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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紂(16-20)

    (6)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黃泉陰風(fēng)起,月黑殺人夜。周軍兩個先鋒前隊,

    人銜木棍,馬去鑾鈴,分別由哪咤、龍須虎帶領(lǐng),左右朝著袁洪營盤摸去。

    在商軍營中,袁洪和朱子真,以及高氏姐妹正在對飲,只有常昊巡營在外。

    酒過三旬,袁洪想起日間大敗,不由心頭恨恨道:「姜子牙出自昆侖,手下

    多有能人異士相助,想不到龍吉公主一個嬌滴滴的女兒家,居然也這般棘手,連

    損我兩個兄弟,如此深仇大恨,不報誓不為人?!?/br>
    高明在旁開口道:「袁大哥說的是。想我姐妹二人,本是和金楊兩位哥哥互

    相投契,才出山來到軍中,歡聚得幾日,不想緣分如此早盡?!?/br>
    高覺口快,馬上接道:「又有誰知道,龍吉那小yin婦不僅床上了得,戰(zhàn)場上

    也如此利害?!?/br>
    楊戩化身的朱子真聽高氏姐妹說的蹊蹺,忍不住追問道:「為何說龍吉是yin

    婦,二位又怎么知道她床上了得?」

    楊戩這一問,高氏二妖立即知道自己說露了口風(fēng),而袁洪也趕緊仰天打個哈

    哈,說道:「五弟不要聽這兩個娘皮胡說,要說yin娃蕩婦,她二人才最是當(dāng)?shù)谩?/br>
    今日我們雖然小敗,來日必定大勝。高明高覺,不如趁此無眠之夜,給我們

    獻(xiàn)舞一支,以遣情懷如何?!?/br>
    高明高覺自知剛才犯錯,巴不得袁洪施以小懲,免得日后算帳,聽袁洪有此

    要求,二話不說站起身來,款款走到中間,一邊寬衣解帶,一面搔首弄姿,跳起

    了誘人的艷舞。

    她二人雖然跳得動人,但楊戩卻已無心思欣賞,心中只反復(fù)思忖她們剛才之

    言。

    雖說不出到底哪里不對,但總感覺大有問題。此刻離約好的時間將近,不容

    楊戩再想其它,他見袁洪看舞正看得津津有味,于是托故說出去方便,準(zhǔn)備到后

    營屯糧草處放火。

    出得帥帳,楊戩快步向后走去,路上巡邏兵士一見是他也不盤問。楊戩徑直

    往走到屯糧之所,正要放火,卻突然感覺背后有人跟來,回頭一看卻是袁洪。

    袁洪一拍楊戩肩頭:「五弟,你估計他們何時才到?!?/br>
    楊戩被袁洪披頭一問,有些不明就里,但略一轉(zhuǎn)念,知道不好。忙欲抽身離

    開,卻被袁洪死死按住。雖然不知道對方如何看破自己,但楊戩事情肯定敗露地

    疑,他現(xiàn)在擔(dān)心并非自己安危,而是前來劫營的將士。既然袁洪早己識破自己,

    那運營之事,他必也知曉,如果不趕緊通知來人,必中埋伏。

    不等楊戩再想下去,忽聽得前營一聲炮響,喊殺聲響成一片,周軍已經(jīng)沖了

    進(jìn)來。兩個先鋒官沖在隊伍最前面,哪咤一槍挑開營門,又回手一帶刺死兩名守

    衛(wèi),龍須虎抬手發(fā)石,瞬間砸毀了商軍三座營帳,五輛戰(zhàn)車。

    營盤中,周軍很快就擁進(jìn)了幾千士卒,然而就在這時,突然四周一片金鼓之

    聲,跟著空中萬箭齊至,周兵頓時死傷大片,哪咤看勢頭不對,踏上風(fēng)火輪起在

    半空,現(xiàn)出三頭六臂法象,六只手各持兵刃拔打箭矢;龍須虎舉起一塊大石擋在

    身前,無奈那箭從四面八方射來,一來他大石抵擋不便,二來又時常挺身護(hù)住周

    圍軍士,勉力支撐下才退到轅門,背上卻已經(jīng)連中數(shù)箭。

    周軍且戰(zhàn)且退,后隊改為前隊。原來是武吉和龍吉公主殿后,這會她二人卻

    成了開路先鋒。誰料想剛行出不到半里,迎面又有一軍殺來,帶領(lǐng)人馬的正是常

    昊。

    此時楊戩已經(jīng)變回本來模樣,被袁洪困在后營,幾次想脫身都有不逮,忽然

    心生一計。他先是一刀從上往下,朝袁洪脖頸削去,然后趁他舉棍來磕之時,突

    然放出哮天犬。這犬久不上陣,正憋得難受,一出來就張開大嘴朝向袁洪腿上咬

    去,跟著起到空中,化做一只白象,張口就要來吞袁洪。

    哮天犬纏住袁洪,楊戩這才飛身往前面趕來。這時節(jié),兩邊三軍已經(jīng)混戰(zhàn)一

    處,哪宅戰(zhàn)著高明,武吉對著高覺,龍吉公主在步下獨戰(zhàn)常昊,青鸞鳥飛在天空

    正在為撤退的周軍帶路,它渾身散出五光十色,把大地照得通明。

    楊戩怕龍吉不慣步下作戰(zhàn),一落入陣中立時加入戰(zhàn)團(tuán),和龍吉雙斗常昊。

    那常昊別看神態(tài)嫵媚,舉止妖嬈,出手卻十分狠毒。她見楊戩落地,一邊舞

    動雙鉤以一敵二,一邊嘴中叫罵,先說楊戩雕蟲伎倆,居然冒充敵將臥底坐探,

    又說龍吉公主恬不知恥,人盡可夫,剛在野地里與朱子真茍和,身子還沒干凈,

    回營又借療毒為名跟雷震子勾搭。

    常昊巧舌如簧,把那過程會聲會色,一一道來,真如親見一般。而且故意聲

    音說的響亮,周圍軍士都聽得清清楚楚,初時還以為常昊故意胡說,亂敵心神,

    后來聽她說得有理有條,煞有介事,便覺得有幾分可信;后來又見龍吉公主臉上

    顏色忽紅忽白,卻又無言以對,不由得更加信了。聽者中有商軍將士,也跟著笑

    罵龍吉起來。

    龍吉不知常昊如何知道自己丑事,雖說并非全如她所講,自己曾千肯萬愿向

    朱子真求歡,但后面與雷震子之事卻屬實情。龍吉只覺得耳邊殺伐之聲全無,戰(zhàn)

    場上千軍萬馬都在屏息細(xì)聽常昊之言。心說我新為人婦,卻如此不守婦道,過幾

    日我夫君洪錦也將押糧來此,那時候如果什么閑話傳入他的耳朵,別說我玉帝之

    女,金枝玉葉,就是尋常婦人,犯此yin邪之罪,那還有臉面活在世上。

    罷罷罷,不如今日我便戰(zhàn)死沙場,以血洗清自己過錯吧。

    念及到此,龍吉公主撇開楊戩,迎上常昊,手中劍只攻不守,招招逼命,與

    常昊幾乎貼身相搏。那常昊本想抖出龍吉丑事,羞辱她分神退避,卻不料龍吉性

    子剛烈,不退反進(jìn),用得是同歸于盡的打法。

    常昊見龍吉空門大開,有勢可乘,于是舞雙勾直取龍吉左肋,不料龍吉不閃

    不避,整個身子迎了過來,只聽嘩嘩兩聲,雙勾緊緊插入了龍吉身體,這兩下插

    得緊了竟拔不出來,常昊想撒手后退已經(jīng)不及,眼看龍吉手中劍就要洞穿她的小

    腹。

    卻聽得當(dāng)一聲脆響,寶劍被趕來的袁洪生生砸斷了。常昊驚魂之下,閃到一

    旁,兵器也不要了。

    再看龍吉公主,身子正緩緩倒下,鮮血順著雙勾流出,瞬時間把地面染紅,

    空中青鸞鳥見主人香消玉殞,乃悲鳴九聲,繞飛三匝,旋即化做萬千香花,飄灑

    滿天,花瓣一片片落在龍吉公主身上,看上去就像是她正在熟睡,只是臉上淚水

    兀自未干。

    在子牙率領(lǐng)的大軍接應(yīng)之下,偷襲商營的周軍大敗而回。清點人馬,包括哮

    天犬在內(nèi),死傷達(dá)五千之眾,且龍須虎中箭身亡,龍吉公主以身殉節(jié)。

    子牙聽完戰(zhàn)報后,撫案深思,想不到袁洪能識破我計,難道軍中竟有jian細(xì)?

    但昨日定計止有自己、武吉、楊戩以及龍吉公主在場,其余眾將出發(fā)才知。

    難道說這三人之中會有細(xì)作不成,此話從哪里說來。但若無泄漏,諒袁洪之

    才不至如斯,這期間實有難解之處。

    子牙抬頭看了看武吉,見他咬牙切齒,手握成拳;又看看楊戩,他正低頭沉

    吟,若有所思。子牙張口問楊戩道:「楊戩,眾門人之中,數(shù)你最是心思細(xì)密,

    成熟老練,依你看來,昨夜之?dāng)?,敗在何處??/br>
    楊戩聽子牙問話,趕緊抬起頭道:「師叔,不如這幾日暫懸免戰(zhàn)牌,待我去

    一處所在,回來之后,再做計較?!寡哉Z之間向子牙微使眼色,子牙看得明白,

    雖不明白他欲往何方,但素知楊戩之能,因此也過不多問,乃點頭曰:「你自便

    去,營中之事,我自有安排。」

    楊戩接令一言不發(fā),離了周營,借土遁往玉泉山金霞洞,找自己師父玉鼎真

    人去了。仙家之術(shù),法力無邊。孟津和玉泉山相隔何止千里,但楊戩土遁之法精

    妙,來去只在食頃之間。當(dāng)楊戩再回到周營之時,才不過正午時分。

    子牙見楊戩回來,問道:「你去了何處,可曾有所收獲?」楊戩道:「弟子

    今日不敢實言,且隨弟子行事便可?!棺友傈c頭依允,楊戩拿令箭出帳,集合了

    兩千士卒,命他們各持一面大紅旗,到營前排開陣式不停揮舞;又令一千名軍士

    擂鼓鳴金,齊聲吶喊,恍然間,周營內(nèi)驚天動地,山崩地裂一般。

    子牙見楊戩加此,不知其故,楊戩這才對子牙說道:「高明、高覺二人,乃

    是棋盤山桃精柳鬼,她們托軒轅廟二鬼之靈,有千里眼、順風(fēng)耳之能。我用紅旗

    招展,乃使千里眼不能觀看,金鼓齊鳴,使順風(fēng)耳不能聽察,只有這樣方能瞞過

    她們。」

    姜尚心道,原來如此,商營中竟有這等異人,怪不得我軍行動,袁洪了如指

    掌,趕緊問道:「既然如此,此二人妖法如何能破?!?/br>
    楊戩道:「請元帥命人往棋盤山,掘斷二妖之根,用火焚燒;再把軒轅廟二

    鬼打碎,二怪自然除去?!棺友缆犝f,乃命李靖帶領(lǐng)三子往棋盤山而去。

    (7)

    李靖父子帶領(lǐng)一千烏鴉兵去棋盤山已經(jīng)四天了。這幾日周營高懸免戰(zhàn)牌,子

    牙等人在營內(nèi)為龍須虎和龍吉公主,以及其他死難兵將舉行了祭奠儀式。

    袁洪得知這一情況,也偷偷將幾位弟兄的遺骸送回了梅山。兩家陣營經(jīng)過連

    日幾場廝殺,都是傷亡慘重,將士們覺得應(yīng)該將息些時日,袁洪自梅山回來后,

    也一時想不出一舉消滅周兵的良策,因此雙方都不急交戰(zhàn)。袁洪每日只在營中和

    常昊、高明、高覺三妖飲酒作樂,偶爾還不帶一兵一足外出打獵嬉戲。

    這日,袁洪想起向?qū)Ч僭?jīng)說過,距營東百余里,有一處溫泉,長流不息,

    四季溫暖,而其水可以去腐療傷,曾建議袁洪派人取水備于營中,以作使用。袁

    洪當(dāng)時心想自己到此,消滅周軍只在指日之間,何需備什么療傷之物。更何況人

    馬損失都是他商家天子的事,與我無干,因此未曾聽言。這時氣悶,想到此處,

    便覺得是一處好耍的所在,連忙叫來常昊三人,出營往東而去。

    四妖駕一陣風(fēng),在空中飛不到一刻,果然看見不遠(yuǎn)處,團(tuán)團(tuán)白霧從一條深谷

    中升騰而起,再近些又聽到潺潺水聲,四妖收起法術(shù)落下地來,沿著水聲走不出

    百步,果然見山林間有一方巨石,一股泉水從石中涌出,汩汩有聲,濛濛如煙。

    泉下接連三潭,浪白似雪,水青如玉,樹蔭影映之下,顯得格外清幽寧靜。

    高覺跑過去試了試水,果然似春日暖陽。欣喜之下一面招呼他人,一面除去

    衣裳投入水中。袁洪等人依次下水,溫暖的泉水拂在身上,只覺得心暢身舒,多

    日疲憊煩悶一掃而空。

    四妖在潭中暢游多時,高氏姐妹還在打水嬉戲,玩的十分有趣,袁洪常昊則

    游到潭邊水淺處歇息。

    常昊偎進(jìn)袁洪懷里,兩臂環(huán)在他頸中,送上一個香吻,說道:「袁大哥,你

    看這兒山林雖美,比梅山卻相差甚遠(yuǎn)。想從前,你我兄妹七人,或在山頂仰采日

    月,或在林間俯看閑花。無聊之時,大家一起歡笑歌舞;高興的來,小妹與你伺

    候枕席,整日里何等逍遙快活。你又何必聽那九尾狐貍之言,踏塵入世,攪這一

    池渾水。管它人間商亡周興,四季冷暖,我們只在山中享樂,如神仙一般。袁大

    哥,不如我們今日就回去梅山吧!」

    袁洪本來心煩,常自沉思,自己枉稱梅山七圣,如今卻屢屢在姜尚這老兒手

    上,敗陣喪友,損失面目,胸中實有不甘。這會聽常昊言語,卻像是責(zé)怪自己好

    色貪功,本想發(fā)作,卻見常昊一雙妙目看著自己,明白她只是想和自己長相廝守

    罷了。山中日月雖然自在無拘,但英雄兒男豈可半途而廢、臨陣脫逃。妲己所說

    接掌天下只是后話,而眾位弟兄大仇焉能不報?

    常昊見袁洪若有所思,怕觸怒于他,也不敢再說,只是許久不曾游動,水中

    熱氣蒸得她口干舌燥,心如火燒。常昊一只手滑進(jìn)水里,順著袁洪強(qiáng)壯的肌rou摸

    到他兩腿之間,觸到那根棒子燙如烙鐵一般。

    常昊潛入水中,雙手握住袁洪roubang,張口含住guitou,一股暖流瞬間傳遍常昊

    全身,她只覺得自己體內(nèi)血液沸騰,比這溫泉水還要熱幾分。常昊吞棍吐棒,每

    一次都有新的熱氣注進(jìn)她的體內(nèi),這些熱氣化身成千百條蟲兒一齊往自己胯間爬

    去,這些蟲子在那個洞中狂噬,抓又抓不著,摳又摳不出,陣陣奇癢令常昊幾近

    瘋狂。她從潭底摸起一塊粗糙的石頭塞在身下,一邊吞吐著袁洪的rou棍,一邊擺

    動屁股把陰部在石頭上摩擦。

    高明高覺看見袁洪身邊少了常昊,又看見水底人影晃動,知道他們正在做好

    事,姐妹二人也牽手走了過去。

    袁洪靠在岸邊,享受著常昊的唇舌,但他的臉上卻表現(xiàn)的很平靜,他對高明

    說道:「咱們出來的久了,營中可有動靜?!?/br>
    高明回答:「適才我剛剛看過,兩邊陣營都沒甚異常。倒是這里水下動靜不

    小。」

    袁洪哈哈一笑,招呼二妖左右坐下,問起她們究竟是如何得此異能的。

    高明嬌笑一聲說道:「我二人生長在棋盤山己不知有多少年,原本只是尋常

    小妖。后來一次我們到山頂?shù)能庌@廟中玩耍,見那里立著兩個真人大小的鬼使石

    像,也不知何人塑造,毫發(fā)俱現(xiàn),四肢齊全,連胯下那根東西也做的惟妙惟肖。

    他們身旁立著牌子,分別標(biāo)了名姓,一喚千里眼,一喚順風(fēng)耳?!?/br>
    高覺接口道:「我們姐妹一時貪玩,也不怕褻瀆神靈,就在廟里,用那塑像

    上的男根玩了些顛鸞倒鳳的把戲。不想竟玩的是渾身舒泰,像上癮著迷一樣。從

    那時起,我們便經(jīng)常去廟內(nèi)玩耍,天長日久,卻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這奇怪本事?!?/br>
    袁洪點頭道:「這怎么是奇怪本事,這是安邦定國的好本領(lǐng)。當(dāng)時你們和廟

    中石像是怎么個顛鸞倒鳳,怎不給我演示一番?」

    二妖自然明白袁洪之意,乃撒嬌道:「我二人和那石像玩耍,用的乃是他們

    胯下之物,如今元帥胯下有常jiejie享用著,我們怎么演示呢?!?/br>
    袁洪道:「你我又非常人,哪有不夠用處,別說你們?nèi)?,就有十女,我?/br>
    玩得?!乖檎f完拿出自己兵器,只見他把黃金棍往腰間一擔(dān),那棍子立時化入

    rou里,跟著兩頭從腰肋生出,長成兩條烏黑油光,青筋暴露的roubang,穿出水面,

    如兒臂一般長短。

    高明高覺眼見心喜,各握一條愛不釋手,二人分居袁洪兩側(cè),抓住棍梢就往

    胯間yin洞里插去。這一插之下,袁洪立馬覺出這兩姐妹不同之處,高明的rou縫中

    溫軟如綿,插在里面如墜云端,她雖然外表開朗明艷,動作起來卻總帶著嬌羞含

    蓄;高覺的密壺層巒疊嶂,外表楚楚動人,似是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她,roubang沒插幾下,

    就整個轉(zhuǎn)了性子,身體擺動起來如狂風(fēng)擺柳,雨打荷花。

    高覺身材秀氣玲瓏,胸前一對椒乳不如常昊和高明豐滿,但妙在挺拔,乳暈

    幾無,中間粉嫩一點,如花蕾初綻。這時候隨著她腰身擺動,胸前如跳動著兩只

    玉兔,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而高明像是怕人看見自己表情,乃是背對袁洪趴在水中,卻因此把一輪如桃

    美臀展露的更加誘人。水位深淺正好沒到二人結(jié)合之處,高明身體前撲后坐,胸

    前嫩乳甩動,拍打著水面啪啪有聲;臀后卻推出層層水浪,環(huán)環(huán)漣漪。

    在美臀正中,一朵太陽菊忽近忽遠(yuǎn),像是對袁洪欲拒還迎,招人遐想。

    水中常昊看高氏姐妹享受得好不快活,自己也耐受不住,貼著袁洪身子爬出

    水面,再兩腿分開往后一坐,被舔的堅硬如鐵的roubang帶著一股溫暖泉水,推進(jìn)了

    常昊yinrou深處。

    一條油膩香舌探進(jìn)袁洪嘴里,袁洪挺舌接戰(zhàn),兩條舌頭如戰(zhàn)場上槍矛交錯,

    纏打在一處。袁洪兩只大手也不閑著,他輕舒長臂,一手握住常昊濕發(fā)在高覺胸

    前抽打,一手摸上高明后身,手指徑往她后眼里插去。

    溫泉白霧中,四條赤裸胴體交合一處;斜陽射下,一片浪語yin聲回蕩林間。

    往日清幽的山谷,打破了永恒的寧靜,連周圍的動物也被氣氛感染地躁動不

    安,潭邊這從未見過的畫面,吸引著無數(shù)的目光,樹木掩映背后傳出陣陣虎嘯猿

    啼。

    過了有一個多時辰,袁洪等才云收雨歇,天地萬物也歸為平靜,只有女人若

    隱若現(xiàn)的喘息聲,沿著水面漾出,襯托出深山幽谷的天籟無聲。

    只聽高明的聲音說道:「袁大哥實在了得,干得小妹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現(xiàn)

    在只覺得口干舌燥,身子像被火烤一樣?!?/br>
    高覺嗯了一聲接道:「我也和jiejie一樣,感覺身子里全沒了水分,這會竟有

    些說不出的難受?!?/br>
    常昊聽她姐妹言語,出聲譏笑道:「好不經(jīng)用的兩個浪蹄子,這才做的好大

    功夫,就把你一個個累的失了魂似的。日后指望你們和我一起伺候袁大哥,我看

    怕是要不幾天,你們就真的油盡燈枯了。啊~meimei快看你的臉。」

    袁洪聽到常昊這聲驚呼,也趕緊從水中坐起,眼前的影像令他也驚恐不己。

    高明高覺原本美如青春少女,臉上皮膚水嫩柔滑,這此刻顯得干澀暗淡,眼

    角額頭漸漸生出皺紋,且越來越多,最后整個臉上都是如此。

    高明高覺只覺得周身不適,干燥的感覺遍布全身,像是風(fēng)干脫水一樣。

    姐妹二人難受的滿地翻滾,想要張口喊叫,喉嚨里卻只發(fā)出沙啞嗓音。二人

    趴進(jìn)水里,拼命喝水,卻絲毫沒有緩解難當(dāng)?shù)目诳?,而且這渴不只在嘴里,而是

    全身上下每寸肌膚都感覺到渴。

    突然一個恐怖的念頭,閃電般出現(xiàn)在高明高覺的腦海當(dāng)中,難道是有人挖斷

    了自己的靈根!高明趕緊瞪大眼睛往棋盤山方向望去,可是莫說是千里之外,就

    連眼前的景物也變得模糊不清;高覺也是一樣,兩只耳朵里只有一片嘈雜。

    二妖勉力爬到袁洪跟前,想向他求救,可是袁洪和常昊根本聽不清她們在說

    些什么,更不明白眼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能眼睜睜看著高明高覺,片刻之間

    從花樣年華、青春貌美變得瘦小枯干、老態(tài)龍鐘。人類用一生經(jīng)歷的從年輕到衰

    老的過程,高氏姐妹卻在短短的時間里面經(jīng)歷了。

    就在半個月之前,這一對姐妹花,還是奔跑在爛漫山野,享受著艷陽秋風(fēng)的

    快樂精靈;而就在她們遇上金大升和楊顯,并跟隨他們下山之前,她們甚至連紂

    王、妲己、姜子牙這些名字都未曾聽說過。而現(xiàn)在,她們只不過為了一時貪歡,

    錯誤的陷入了一場混亂,又錯誤的選擇了一種堅持,就這樣命運隨之改變,生命

    因而終結(jié)。

    就在四個人剛剛享受魚水之歡的地方,就在袁洪和常昊面前,高明高覺最終

    化成了兩塊枯木,隨著溫泉流水慢慢漂遠(yuǎn)??粗杆箓冎饾u消失的身影,常昊

    心中又回想起剛才對袁洪說過的話。她的心中對自己問道,我們下山究竟是為了

    什么?

    她感覺到有些害怕,有些孤寂,有些冷。她把身子靠得袁洪近近的,想從他

    的身上得到一些溫暖。她聽到袁洪咬牙說道:「定又是姜尚老兒的把戲,看我如

    何讓你全軍覆沒,將你碎尸萬斷?!?/br>
    ()

    天近黃昏,袁洪帶著常昊回到營中,值日軍牌正在營門上等候。

    他告訴袁洪,有一位道長求見,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袁洪問起那人容貌,軍牌

    只說那人頭戴一字青巾,身穿八卦仙衣,足登雙耳麻鞋,背后背一柄寶劍,腰里

    還懸著一個大葫蘆。我問他名姓他也不說,非要等元帥您回來。

    袁洪聽完,心中暗暗思忖,似乎不認(rèn)識這樣一個人。那軍牌突然想起,補(bǔ)充

    道:「哦對了,那位道長來時騎著一頭白底黑紋的吊睛猛虎,適才差點把營邊幾

    匹戰(zhàn)馬嚇得驚了,我才請那道長把虎牽到了一旁。元帥您瞧,就在那邊?!?/br>
    袁洪順軍牌手指望去,果然一只好大猛虎臥在寨欄邊。袁洪心內(nèi)計較,不管

    是誰,此人定有來頭,且見面看他怎說。他讓常昊留在帳外,自己獨自進(jìn)大帳見

    客。袁洪見那人背對帳門而立,正微自沉吟,于是干咳一聲,朝自己帥位走去,

    嘴中對那人說道:「道長,袁某有禮了?!?/br>
    那道人像是才知道袁洪進(jìn)帳一樣,慢慢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袁洪點著微笑。

    袁洪看他似是中年歲數(shù),胸前飄著三縷黑髯,手中執(zhí)一把銀絲拂塵,長的確

    有幾分仙家風(fēng)范。

    那道長朝袁洪打個稽道,自己往旁邊扎上一坐,開言道:「元帥覺得此去東

    面百里,山谷中那股泉水,水溫如何?」

    袁洪一聽此話,頓時驚訝,這道人言語之中,分明暗指剛才的風(fēng)流之事,看

    他神情,卻好像親眼所見一般,難道他一直在潭邊偷窺?

    袁洪心中疑惑,向那人問:「還沒請教道長何人,到此對袁某有何指教?!?/br>
    那道人不答反問:「剛才元帥出營共是四人,為何如今只回來兩個?」

    一進(jìn)此時,袁洪頓時火起:「我那兩位賢妹中了敵人暗算,已撒手去了。」

    道人一聽從坐中站起,望天打個稽首,長嘆三聲可惜,也不知他是替高明高

    袁可惜,還是替袁洪可惜,而袁洪看他神情,倒似是替自己可惜。

    道人沉吟片刻,忽然正色道:「敢問元帥,你所說施暗算之?dāng)呈钦l?

    貧道還聽說元帥原本兄妹七人,如今卻只剩兩位;而元帥統(tǒng)率大軍來此,卻

    屢屢受挫,上不能除叛逆報效王恩,下致使梅山英雄威名掃地;凡此種種,皆何

    人造成?」

    這道人所說正是袁洪心頭幾件恨事,這時被他一通反問,不由怒火更甚,嘴

    中咬牙切齒迸出三字:姜子牙。

    道人一聽哈哈大笑,說道:「元帥既問我名姓,我也不怕元帥知曉,岔道正

    是姜子牙的師弟申公豹?!?/br>
    袁洪一聽面前之人自稱是姜尚師弟,斷喝一聲:「好大膽,既然你是玉虛門

    下,便是我之仇人,竟敢只身來此,當(dāng)面戲弄與我,你可是找死!」

    申公豹又是一陣笑,手中拂塵一甩,來到袁洪帥案之后坐下?!冈獛浵⑴?/br>
    貧道雖是姜尚師弟,但,自來看不慣他持仗師門,欺壓同道,揮兵作亂,殘殺生

    靈。貧道自秉公義,常為天下蒼生著念,這才四處奔走,尋訪英雄,共保天下。

    奈何皇天不佑善土,多少豪杰都敗于姜尚之手。當(dāng)今大王雖然拜我為國師,貧道

    卻是受之慚愧?!?/br>
    袁洪自投榜之后,便帶軍出征,雖為官多日,但并未入朝,因此不曾知道申

    公豹為當(dāng)朝國師。袁洪喚來中軍問過,得知確有此事,于是兩廂重新相見,袁洪

    又命排上宴席為國師洗塵,并叫來常昊作陪。

    申道豹道:「元帥莫急,貧道此來是助元帥成就大功,我還邀了三位道友,

    少時便至,到時一起飲宴不遲。」話音未落,營門來報,有三位道姑求見國師。

    申公豹一聽接著道:「真是說到就到,元帥隨我同去迎接如何?」

    申公豹、袁洪、常昊三人迎至轅門,見三位道姑身著道袍站在那里。

    申公道快步上前向袁洪介紹,原來三人都是截教掌門通天教主的高徒,分別

    喚作金靈、龜靈和武當(dāng)三位圣母。

    袁洪把眾人迎進(jìn)帥帳,此時酒宴已經(jīng)擺上,龜靈圣母好意提醒申公豹莫忘了

    飼虎,袁洪便立即派人殺馬一匹,與國師坐騎送去。六人分賓主落座,觥籌交錯

    之間,無非痛罵闡教、鄙視周武等語;耳紅腦熱之際,袁洪申公豹兩雙賊眼只在

    三位圣母和常昊身上游走,四個女人卻都是一臉嚴(yán)肅,一本正經(jīng)。

    酒席宴罷,天色己晚。袁洪吩咐預(yù)備各人安歇,申公豹讓他專設(shè)一頂大帳,

    內(nèi)鋪厚草,以便安置自己坐騎,并特意囑咐要安在自己和三位圣母的寢帳旁邊。

    申公豹大道:「我那貓兒頗有不馴,但卻有靈性,夜里有它守護(hù),三位圣母

    才發(fā)睡得踏實啊?!?/br>
    袁洪聽申公豹之言心想,我大營中防衛(wèi)慎密,難道,國師還怕周軍潛人來行

    刺,果有人來必是道行高深之輩,一個坐騎又能保護(hù)誰來。心中雖然奇怪,但臉

    上并無顯露,當(dāng)即命人按國師所說速去準(zhǔn)備。只是他并沒留意,三位圣母齊齊瞪

    了申公豹一眼,臉上卻帶著嬌羞扭捏之態(tài)。

    少時中軍來報,各處營帳均以準(zhǔn)備妥當(dāng)。袁洪只說自己還要安排軍務(wù),不便

    久陪,便請申公豹等早自安歇。眾人走后,常昊陪袁洪處理了些軍務(wù),本想留下

    伺候袁洪歇息,但袁洪卻說想獨自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