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家(一)
良家(一)
滴 砰 門被大力踹開的巨響緊隨一聲房卡打開的聲音。 郭妱身上的男人,呃,準確的說是少年被嚇得跳起。幾個便衣警察迅速沖進房門,為首的那個叫道: 掃黃!趴下,把手都背到身后! 少年畏畏縮縮地聳著脖子,有點不明就以,但還是打算老實照做。他褲子都脫了,原本翹得老高的老二此刻也被這陣勢給嚇軟了。 郭妱從床上直起身子,左手扯過被單,半遮半掩地蓋住胸部。不同于少年的驚嚇,她神色淡淡的,海藻般的黑發(fā)卷曲在圓潤白皙的肩頭,一對渾圓脹鼓鼓地,遮了還不如沒遮。皺起了好看的眉頭,郭妱出聲: 喂,警察同志,你們找錯地方了吧? 見過五星酒店里一對一賣yin的嗎? 聽了她這話,趴在地上的少年也回過神來,他站起來用衣服擋住下半身,白斬雞一樣的胸膛擋在郭妱身前,努力給自己大著膽子不至于在女神面前丟臉。 你們找錯地方了吧。這里沒人賣yin,我倆像嫖娼的人嗎?小爺我可是 你是天王老子嫖娼也得抓。有群眾給我們提供了可靠證據(jù),證明這里有組織賣yin。方才發(fā)話的那個黑臉警察把拘留證在白斬雞面前晃了一下。 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 兩人不分由說就要被帶走。給郭妱上手銬的是一個高大的便衣,他沉默著一言不發(fā),動作很是粗魯,郭妱也不說疼,她抬起下巴問: 現(xiàn)在掃黃的警察都像你這么帥嗎? 男人掃了他一眼,墨黑的瞳孔像一潭古井,卻莫名讓郭妱從頭到腳產生一股戰(zhàn)栗。 不得不說,這是個極其俊朗,端正的男人。 郭妱身上是一件低胸的吊帶裙,男人低頭可以將她胸前春光一覽無余,但他卻目不斜視地拉緊了手銬,就要放手讓她出去。 喂,問你話呢。 郭妱故意用胸撞了一下男人。 真硬,郭妱第一感覺就是。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是這么硬。 想到這里,郭妱感到腿有點發(fā)軟。 男人沒有管她,徑直向前,郭妱小跑著跟上。她從出生到現(xiàn)在還沒人敢對她這種態(tài)度。因為她父親的職位而巴結,討好她的,或是因為她的美貌而搶著獻殷勤的。就比如白斬雞少年,他哥哥剛和她分手,白斬雞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和郭妱上床。 他還未成年吧? 誒? 嫖娼行政拘留15天、強制猥褻未成年人有期徒刑5年以下。他轉頭看了一眼郭妱, 你選哪個? 郭妱心里暗罵一聲艸,辯解道: 我這不是強制吧?你情我愿的。要是強制也得我趴他身上好嗎?你見過強jian犯被人脫光壓在身下的??? 身前的男人似乎覺得有些好笑,抿了抿唇,也沒有再和她說話。 警車行駛到半路,副駕駛的小個子突然一拍大腿: 哎呀! 駕駛員嘖了一聲:哎什么呀,有話快說。 小個子懊惱叫道: 抓錯啦! 什么?! 車子一個急剎,郭妱險些鼻子撞上前座后背,旁邊坐的浩東穩(wěn)了身體,沉聲問: 怎么回事,路子? 名叫路子的小個子便衣回頭哭喪著臉對浩東講: 浩哥,是九夭酒店被舉報賣yin,咋們抓到九天去了! 路子簡直下一刻就要哭出來,撇撇嘴望了一下郭妱。 噗嗤 倒是郭妱忍不住笑出聲來。 然后她覺得自己還是要顯得憤怒一點為好,于是抱臂靠在了座椅上。 車里其他三人都呆滯了一會兒,估計另一輛車里的其他便衣和白斬雞也都明白鬧了什么烏龍。一時半會空氣里顯得格外安靜。 浩東有些尷尬地對郭妱道歉: 對不起,同志,這是我們工作的失誤。 郭妱瞥了浩東一眼,男人抬起她的手銬迅速給她卸下了鐵銬子。 呵,簡單一句失誤就把人打發(fā)走了? 她的五官生得張揚艷麗,面無表情時就顯得冷若冰霜的美。幾個男人在明白她不是什么不良社會后表情都有些訕訕的,感到的確冤枉了這樣一位大美人。 我今晚的性生活呢?你來賠? 郭妱挑眉看向浩東,語氣聽不出是認真還是在發(fā)泄怒火。 瑩白的月光下,女人的皮膚比月光還要白,她嫣紅的嘴唇里吐出這樣一句話,讓浩東莫名感覺一條蛇吐著芯子纏上了他。