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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問的問題也就這些,剩下的交給我來對付。你瞅準時機就開始敬酒,他們比我酒量也沒高到哪里去,你把他們灌醉,這關(guān)也就過去了?!?/br>嚴睦也,“我真是緊張死了……你那天跟我媽吃飯,怎么一點兒也不緊張?”“你不是說阿姨很喜歡我嗎?那我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林惜惜形象好,很招長輩喜歡。前些天嚴睦的父母請客吃飯,對她完全沒有為難。因為在家長會上曾見過面,嚴睦m(xù)ama對她印象很好滿意得不得了,一晚上都快把她吹到天上去了,夸她長相漂亮乖巧有福相,更難得的是學(xué)習(xí)好又懂事……“好啦,放輕松點,吃個飯而已。再說了,當(dāng)初是你哭著喊著要見他們的,現(xiàn)在我?guī)銇砹?,怎么就慫了?”林惜惜見他眉頭緊鎖,只好說點別的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你那杯還喝不喝?給我嘗一口。”二登林家門,嚴睦誠惶誠恐地按電鈴,與上一次那纏綿的氣氛全然不同。四位長輩坐在沙發(fā)上,見他來了便招呼坐下吃飯。他們的態(tài)度既不冷漠也不熱情,嚴睦更緊張了。“小伙子喝點酒沒問題吧?”嚴睦剛坐下,面前的酒杯立刻被滿上。他筷子都還沒動,四位長輩就開始輪流提問,似乎又回到了大學(xué)論文答辯的那一天。小伙子在S市?現(xiàn)在做什么工作?待遇怎么樣?將來有什么打算?你們倆有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如果有,異地這事怎么解決?……“媽,我們才交往半年,今天就是來見見面,吃個飯,不要問那么多將來的事。再說了我還不想這么早結(jié)婚。”“你這孩子……”mama也不顧嚴睦在場就開始數(shù)落惜惜。這就是她為什么不愿告訴他們自己有男朋友了,四位長輩跟戶口調(diào)查員似的,掘地三尺也要把對方的底細查清楚。再問下去,估計連孩子在哪兒上幼兒園都要開始考慮……林惜惜在桌子下踢了嚴睦一腳,那是他們約好的暗號,意思是——開始敬酒吧!嚴睦接到她的指令,立刻站起敬酒,不一會兒就灌了四杯酒下肚。酒是當(dāng)?shù)剞r(nóng)家自釀的黃酒,雖然度數(shù)不高,后勁卻很強。林爸爸見他四杯酒下肚還面不改色,心里生出了一絲好感。“好!喝酒能看出一個人的個性。小伙子不錯,來,我們再喝一杯……”林惜惜邊吃飯邊看他們你來我往地拼酒,直到喝得大家都暈暈乎乎,她才放松了警惕,見手機快沒電了,便指使嚴睦去取充電器。“充電器在我房間的床頭柜上。”“好,你等會兒?!眹滥婪畔戮票蛷街毕蛩P室走去。林爸爸喝得醉醺醺,理智居然還在線:“傻女兒,他怎么知道你房間放哪里?你自己去拿,我們還要繼續(xù)喝……”嚴睦不僅知道她房間在哪里,還和她在房里激烈地滾了一次床單。“哈哈,我都喝懵了,惜惜,你房間是在左邊還是右邊?”嚴睦也反應(yīng)過來不對勁,連忙改口。“左邊第二間!”林惜惜驚得直冒冷汗。好險,差點就暴露了!時間漸晚,林家人喝得盡興,嚴睦終于放下了心,跟大家告辭。“惜惜,小區(qū)有門禁,你去送送他?!绷职职旨t著臉,含糊不清地跟惜惜說:“這個小伙子不錯!你有眼光!”什么嘛?這才第一次見面,會喝酒就說人不錯,這也太昏庸了吧!兩個人拉著手慢悠悠地晃到門口,見四周沒人就又黏到了一起。“你男人今天表現(xiàn)如何?”嚴睦得意地抱著她親吻。林惜惜伸出舌頭勾著他,直到滿口都是酒味才分開,“馬馬虎虎吧?!?/br>嚴睦想再和惜惜多親近一會兒,可隔著厚實的大衣什么也摸不到,還是作罷:“就送到這兒吧?!?/br>“到家給我發(fā)個短信報平安?!?/br>“好,我爭取明年再來。”——————————晚上有飯局,匆匆碼了字,更得太晚了,抱歉。故地重游<龍舌蘭(奶油rou桂)|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故地重游<龍舌蘭(奶油rou桂)|PO18臉紅心跳寒風(fēng)蕭瑟,林惜惜站在五中門前的9路公交車站張望,時近正午,往日熱鬧的小吃攤不見蹤影,也沒有熙熙攘攘的學(xué)生和家長。在春節(jié)假期的最后一天,她和嚴睦約好一起到他們曾朝夕相處的地方走走。人還沒到,她便靠在廣告牌上玩消消樂,剛通了一關(guān),耳邊就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等很久了嗎?”“不會。你什么時候來的?”她收起手機。“來早了,去旁邊店里買了點吃的。我記得門口的蛋餅挺好吃的,可惜今天放假沒出攤。”嚴睦手上拿著一根熱騰騰的香腸,“吃嗎?”林惜惜面有難色,她不太愛吃油炸食品。“咬一口試試嘛!”他將香腸遞到她嘴邊,“這么多年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你吃路邊攤?!?/br>“因為我沒有多少零花錢嘛……”她張口嘗了嘗,就是普通的熱狗腸,味道沒有什么特別之處。“怎么樣,我的大香腸好不好吃?”嚴睦又露出了他的招牌壞笑。果不其然,他這一出就是為了開黃腔,根本不是出于懷念才買的……林惜惜白了他一眼,丟下一句“一般般”后就轉(zhuǎn)身走入學(xué)校,“快走啦,下午就要回去了?!?/br>她早已對男人的葷話免疫,不再因一句話就輕易害羞臉紅。嚴睦也習(xí)慣了她的轉(zhuǎn)變,快步追上,自然地牽起她的左手塞進大衣口袋中。林惜惜十年來第一次回到這里。她總害怕觸景生情,不愿回憶受傷的情景,如今故地重游,她才恍然發(fā)覺這也是最難忘的時光。過去的種種一幕幕浮現(xiàn),一切都恍如隔日,運動會時回蕩在校園里的廣播聲,二人一起表演過的舞臺,課間休息掐著秒表沖向食堂的嚴睦……教學(xué)樓下的宣傳欄里張貼著往屆畢業(yè)生的大合照,長大成人的他們站在櫥窗前尋找著青澀的自己。“找到了嗎?最’亮’的那個就是你了?!?/br>嚴睦一眼就找到了惜惜。因為要拍照,愛美的女生紛紛取下額前的發(fā)卡,恢復(fù)到?jīng)]有發(fā)禁前的模樣,只有林惜惜一個人露著锃光瓦亮的大腦門。最守規(guī)矩的人反而顯得最另類。林惜惜踮著腳也在找他,“咦,我怎么沒看到……啊,這里!”她興奮地指著照片,“我都差點忘了你那段時間是戴著眼鏡的!”“嗨,為了耍帥裝深沉唄,其實沒度數(shù)?!?/br>“為什么后來就不戴了?”“后來……”嚴睦摸著下巴沉吟了半晌,“好像是發(fā)現(xiàn)女生都不吃這一套。”“那個年代還不流行斯文敗類型?!彼劬ι舷麓蛄恐鴩滥溃安粚?,你是人面獸心的癡漢?!?/br>“你現(xiàn)在不也很喜歡人面獸心嗎?”他流露出期待的眼神。林惜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