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她的臉上(h)
射在她的臉上(h)
素芝知道三殿下是說給她聽的,臉上越發(fā)難為情。 敖乙也不管老三在跟前,長臂一展,把人摟了:怎么了? 敖丙嘲笑了他:二哥,這還不懂呢? 低頭逗小庚:二哥是傻子。 小庚清脆地應了:傻子!二哥哥是傻子! 敖乙磨牙:······· 要不是素芝在跟前,他一定要好好教訓老三! 他已經想到了至少十種暴揍老三的姿勢,忽然想起來,上一世他們打過架的。 就打過那一回架。 他嗓子發(fā)干,滾了滾喉嚨,看著自己懷里的人。 那次是他混蛋,他欺負了素芝。 他打了她。 沒想到小庚來他這里偷石榴,藏在柜子里,看了個全部。 后來老三把小庚從柜子里抱出來,小庚揉著睡眼趴在老三懷里,揪著老三的衣領小聲嗚咽,連石榴都不要了。 石榴滾在地上,發(fā)出聲音,她埋著頭往老三懷里鉆:三哥哥終于來救她了,快把她帶走。 三哥哥一臉菜色地瞧著他:不是瞧見了什么不該看見的東西了吧。 他心知小庚看見了,瞧著素芝躲在簾子后面無臉見人的模樣,涼涼地回他:自己不看好了,怨我? 小庚緊緊抱著老三的脖子,頭都不敢回一下。 老三見她怕得發(fā)抖,沒再多說什么,托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撫,將她徑直抱走了。 后來老三就跑來和他打了一架,正好他在素芝那里軟釘子碰得來氣,和老三打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被父王罰俸祿關禁閉。 上一世,他就是在這個房間里,把素芝欺負了。 那個時候他剛把人擄回來,她肋骨斷了,他用靈氣給她接骨,又讓她養(yǎng)了兩個月,她都對他不假以辭色。 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他心里有氣,也不肯低頭。 他就沒想過,她夫君和孩子被殺,滿族被滅,亡國之后被抓到千里之外的龍宮,恨不得跟他同歸于盡,也是有道理的。 他當時覺得她不知好歹,都已經亡國奴隸了,他肯收她,沒教她死在那兒,就是天大的恩賜,她竟然還不領情。 他后宮里那么多女人,個個都對他言聽計從,百般討好。 那個時候小四被鮫人族偷走,母后心神大慟,誕下死胎,父王大肆興兵,母后大概是中了鮫人族的幻術,偏執(zhí)地要將龍鳳雙生的蛋復活,耗盡了心血,點燃了死胎的龍元。用她的命換來了小庚的命。 父王越發(fā)暴戾,找不到小四的尸骨,母后的仇報不了, 他在龍宮呆了不到五日,父王就命他出征,他走之前把素芝留在了他的寢殿,安排了醫(yī)師給她調養(yǎng)。 那一戰(zhàn)他打到昆侖山腳,驚動了闡教。 闡教向來自視甚高,不管妖族的紛爭,有個太乙真人,十分的多管閑事,非要從他手底下救過那一族青鳥。 他心里清楚,屠了一族青鳥,沒人會管。 但如果殺了闡教門人,那護短的元始天尊,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別說是殺了,就算是傷了太乙,那闡教好面子,必定生出事端。 他纏住太乙,命人攻寨。 那個太乙發(fā)了瘋,打法很不要命,一劍戳進他的肩胛骨。 冷汗瞬間冒出來,那劍再偏一點,他龍元都要碎了。 那一戰(zhàn)九死一生。 他最終打下了青鳥王寨,沒搜出小四的蹤跡。 得勝班師回朝,父王沒夸他,他不怪父王。 母后薨了,父王的心也跟著走了。 他只是覺得很寂寥,想回去和素芝說說話。 他想和她說,在外面的這三個月,他都在想她。 他在距離死亡最近的那一刻,想到她在龍宮等著他。 他每次派回宮里送戰(zhàn)報時,都會問問她的情況。 聽說她好了,他心里很高興。 他想,以后她沒有家了。 他可以給她一個家。 他可以立她為妃。 他三步并作兩步往回走,他成年后第一回走得這么快,因為房里有人在等著他。 他所有的期待,在看到她時,都被擊碎了。 她用那種非常嫌惡非常憎恨的眼神看他。 他臉色很冷,不肯跟她賠笑臉,倨傲地命令她:過來更衣。 那些年玩女人玩的瘋,最荒唐的時候,什么都玩過。 出去打仗,玩得更臟。 女人是戰(zhàn)利品。 攻下王城,羞辱貴女,王后,公主,乃至王太后。身份貴重,長得好看的。 他沒少帶老三胡鬧。 所以他理所當然地想,她應該也像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樣。 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總歸是怕他的。 她敢給他甩臉色。 她還敢不聽話。 他去拉她,被她抓在了肩胛骨上。 昆侖仙劍留下的傷口,沒那么容易好。 他甩了她一巴掌。 她罵的很難聽,詛咒了他的父王母后,罵他全族不得好死,他的meimei也會成為奴隸被人凌辱,他的兄弟被人屠戮,他自己會死在她手上。 他當時氣得發(fā)抖。 抽出腰帶,在手上纏了一圈,揚起手掄了下去。 那腰帶是妖筋做的,韌性極好,抽人應是極疼。 她慘叫到破音,被他抽得皮開rou綻,血流在床上。 他當時是想抽死她的,用了靈力的,抽在她的靈骨上,她連著三魂七魄都在疼得慘叫,從床上滾落到地毯上,他不緊不慢地走過來,又揚起手。 宮里有種娛樂的玩意兒叫陀螺,用鞭子抽它,它就會不停地轉動,順著心意去到想去的地方。 她就是那個陀螺,被他抽得到處躲,爬到桌子下面,縮在里面。 他走到桌子邊,腰帶上有血珠子流下來,不輕不重地碰在桌腿上:出來。 她還敢不出來。 他沒什么耐心,手一揚,桌子被掀起,摔在一邊,上面的擺件摔得粉碎,她慘叫著閉上眼,腰帶像毒蛇一樣落在身上,她避無可避,試圖逃走,被他一腳踹倒,她求饒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嗓子都啞了,他當時上了頭,只想把她活活抽死! 她從房間這頭,連滾帶爬地,躲到那頭。 那是他第一次對人上心,被人踐踏心意。 惱羞成怒。 后來他用腰帶纏在她的手腕上,將她拖到床邊,揚手甩了上去。 她身上似乎沒有一塊好rou了,疼得瑟縮,劇痛之下露出絕望來,他覆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明明他占了上風,可他心里還是覺得很難受。 明明他贏了,他卻很不痛快。 他想發(fā)泄出來。 扯著她的頭發(fā),在她嘴里抽插。 她的表情稍微有點讓他不滿意,巴掌就會甩在臉上。 她的臉被打腫了,嘴角破了,耳朵嗡嗡的,他當時是不是想把她弄死在床上。 他戳進了她的喉嚨里,她竟然想吐,他又甩了她一巴掌:吞咽。 撐開她的喉嚨,東西捅了進去,濃密的毛發(fā)蹭著她的臉,她流著眼淚,喉嚨不停收縮,軟膩地卡著他,擠壓著他。 吞咽。 他很不耐煩地抽插,她長發(fā)散著,遍體鱗傷,被他騎在胯下,露出一段白玉般修長的脖頸,一條粗壯的異物卡在纖細的脖頸間, 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里在艱難地上下滑動。 這場單方面的暴行沒有持續(xù)多久,她的嘴里開始往外咳血沫,大概是戳爛了她的喉嚨。 他隨手甩了她一巴掌,拔出來射在了她的臉上。 作者有話說: 二哥上一世真是個暴君。 不配得到肥遺jiejie的心。 下一章要開始收費了~~~~希望大家繼續(xù)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