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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對楚恬做這種事情。之前在床上,施大律師為掙表現(xiàn),十八般武藝都用上,幫楚恬口這種事自己也是做過的,不過以往都是在床上,現(xiàn)在是辦公室——這……這也太沒底線了吧。“施航!”楚恬想推開他,卻被他弄得使不上力氣。施航干脆直接脫了她的絲襪同底褲,握住她的腳踝將雙腿折起推至胸口,雙腿折成M形。濕熱的呼吸噴在腿間,他禁錮著她的雙腿,將她擺成羞恥的姿勢,埋頭在她最為敏感的部位,不住細致的親吻吮吸,舌頭來來回回在蜜里舔弄,偶爾按住她敏感的花核用力碾壓……楚恬被他逗弄得有些暈眩,很快便在他的進攻之下潰不成軍。說起來,他第一次幫她口時,那技術(shù)簡直……這才多久,怎么就這么純熟了?男人靈活的舌rou刷弄著那粉嫩的細rou,濕濕熱熱的溫度,癢癢麻麻的快感讓她連腳趾都蜷縮起來。施航專注的進攻著,楚恬最是受不住這樣,他卻吮得更加來勁,好像食髓知味,舌尖找準(zhǔn)了讓她發(fā)抖的那一點,不知疲倦地圈舔撥弄楚恬終于難以遏制的低吟出聲,指甲緊緊扣著身下的桌子,身體直發(fā)抖,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咬唇喘息,直至全身不可抑制地顫栗起來,羞恥地涌出汩汩熱液施航這才放過她,抬頭抹去唇角的銀絲,細細欣賞了一會楚恬高潮的樣子,啪的一聲,解了自己的皮帶。楚恬根本沒有拒絕的力氣,只看著他將那怒漲的物事,一點點送進自己體內(nèi)。他進的極慢,耐性極了,楚恬被他撐開的雙腿軟的厲害,一次次往下滑,他干脆握住她的腳踝將雙腿折起搭上自己的肩頭。他刻意放緩了速度,怒漲的欲望一寸寸的頂進她花莖深處,強悍地撫平她柔嫩花xue里的每一寸褶皺;又一點點從她嫣紅的洞口里抽出,刮擦過她所有的敏感脆弱,帶得緊致的xuerou微微外翻,溫吞吞的性愛模式,緩慢卻又深重的抽插,恬剛高潮過的xiaoxue不由自主地收縮蠕動,含咽著施航粗長的欲望不住吞吐。快感不斷累積,身體卻生出更為躁動、強烈的需求,情欲勃發(fā)間,她腦袋漸漸空白,只下意識地隨著男人的動作擺動著身體,忍不住想要乞求更多……“施航……”她睜開濕漉漉的雙眼,看著身上的男人。酥媚的語調(diào),同之前的制止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意味。施航悶哼了一聲,終于如她所愿加快了速度,不可自抑地律動起來。濡濕的xue口,在不住的抽插間,發(fā)出黏膩粘連的水漬聲,他掐著她的腿,強悍地撞擊,將她不住溢出的花液帶出又堵回……一下又一下,他頂著她的敏感點,不住研磨撞擊,她便在他的掠奪中,逐漸眼神渙散,全身都溢出細汗,泛白的手指緊抓著桌沿;顧不得場合的大聲呻吟……直至酣暢淋漓地釋放出來。“你……變態(tài)!”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楚恬屁股都被磨痛了,腳趾與小腿都因為長時間的繃直有些麻木了,險些站都站不穩(wěn)。不過不得不承認,剛才她還是被伺候得很舒服的,也就不想再計較之前的事了。楚恬臉紅地收拾好自己的衣服,等著施航一起下班,誰知兩人剛出公司門口,卻意外地遇到了一個熟人——陸禹秋。醋壇12月,圣誕假,陸禹秋是回來參加陸禹夏婚禮的。她兩天前就回來了,今天開車經(jīng)過施航的律師事務(wù),見著樓上燈還亮著著,本想著上來看看能不能逮到施航,一起吃頓飯什么的。誰知人是逮到了,就是后面還跟著個女人;而那女人,正是他哥的前女友——楚恬。此時的楚恬臉上潮紅未褪,頭發(fā)也有些亂,結(jié)合施航一副發(fā)泄后的饜足模樣,陸禹秋也不是什么單純的小女生了,一眼,便知道兩人剛做過什么。“你……你們……”陸禹秋的目光流轉(zhuǎn)在楚恬同施航身上,滿臉的難以置信。施航看清來人,眉頭幾乎是一瞬間便蹙了起來。楚恬看看陸禹秋又看看施航,忽然想起,按照當(dāng)初劇本的設(shè)定,陸禹秋是喜歡過施航的,甚至對施航進行了一段死纏爛打的倒追。雖然陸禹秋那倒追并沒有換來施航的親眼,而陸禹秋最終死心地接受了他人……但畢竟是初戀啊,這般見到自己曾經(jīng)喜歡的人同自己哥哥的前女友……小姑娘心頭滋味怕是不好受吧。“禹秋,你回國啦?”楚恬試著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誰知陸禹秋并不領(lǐng)情,她看著楚恬,眼睛里滿是厭惡,一瞬間楚恬也不想演下去了。楚恬知道的,陸禹秋不想見到她,因為在陸禹秋看來,陸禹夏失憶,同她楚恬有脫不了的干系;而陸禹夏失憶,導(dǎo)致陸氏現(xiàn)在都握在陸湛手里,也是她楚恬害的。“你為什么要選那家廉價航空公司,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導(dǎo)致了我哥哥失憶?!?/br>“你知道嗎,陸氏集團現(xiàn)在都在陸湛手里。陸湛他就是個私生子,要不是我哥失憶了,他憑什么有資格接管陸氏?”“陸家的家業(yè)我沒份,我不在乎那些錢,可是憑什么給陸湛,他mama當(dāng)初害死了我mama,他一個小三的孩子憑什么有資格分得陸氏的家產(chǎn)?!?/br>“楚恬,不要再找我哥哥,我哥哥已經(jīng)同伍jiejie訂婚了,你要真喜歡他,就該祝福他。”……楚恬當(dāng)初撐不下去時,也曾試著撥過陸禹夏的號碼,接通的人卻是陸禹秋。而陸禹秋根本不打算幫她,反倒將一切都歸咎到她楚恬頭上,。一想到那些指責(zé),楚恬也不想再繼續(xù)待在這里。“你們聊,我去樓下等你。”楚恬看了施航一線,先行乘電梯下了樓。她坐在車廂里,好一陣才平靜下情緒,沒多久就見施航面色不快下了樓,一上車就陰陽怪氣地嘲諷:“楚恬,你真夠大度的啊?!?/br>“……”這又是從何說起。施航等了好一陣都沒等到楚恬開口,語氣愈發(fā)不爽:“你不問問我同陸禹秋聊了什么?”“那你們聊了什么?”楚恬順著施航的語氣,開口問道。那不慌不忙的語氣,聽得施航越發(fā)火大,人家女朋友看到這種情況,醋都該吃翻了,偏她還好,給別的女人制造機會;完了還不聞不問。“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還是你當(dāng)人家陸禹秋還是你小姑子,得討好著來??!后面半句施航不敢說,他瞪著楚恬,滿肚子都是火。干脆直接下車?yán)@了楚恬旁邊,開門,將她身后的椅子被推倒,跨腿就壓了上去。他松了她的安全帶,雙手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