈走到他身邊,咽咽喉嚨說:“我不告訴宮主你野外偷情,你也別告訴別人我來過這兒,之前見過我,好嗎?”男人沒睜眼,“你見過宮主?”“……是的?!鼻酂粲仓^皮道。“勾搭上了?”“我……我還沒開始勾搭呢,”青燈咬咬牙,人都死了,要面子也沒用,“我總會勾搭上的,你替我保密,那時候有你好處。”堪伏淵懶懶抬起一只眼皮,忽然間就笑了,他笑得淺,也只是嘴角挑起了一點罷了,即便如此青燈有種他比月色更加輝煌的錯覺,他輕聲說:“你以為我是誰?”“……侍衛(wèi)?”“……”青燈看看他的臉色,恍然大悟后退幾步,有些難以啟齒地擠出聲音:“難道你是……你是宮主的男寵?”“……”這男人生得如此美,一副蠱惑世人的妖孽面孔,做男寵也是可能的罷?……宮主的口味真重。青燈暗自下定義,扯了扯裙擺,“總、總之,你要替我保管秘密,否則我就告訴宮主你有二心……你這是什么表情?”堪伏淵揉揉額角,默了一默才道:“可以,有條件?!彼噶酥缸约旱哪?。“親我一下。”“哈……?”“親了,我便不說。”“……”青燈微微睜大眼睛,月光下男子闔著雙眸,眼睫長長,眉目如畫。他的雙唇薄薄的,弧度美好,鍍了層潤澤的銀光。青燈晃了神,將耳邊垂下的青絲撩起,俯下頭。她一定是瘋了。青燈溜回房間時,秋月不在,外頭也沒人看管,她頓覺奇怪也沒有多多考慮,累極,栽在床上就睡著了。夢里又夢見徐孟天,三年前她第一次見他,她坐在高高的屋頂,他負(fù)手立于屋檐下仰起臉對她笑,笑得那么神采奕奕那么溫柔。夢著夢著徐孟天的臉就變成了那個紅衣男人壞笑的模樣。她本是低下頭只打算蜻蜓點水,他卻伸手一把扣下她的后腦勺,嘴唇直直撞了上去,她整個身子都跌在他身上。含住,吮吸。月夜草兒輕搖,瀑布濺起的水花泛出瑩亮的光線,草木香。奇怪的……味道。……好軟,而且好燙。青燈整個腦子就空白了。半晌才意識自己竟被這么輕薄,一巴掌又摑了過去。自然又是沒打到的。他親完了還不放手,握住她的雙腕笑瞇瞇的舔舔嘴唇,意猶未盡。兩人之間鼻息相哄,她鬢前的發(fā)梢軟軟掃過他的耳廓。青燈確定自己臉紅了,心在狂跳,又是委屈又是憤恨地狠狠瞪他,氣到不行,沖著他這張臉一口毫不猶豫重重咬下去。叩叩叩。“榮承公主,您醒了嗎?”門外是王安生的聲音。青燈睡出一身汗,額角青筋跳啊跳,回了聲:“醒了?!?/br>“教主過一個時辰就到了,公主您還是準(zhǔn)備妥帖為好?!?/br>“曉得了?!?/br>白衣侍女進(jìn)來服侍她,卻不是昨日的秋月,一雙眼睛大大的很是水靈,見了青燈乖巧行個禮,“公主貴安,奴叫夏晴,請公主喚我晴兒便好?!?/br>晴兒……自從有了個叫晴霜的嬌嫩小師妹青燈就對“晴”字沒什么好感,可面前的的確比昨天的秋月看起來討喜得多,青燈點了點頭夏晴便服侍她更衣。妝扮一番,青燈提了提氣直起腰走出門外,外頭王安生雙手?jǐn)n袖靜靜候著,一見青燈瞧了瞧便笑道:“公主,昨日可睡得安穩(wěn)?”“一般?!?/br>“在下見公主臉色不大好,是不是水土不服做了噩夢?”王安生問得頗為關(guān)心。青燈看了王安生一眼,眼角又跳了跳,“是,做了噩夢,了不起的噩夢。”不僅宮主是渣,宮主的男寵也是渣。隨著王安生經(jīng)過金碧輝煌的大殿去了后殿,路間樓臺水榭,庭院回廊,曲曲折折復(fù)復(fù)重重,精致講究又不失大氣,青燈見目之所及暗中驚奇,這夜凝宮真真是富可敵國。來到側(cè)殿門前,王安生一禮道:“宮主路途勞累便在里面歇息,公主殿下可莫怠慢了?!?/br>青燈點點頭正準(zhǔn)備去,忽然間想起了什么轉(zhuǎn)頭對王安生問道:“秋月呢,為何第二日便換了侍女。”王安生平靜道:“她未伺候好公主殿下,宮主不悅,自然將她埋在南墻了?!?/br>青燈一愣,“埋?……她沒……”王安生的目光平靜得令她有些心慌,便側(cè)過臉不再言,用手理了理衣裙。她偷偷溜出去昨其實早已被發(fā)現(xiàn),是秋月沒看好她才死的,就這樣死了?昨晚還活生生的妙齡女子今天就沒了,青燈感到不真實,王安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她提起重重刺繡的華美裙裾踏進(jìn)了大殿。殿堂輝煌。兩側(cè)皆一列黑衣帶刀侍衛(wèi),臺階之上的站有一左一右兩名侍女。殿堂口右側(cè),止水護(hù)法扛著刀靠在柱子上,目光陰邪邪的。青燈緩緩步入殿中行禮,她一直埋著頭。她只知殿上坐了個男人,無妄城夜凝宮宮主,連朝廷與皇室都不放在眼里的魔教宮主,江湖的噩夢。傳說中他性情暴戾喜怒無常,殘忍果決,為登上宮主之位殺了自己兩個哥哥,甚至……弒父弒母。直到她踏進(jìn)大殿時,才約莫有了些心慌,面前高堂之上的男人是不是如傳言那般,秋月的尸體還未冷卻她就來見這位兇手了。顧青燈,勇敢點,你已經(jīng)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