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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拂去。青燈孤身站在純白之中,緩緩睜開眼。酆都地府不應(yīng)該是黑的么?她微微蹙眉,忽而聽到聲音,竟是常封的,原本是模糊,后又在噗通一聲下跪聲中,逐漸清晰。“請宮主三思!”“本座的事情,何時來由你指責(zé)臧否?”青燈心里一跳,熱了。是……淵哥哥的聲音啊。他還活著,真的太好了。“宮主,這九霄盤龍印萬萬不可——您是知道修煉不由九霄盤龍印鎮(zhèn)壓會是何種結(jié)果——九層您已練至第七層,倘若此時撤去,恐怕……!”“本座心意已決,勿需多言。”“宮主!”青燈莫名地歪歪頭,他們在說什么?她是第一次聽見常封情緒波動如此,想來那妖孽男人又要亂來了。常封常封,你千萬要管好他啊。青燈屏息聽了一陣,確定什么也聽不見了才環(huán)視四周,心中琢磨著這究竟是哪里。想來這陰曹地府,也許能見到骨瓷的,念此青燈心中輕快了不少,也少了些害怕。青燈抱著這番念頭剛往前踏上一步,心口驟然疼痛起來,是她自剖的那條傷口,青燈彎腰捂住胸口,那些疼痛越發(fā)guntang熾熱,仿佛將她燒著了一般,她艱難地掀開領(lǐng)子低下頭,剛想看清是如何,眼前便一黑,只瞧見些許金紅的光亮,如一條矯健游龍。………………嘩啦。水聲。溫?zé)岬呐磷虞p輕蓋上她的額頭。好暖……青燈微微蹙眉,啞聲嗚咽著轉(zhuǎn)醒,睜開眼睛是木制的屋頂,身下是柔軟的床鋪,房內(nèi)燃著一股淡淡熏香,沁人心脾。樓底下傳來城鎮(zhèn)獨有的喧鬧聲,馬車咕嚕嚕滾過青石地面的聲音,別有一番寧靜祥和。“jiejie你醒啦,哎呀真可惜,他們剛一走你就醒啦?”青燈慢慢轉(zhuǎn)移視線,床邊站著的是為布衣少女,笑容明亮。“jiejie我叫阿萌,我的爹爹是這客棧的掌柜,與你一起來的公子付了錢,說他走后讓阿萌照顧你呢?!卑⒚日f此臉頰一紅,低頭說,“jiejie,那位紅衣公子究竟是哪里人???長得真好看。”青燈呆呆聽著,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應(yīng)該……死了么?她記得她給堪伏淵換血,然后就應(yīng)該死了,她不可能還活著,絕對不可能……砰咚。青燈睜大眼睛,全身僵硬了。砰咚,砰咚。“jiejie?”阿萌歪歪頭,疑惑地看著床上的女人眼睛突然睜得大大的,一寸寸將自己的手緩緩挪到胸口,按住。然后,原本紅潤的臉變得蒼白。“jiejie你怎么啦?放心哦jiejie身子很健康~”阿萌笑著說,“阿萌跟隔壁的郎中學(xué)過一點,把脈什么的還是會的,jiejie昏迷的時候阿萌有悄悄把過哦,脈象平穩(wěn),氣息勻和~一點病都沒有哦!”阿萌一邊說,一邊見青燈的臉色更加難看,心中詫異,“jiejie?!?/br>青燈不言,手依舊按在心口上,睫毛微微顫著。砰咚。她怎么會有……心跳?她摸摸頭頂?shù)臐衽?,潮濕的溫?zé)?,分明感受到?/br>心胸中涌起難以言說的滋味,青燈紅了眼眶猛地坐起來,帕子落到地上。剛坐起來,身體便一陣陣痛,如散架的骨頭從今拼湊一般,青燈疼得臉全部皺起來,□弓起身子縮成一團。“jiejie,你還是好好休息罷。”阿萌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青燈垂著眸,目光不知望向哪里,低低地說:“阿萌……我這算是……活過來了么?”阿萌歪頭道:“jiejie說什么呢,jiejie活得好好的呀,說什么喪氣話?!?/br>青燈心中一縮,驀然想起之前在純白光芒中所聽到的話,低頭猛地拉開自己的衣襟。阿萌只見女人忽然脫衣服,剛見一抹雪白便紅臉轉(zhuǎn)過頭。青燈低頭看著自己身體,眼睛睜得大大的,說不出一個字。一條龍,赤紅色的龍。栩栩如生,活靈活現(xiàn),線條剛勁有力,龍身長長,威武矯健,盤旋與她胸口上下,占據(jù)她從胸口到小腹大片肌膚。即便細小些許,即便纏繞烙印龍姿改變了,她依舊認得它。九霄盤龍印。無妄城魔宮圣物,擁盤龍印者,起死回生。幾乎可以感覺到龍印灼燙著她薄薄的肌膚,青燈顫顫巍巍地合上衣裳系上腰帶,伸手拉住阿萌的衣袖,指節(jié)蒼白,指甲在衣料上嵌出深深皺褶。她咽了咽喉嚨說:“你剛才說……他們才走?”“是啊,”阿萌點點頭,從一邊木質(zhì)方桌上拿來一個紫布包裹,“那紅衣公子說你醒后把這個給你,說里面是盤纏,夠jiejie用上好一陣了。”青燈抬起頭緊緊盯著阿萌,幾乎是喊出來的:“他們往哪個方向走了?”******南蘇城北乃一條平原大道。春日已至,道路兩畔長滿高高的蘆葦,隨風(fēng)搖擺著,發(fā)出窸窣的碎響。天高地遠,風(fēng)光正好。一輛馬車正在大道上行著,馬車車身是張揚的朱紅色,描著暗暗的金漆,四角綴流蘇,此時流蘇也與這些蘆葦一并搖搖晃晃。啪嗒啪嗒。急切切的馬蹄聲,從后頭追趕而來,極快地近了。一匹鬃毛駿馬揚塵飛蹄自馬車身后沖出,一聲響亮長嘶,驟然停下直直橫在馬車之前,迫使車夫拉下韁繩。常封一身黑衣坐在馬車上勒下韁繩,剎住馬車抬眼望著馬匹之上的青衣女子,細鼻潤眉,面如嬌花,雙眸含水神色卻是凌厲堅定。“宮主。”他微微側(cè)首,隔著車簾對車內(nèi)道。青燈下馬,走到馬車面前撐開雙臂,揚聲道:“你們要去哪?”常封心中嘆息,對青燈道:“顧姑娘請回罷?!?/br>“什么?”青燈皺眉,“開什么玩笑,我要見淵哥哥。”語畢不由分說想上車,常封手握鞘中劍,長臂一伸攔住她。“顧姑娘,對不住了,宮主現(xiàn)在不想見你。”“什么不想見我,把我一個人落在客棧里自己跑掉是怎么回事?那一包裹銀子是怎么回事?——”她一拉自己衣襟,露出雪白胸口一點兒龍紋來,常封趕緊轉(zhuǎn)頭。“——這盤龍印是怎么回事?!”青燈望向馬車大聲道:“淵哥哥,你出來!”她喊完連風(fēng)聲都那么寂了一寂。片刻后門簾被一只手撩起,手指修長。青燈往車里望去,只見陰影下堪伏淵模糊的半邊側(cè)顏。“我們倆清了?!?/br>“……什么?”“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