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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遲尋了大半日的行雨珠,把曾經(jīng)竄匿的地方都尋了一遍,墻壁、眥井、樹上以及從來都不會竄匿的地方——東廁,也尋了一回。尋到無處可尋也沒能尋到,沮喪之際,頓然想起行雨珠好似是被托狗皮的虞蠻蠻拿走了,于是趨回河邊索要,又頓然想起前些時日他把虞蠻蠻直接丟在了街上,虞蠻蠻至今未歸,也不知會不會出了什么岔子。不過她能在這兒歡歡喜喜地聽書,看來是沒出岔子。蒼遲嘴邊殘留著一抹紅,是一抹屬于姑娘唇上的口脂紅。喬紅熹心驚眼跳,不敢確認這是自己的還是另一位姑娘的,一個穿尸皮的狗東西,誰知道輕薄了她以后有沒有去招惹別的姑娘。“拖狗皮的小河婆!誰教你偷兄長的東西?”蒼遲手中拿著有肩頭貿(mào)易的貨郎才會拿的喚嬌娘,“手腳不干凈,是該罰!”話一落,他舉起手中的喚嬌娘要敲虞蠻蠻的腦袋。虞蠻蠻一驚,當下貓著腰,竄躲在喬紅熹肩頭下,道:“喬jiejie救救蠻蠻?!?/br>身前身后以及左右都是人,喬紅熹躲避艱難,喚嬌娘沒有敲到虞蠻蠻,“咕咚”一聲,敲在了喬紅熹的肩頭上。蒼遲只是作勢要敲虞蠻蠻,所用的力度非常之小,喚嬌娘敲下來并不疼,就和天上余飛的雨點滴在肌膚上一樣。喬紅熹對蒼遲此人沒有好印象,管他敲下來的力度是大是小,敲到了就要以十倍來奉還。她醞釀了一口惡氣,要給滿腹戈矛的蒼遲來三個血瀝瀝的漏風掌。不料身后躥出一個帶著搭圾頭巾,身材和野猴似的男子。男子不足六尺長的身子往前一頂,把喬紅熹頂?shù)饺巳旱牧硪活^去了。喬紅熹身材纖細,rou都長在了胸前的兩團東西上,腰胯上自然是沒幾兩rou,全是容易走作散架的骨頭。被男子一頂,她疼得嘴里吃緊一呼,罵道:“哎喲,姑奶奶的老腰?!?/br>周遭的人誤會她話中之意,皆嘖嘖發(fā)笑:“姑娘少在上方動作,躺著舒服一些?!?/br>此時臺上的說書先生說了一段落,yin店的老板趁勢掛賣yin器。yin器開賣,烏泱泱的人群中爆發(fā)出雷也似的哄叫。“爺出五兩,買那掌中金?!?/br>“爺要那銀托子,與家中婆娘行上一夜風流。”將喬紅熹頂?shù)揭慌缘哪凶幽_幾乎不著地,跳的最歡快,道:“給爺來兩個銀托子?!?/br>有人爽快與銀,有人乘機殺巧。“爺我可是???,買三物送一物,否則爺今日燒了你的店?!?/br>“三兩?這般貴的么,少一兩,爺我買兩件?!?/br>……不小心敲錯了人,而那人還被男子頂?shù)搅肆硪贿吶?,蒼遲不以為非,另一只得空的手,一把腦揪虞蠻蠻的髽角,將人拖出搶攘的人群內(nèi),道:“行雨珠交出來。”虞蠻蠻的髽角本就松波波的了,被蒼遲隨手一抓,髽角和用粉團成的歡喜團兒一樣,忽然散開。“蠻蠻沒拿哥哥的東西,是哥哥自己給的?!睘榱吮苊饽X瓜子被揪的疼,虞蠻蠻偏著腦袋隨蒼遲走,嘴里接著喊道,“喬jiejie快救蠻蠻?!?/br>蒼遲面色不改,索性丟下喚嬌娘,兩手齊上各抓一個髽角,加了一絲力氣把虞蠻蠻拖出了人群中。喬紅熹披撥一條路從人群鉆出來,只見蒼遲手腳不干凈,欲往虞蠻蠻身摸索。而虞蠻蠻兩眼含淚,嘴里哭著說著不給。蒼遲冷聲道:“給不給?”虞蠻蠻梗著脖兒,道:“蠻蠻死也不給?!?/br>蒼遲從袖中拿出十個饅頭:“十個饅頭換行雨珠給不給?!?/br>虞蠻蠻見饅頭兩眼發(fā)光,咽下一口唾沫,支支吾吾道:“不……蠻蠻考慮一下?!?/br>喬紅熹聽了之后兩下里一怒,光天化日之下竟當街索民女之身軀,她脫了自己的鞋兒照著蒼遲腦袋飛去:“王八蛋,放開她。”鞋兒飛的十分準確,正要中蒼遲腦袋,但蒼遲手疾眼快,抬起一手梟開了鞋兒。“喬jiejie?!庇菪U蠻聞聲就和逢著救星一樣,搶走蒼遲手中的饅頭,再抄空兒脫開蒼遲,一溜煙似地奔至喬紅熹身后躲藏。地板腌臜物多,有沾著唾沫的瓜果核兒,帶著汗水的汗巾,還有黃土泥濘。喬紅熹厭惡不干凈之物,她腳下少了一只鞋兒,便一口氣,跳咯噔兒到蒼遲面前,使出了一套惹人發(fā)松的花拳繡腿。一時之間,東關(guān)街上演了三折戲,說書先生是一折戲,看官買物是一折戲,看官身后的喬紅熹是一折戲。要說這三折戲哪一折最出彩,當屬喬紅熹這一折戲了。一個衣裙染著鮮紅月候血的女子,對著一團空氣揮拳踢腿,嘴里還嚷著不雅詈詞:“姑奶奶喬紅熹,今日敲開你這臭老鼠的天靈蓋。”“怪丑貨,姑奶奶今日還要折了你的臊根?!?/br>女子每對著空氣出一拳,站在側(cè)旁吃饅頭的女子便拚掌叫好。這副熱鬧的光景落在大家眼里,得用“詭異”一詞來形容。買了yin器的爺灑笑回家中行樂,單來聽說書的爺,發(fā)覺后面的光景比臺上說書人的光景有趣,書也不聽了,紛紛轉(zhuǎn)過身來,手上抓一把干濕果子吃著,時不時交頭言笑:“喬姑娘是瘋了嗎?”“據(jù)說前幾日暍暑了,腦樁子從梯上摔下,醒來之后又在龍王廟里暈了一回,估計腦子熱壞了,也摔壞了?!?/br>“我聽說喬姑娘還是個磨鏡子的人,你說她身旁的姑娘,會不會是她磨鏡子的對象?”“好可惜喲,兩個美人磨鏡子……”說書先生說了一半的戲被眾人冷淡,他也不惱,翹起二郎腿偏坐抱腳床上,手中拿著油果兒吃起來,且吃且嘴角彎起一笑,道:“乖龍出海遭凡人打,倒是有趣?!?/br>……喬紅熹打罵打的入彀,并不知自己成了一折好戲,供人玩笑的好戲。她能打,蒼遲亦能躲。蒼遲仍是面無表情,偏偏倒到躲挨打,他滿肚皮的疑惑,疑惑眼前瘦弱的姑娘為何兩次相見都對自己動手動腳。他在海中聽一只百年的蟹精說過,若姑娘氣沖沖的對一個男子動手動腳,是因動了芳心,是存愛慕之意,故用技倆來挑撥男子。蟹精還說這技倆,叫做欲拒還迎,女子會先動手動腳,過一會兒就會紅著小臉蛋兒坐進男子懷內(nèi)撒嬌。,撒嬌的同時還會鬧小脾氣,譬如張口咬人,搽開五指打人或是拿二指掐人rou。總之會鬧盡脾氣兒。想起蟹精的話,蒼遲如飲醍醐,心里漸漸發(fā)癢,可無處去撓,他伸出舌頭舔上干澀的嘴角,正巧舔到了殘留在口角上的一抹口脂。龍王廟一吻是喬紅熹心中的一根刺,蒼遲舔唇吃口脂,喬紅熹自覺被挑釁,兩下里又因這輕浮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